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工人

第二十四章 吊脚鬼

如果说,信海集团的工人集体加入上海工人劳动合作社,对于信东海是晴天霹雳,那么新劳动合同法、生产资料公共法和反资本法对于信东海就是在乌云压顶的时候的一记炸雷。

按说,信东海是很有一些商业天赋的,当年台湾四海帮的老大就曾对信东海说过,你是个商业人才,但是你干黑道,确实是Lang费了人才了。于是,在老大的支持下,带着老大提供的十亿新台币的资金,信东海来到上海创建了信海集团。果不其然,经过三十年,信东海使这笔资金翻了几十倍。不过这三十年来,有多少人家家破人亡,已经不及细数了。

春风得意了三十多年的信东海,忽然被一个上海工人劳动合作社弄的走投无路,连中国大陆的党政集团,都支持他的理论,居然在酝酿开展什么生产资料社会化运动,存心要把资本家都打入十八层地狱,要让穷工人上位啊。

信东海永远都不懂得,***本来就是政党,社会主义或是***的历史使命,也是***的唯一信念。当中国党政集团在杨国威的带领下走出了社会主义的历史误区和理论误区后,必然要纠正在产业制度和社会制度方面以前造成的种种错误。在轩辕弘写给杨国威的建议报告中,轩辕弘指出了几乎所有这些错误结果。轩辕弘最后说到,“摸石头运动以后,中国的新生资产阶级耀武扬威了数十年,现在,到了把他们踩回地狱的时候了。”

信东海可没有能力和勇气说出“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样的话。不,他绝不想入地狱,宁可升天堂,他也绝不想入地狱。这真有“不成功则成仁”的味道。难怪当年的蒋介石也是如此死硬和顽固。

无疑,吊脚鬼张荣奎的到来,给信东海打了一针强心剂。他不仅是台湾的一等杀手,而且也是国际刑警组织通缉的国际恐怖分子,已经有数十个国家的元首、高官和业界有名望的领袖命丧他手。甚至名噪一时的美国黑手党领袖罗杰和一等杀手克拉克也没有躲过他的刀锋。他手持一柄锋长一尺的古式短剑,锋利无比,能在十米开外闪电般疾进到目标身前,一剑毙命。日本武士界,说起他来,几近谈鬼色变。数以百计的日本政客、业界精英和武士界高段精英,都毙命于他的剑下。而且他的身法犹如鬼魅,不要说一般人,就算是许多高手,在与他对阵时,都很难发现他的具体位置,更不要说躲过他那致命的一剑了。他是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的那种人物。

为了对付上海工人劳动合作社,一年前,信东海就给张荣奎捎信,请他来***忙。张荣奎今天大约四十岁,在十二岁时,他就加入了台湾四海帮,在信东海的手下充当杀手。那时候,他就有了吊脚鬼这个绰号,那是说他常悬于门楣之上,目标进门时,即已毙命,或者于大庭广众之下,虽有数十保镖随从围护,也难逃殒命。已经有上百名国际刑警组织的追捕人员命丧他手了。

不过物极必反,凡事都是这样。国际刑警请到了中国数十位民间武者高手,不仅在台湾,而且在世界各地追捕张荣奎。对阵了数次,张荣奎都败下阵来。其中有一位年约五十岁的武者,对阵时,张荣奎居然无法发现对方的具体位置,反而被对方一掌击断了左臂。幸亏张荣奎逃命的本领和经验也是一流的,否则现在他已经是阶下囚,在死牢里等待那最后的致命一针了。

张荣奎在世界范围内逃避追捕,可是那些中国武者亦如鬼魅一般,无论他躲到哪个国家那座城市,都能被那些中国武者追查到,就算他躲到非洲的乞力马扎罗山上,也仍然被中国武者发觉,经过了一番恶战,身上被对方的掌击打断了两根肋骨,才好不容易逃出魔掌。将近半年来,他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没吃过一顿消停饭,身心之疲惫,已经让他吃不消了。在一条河边,借着河水的倒影,他发现自己身形消瘦,已经有了饿死的猴子的模样了,简直如乞丐一般。

小隐隐于山林,大隐隐于市。张荣奎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是这个道理在国际刑警组织和中国武者面前,仿佛已经彻底失效。最后,在走投无路,几乎要认命的情况下,张荣奎忽然想起信东海曾经捎信要他去***忙的事情。好啊,你们中国武者在世界上追杀我,那我就到你们的老家去躲躲,灯下黑嘛,嘿嘿。

信东海亲自开车到机场接张荣奎,一见面,看到张荣奎眼窝深陷,面黄肌瘦,衣服脏兮兮的破烂不堪,不禁大吃一惊。张荣奎不敢在机场过多曝光,打了声招呼,就连忙钻进信东海的汽车。在车里,张荣奎把自己半年来的凄惨经历扼要述说了一遍,听得信东海唏嘘不止。然后,信东海去为张荣奎买了衣服和一些必要的洗漱用具,就把张荣奎接到了信海大厦客房。等到张荣奎洗漱完毕,换上了新衣服,信东海看到张荣奎又闪现出那残忍如狼的眼光,点了点头,就带领他去附近的一家台湾餐馆吃饭喝酒。

信东海点了饭菜,对张荣奎说,“你先吃饭,吃饱了饭我们再慢慢喝酒聊天。你真是命大,半年,放在我身上,我早就饿死了。”张荣奎呲牙对信东海笑了笑,也没说话,就狼吞虎咽的吃起来。这段饭,张荣奎足足吃掉了六大碗米饭,一大碗台湾牛肉面,一大碗台湾米线,所有的菜被一扫而空。

看着桌子上空掉的碗和盘子,张荣奎自嘲道:“唉,看来我这个吊脚鬼还是不如中国的那些追命鬼啊。但愿这不是我最后一顿饭,真痛快。对了黄鼠狼呢,怎么没见到他?”张荣奎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把腰带松了两个扣。

“唉,现在他在吃牢饭呢。”信东海示意服务员撤去碗盘,又重新点了一些酒菜。“搞得我现在连商量事情的人都没有了。你来了,可得好好帮帮我。”

“怎么回事?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信东海苦笑了一下,“唉,一言难尽啊。”他将上海工人劳动合作社,工人领袖轩辕弘,绑架小佐佐,十万工人围信海,信海的工人造反,三部新颁布的法律等等,对张荣奎述说了一遍。“最可恨的是,现在国家支持合作社和轩辕弘,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半年来的被追捕,已经把张荣奎的傲气和锐气打掉了许多,他已经不敢再张狂了。尤其是在他以前的老大信东海面前,他更是不敢失言无忌。望着越说越憔悴的信东海,他说道:“那么老叔,为什么不撤回台湾去。”

信东海摆了摆手。“台湾?台湾比大陆更狠。我已经打电话回去问过了,反资本法在台湾已经正式实施,而且明年也会实施大陆的新劳动合同法和生产资料公共法,台湾现在也属于中华人民共和国,上海工人劳动合作社已经把手伸到了台湾。你说我回去能干什么?在上海,至少我们还有个集团在,还有基础,还有人,而且我在上海已经住得习惯了。这样吧,你先把信海帮会帮我管起来,等黄殊良出来后,你当他的副手,或者让他当你的副手。不管怎么说,信海集团有八十四亿多的资产,够二三百人吃一百多年的。浦江物流集团不是想要我的设备吗?我想好了,干脆就把这些设备变现,手里有了钱,什么事情不好干啊。不让我干企业,那好,我就专门干给他们破坏捣乱的事。”信东海喝了一口酒,咬了咬牙,“嘭”的拍了一下桌子。

“好,老叔,我跟着你干。”一扬脖子,张荣奎把一杯酒喝下肚,然后把酒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顿。

但是,当前信东海还是不敢让张荣奎过多抛头露面。不过他自己却已经是心情大好,早就把几天前发生的那些令人不快的事情抛诸脑后去了。

到了第七天,丁香和司马晔又来到信海集团。手中有了一张王牌,信东海已经不再把丁香和司马晔放在眼里。丁香还是穿着那件盖住脚面的深褐色花长裙,蓝色的女士西装,司马晔则一身蓝色的套装,看上去也是风姿绰约。

信东海坐在大班椅上,正在和张荣奎商量着什么事情。见到丁香和司马晔款款走进办公室,他的眼睛死死盯着丁香,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待丁香说明来意,信东海哈哈一笑:“凭你长得这么美,合同我可以签,不过你要陪我一晚,好不好啊。荣奎,那个妞就给你了。”信东海指着司马晔对张荣奎猥亵地说。

司马晔往前走了一步,说:“信董事长,请你放尊重一些,难道你又想闹事?”

“闹事?美人入怀,难道也算作是闹事?”说着,对着张荣奎一挥手,立即,张荣奎一把就扣住了司马晔的锁骨,当真是疾如闪电。张荣奎本想用另一只手扣住丁香的锁骨,但是丁香是信东海看中的人,他也不敢造次。

司马晔挣扎了几下,但是张荣奎的手犹如铁钳,根本无法挣脱。于是忙对丁香说:“香,别管我,快回去叫人。”

丁香本想发动空爆解救晔子,但是看张荣奎的身手也不是一般人,恐不自量力,就地一闪,就走了。

轩辕弘正在办公室里跟尹凡山商量合作社民兵和训练基地的事情,猛然丁香闪跃进来,满脸通红,眼里噙着泪花。“轩辕哥,尹师兄,信东海造反,晔子被信东海抓住了,快去救她呀。”

丁香话音未落,尹凡山猛地一跺脚,“哇呀”一声,人就不见了。等到轩辕弘和丁香再赶到信东海的办公室,只见信东海歪坐在墙角,脑袋耷拉在身前,已经人事不醒,张荣奎被尹凡山一拳打断了四根肋骨,七窍流血躺在地上。尹凡山弯着腰,手里攥着张荣奎的手,打算把他的手指掰断。还问司马晔,“他用的是那只手?左手还是右手?”

轩辕弘走到尹凡山身前,对他摇了摇头,然后对丁香说,“香妹,去把那老家伙弄醒。”从电影里学的,用水可以把昏迷的人弄醒,丁香就拿了办公台上的一瓶纯水,对着信东海洒下去。但是等了一会儿,毫无效果,气得丁香提起裙子,一脚踹在信东海的脸上,随手又在信东海的头顶放了一个空爆。丁香的高跟鞋把信东海的脸踹破了,鲜血从脸上流下来,空爆让信东海的头发都直立起来了,上衣也被炸得碎裂,可是信东海就像已经死掉了一样,还是没动静。

轩辕弘说了声“笨”,就走上前,一只手抓住信东海的脚腕子,把他倒提起来,然后在地板上墩了几下,顿时,信东海鬼叫了起来。

尹凡山闪跃到信东海的办公室,发现信东海正要用手去拧司马晔的脸,嘴里说着,“你看看,这么俊俏的脸……”。没等信东海把话说完,尹凡山一把抓住信东海胳膊,把他摔到墙角落,信东海脑袋重重撞在墙角,立时昏迷了过去。张荣奎顿时一惊,立即松开抓住司马晔的手,抽出了短剑,展开了身法,的确犹如鬼魅,忽隐忽现。哪想到尹凡山根本不吃他这一套,一伸手,就抓住了张荣奎的握着短剑的手腕,一用力,张荣奎吃痛不起,短剑落在地上,顺手就是一拳,打得张荣奎飞撞在办公室的门上,只听喀吧一声,张荣奎已经萎顿在地,随后,鲜血从他的七窍流出来。

尹凡山是谁啊。还没跟韶无海学神术的时候,尹凡山就号称天下唯一,许多当时的摔跤国手,还没沾到他的身体,就被摔出去了。五十吨载重的矿山货车,被他单手扣住,不能移动分毫。他一个背靠,半米厚的混凝土墙也被震得粉碎,一米厚的混凝土墙也会开裂。十五年前,他在越南,被一个连的越南特种部队军人包围,身中十几颗子弹,仍然掌毙五十多名军人。被韶无海救下以后,他就拜在韶无海门下学习神术,五年后,无论拳、掌和腿发出的气劲儿,能让周身百米方圆难有活人。如今的尹凡山,不要说一个张荣奎,就算是十个二十个张荣奎,也是无可奈何。

轩辕弘等人走后,信东海仍然惊魂未定。没想到合作社竟然有此等强悍之人,连张荣奎都一个照面没见,就被打死了。等到手下人说张荣奎还没死,他不禁喜出望外,忙命人将张荣奎送到医院。这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哪想到合作社的女人都不能动啊。这些人简直就像神仙一样,忽来忽去,不着影迹。看来,我的破坏捣乱的策略,也是无法实施了。

信东海的脑袋晕晕的,耳朵嗡嗡响,还有恶心的感觉,别是我被摔成脑震荡了吧。随着送张荣奎的车,信东海也到医院去做了检查,所幸只是轻微脑震荡。信东海不知道,这还是尹凡山随手将他摔了出去,若是用了哪怕二分力气,他信东海也会头骨碎裂嗝儿屁着凉了。

到了第二天中午,张荣奎才从昏迷中悠悠醒过来,肋胁处钻心的疼痛。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张荣奎才完全清醒。帮会看护他的喽罗们到院子里吸烟去了。他躺在**,忍着疼痛,心想,我怎么这么倒霉,半年来尽遇到高人了。想那在台湾遇到的五十来岁的武者,还走了七八个照面,才打断了他的胳膊,今天遇见的这个,真是匪夷所思,一个照面都没走下来,自己就被一拳打得人事不醒了。他抬起右手,感到右手腕也是疼痛不已。他想起来了,自己刚要闪身突刺,手腕就被抓住了,紧接着手腕一阵剧痛,短剑就握不住了,他还听到了短剑落地的声响,接着就感觉肋胁处受到了巨大力量的撞击,听到自己的肋条喀嚓声响,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晚上,信东海来看了看张荣奎,坐了一会儿,也没说话,就蹒跚地走了。张荣奎望着信东海神情沮丧的脸,忍着钻心的疼痛,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俗话说,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话落到张荣奎的头上,真是让他无话可说。

轩辕弘的办公室里,司马风解开司马晔衬衫领口的扣子,看到锁骨处青淤一片,气得他哇哇大叫。轩辕弘拍拍司马风的肩膀,“算了,那家伙被尹师兄打得就算不死,估计现在也正在鬼门关溜达呢。嗯,香妹,晔子,以后你们不要单独出去办事,一定要有人保护。”

不过丁香似乎没有任何危机感觉,她正在研究怎样一拳将张荣奎打死的技术呢。此时尹凡山心情大好,他看到丁香不时地暗趸眉头,间或还比划两下,就笑了。他走到丁香身前,对丁香说,“香妹,那个空爆不能在人体外施放,而应该在人体内施放。你东方师姐用这个用的最好,你去请教请教她。”这空爆,是修神道的入门**,后面的许多**,都要以空爆为基础。

说曹操,曹操到,恰好东方韵推开门走进办公室。听到尹凡山说她,就开口说到:“尹老四,说我什么呢,我用什么用的最好?”尹凡山顿时大窘。恭恭敬敬地说:“师姐,香妹用空爆用得不对头,我让她请教您呢。”东方韵是韶无海最为得意的弟子之一,今年三十五岁,但看上去仍然是水嫩水嫩的,说她十岁二十岁,没有人不相信。韶无海门下不是按照年龄论长幼,而是按照入门早晚和出师早晚。按照韶无海的说法,东方韵已经一脚踏入神门,其神力的浑厚和绵长,已经堪比神仙了。所以她能以三十五岁的年龄,仍然貌比十岁的小姑娘。

东方韵的个头和美貌,与丁香有得一比,两人站在一起,说她们不是姐妹,没人相信。两人最相像的,就是他们的那两只小鼻子。不过在神情上,东方韵就比丁香冷峻了许多,是个冷艳的美人。今天的东方韵,一身军人打扮,上身穿着陆军将军上装,下身是黑色的陆军将军裙和黑色的高筒将军靴,但是没戴军帽。看军衔,黄牌三星,陆军上将。除了师兄弟,很少有人知道,东方韵还是中国陆军特种部队的特别教官和总指导,是目前全世界军衔和待遇最高的特种部队教官。

丁香像模像样地对东方韵敬了个军礼,“报告师姐将军,尹师兄说我空爆放得不对,让我请教您。小妹向您请教了。”然后就抓住东方韵的双手,一边摇一边说,“师姐,教我。”

“怎么放得不对?”丁香是东方韵最喜欢的人了,不过因为身在军界任职,工作非常忙,难得抽出时间来指点丁香。尹凡山述说了在信东海办公室丁香施放空爆的情况。东方韵听后“呵呵”一笑,“香妹,你能看见和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内脏吗?”

丁香茫然的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能,芷婧姐前几天才教我怎么看。可是好像我功力还不到。”

东方韵从丁香的手中抽出左手,轻轻捏了捏丁香的水嫩的脸蛋。“这就是了么,看不到对方的内脏你怎么在人体内施放空爆?尹老四,你别误人子弟,当年你学神术的时候,已经有神功在身,自然就少了这个阶段,可是香妹不是你呀。”然后东方韵招手叫过来司马晔说:“有人扣住你的身体任何部位,你就用那个部位施放空爆,效果就是在他体内施放空爆。尹老四,你来让香妹和晔子试试,让她们感受一下。”

尹凡山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尴尬地说:“师姐,这不人道,会把我打死的呀。”

“少说,为了训练师兄弟,你要有献身精神。”然后东方韵又对丁香说:“你找到感觉就可以了,别真的施放空爆。要不柳月如看你把她丈夫打死了,会来找你算账的。”

尹凡山一手抓住丁香的胳膊,一手抓住司马晔的胳膊,神气活现地说:“抓妹妹咯,丁香的胳膊比晔子的胳膊结实很多啊。”忽然感到丁香的胳膊上传来一道电流,心想大事不好,慌忙松开了丁香,再一看手心,已经黑糊糊的了。随即扬起手给东方韵看,还装模作样地说:“师姐你看,我要死了。”

东方韵一看尹凡山黑糊糊的手就乐了。“哈,想不到香妹的力道还是蛮强的嘛,控制不住了?这应该是芷婧师妹的手法,她的力道总是这样霸道。”

丁香也吓了一跳,自己不过是找了找感觉,就有一股力道控制不住地向尹凡山传过去。司马晔没有这种力道,对丁香羡慕极了。

“好了,你们勤加练习。轩辕师弟,全军特种部队进行集训,我要去指挥和实际指导,大概需要三个多月,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需要我,就给我打电话或者用神识通知我。我来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

轩辕弘微笑着从自己的办公台后面站起身来说:“师姐你去吧,有特别的事情我会通知你的。”

随即东方韵一闪,就不见了。

吊脚鬼张荣奎在病**躺了一个多月,才能勉强下地走动。又过了一个多月,这才出现在信海大厦里。信东海和张荣奎,又在密谋如何对付工人劳动合作社和应对当前的形势。宋国才的方法,听起来确实是很好,但是上海已经是上海工人劳动合作社的天下,再说凭信东海的水平,他也无法应用。不过信东海还是与宋国才结成了联盟,决定共同对付工人劳动合作社和应对当前的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