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人生

3.161实施

6K更新……嘿嘿!!谁说我是太监和肾虚阿!!

……

平秋月悠悠地说:“夜长梦多,我就怕……怕我过了今天就没这个勇气了。”我想夜长梦多这事也对,我是穿越时空到这里的,估计时空的乱流还没有稳定下来,说不上一个不注意又把我给穿越回去。那我就不能帮助平秋月,如此,我这雷锋就当不成,那样我心里会特别遗憾。

本着助人为乐自己舒服的伟大思想,我同意了平秋月的建议。于是我们两个人就顺着那条我叫不上来名字的大街一直想前走,我们手拉着手,胡乱去逛路边的小店。就如同一对情侣,我不想给那个张进留什么,把他身上的钱肆意地花费,给平秋月买了很多东西。什么毛绒玩具,什么可爱娃娃之类,总之只要她看一件东西超过三秒钟,我就说,那买了吧,我送给你。

这些东西也花费不了多少钱,我都帮着她拎了一个大包了我还没有花光。继续向前走,前面是一家药店,我站住,问平秋月:“要不要,买点,买点那啥……”

平秋月问:“那啥是啥?”

我说:“那啥就是那啥!”

平秋月说:“我不知道那啥是啥,那你就去买吧。”

不知是啥还让我去买,不过我却不戳破这个晃眼,让她停在门口我自己逛进去,买了一盒套套。平秋月说第一次不交给橡胶,但我还是买了,备用一下总是对的。然后我想起平秋月说我那东西太大,可能她会疼,就又很心疼她买了一瓶润滑剂。这东西真贵,买完这些东西我的腰包里就什么都没有,只有了几个铜板。

反正不是我的钱我也不心疼。我大方地走了出来。平秋月正在那跟丢了魂一样的转来转去。我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她一愣,看到我,就问:“买。,……买了?”

我说:“买了,你要不要看看?”

她说:“去。才不看。”平秋月脸红了。这很难得,我在来这以后见到她就没有见她脸红,现在她的脸红了,好像是高中时候当我的同桌那时候。

是物是人非。还是物非人也非?我不知道。就和她继续向前走。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呼吸这个陌生的城市里陌生的空气,我将要去做一件很传奇的事情,穿越时空去帮一个女孩告别**。

谁都没说话,但气氛并不压抑,反而有些暧昧。我口袋里没有钱了所以不再给平秋月米东西,当年平秋月却在商店里给我买东西。她要给我买一件很贵的外套。我本打算不要,她就说我这身太寒酸了,一会儿去五星酒店小心人家不让进。

我当然不会信,但我穿习惯了弱女姐给我买的衣服,张进这身破衣服我穿着也确实不舒服。所以也就同意。平秋月给我买了一套衣服,我自己还加了一套内裤。现在这套黏黏地贴在关键部位非常不舒服。不知道张进多少天没洗澡了,连这么关键的地方也不重视,这玩意一定要经常拿出通风,还要给它日光浴,这样有助于养成它坚强的性格。现在张进的东西大虽大,但还不知道好用不好。我一直都很担心。

平秋月找了一家五星酒店,带着我就冲了进去。她去开房间,我等着她,因为我没钱了。我还担心我的东西包装没拆,工具是不会就不会太好用。如果这样当雷锋可能会当得不那么完美。我想最好能有个空挡让我打个手枪啥的试验一下,这么着急上阵可真是兵家大忌。

无奈平秋月已经开了房,我不能临阵退缩,如果这样会给她弱小的心灵造成伤害。少女在这个事情的时候要特别注意,尤其是男人,更要给人一定稳定踏实感,所以我就握住了平秋月的手。我发现她有些颤抖,说明她很紧张,就对她笑了笑。平秋月跳着脚来亲了亲我。我对她的肆无忌惮不加追究,这有助于缓解她的紧张。

房间非常宽大整洁,毕竟花了很多钱。花的钱越多说明平秋月对于这事越重视,不过我很奇怪平秋月为什么这么有钱,我就问她。她笑了笑对我说:“我说了你可别笑话我。”我点头,然后她告诉我,说她的钱都是很多很多的男人给她的。

和我猜想的大概差不多。但确认了以后我很佩服她,能在那些男人那骗来这么多的钱而还能守身如玉,最后还要找我来帮她解决问题。

平秋月不高兴,说她可没有骗男人的钱。是那些男人主动,主动,主动给的。她说:“他们要追我嘛,就给我买很多很多的东西。最后我的寝室都放不下了,我同学就把这些东西拿去摆了个地摊,我七她三,没想到这么弄下来,不光我赚了很多钱,我那同学的一年学费都赚出来了。”

我目瞪口呆。果然是学经济的,行为如此的市场。我就夸了她几句,平秋月哼了一声说我的夸奖假惺惺,就丢下我去洗澡。

女人洗澡很麻烦,需要很长时间。这个我是知道的,我就在屋里看电视。顺便了解一下这个城市的新闻。我很想吸烟,不过张进不吸烟所以他包里也没有,忍住烟瘾去冰箱里拿了瓶啤酒,一边喝一边哼歌。

我哼了很多歌,都不知道是现在已经流行的还是将来要流行的。我越唱越投入,我想起了很多事,想我一个人穿越过来真可怜,如果回不去,我的那些美女都会便宜那个张进,在这边我得重新泡,可是在这边我什么都没有,能拿什么泡?我那边是个富翁,这边却是穷光蛋。就算这个时空的张进赖以谋生的超级物理天才也因为我的穿越而不见。我现在就是一个废物,等明天帮平秋月告别少女时代,我就会流落街头了,那个时候我可怎么活阿!

我越唱越伤心,到最后我泪流满面,我哭了,反正我不是我,就算被被人看到笑话的也是张进而不是我。我就不在乎,眼泪越流越多,我一边流泪一边唱,最后我听到了另一个哭声,回头看,看到平秋月洗过了澡换了一件宽敞的大T恤站在我身后,脸上都是泪,比我流得还多……

我不哭,也不再唱,我问:“你哭啥?”

平秋月不回答,反问我:“你哭啥?”

我沉默了半天,我说:“我想家。”

是的,我不喜欢这里的生活,这太陌生,太不自由,我想回去另外一个时空,哪里才是我的家。

平秋月却不理解,她说:“你刚刚放假回来,又想家了,真没出息。”

我擦干净眼泪,没必要和她解释这些,解释了她也不会相信。平秋月坐到我旁边,问我:“张进,你唱的啥歌?那么好听,听得我都哭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似乎是……将来的歌。”

平秋月说:“你太神秘了。”

我也觉得我太神秘了,这样的氛围可不是这样一个夜晚应该有的。所以我就笑了笑说:“我给你唱一首别的歌。”平秋月说:“好阿,好阿!”

她拍着手,我就唱:

嗯啊!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1234go……啊冷……疼啊疼……哼啊哼我的心……哦…等啊等…梦啊梦…请你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闪闪红星里面的记载变成此时对白,欠了我的给我补回来偷了我的给我交出来,你我好像划拳般恋爱每次都是猜……

我嘻唰唰嘻唰唰,平秋月已经笑得爬在了**,从肩头到后背到细腰到屁股都在颤。我觉得她的屁股颤得真好看,但我还继续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平秋月终于受不了了,她从**爬起来用力推我,说:“你去洗澡吧,洗刷刷去!”

她把我推进了卫生间,然后用力关上门,门后,还能听到她哈哈笑。

我在卫生间里,一边脱衣服一边继续唱:“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哎呀,日阿日,真脏!”

我觉得张进真脏,他一定有三个月没洗澡了,脱下的衣服我觉得如果炼油可以炼出半斤够炒两盘菜,这可真是难以忍受,所以我就用力地洗刷刷,从头洗刷到脚,我洗阿洗阿,这花费了我很长时间,我觉得我一定轻了三斤,可是我只是洗干净了我的前面,隔壁大腿和***,我后背怎么也够不到。这可不好。一会儿我和平秋月**的时候,如果她抱我,一定是要抱着我的背,如果这里洗不干净,被她抓到一手**那简直是大煞风景,所以我就继续用力洗。

可能是我的时间比平秋月花费的还长,平秋月已经不耐烦在外面喊:“张进,你怎么洗澡洗那么长时间?”

我说:“我洗不到后面。你再等等。”

平秋月哼了一声走了,我继续洗,但还是洗不到,张进的胳膊腿明显没有我灵活,一定是缺乏运动。

平秋月又喊:“还没完?”

我说:“还是洗不到。”

平秋月大笑,说:“让我帮你不?”

我认为她一定是开玩笑,就说:“好阿,好阿,你来吧!”

门却真的被推开,平秋月跳了进来。

我啊的尖叫起来,身下那东西立刻敬礼,真羞,我连忙双手捂住,但大有大的为难,我捂不住阿!我有点尴尬,说:“你,你怎么真进来?”

平秋月却大方地说:“我帮你擦背。”

她虽然说的大方,但实际上脸都红得跟一块红布,背对着我,没有看我。

我心里好笑,平秋月和孙小曼的区别就是一个是真豪爽,一个是做作。我这两个同桌到也是绝配一对。我就说:“你要帮我,怎么还背对着我。”

平秋月说:“我不敢看,我没看过。”

我鼓励她:“你回头看看,那就看过了。”

我决定诲人不倦,好好给她开开教育课,要当雷锋要当得彻底,以身为标本。我这是主动的,和当初给孙小曼当标本的被动不同。这充满了乐趣。

平秋月说:“不看。”

我去拉她的肩头,心里知道她一定很想看,否则不会闯进来了,就说:“看吧!我吃点亏。”

平秋月一下笑了,但还是没回头,却借着我的手臂靠在了我的身上,我身上都是水,还抹着香皂,她却不管不顾地靠,把她的衣服都弄湿了,她靠着我,对我说:“张进,抱,抱抱我。”

美女投怀送抱,我不是柳下惠,甚至就是西门庆。一下抱住她呼吸有些急促。

平秋月慢慢转过头来,眼光犹豫着,向我身下望去。我撤退一步,给她看,她看着目瞪口呆,然后尖叫起来。听着那尖叫我悲哀地想,吓到她了,哎!大就是有大的为难。

平秋月一声尖叫以后,却说:“哇,太……太可爱了!”

我说:“什……什么?”

平秋月说:“是阿,这东西,这么可爱?”

我有些被打击:“可爱?你这么认为?”

平秋月用力地点头,还是盯着那东西看,说:“象个小蘑菇,真好玩。”她甚至伸出手,打算摸摸,但又缩了回去。

我仰天长叹,我这个尺寸,绝对是大号的,她竟然是说是小蘑菇?这太没天理了,这太没尝试了,这严重打击了我的自尊,我心里恨恨地想,一会儿定然要让你看看这小蘑菇的厉害,看你还说小。

我蛊惑她:“好玩,那就给你玩。”

我拉住她的手,向小蘑菇上放。她犹豫着,但没拒绝,碰了碰,又缩回,但最终握住,慢慢胆子大了起来,上下左右地看个不停。

平秋月自顾自地研究,我却站得有点累,手胡乱去抓抓到了水龙头,水哗哗地冲了下来,平秋月一声尖叫,被淋成了落汤鸡。

我哈哈笑,她反映过来就来打我,却被我抱住,她没有挣扎,靠在我身上。

我说:“都湿了,脱了吧!”

她没吭声,我当然会认为这是默认,这点认识都没有,我张进妄在那个时空泡了那么多妞了。于是我就脱,她羞答答地配合,我又看到了她的身体。和那个时空的平秋月一样,雪白身子的精致娇小,尤其是那处葱郁,如同水墨画家用笔沾上墨,将水润湿了纸,再轻轻地一笔,墨在纸上向四周散去,淡淡地黛色,象极了远山那抹朦胧的青翠。

我说:“真好看。”

她羞答答地说:“是吗?”

我说:“是。”

她靠着我,滑滑地嫩嫩地,软软地,这样样子还要给我擦背呢,有气无力。擦个屁阿!

等出来,我们躺在**,她靠着我,身子有些抖,她说:“张进,我怕。”

我吻她,说:“别怕。”

刚刚我们亲吻,用舌头打了好长时间的架,但现在她却忘了和我打架,只任我亲,我亲阿亲阿亲不够,亲嘴巴亲鼻子亲脖子,顺着就亲了下去,她推我说不要,我不让她动,在被子里拱来拱去,她慢慢地开始咯咯笑,说:“讨厌,你亲那哪里呢?那也能亲?”

我探出头来,大口喘了几口气说:“可以,味道好极了。”

她羞涩得捂住了脸,灯被她一下关上。

黑暗,无尽地黑暗,但我却不会迷路,我能找到我想要去的地方,那个地方从这个世界开始出现就没有人去探险,是险峻的山谷,有荒草凄迷,原始的地貌,因为我的到来而即将改变。

我只用一次就完成了,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艰难,就工具不是最好的利器我也可以做的很好。但她却很痛,颤抖着尖叫,一把推开了我。

然后她呜呜哭,我心里闷,晚饭那会还着急着要早点完成呢,现在完成了她又哭,女人真是奇怪得动物。但我却真不知道怎么说,她也不管我,光着屁股跳下床冲去卫生间,在那里面继续哭。

她哭的没完没了,我有些不知所措,莫非真的弄痛了她?从几点经验来看也没那么痛苦阿,跟杀猪时候猪嚎一样。

我冲去卫生间安慰她。她抱着我哭,我问她:“乖,别哭,很疼吗?”她说:“不,不很疼,但我我,我,我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难受。”说着她又哭起来,不光有眼泪还有鼻涕,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如果我是她的男友,我可以发誓我会照顾你一辈子,女人在这个时候需要男人这样的安慰,这会填补她因为失去童真而产生的失落,但我什么都不是,我是来当雷锋的,如果这事不算是我当**来占了她的便宜,如果我的行为真的可以看做雷锋,那我这个雷锋就只能当这一次。以后的日子,和我无关。我无法承诺。

我不知道说什么,就只有抱着她让她呜呜地哭。这个时候我心里想到了孙小曼,天春花还有那个时空的苗小燕。她们的第一次都是我完成的。只不过孙小曼大多是一种游戏态度。而田春花和苗小燕则把童贞当作负担,她们迫切地希望告别,所以她们都没有平秋月如今这么多的感慨。

所以我没经验,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帮她擦眼泪擦鼻涕,让她自己哭够了就不会再哭。

最后她不哭了,她把我推了出去。我一个人躺**乱寻思。等到平秋月再出来,她已经洗了脸。她躺在我身边抱着我,我抱着她。我知道她的身体其实没什么大碍,只是一下子完成了一个转变的不适应。但我还是问:“还好吧!”

她点头,说:“还好。”

我想让她轻松,就开玩笑说:“亲爱的平秋月同学,我是XXOOTV的记者,您能和我谈一谈您这一次的感受吗?据我所知,您今天晚上又一个无知少女变成了一个睿智的真正的女人。”

平秋月听我扯淡,扑哧一下笑了,说:“变个啥阿,就那么一下子,我们都还没做完。”

我心里说你还知道阿,我这东西翘翘地难受半天阿。我说:“那,请问平秋月同学,那是不是要再接再厉完成呢?”

她看我,好像看傻瓜,估计是说这还用说?

她的身子给我的感觉真是美好,我轻飘飘地好像是躺在云朵上,如同我穿越时空中经历的那个五色斑斓的孔道,我在里面翻滚穿越,还有她陪着我,我小心地教会她用各种姿势各种方法,她学得很快,大学生就是有这样高的智商。她害羞,所以灯关着,五星酒店的窗帘很厚,厚的没有一丝光,什么都见不到,唯一可以就是用耳朵用鼻子用手去感知,我抚摸着她的身体,就如同抚摸到了这时空的每一刻光阴,一段段地清晰无比。光阴逝去,但红颜却不会老。我和她仍然在一起,像是过了一瞬间,又如同过了十亿年,最后的时刻,是她坐在我身上完成的,我能感觉到我自己的颤抖的韵律,每一次的韵律颤动,我都好像是失去了很多东西,但我又似乎又得到了某些更宝贵的东西。

我躺在那一动不动,我什么都看不到,甚至鼻子也不好用,手的触摸也不能用,因为我好像是变成了僵尸,我唯一能用的器官只有耳朵,我听到一个女人最后时刻那深沉的喘息,是这世间最美丽的一段旋律。

我有些感动,我很想说些什么,我是文学青年,我应该用很多词汇来描述这种美丽。我还是音乐天才,我更应该用音符记录下来这些音节和节拍。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我身体僵硬,甚至觉得恍惚,只有周围的黑暗包围着我。如同我已经堕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

似乎平秋月丢了,我焦急起来,我大喊:“平秋月,平秋月。”

但我张开嘴巴,却什么都喊不出来。

一切好像是突然变了,是什么变了?我突然一阵惊慌,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