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强者在现代

第145章 屠戮前夕

话说二零零九年三十的头天晚上,天泉酒吧门前,白帮两千多余帮众整齐摆列,清一色的雪白西服,清一色的锃亮砍刀。火器装备充裕,人手一把沙漠之鹰,AK-47等各种冲锋枪每个分堂两百支,手雷少许。如今白帮庞大的规模,几欲和一支正规部队相之比拟,实力更是不可小觑。

所有人的心里都非常地疑惑,大过年的为何要如此兴师动众,私下里都在窃窃私语着,但是没有一个人敢提出质疑。肃穆非凡地站在天泉酒吧门前的小型广场上,等待他们心目中的偶像到来。

片刻之后,林南风和五位堂主纷纷赶来,全身上下无不充斥着凌厉非凡肃杀之气。林南风周身被愤怒环绕,他没有说一句话,苍狼说明了缘由。当白帮两千帮众得知余杰的不幸后,心底的怒火全部被释放出来,两千人全都热血激昂、战意浓浓,恨不得把洪帮那些人全都砍成肉酱。

惊天动地的屠戮正式展开,金堂和木堂总共八百余帮众前去攻击洪帮总部中兴大厦,水堂和火堂八百余帮众与林南风一起前去张俊所住的豪华庄园进军,土堂留守天泉酒吧总部。

行动部署之后,白帮两千余帮众便浩浩荡荡地行动开来。有车的坐车,没车的就打的,如果连的士也坐不上的就他娘的跑步前进,总之没有一个落后的。

这大过年的,谁也不想见血,多不吉利啊,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有时候很多事情都是被逼无奈的,东北有一句话俗话说的非常之合理,那就是:“人都是被逼出来的。”

洪帮真可谓是自取灭亡,正值新春佳节,竟然敢对白帮帮主的老爸下手,这纯粹不是找死吗?你即便是害死一个民工兄弟,说不定人家的家人还要拿刀砍你呢,就更别说是叱咤风云的白帮老大了。白帮两千多人谁不知道余杰在他们帮主心目中的地位,余杰被其陷害,那就只有用洪帮千余人的鲜血来为其祭奠。

而与此同时,余杰被害的消息也在第一时间传到了张俊的耳朵里,张俊亦是非常之吃惊,究竟是什么人会对余杰下此毒手,而且还是在这个时候。

临海的一座私人豪华庄园里,张俊正在陪同自己的父母以及几位亲戚朋友在一起吃团圆饭,气氛十分地和睦与温暖。张俊即便是再忙再繁琐,都会在过年的时候静心陪同他的家人在一起,他不仅是一个极富爱国情怀的热血青年,更是一个大大的孝子。

一个中国人能够做到如此之地步,已经非常让人满意了,但是,他最为不配的就是做黑帮老大。因为他没有那种王者霸气,没有十足的野心与欲念,只求安于现状的黑帮就只有死路一条,而今洪帮的命运就是如此。

“爸,您的身体还好吧,平时记得按时吃药,现在天冷,没事的时候别在外面停留太久,对心肺不好。”张俊很是关切地对他的父亲张泽说道,虽然他此时仍然在为白帮的事情所烦恼,但是脸上丝毫没有显示忧愁之色。在他的父亲面前,他向来都表现的很是坚强,在他的眼里,他的父亲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人。

“俊儿,看的出来,你也在为某些事情而烦恼,父亲从小就教育你,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无从所俱。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挫折,都要用一颗平常心去看待,急躁与忧愁只会为自己增添更多不必要的重负。”张泽缓缓对其说道,张俊心里为何烦恼,他这个做父亲的又何尝不知。自己的儿子是S市的黑道龙头,盘踞在S市多年从未撼动过分毫,而新兴的白帮却势猛如虎,如今已经威胁到洪帮在S市的王者地位,张泽心里又能舒服到哪里去呢。

可对于这件事情,他并不想过于掺合,张氏财团的核心还是在经济贸易上,黑道只不过是一条见不得光的途径,通过各种非法贸易来赚取更多更为暴力的钱财。张氏财团如果没有黑道,也就意味着将要失去很多暴力产业,但是对整个财团来说,并不会产生多大的影响。黑道只是张泽为张俊安排的一种成长方式,为其能让他更加地走向成熟与稳重,为将来能够更好地接管张氏财团而做提前锻炼。

听了张泽一番话,张俊心里一股温热,忧愁烦躁感消散许多,瞬时间豁达开来,恭敬地对张泽说道:“俊儿永记父亲之教诲。”

“你们爷俩就别谈论政事了,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我们一家人好不容易坐在一起吃顿饭,不要谈论无关紧要的话题。”张俊的母亲杜丽含笑劝阻道,说话的同时夹了一块红烧肉递到张俊的碗里,很是柔和地说道:“俊儿,多吃点肉,看你的脸瘦的,唉,是时候给你找个女人在身边照顾你了。”

张泽闻言忙笑着点头,张俊显得很是无奈,眼下这种情况,自己哪还有什么心思谈婚论嫁呢。白帮这个最大的威胁如今已经是烈火烧到屁股门了,洪帮都可能不保,就更别说是女人了。

“俊儿现在还不想这个事情,父母亲不用为此事担心,该来的迟早会来,强求不得。”张俊意味深长地微笑着说道。

“呵呵,说的好,来,我们爷俩干一杯。”张泽笑着举杯说道,高脚杯中的红酒晶莹透亮,在明亮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瞩目迷人。

张俊举杯与张泽碰杯,正准备一饮而尽,而就在此时,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很不是时候的响起了。张俊不由皱眉,心里十分不悦,这个时候会是谁打来的电话呢。掏出来一看是陈博的,于是便接通问道:“大伯,有事吗?”

“帮主,半个小时前发生了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陈博在电话那头语气沉重地说道。

张俊皱眉,内心深处猛然一震,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迎上心头,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