极种

302章 马教授

302章偶遇马教授几十壶酒瞬间被饮光,石守信一干人情绪有些失控,可能愤恨积压了太久,连番述苦!但众将士不知,无论朝廷如何势力成群,大宋山河终究会落入赵匡义手中,这是不能历史无争的事实。孤玉斗仙还好,毕竟是自己弑杀赵德昭取而代之的,听完这些宋将苦述,心底倒是百番滋味。但毛冲与百年道子则不然,鹿死谁手自有天意,二人只想潜入朝中寻得圣阵开启逆天回光,回到现代才是生命的归宿,马骁甜与九襄儿是他二人唯一的牵挂,虽然土壤被感染每个人都有可能成妖!

“这朝纲荒乱民不聊生,纵观赵氏四子,公子二兄不幸夭折,其弟虽学才五车上知天下知地,但体弱多病难以成材,唯有公子!世人眼中,公子已配誉封太子,就请公子担当复国救难的重任,纵是刀山火海臣将当定跟随在所不辞!”石守信扑通跪在‘太子殿下’跟前,其余将士纷纷拜跪,这等忠心可昭日月。

孤玉斗仙热血冲脑,但自己深知不是赵德昭,很理性地控制自己情绪,“石将军切勿如此说,若是传出来本官颜面何在?贪视皇位志大才粗等等,岂不是被世人歧笑?”

“容石某直言,公子这等思想完全错误!纵是百千王朝圣主,无人学富五车武艺超群,一位贤主若想持久统一天下,贵在知人用人而绝非一人包揽天下!”石守信一向直言不讳,为将几十年从未惧怕得罪皇上而虚言,因此在朝中树敌不少,其中就有贼臣潘仁美!——“当年太祖兵变,所持有的就是雄心壮志,那时每个将士都无畏生死,安平天下是英雄一生目标!臣之所以直言,那是因为公子流着皇上最正统的血液,自然继承皇上那股壮志雄心!廉颇老矣仍能饭已,石某力所能及的,就是为公子斩除阻碍!”

石守信这番话确实激越人心,但孤玉斗仙始终跨不出心底那道坎,就因为自己先知北宋天下即将落入赵匡义手中,每一个试图改变历史的人,必是自取灭亡!

“公子,请听从石将军忠言,想必皇上也是如此想的!”那十几将士悲痛不已,心中愤恨无处可泄。

孤玉斗仙浑然不知所措,无奈看向红机子,征求她建议。

“石将军,切莫为难公子,毕竟难处无从解释!”毛冲见势急忙解围,其实他与百年道子谁都不希望太子此时发起**,时机还未成熟!

“毛将军所言极是!”红机子沉默半响,顿说,“臣妾倒有愚计,说出众将士看可行否——先移兵入相州后,石将军暂留相州广招天下豪杰厉兵秣马,相州与开封仅一步之遥,日后宫中若是发生政乱,也可近水扑火!”

“那公子呢?”石守信说。

“石将军且听小女子讲完,我等自当随公子入宫探望皇上!”红机子说到,“据宫中传来消息,赵皇叔与潘丞相已相续回至宫中,万事一切待定!”

孤玉斗仙浑然拿不定注意,心底暗想还好自己不是皇上,若是遇上这等烦事那不是伤坏大脑?!以前自读史书时,总会觉得那些封建社会时代君主愚昧至极,但如今看来,绝非如此!当代教科书确实给人一种极大的误导,对封建社会的批判几乎淹没了所有封建价值!

“夫人所言有理!石将军何不想想,公子此次回朝定能推封太子,到时起兵护佑赵氏江山那是情理中事,也免得落人虚口!”毛冲说到,“此时最为重要的,就是即刻回朝面圣,无论宫中如何凶险!再者,我与百年将军随从,可保公子无性命之忧!”

为了安全起见,孤玉斗仙决定先入相州城暂避一天,派人前往开封打探虚实再做回朝准备。众人进入相州时,天已是黄昏,孤玉斗仙此刻才发现,这北宋的太阳起落的如此之快,细细算来,来北宋已有些时日了,不免怀念许多!

为了庆祝太子归来,石守信命人杀羊杀马,大摆行运救预示万事逢凶化吉!酒席间,有一位将士无意中说起了今日相州一件奇闻,近几日大街上常出现一个说书先生,那说书先生自称今古之事无所不能,高谈宽论头头是道,可谓无人不服!而今日那说书先生更是口出狂言,称大宋山河将落入赵皇叔手中,因此遭到将士一阵毒打并关入了牢狱中!

听到此事时,毛冲与百年道子心里一顿,急呼到,“那说书先生面貌何样?”

“年纪五十左右,头发胡须蓬乱不堪,奇怪的是双眼出佩戴一个奇特的圆形镜子”

“什么?马教授!!!!”毛冲与百年道子顿时惊呼,戴眼镜的老头!!!

众将士大惊,以为自己错打了两位将军的亲戚好友,不由吓得哆嗦急忙抱拳跪地,惊呼到,“那先生自称自己姓马将军可是认识?!”

“当然,速速放人!!!”毛冲与百年道子激动地拥到了一块,马教授未死实在令人兴奋不已!

而此时,最为孤寂的是孤玉斗仙,听到自己恩师还活着时早已是激动万分,但身为‘太子’却又要故作惊奇之态,实在难熬!若不是红机子在旁监看,他早已冲入坚牢与恩师相认!想到此处时又是一阵悲哀,自己已变身赵德昭,今日就是公开自己身份也恐无人相识!

果然,马教授神情极为崩溃,呆若木鸡步入酒宴中,但一看到傻住在一旁的毛冲与百年道子时双目顿时放光,那种感觉犹如同下了地狱才知道自己与阎王爷是亲戚一样!——“毛教官?!道子?!!!真是你们吗?”

“马教授!!”毛冲与百年道子瞬时拥入他怀中,三个男人竟然相拥而泣!在一个白痴的世界中,一个智者的定义不是神仙,而是一个神经病。在北宋所遭遇的,就犹如在一家神经病医院中过了几十年,纵是他言语如何正确,始终无人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