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斗之驭兽妖后

如胶似漆

“如果你现在尚未同我订婚,我和拓拔天宁同时向你求婚,你会选择谁?”他突然发问。

“呃……”

流觞紫忆起一年前的种种情景,一时怔住。

“阿紫,你喜欢我吗?”

他放开了她,定定的望着她。

流觞紫一愣,喜欢吗?讨厌吗?感情这么复杂,连她自己都混乱了。

她没有回答,默默的望着他。

左丘玉明轻叹一口气,轻轻摘下她面上的面具,抚过她洁白的脸容,道:“无论你的回答是什么,我都会努力的……让你喜欢我,甚至……爱我……”

流觞紫微微一颤,倘若从别的男子耳中听来,或许会觉得肉麻,可是他的眼眸如此诚挚,让她相信他所说的都是发自他内心的。

难道她错了吗?他们不都是为了流觞家的权位娶她?后来,或者是因为她的美貌喜欢她?

“为什么?”她的眼中满是疑惑。

左丘玉明微微苦笑,低头道:“倘若我知道为什么,或许会告诉你,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

他的额头靠着她的,鼻尖对着她的,低语:“情之为物,直教人牵肠挂肚。我只知道,在离开的这一个月里,我的脑海中时常浮现出你的影子。当我看到一处美景、看到一样美物,我会想,倘若你在这里,你会怎么说,怎么做?当父亲去世的时候,我跪在他的灵前,当时,真的很希望,你就在身边。”

他轻握她的手,道:“你爱或者不爱,我都在这里,不会离开。”

她的心口酸酸的,鼻子也酸酸的,从不奢望,左丘玉明会说出这样的话。她原本以为,两家联姻,能够合作也就罢了,从来没想过……

突然,她伸出了手臂,紧紧抱住了他的肩膀,因为一个小心用力过来,一下子把他扑到在船上。

船儿用力的晃动了一下,左丘玉明被她压在身下,忍不住喘了一口气。

“你说的,是真的?”她的鼻音很重。

“比珍珠还真。”

她突然笑了,“原来你也会说笑话。”

“你勒的我好紧,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低笑着说。

流觞紫这才放松一些,低头看着他,月光照在他的脸上,彷如神祗。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她喃喃低语,定定的看着他。这时候,她才知道,在她的心中,唯有一个人能够配得上这八个字。

恍然间,她宛如醍醐灌顶,她顿时明白,自己曾经犯了多么大的一个错误和迷糊。

她也在庆幸,当初订婚,她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拓拔天宁,是迷雾,是**,是罂粟一般的毒药。越靠近,越不安,越接近,越难以捉摸。

他在她的身边,她总是莫名的觉得害怕、恐惧。

而左丘玉明,却总有办法让她心安,不再彷徨、不再忧虑。在分离的一个月,他最后那一抹的背影时不时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或许,是真的该确定心意的时候了。一个人没有两颗心,那样太累、太纠结。

她要告诉自己,她没错!

她摸着他光滑如玉的脸,眼眸中带着一股调皮劲儿。

“吻我!”她命令。

他错愕的望着她。

她嘲笑道:“你不敢么?怕破了你的纯阳功?”

他眼眸一深,陡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小船儿又晃荡起来。

他的吻有些冰凉,有点轻颤,却温柔的好似吻上易碎的水晶,生怕重一点就会破碎。

她似乎不满足他的轻吻,张开了唇,舌头钻进了他的嘴里,到处搜寻。

他立即回应,唇舌交缠,如胶似漆……

流觞紫这时候才发觉,自己的心底竟埋藏着邪恶的色女因子,也许在当初夺取他的初吻的时候已经表现出来了。

她的手偷偷钻进了他的衣服,摸向他紧实光滑的胸肌。

他的手却不敢造次,规规矩矩的放在她的身侧,因她的抚摸,他禁不住低低的喘息起来。

“你在怕什么?”她抓住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那里高高隆起,圆润而柔软。

他倒吸了一口气,一下一下的,将它揉成各种形状。

“啊……”流觞紫忍不住叫了起来,在这广阔的湖面上,她不用担心被人听见。

这时候,清风吹过,乌云遮住了月亮,湖面一片黑暗。

“我们的婚礼可能要推迟了。”两人并排躺在船上,她紧紧的依偎在他的身边。

方才的亲热只能点到为止,虽然令两人心痒不已,不过谁也不想变成落汤鸡回去。

“现在大概能够确定了,太史明成和太史斯图一定是催蛊的人,我们必须去一趟北都,这次势在必行。”

流觞紫看向他:“我们必须告诉表哥,恐怕舅舅在闭关之中已经毒发了。”

“去北都很危险,我不想让你去。”左丘玉明握着她的手。

“哼,你小瞧我。”流觞紫撅起了嘴巴。

“像个孩子,”左丘玉明微微一笑,“我只是担心你。”

“切!”流觞紫坐起来,不满的看他,“谁说我像个孩子,你也不过只比我大两岁嘛。你忘记了,天下灵器紫灵萧,可是我的!对了,还有金金!”

“金金是谁?”左丘玉明蹙眉。

看到他吃醋,她忍不住笑道:“金金每天跟我在一起,比任何人都多。它窝在我怀里睡觉,还同我散步,还……”

他将她的手紧紧攥住,攥的她有些痛。

她不忍再骗他,伏到他的身上,笑道:“金金是我的宠物,一只小狐狸。”

看到他释然的笑,顿时觉得太可爱了。

以前每次见到他,总是有捉弄他的冲动,如今,跟要好好的捉弄他一番啦。

“纯阳神功练好了没?”她突然歪着脑袋问他。

他没有回答,黑眸怔怔的看着她。

她的手突然邪恶的伸到他的腹下几寸的地方,恶霸似的说:“不如……让我来破一破。”

看来,当初破他纯阳神功的念头至今都没有断绝。

他微微扬唇,突然抓住她的手,一个翻身,将她反身压到身下,将她柔软芬芳的身体揉向自己,灼热的气息在她耳畔逡巡。

“既然娘子这样有兴趣,就让为夫帮你一下可好?”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