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难挡:鬼夫请温柔

第二百五十四章:我会忘记我爱他

第二百五十四章 我会忘记我爱他

“小南……”她一声惊呼。

苏奶奶问她:“怎么了?”

乾清慌乱的解释,声音一直在抖:“她好像很痛苦的在**卷成一团了,奶奶,怎么办,怎么办,是不是血咒发作了。”

她一把坐到床边,就要掰开我的嘴怕我一不小心就咬断自己的舌头了,想找些什么东西往我嘴里塞,而我则是精疲力尽的软在**。

“不疼了。”我说,额头早就出了一层汗,头发都凌乱的贴在脸上。

苏奶奶颤颤巍巍的在我旁边坐下,面色的沉重的把手搭在我的腕上,仔细的听了一会儿,脸上的凝重非但不减反而更重:“小南,你有办法找到你先生么?”

“啊?”为什么会这样问、

似乎听出我的惊诧,苏奶奶露出一抹十分苦涩的笑:“要是有办法找到她的话,尽快在这两天扎到他,要不然……怕你以后会后悔。”

见她说得这般严重,我到底还是慌了,忙问:“苏奶奶,你还是和我明说吧,你这样子说得不明不白的我才后悔呢。”

“做好心理准备了?”她朝我转脸。

明知道她看不见,我还是很用力的点头:“好了,我可以接受。”

连反噬之力,血咒这些事情我都一一的接受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承受的,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只要有活着就有希望么。

见我意决不可回,她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

苏奶奶说,我体内的情蛊只是子蛊,等它完全发作之后我就会忘记我深爱之人,转而爱上身体内有母蛊的人,虽然我还认得他,但是我会忘记我爱他。

忘得干干净净。

她的一番话让我陷入了沉默,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真的,就这样了么?”

乾清握住我的手,可是一点都没有让我感到心安,反而更加的惶恐:“奶奶既然你是巫师,就一定知道解蛊的方法对不对,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

然而她只是惋惜摇头:“丫头,无药可解。”

“我不信。”我说,脸上也有悲戚:“要是让我忘记他而爱上那个混蛋,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只不过死之前怎么着也要拉他陪葬。”

说这话的时候我并没有注意到苏奶奶脸上的不忍。

苏奶奶说,这情蛊已经彻底的混入我的血脉之中,我先前的疼只是因为它情蛊在我体内存活,之后再也没什么感觉,不会疼,只是会逐渐的忘记。

我至今不明白聂玖为什么要这样子。

为什么要让我吃下这情蛊转而爱上他,他说他接近许晴本来就是因为我。

我捏紧了手心,眼中也闪过一丝痛楚,洛青阳他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聂玖会说他自身难保,而我又该去哪里才能找到他呢。

苏奶奶最终还是问了乾清给我下了什么药,她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给了一瓶药水给她,说是聂玖给她的,毕竟伤了我她心中也是不安。

苏奶奶的医术出乎我的意料,没多久就把解药给配出来了,她说解这个毒的话可能会出现短暂的失明,但是过了那几天眼睛就能恢复到当初的视力了。

权衡了一下子,我还是把药给喝了。

乾清用蟹黄和草药捣碎敷在我眼睛之上,用一条白色丝绸给缚住,第二天的时候眼前还是一片漆黑,可是比这让我更加不安的是洛青阳还没有回来。

我的恢复能力还是出乎我的意料,中午换药的时候就好了很多,清晰度也比喝药之前好,苏奶奶听我描述,也十分惊喜。

看来我果然是骨骼惊奇。

“南丫头,你今天觉得怎么样了?”苏奶奶问我。

外敷的药已经洗掉了,眼睛也比之前好了,闭眼用泪水润了润我才说:“感觉很好,觉得眼睛恢复的还是挺快的,比之前好了太多。”

之前简直就是十米之外人畜不分,五米之内雄雌不辨。

“我问的是你感觉到情蛊了么,有没有什么变化?”她小心翼翼的问我,脸上也在绷着似乎十分的紧张。

我想了想,而后仔细的摇头说:“没感觉。”

“看来真的慢慢起效了、”她是而沉重一叹,大拇指按在我的眉心四指张开压在我的头顶,说:“你都忘记了,你今天一直没有提你先生,而昨天你说个不停。”

我心中猛然一惊,似乎真是这样。

今天一整天我竟然没有半分的想到他,而是一直沉浸在自己的病情当中,要是换做以往我找不到他,肯定是要难过上好一阵子的。

手掌压在心口,依旧能感觉到那平稳的跳动。

可是……感觉不一样了。

我想伤心一下表示自己的愤怒,可是什么都想到了,连洛青阳的脸印在我脑海里的时候都没有唤起心中一点的波澜。

“奶奶,怎么办,我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压在心口的手又重重的拍了几下,我一脸颓败的跌进椅子里:“怎么办,我好像真的一点担心都没有了。”

心中有愤怒,有难过,可是唯独那种异样一点都没有了。

“那你现在能想起那个给你下蛊的人么?”苏奶奶问,我十分认真的在脑中描了一遍聂玖的轮廓,同样十分精致的面孔,和洛青阳相似的气质……

我认真的说:“想起了,好像印象不错。”

之后她就陷入了沉默,给我诊脉看看我身上还有什么隐疾是之前没有处理好的,其他的都能用药给调理一下,至于这情蛊她是真的无能为力了。

最后,她还是舒了一口气:“你本身的底子也是不错的,至于你之前的伤貌似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体内能感觉到的只有血咒和情蛊,至于这两样东西会不会相互起作用,那就不晓得了。”

“嗯,明白。”我说,苏奶奶继续说:“其实对于这情蛊我了解的也不是很多,但是只知道是苗疆的一种蛊而已,正是因为太常见了所以才觉得难办。”

我笑了一下:“也明白。”

“唉,”苏奶奶的手在我头顶上揉了一下,这个动作忽然让我心口一涩,她说:“丫头啊,奶奶一个个人寂寞太久了,你们乾清能来陪我,我真的是很高兴的。”

而后又笑:“无论如何我都会想办法救你的,你还那么年轻。”

说完,自己就走了。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觉得太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来到这里碰见的村长爷爷和苏奶奶他们都是很好很好的人。

是我自己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