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人生

3.142我要把时间变慢

或许是平秋月的突然出现让我的心情很不佳,我再没心思和小毕相约吃晚饭,小毕是鸡头,善解人意是职业素养,所以就为我考虑让我回去休息。我就和她告别,但突然又感觉无处可去,我和费晶丽是情人,和苗小燕是情人,每天都做那些爱做的事,可是,她们都没有给我一种恋爱的感觉,我仍然觉得孤独。

我又不肯去找林春红,男女这恋爱也象战争,我不能输,所以得忍住要装B,不能装到一半大姨妈来了,整出个侧漏啥的,就一切前功尽弃。

我就一个人在街上闲逛,看到有一家化妆品专卖店进去,就和导购小姐搭讪然后买了点香水啥的。不是给我,是给弱女姐。女孩子这些东西可真贵,我付钱的时候都想反悔了,不过看着那小妞的眼神有点鄙视,我就咬牙把胖子给我卡拿出来。

钱好的东西不知道物品好不好,反正这钱花得肉疼,就小心翼翼地那咋决定去讨好弱女姐。

到了茶楼,就看到弱女姐在收银台的旁边坐着打盹。就拿出香水,在她面前轻轻一喷,弱女姐**了两下鼻子就张开眼,一把就把我手里的香水抢了去,骂我:“你买这东西去讨好谁家小姑娘?”

我坐她旁边,半搂着她肩膀,说:“讨好我姐啊!”

弱女姐不信,看着我:“你是说给我买的?”

我说:“当然。”

弱女姐翻来覆去看那香水,骂:“你懂个屁,这牌子的香水很贵的。你是不是地摊里买的家伙?”

等我把发票收据等都拿出来,弱女姐才相信,不过她又想到我是哪里来的钱了?我可没敢把胖子给我卡的事告诉她。弱女姐这个财迷,知道了肯定要没收去,那我还玩个啥的生意?所以我就说:“姐,其实我骗你呢,这香水不是我买的,我今天去找唐胖子,这是那胖子送你的。”

弱女姐哼了一声骂:“你小子油嘴滑舌,我还真以为是你买来孝敬你老姐的,没想被我问出了马脚,不过,你有这心我就高兴了。”

就算是胖子送的,但女人对又香又亮的东西具有天生的喜爱,还是拿来喷来喷去,我心里心疼。东北女人是大方是豪爽,可咱再豪爽也不能拿名贵香水当空气清新剂吧?更何况这又不是咱家。

和弱女姐在一起,我就没有了刚刚的郁闷感觉。看来家的感觉真好,我在弱女姐身边就会心安。我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习惯了身边有个姐姐,我温馨的劲上来,觉得对这生活有些感动,就抱着弱女姐的肩膀说:“姐,你瘦了。”

她的肩膀上肉已经不再圆润,有了一丝骨感的味道,我很心疼。

弱女姐并没有不适应我的亲昵,反而是半靠着我,闭着眼睛说:“就这两天忙了点,没关系,过了就好了。”

我说:“我就要放寒假了,要不要回家去看看?”

弱女姐摇摇头,说:“你自己回去吧。我不想回去。再说,……我那……也没有亲人。”

我知道她想起了张力男,自从张力男逃走了,我就是她唯一的亲人,而穗北,她或许并不想回去看看。

我却要回去看我的父母,还要在家里过春节,但把弱女姐一人留这里有些不放心,弱女姐说:“陈沣和你一起回去,我这有色安帮忙。”

把我如花似玉的姐姐交给色安照看我实在不放心,但弱女姐却笑了,对我说:“你放心好了,色安恋爱了。”

我惊讶:“啥?他恋爱?谁啊?”

弱女姐说:“一个女学生。”

我一下就知道是谁了,我的天,太想不到了简直是太想不到了,色安虽然个头不高,长相幼稚看着好像是个小孩,但可是三十多了。叶萍还是个女学生,才十**岁如花似玉的年龄。这究竟是一朵鲜花差在了牛粪上?还是猥琐大叔和女学生的不论之恋?或者,这仅仅是一篇变态的小说。

日,果然是搞文学的,手段比陈沣那个流氓要高超。两人一起下手,胜利却归文化人所有。这说明,知识就是力量。

弱女姐和我腻了一会儿,就起来去忙茶楼的事。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弱女姐的缘故,茶楼的生意越来越好,一楼,二楼平时都是半客左右,若是旺头上就会没座位。这收费和别的地方比价格并不便宜,但大家都愿意来。我觉得某些时候价格不是问题,有时候你得故意价格高一小块。当然,别弄太多,就只一小块,高个块八毛钱啥的,他掏钱的时候不会肉疼,但又觉得档次高了有B可装。因为来这里喝茶的,真正的有钱人并不多。楼上那两间高档包房至今仍然少有人光顾。

这是一个风起云涌的时代,每天都在变化,我们害怕被落后,会被人说成是没出息。其实也是由于我们没有安全感。所以我们都在努力的赚钱,想着钱多了就会有安全感。但有钱的只能少数。我们大多数人只能装逼地活着。把自己伪装得向个有钱人。所以我们来喝咖啡,来喝洋酒,又怕那酒的真正价格,所以只要那酒瓶,用一种模拟的生活姿态给自己包装上,这样我们会觉得略微安定。

我就坐在这看人生百态,我觉得我既是他们之一又不是他们之一。可能我的性子中多了一份闲淡,或许我始终有一种垂垂老矣的情绪,好像我现在不是20岁左右而是80岁。我用我全部生命的智慧感悟到了这一点,我能看到匆忙的人们来不及看的风景,那些被错过的风景很美丽,其实每个人都想站下来,但又都站不下来。

忙碌不是真正的生活,真正的生活在追求金钱以外应该还有别的。但所有的人却都在追求金钱。我想改变世界,我不知道别人眼中更美好的世界应该是什么样子,我眼中美好的世界应该是:人生不是一场赛跑,人生应该是一场旅行。

我要把时间变慢。

于是,我就大喊:“我要把时间变慢。”

弱女姐说我疯了,她打了我脑袋一下,丢给了我一盒冰麒麟然后又去忙了。

陈沣说我疯了,他告诉我马上就要回东北了,回去以后喝喝家乡的水,疯病就会痊愈。

色安说我疯了,他告诉爱情可以抚平一切的心里创伤,我应该抓紧时间泡妞恋爱,就象他一样。

只有董半仙没说我发疯,他站在我面前,盯着我,严肃地说:“你会成功。”

我一脚把他踹飞,骂:“陪你的富婆去。我又不是物理学家。这些事,交给他们去做吧。”

我的生命经过高考的选择后,没有让我成为优秀的物理学家,以后或许也再没有这个可能,我或许会成为一个商人,我认识了唐胖子,还认识了他介绍给我的很多他的同僚,所以我会成为一个官商,用官商勾结来赚黑心钱,但我赚了很多钱以后一定会热心于慈善事业,因为我就算我是个黑心的商人,可我仍然认为我是一个好人。我有一颗玻璃般脆弱**的心。

我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我去上课,是苗小燕的课,我在学校的阶梯教室最后排看着苗小燕在讲台上摇摆她的屁股,现在的苗小燕着装简洁,再也不是以前的奇装异服,这服饰上的变化却没有影响苗小燕的风韵,她屁股晃来摇去比穿着奇装异服的时候还性感。可见女人性感绝对不是因为服装,而是由于心情,不是处女的苗小燕肆意在年轻的学生面前张扬着她的性感,这让很多男生鼻子喷血。我却偷偷乐,这可都是老子的功劳,一杆抢冲锋陷阵,拿下了一个女人,造就了一段传说,靓丽了一片风景。

我在课堂上得意地欣赏因我而改变的女人的时候收到另一个女人的CALL,下课以后去回,是费晶丽让我去上班。我这才想起来我答应费晶丽还有三天班要上。费晶丽告诉我:“如果你不来,你就死定了。”

我从来不吃女人威胁的那一套,女人声嘶力竭只是为了表现软弱,费晶丽是女人,所以她的声嘶力竭也是纸老虎。但我还是要去,这仅是因为我答应了她要再上三天班,男人说话要算数,我是男人了,男人绝对不是***日了几个女人就是男人那么简单。以前我这么以为,告别处男的那个时候我曾经也思考过什么是男人。但如今我发现要当一个男人没那么简单,生理上的成熟仅仅是刚刚准备好。你其他的地方也得成熟,这才能是一个男人。

第四小节课我没上,而是冲出了学校,去茶楼吃了午饭,然后又去上班,我想顺便见见林春红,但到了才知道林春红已经辞职不来了。我想辞职她竟然也先我辞职,这够默契地,看来我们有缘。

美人不在身边,我上班都觉得没劲,本想趁着没人去和费晶丽逗逗,摸两把亲两口啥的,不过她没好脸色对我,我刚刚手伸过去她就跳开,然后张嘴就要喊,看口型应该是非礼。我忙缩手,她这才不喊。我想说姑奶奶你怎么了?可是她不听,扭着屁股就走。看着她的屁股我这个恨啊。肯定要等到机会把你按在**狠狠推车,就照着这屁股来推。

上次董半仙来告诉我,说学校里内部开了个上网浏览室,仅对本校学生开放,速度奇慢,他去上网,背着老师偷偷摸摸发现了几个日本网站很是精彩,就是不懂日本字所以颇为看不懂,知道我初中高中学的是日文,就来央求我去当翻译。

董半仙这小子现在还是个处男,但却色得没边,我高中第一次看**录像就是他带来的带子,所以对于他这种爱好我表示理解。就去充当了一次翻译。

和初中时候看过的破带子相比,这里的精彩简直是无与伦比,我给董半仙翻译,顺便也学习了一些,赫然发现竟然有一种非正常的方式,当然不是同性之间的东西,对于那东西我极度不适应,尤其是面对董半仙这么俊美的一个男生我更是要远避这种东西,生怕这小子有这方面的潜质。那种非正常的方式也是男对女,但却用的是便便地地方而不是嘘嘘的地方……

我看的时候只觉得这很恶心,也不嫌脏?可如今面对费晶丽的屁股,我却有一种恶毒的想法,哼,改天老子一定拿你试试,看你不嗷嗷叫。那也叫推车,就叫推车升级版。

我想拿费晶丽测试一下推车升级版费晶丽当然不知道,不过她却让我一个人去当门童,说遇到男性客人就继续当门童,如果遇到女性客人就跟过来当服务生。我问为啥要如此安排啊?是女的就要我服务?她振振有词,说让我学会一下怎么尊重女性。

她这是滥用职权,给我难堪,不过我却懒得争,就去换衣服当门童。

费晶丽看我的表情就拦住我问:“你不生气?”

我回答:“男人嘛,就该让着点女人,尤其是一个大龄女人。”

费晶丽鼻子气歪了,我故意扭着屁股走了,我很喜欢看她生气,她生气的时候有点象林玲,她愤怒地瞪着眼睛看我,可我却看着她的脸回忆我高中时候的早恋时光。

我去门口迎接客人,面对洒满阳光的街道慢慢从刺眼的灿烂变成温柔的彩色,又一个黄昏,人们又要吃饭,有车停到了门前。开始上客。

我面带微笑,迎接他们,我想把我打工的经历收功得完美,以后我就是老板了,也会来这种场合消费,那个时候,我就是消费者而在不是服务者。如今在这个历史交汇的两天,我怀揣千万巨款,在酒楼的门口当门童,这应当具有一种哲学的韵味。

有一辆带着四个圈圈标志的车停在了门口,我走上去,车门打开,里面出来了一位风韵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