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种

418章 神州寨落【十九】

孤玉斗仙滚了几番,双眼直冒金花彻底懵了,脑袋尽是嗡嗡回旋音,难受不堪!可能是撞击大门气流产生了声音,几头狰狞的妖兽从大门轰地一头撞在了气流上,瞬时化为了灰烬!他颇为吃惊,为何自己一头撞在气流上没事而妖兽就魂飞魄散了,气流大门如此尖利妖兽是怎么进入圣主府的?!

不行,看来得回去找那老不死的!孤玉斗仙闪电起身,定眼一看自己身后出现了两头妖狼!他心扉纠结了一下,不是九奇美与那头小妖狼,但此刻那两头小妖狼似乎没有攻击意识,双眼尽是悲哀或者是祈求!他暗呼不妙,难道九奇美真的遭遇不测了?!——“你们怎么了?!”

孤玉斗仙曾说与这两头妖狼沟通,心底急如火烧。

那两头妖狼似乎听明白了孤玉斗仙的意思,使劲摇晃尾巴,然后转身朝一条巷子奔去,一小段距离后止步回头看着孤玉斗仙,示意跟过去。

孤玉斗仙有些犹豫,妖狼的性情比狐狸还要狡猾,若是上当了可误事不说,丢了命都有可能,但一想到九奇美深陷困境,他狠了狠心还是迅速跟了上去,在两头妖狼的指引下窜入了一个无比漆黑的巨石楼小巷中,逆天玉之光根本无法照明此地。

穿梭半天,孤玉斗仙来到了北门,大门仍是一道青紫色的气流,但左侧的摩天城墙底处被妖兽破了一口大洞,那两头妖狼有也没回就钻了进去!他又犹豫了,欲要奔上去时被一个人拽住了,吃惊回头一看,竟是那老不死的。

“先不要进去,到处是机关!”孤玉剑颇为急切地说。

“走开,我死了与你何干?”孤玉斗仙一把推开了那老不死的,一头钻入圣主府!孤玉剑一怔,随后跟了上去。

进入圣主府,孤玉斗仙才大吃一惊,满天都是灼热的紫色切光,纵横于每一个角落,若不是适才那老不死的将他按住的话脑袋早就被切掉了!满地鲜血与妖兽残肢断腿证明这切光威力无比巨大,稍微那么靠近就已感觉到能量了。他颇为惊奇,这等切光一般用于现代战斗中,这为何还出现在这鬼地方了!?——“这就是我家?!”

“是的,但这并不是最原始的状态,孤火圣主离开此地后才封印的!”孤玉剑怔怔地说,原先府中只存在东西南北四道印光,不知为何竟然涣散了那么多,且威力似乎越来越强大!——“跟我来,切勿乱闯,要不然一会没人给你收尸!”

孤玉斗仙怔了怔,那两头妖狼竟然没等他,不知道乱窜去何处了,他环顾了一番急忙跟上那老不死的。二人朝东南角方向缓缓潜伏而去,一路的妖兽尸体阻碍了去路,二人可谓充当了清洁工,搬来弄去的才清理出了去路,但潜行半天,却仍还是墙角,孤玉斗仙急呼到,“老头,你这是要干什么,奔走半天还没到头?!如此潜行,若是遇上了暴性妖兽,我两可谓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下场不到哪里去!”

“没人跟你一样愚蠢,小子,西府机关最为密集,你却偏要往死里去!”孤玉剑愤愤地说。

“那你怎么不早说,我们可以在退回去!”孤玉斗仙怔了怔。

“跟你说有用?你回头看看,是不是还有退路!”孤玉剑怒骂。

孤玉斗仙忙回头,不由惊住了,几乎没走过一步,路都遭到切光的封锁!——“怎么回事这是,刚刚明明没有的!”

“这是鬼火式的封印之光,一旦人体温度产生对流,封印之光就会趁机而入,因此前路无论是悬崖还是死路,我们都已别无选择!”孤玉剑头也没回,甚是怒煞,年轻人不听管教就是麻烦,好生好意劝这小子别乱闯,他偏是要,这会倒好。

“你怎么不早说?!”孤玉斗仙话到嘴边来不及咽下了,但声音压低了不少,极不自然地挤出了一抹微笑,顿了会说到,“既然你深知此府地理,那总该知道前路是福是祸吧?!”

“是福是祸,我无法知晓,但我知道此去是东府,也就是你父亲所居住的地方,武器库就在那地底中。也令人纳闷了,不知这样的祸乱地底武器库会不会遭到埋没!”孤玉剑颇为担忧地说,毕竟历经这么多艰辛,他可不想自己白费一场力气,回去之路若没有武器,那么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这不就得了,去了武器库挑了些神器法宝,谁还惧怕这些妖兽?”孤玉斗仙有些兴奋地说。

“话是这么说,但是否去了才知道!"孤玉剑加快了步伐,正朝一处拐弯角行去。

血流越来越大,二人可谓成了血人,幸好二人没有皮外伤,要不然被兽血入侵说不准会被感染。因此,二人极为小心,根本不敢去碰触一些坚硬之物,避免受皮外伤!只顾埋头前行,二人根本没在意天边景象,此时天意微明了,永夜即将过去。而妖兽之战似乎也减弱了,或者是移动了战场,圣主府咆哮声越来越小,几乎已经断绝。

孤玉斗仙有些心不在焉,那两头妖狼突然失踪,这证明妖狼群还在府中,可是为何一个影子都没看见,难道如那老不死的所说,妖狼群会在府中进行吸收玉光?——“老头,你说这是不是有些蹊跷,为何没看到那两头妖狼?”

“好像这些我都劝告过你了,但你为何偏偏不听?!”孤玉剑怒气仍未消,回头怒视了孤玉斗仙一眼,“老人之言,不可不听!”

“年轻人收到,以后一切听从老头指令!”孤玉斗仙尴尬地笑了笑。

“哼,最好是这样,否则我可顾不上你了!”孤玉剑说。

此时,天一亮了,光芒投入西府,那些切光变得更加鬼魅了!二人只顾埋头潜行,或许是感觉到温度逐渐升高,身躯的血块被烘干了,几乎是不约而同地说到,“怎么?天什么时候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