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传说

第一百一十六章 假扮昆仑(上)

第一百一十六章假扮昆仑(上)

看着林梦莹消失在大漠之中,杨穆不解,朝张重玄问道:“师傅,怎么他们?”

张重玄朝远方望去,他自然知道怎么回事,就在刚才,他感应到离此百里之外有崆峒派门人的气息,而张重玄能感应到,同样达到飞升级数的林梦莹自然感应的到,张重玄道:“百里外有崆峒派的人,他们追踪我们而来,却在我们付近发现有崆峒人,势必以为崆峒的人是从我们这逃走的,才会弃我们不顾,穆儿,你们先再这等等,师傅去看看究竟才。(小说~网看小说)”

张重玄说完身形一起,寻着那气息飞去,边飞边在自己身上下了数个隐匿气息的阵形,虽然林梦莹一行人都是高手,可张重玄自然也不怕,这些小的隐匿气息的阵形可都是张重玄在仙界藏书阁所学,技巧虽小,却很管用,林梦莹一行人未必就发现得了他,就算发现,张重玄元神有混沌之气护体,再怎么着,也就是肉身大损,元神倒不会出什么事,可是对方如果把张重玄真给逼急了,他们就不会好到那里去了。

塞外的大漠中,一片狼籍,行走于大漠的人都知道,那是沙尘暴所留下的爪痕。不过沙尘暴一过,自然大漠里就会平静一阵,而在张重玄的视线中,也出现了一队人马。

这队人马全部是异国打扮,在马队之中,有着大国京的旗帜,见多识广的张重玄自然知道那是大国京出使中原地人马。在马队中间,有着一辆巨大的马车。那马车是平常马车的三倍之余,想来就是那大国京的出使者的车了,而林梦莹等人及崆峒等人的气息就在里面,这让张重玄感到有一丝不对劲,当下放出神识偷听。张重玄的元神强大异常,所放出地神识自然不会差到那里去,也不用担心林梦莹等人的发现。

张重玄刚一放出神识。却发现没有任何话语声,而林梦莹等人地气息却实实在在的处于那马车之中。张重玄知道对方虽然没有发现自己,却感应到了自己在偷听他们,肯定是在搜索,当下也不偷听,连忙静心收气。

修真之人,随着修为的提升,五感俱佳。而越到后面,越能对事物起到一种感知的意识。林梦莹等人自然如是,所以才会先行搜索。半晌都没有发现任何踪际后,林梦莹还是先开口了:“玉虚道长,此翻我下山实则是为了查一件事情的,我派两名入世的弟子在京中被人所杀,而据我们从弟子尸体中观察,他们死亡的原因是因为元神被崆峒地天器法器乌龙剪所射杀。”

林梦莹话音刚落。一苍老的声音响起:“乌龙剪?此话可当真?”

林梦莹肯定道:“不会有错的,我师傅亲自签定过!”

那玉虚道长叹了一声,道:“既然是蜀山掌门凌云道长签定过,那自然是假不了,既然发生了此事,事关蜀山和崆峒两派之宜。我也只好把崆峒的家门丑事说出来,也不怕姑娘见笑,乌龙剪的确是我崆峒的,不过早在几十年前,就随着我崆峒叛徒逍遥子而消失在人间了。”

玉虚道长说着感慨了一声,道:“逍遥子是我派中年轻一代的杰出,可惜他行事太过张扬,多次在民间造杀孽,奸少女,本来这也倒没什么。以他的能力。自然不会被人发现,可是恰好一次他在对一名少女要用强时。我派一德高望重地长老发现了他,当时用晶魄链锁住了逍遥子的双手双脚,准备带他回崆峒交由法门处置,谁想逍遥子却在路途中,借机用乌龙剪射杀那长老,结果长老被乌龙剪射杀成重伤,而逍遥子亦逃走天下,我掌门师兄听此大怒,派出派内高杀追杀,谁想逍遥子却如水滴一样在人间蒸发了,于是自然作罢,想不到事隔几十年后,这畜生又出来闹事了,还想挑起我派和蜀山派的恩怨。”

当年逍遥子为逃避崆峒的追杀,藏在地下冻土中三十年,要不是张重玄打开万流洞第五层,成精的万年仙芝灵气发出,逍遥子势必不会现世,可惜成精的万年仙芝是逍遥子震脱晶魄链地机会,只因为晶魄链是由晶魄所成,只要逍遥子用成精的万年仙芝滴上几滴气血到晶魄链上,自然晶魄链会自动松开。在经过多方尝试都不能打开晶魄链的逍遥子自然是不会放过机会而破土而出。

张重玄听到玉虚道长的话,暗道:“听这玉虚道长说掌门师兄,那么他是崆峒的掌门师弟,哼,既然他们把事情牵扯到逍遥子身上,那样对我也没什么损失,反正逍遥子早死了,查也查不出什么。”

林梦莹见玉虚道长如此说了,也不能再说什么,道:“想不到此事如此错综复杂,我师傅派我下山,就是因为此事关系着两派,事关重大。照我推测,逍遥子既然敢再此出来闹事,应该是和太子杨穆结伙在一起,想帮杨穆取得皇位,到时有当今皇上担保,他就可以重出人世,只要通过杨穆,我想一定能抓住逍遥子的。”

听到林梦莹的话,张重玄暗暗叫苦,想不到林梦莹居然会把此二事连在一起,那么这样说来,事情还是迂回到他身上,而且他所要面对的是崆峒和蜀山二派的调查,暗骂林梦莹多事。

“哦,杨穆。”这时另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只是语气中却凸现几分吃惊之色。

“依布哈尔,怎么了?”玉虚道长出声询问道。

“师傅,杨穆仍是算得上徒儿地义子,当初徒儿出使中原时,杨穆还是铿锵之儿,只因为他是徒儿所喜欢女子所生,所以做了他地干爹,当初我答应了他娘,如果杨穆有事,会好好照顾他的,此翻我出使中原,就是听说了他地事,想来中原探个究竟,谁想……”依布哈尔说着又想起了心中的她,不免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