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种

505章 神鼎之境【十七】

孤玉剑与一级法老一走,孤玉斗仙原本想安静一下,理一理自己的情绪,没想二人后脚刚迈出大门,一个素未谋面的老头又走了进来,孤玉斗仙不由愣了愣,自己房间何时成了公共场所,别人想进来就进来,想出去就出去?一脑门发热,他怒斥到,“你是何许人也,跑进来作甚?”

那老头闷头不语,直至走到孤玉斗仙跟前,才微微抬起头有些阴沉地说到,“孤玉先生别来无恙吧?”

孤玉斗仙懵了,细细地端详了一番,惊讶地呼到,“王彦生?!怎么是你?!”

“小声点,我冒了杀头的危险来此的,外面重兵把守密不透风的,不想我死就小声点!”王彦生抹掉自己脸上的污点,露出了一张貌似经过整容般光滑的婴儿脸!

孤玉斗仙惊住了,王彦生是赵匡义的人,他不惧凶险闯入此处是要干嘛?这张婴儿脸,貌似被灵丹妙药修补了一番,看上去与十几二十岁的小伙子相差无几,难不成王彦生又投奔了孤玉儒!?想到此处,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又犯了**病,定了定情绪故作平淡地说到,“大家是老朋友,我没想过让谁死让谁活的,再说我还没有那个权力。”

王彦生闻声颇为善意地笑了笑,说到,“我还以为自己进入房间凶多吉少,听了你这番话真是大快人心。”

孤玉斗仙抿嘴笑了笑,并未作答这些套近乎的话语,转而坐到了床边,等王彦生自己开口道来此的目的,不觉间,他感觉这样的举动比自己之前那种急冲冲就开始盘问的效果明显强很多,至少这样自己就会显得对任何大事的掌舵度很平衡。

见孤玉斗仙一言不发,王彦生果然有些急了,怎么这小子变化如此神速,对于自己的到来并没有感到一丝惊讶或者猜忌,顿了会他才缓缓说到,“孤玉先生,问我想与合作,不是,是我主子想与合作。”

“嗯,说说是谁,怎么合作,为什么要跟你合作等原因来。”孤玉斗仙见自己佯装出了效果,心底暗暗喜悦,神情仍是一副平淡,口气相当沉静。

王彦生一愣,孤玉斗仙这样的反应确实出乎意外,不过他既然对自己没有恶意,他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我主子与你打过交道,是先帝之弟,你懂得的。至于怎么合作,想必你早已知道西北的战略部署了,我皇需要的是战略部署的详细图案,至于为什么要跟我们合作,据外传,你在此地过得并不好,除了没有人身自由之外,貌似还被逼婚?我皇亲口承诺,你若是相助我皇统一了西北天险之地,倒是封你为西北王。”

孤玉斗仙暗暗冷笑,没想到一个愚昧的古人,竟然也懂得什么是战略部署,什么是人身自由,看来来此之前王彦生的功课做得实在紧密,不过条件却是相当吸引人,若是帮助赵匡义平定了西北,自己当了西北王,那么几百族人岂不是有救了?但所谓的战略部署图案,他根本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藏于谁人之手,若想取出那些部署图,想必还要费很多心思,与其这样,自己还不如安逸点消耗时光,管谁会成为西北的领主。

不过一想到极为嚣张的孤玉姬,孤玉斗仙又有些犹豫了,难不成自己真的可以委曲求全,将自己下嫁给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女人,然后无厘头地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答案当然是否定,但一想又有些令人无可奈何,他妈.的谁都是坏人,自己凭眼力根本无法判断谁是坏

“我知道一下子你还拿不定主意,但大战即将降临,容不得一丝犹豫了。”王彦生见势在一旁打酱油。

“既然大战在即,你此刻前来,我也是没有办法的,我不知道谁握有战略图。”孤玉斗仙定了定自己情绪,很委婉地回绝了王彦生。

“孤玉先生,你可能不知道,此次大战,我皇预计无人能攻入西北之地,大多数就败战而归,其中包括希特勒大军!你不知道战略图落入谁手无妨,我知道是谁,那就是你的未婚妻姬姑娘,大婚当前我先道声喜了,我皇对于战略图还不急。”王彦生微微一笑说。

孤玉斗仙今日可是全被弄乱了,一个人一套说辞,而自己被关在这么阴暗的屋子中,对于外面变化莫测的世界自己一概不知,这会真成了闭门不出的闺女了!想到此处他冷笑了一下,说到,“既然大战在即,你还是先行一步吧,要不然一会我保不住你的性命,合作事宜容后再议,我现在没有心情理会那些东西,待大战过后,你再来找我。”

“好好!那我先告辞了!”王彦生神情相当兴奋,急匆匆地就夺门而出。

这会,难得一片安静了,孤玉斗仙并未去关门,而是坐在椅子上静静注视着那道半掩半开的木门,偶尔一阵轻微的风吹过时,木门会发生一丝奇异的声响,仿佛某个人经过木门似乎要进来,这种模模糊糊的感觉令人双眼发沉。没一会,他就酣然入梦了,很是奇怪,以前酣睡之时他从未做梦,而现在,他一旦入睡梦境就会相伴左右,画面极为混乱,即使是十几二十年未见了的孤儿院伙伴,他都见了

“孤玉先生,你该醒醒了。”似乎经过了很久很久,几个女子的声音顿时传入孤玉斗仙的耳朵,他蒙蒙之中睁眼一看,几个奴仆打扮的侍女有些手忙脚乱地在他跟前乱动,他微微一愣看向自己身体时,没想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众侍女跟前!

“你们要干什么?”孤玉斗仙大吃一惊,顿时蹦起捂住了自己**!

那几名侍女被这突然的怒斥吓着了,急忙纷纷退到了墙角处,颇为惊慌地说到,“是是主人要我们来此帮先生化妆穿衣的,离主**喜的时辰越来越近了,奴婢适才叫唤了一番先生没有知觉,只能唐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