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喜的日出

第一百五十章 **的心

这几天来没有睡上一个踏实觉的叶震华又是早早地起床了。作为妻子的沐惜月在迷迷糊糊中醒来,然后看着自己的丈夫总是心神不宁的样子,不得不问道:“震华,这几天你是怎么了?”

叶震华知道妻子会提起这个问题,心里早已经想好该怎么对她说起。

“这几天来,我总是做着同一个梦。”

“梦?”沐惜月没有想到他会被一个梦困扰成这样,于是更加好奇了。“什么梦能使我们的大将军如此的心神不宁呀?”沐惜月一边说着,一边xian起了帷帐。

“你怎么也这么早就起来了?”

“看你睡不好,我的心里也不踏实,还是起来的好。哎,楠楠已经离开家多久了?这孩子恐怕都快忘了爹娘了。”

“呵呵,女大不中留了!也许是因为有了心上人,而舍不得回来了。”

“真是的,怎么这么说我的女儿,她是这样的人吗!”

“我的女儿?难道她就不是我的女儿了!”

“哼!”沐惜月假装生气,扭过头.去。“是我们的女儿你还这么说。”

翎馨儿今天的情绪格外晴朗,这.样子是还是因为何书辰。昨天夜里,就在大伙伤透脑筋的时候,何书辰突然醒来了。何书辰的苏醒,最惊讶的人还是无怜,她不得不再一次怀疑起自己来。其实说来,这应该是件好事,但是对无怜来说却是一番打击。

“真的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无怜几乎快要捧着何书辰的脸问道:“既然你能自己醒来,那你知道是为什么会昏过去吗?”昨天夜里因为太震惊,无怜竟然忘记问他昏迷的原因。

“奇怪,我醒里不好吗?难道你还希望我继续睡下去,.翎馨儿,我又饿了。”

“哦,一会就吃早餐了,你忍一忍啊!”翎馨儿说。

“早晨好!”

叶善喜刚刚才起床,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睡意。“老虫.子,你身体才好,怎么不多休息一会?”说着,又看了一眼无怜,继续说道:“怜姐,你还在纠结呢?老虫子安然无恙了,不是件好事吗?这样,我们就不用再次闯入皇宫里了。”

“闯皇宫?”何书辰听了叶善喜的一番话不禁皱起.眉来。

这时,翎馨儿沮.丧地垂下了脑袋,心里想着,善喜呀善喜,难道她在一旁使劲的使眼色就没有注意吗?

叶善喜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但已经晚了。

“闯…,你听错了,你一定是刚刚清醒过来,产生了幻听的现象!我想起来还有事情,一会再来啊!”说完,就想开溜,但是她已经被何书辰死死地盯上了。

“等等,把话说清楚了再走!”

前几日明章就看了明世易差人送来的家书,但是当时一心扑在元老将军后人的身上竟然就忘记了明世易在信里提到的事情。这天,明章正准备出门办事,突然发现静静躺在桌面上的那封书信。

“坏了,竟然忘了这件事情!世易这孩子一定急坏了,哎,真是人老不中用了!”

就在这时,一名家仆匆匆赶往明章的面前,说道:“老爷,您要的马车已经备好了,您现在就要动身吗?”

“嗯。你再去准备一份给年轻女子的礼物,我在大厅等着。”

“年轻女子的礼物…,老爷不是要去金陵办事的吗?”

“你这个小厮,让你准备礼物怎么这么多的话,快去,快去!金陵离杭州不远,我顺便去看看大少爷还要向你说一声吗?”

“不是,不是!”家仆连忙赔着笑脸。

明章走出了房间,眼前就是院子,院子里种的花花草草都是何书辰辛苦的成果。这是一个阳光热烈的早晨,院子里都开满了夏天里才会盛开的花儿。明章难道有闲情逸致,在院子里慢慢走着,一边散步一边享受这一片片争奇斗艳的美景。

明章的生意虽大,但是在家中的布置摆设却是以简单大方为主,不太会奢华浪费。其实这样,反而使他住得舒适自在。他觉得钱乃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所以做生意得来的钱财有一部分都是拿来做了慈善之事。

按理说,他的人生应该没有什么遗憾,但是在他的心里深处,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也就是他唯一一个遗憾,何书辰。

何书辰几杯酒进了肚,平日里他很少喝酒,但是听完了他们之前发生的事情后,主动向翎馨儿要了酒。翎馨儿见他阴沉不定的脸,心里直发毛。叶善喜在一旁小心地观察着,心里想着这个何书辰估计是要发飙了。

又往喉咙里倒了一杯酒,何书辰的脸色越来越红,但是神情中却透着一丝冷漠。大伙看着他这样的表情,都有些不知所措。

还是无怜忍不住先开口了,小心翼翼的说道:“书辰,有什么话你就说出来。如果你觉得这事办的不够妥当,就怪我一人好了,说到底还是我的主意。”

何书辰放下酒杯看了她一眼,还是没有开口说话。这时,翎馨儿也说话了,“书辰,这是大伙为你着急,这才想出了这个法子来。”

见翎馨儿说了,叶善喜也慢悠悠地说道:“老虫子,你就开口说句话把!无论是好听的话,还是难听的话,你都说几句话,这样会把人给憋死的!说白了,你还是没有把我们当成最好的朋友。”

叶善喜的话使何书辰眼睛突然一亮。

“这事不能怪姐姐,她完全是为了你。”无尘说,语气里还带着几丝不快,他看不惯何书辰现在这副模样。叶青在一旁没有说话,而是附和着无尘的话,使劲地点头。

聂小曲拿眼睛瞅了何书辰一眼,忽然说道:“喝酒怎么能少了我,如果有什么话就趁着这股子的酒劲一起说出来。说什么,我们都接受。阿泽,拿杯子呀,咱们兄弟俩好好地陪大哥喝一杯!现在,世易不在你的身边,我们就是你的亲兄弟!”

张泽连忙点头称是,直接拿起了一只碗,爽快地说道:“既然要喝,我们就拿碗,痛痛快快地喝!”

不会吧,大哥!聂小曲直勾勾地盯着张泽手中的碗,一颗颗冷汗流了下来。他只是为了调节一下气氛而已,用不着这样吧!算了,他豁出去了!不就是一碗碗白酒吗,大不了喝醉了发发酒疯,胡言乱语一番……。

何书辰看着他们种种的表现,知道自己再不说话就太过分了,于是想了想,慢慢说道:“我并没有怪谁,我只是觉得你们做事太过莽撞了。何况,只是为了一个人的事情就冒险,也太值得了。”

“你们怎么能这么说!”对于何书辰的话,叶善喜第一个表示了她的不满,“怎么就成了你一个人的事情了,现在已经是我们大伙一起担忧的事情!老虫子,你怎么没有一点团体精神?你要知道,人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一个单个的个体。你需要别人,别人也会需要你。其实,之前木头的事情就已经牵扯到了锦绣,你为什么就能无动于衷?如果,换成是我,是的,我也许会很冲动,但是会冲动才是人之常情。你会那么平静,我真的要怀疑,她在你心目中还有地位吗?”

他没有冲动吗?他想过,但是,只能是想想。他眼前的敌人是强劲的,是一国之主,他一个平民百姓哪怕有登天的本领也是无可奈何的。何况,他和锦绣之间已无缘分。就算存在爱情,也只会令彼此徒增伤悲。

叶善喜的话一直回荡在他的脑海中,这一天下来,何书辰很少开口说话。即使说了,也只是简单的问话。从他的语气中只能感受到深深的无奈,但只是无奈,他并没有对谁说要做些什么。

傍晚,叶楠楠同叶善喜背kao背坐着,他们都陷入了对何书辰与锦绣感情的分析之中。女人谈论的话题多数是男人,儿男人之间谈论的话题有一部分也是关于女人的,这是人的天性,不可磨灭。

“为什么会这样?”一想到白天的情景,叶善喜不由感慨起来,“老虫子真厉害,如果换成是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只觉得老天爷太残忍了。”

“老天爷?这个世界上有老天爷吗?”

“嘘,别乱说话,老天爷正听着你说话呢!”

“拜托,别那么迷信…,哦,我忘了,你们古人是很相信这些的。不过,我现在不得不相信,我都能来古代了。”

叶楠楠悄悄回过头来,说:“善喜,你一定很想家吧!想念自己的爹娘,我也很想爹娘,她们一定会说是个不孝顺的女儿,这么长的时间都不回去看望他们。”

叶善喜没有回头,只是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我当然想家,想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连我平时最讨厌的人我都会想。哎,我也只能想想了。你啊,你真的是不孝顺,平时你就不能回去看看他们吗?我是没有办法回家,而你是有家不回。”

她想,她也是很无奈的。

“我不想看见奶奶和二娘,她们总是针对我,我也不想针对她们,这样,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还是爹娘。”

叶善喜不赞同叶楠楠注意的想法,不由带着几分教训的口吻说道:“丫头,你以为这样做就是孝顺了?一样是不孝顺,最好的就是化解你们之间的矛盾,这样,你们一家人才可以和平相处。”

“善喜,我们似乎将话题彻远了……。”

“嗯,似乎是有点远了。等等,我们之间是要说什么话题的?”

“哎,你还真是健忘。我们之前一直在说书辰和锦绣的事情。”

“对了!我怎么就给忘了,等等,我自我反省一下啊!”说着,她就突然站了起来,害叶楠楠没有坐稳,差点就摔在了地上。“善喜,你干什么吗?怎么突然站起来也不说声啊!”

只见叶善喜回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难道你不知道要去一旁,深刻地认真地自我反省一下吗?”

“行了,你就别闹了!站着不累吗,还是坐下来说话吧。”

“宝贝,你真是体贴我。”说着,叶善喜又坐回了原地。

何书辰在院子里散心,老远就看见这俩个姑娘正交头接耳地说着些什么。

叶善喜同叶楠楠正讨论着从来没有见过面的锦绣,根本就没有发觉何书辰正向她们静悄悄地走来。

“依我说吧!”叶善喜说得起劲了,还打起了手势来,“依我说,老虫子就是在闪烁其词。其实他的心里是渴望将锦绣从那深宫大院里救出来的,这样两个相爱的人就又可以在一起了。也不知道锦绣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她是不是也一样想摆拖深宫里的生活,回到这个自由的生活中来。”

“我听娘说过,女人一旦进入了那道门里,命运就由不得自己做主了。想想,我还真是为锦绣抱委屈!”

“哎…,女人自古到今都是演着悲剧的角色。”

“还真没有看出来,你们俩这么热心肠。”

“这是谁的声音?”叶善喜问。

“不知道,回头看看不就知道了,总不至于是鬼…,啊!”

“老虫子!”

“介意我的介入吗?”

“不,介意……。”不介意就怪了!叶善喜感觉自己一脑门子的冷汗。这个何书辰怎么也神出鬼没的,还真够郁闷的……。

何书辰看着她们俩,突然间气氛得沉闷起来。

“嘿嘿!”只见叶善喜冲着何书辰干巴巴地笑了两声,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抽筋一样,扭曲着,痛苦着。何书辰见她这副表情,忍俊不禁,不由说笑着说道:“你为什么看着我的表情如此的痛苦,是我哪里得罪你了吗?”

“不不不!”叶善喜拼命地摇着脑袋,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真的是在笑吗?我怎么越看你越像什么来着!”

“笑面虎!”叶楠楠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说完立刻后悔地闭上了眼睛。天啦,她刚刚都说了些什么。

何书辰听了,不恼也不火,还是一脸的笑容,慢条斯理地说道:“原来,我在你们心目中的形象一直是这样的,看来你们是对我有意见咯!”

“不是,不是这样的,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叶楠楠连忙解释,但是她发现自己是越描越黑,到最后她也不说话了,只是唉声叹气地看着叶善喜,用眼神向她求助。却见叶善喜一样无奈地看着她,嘴巴里愣是挤不出一个字来。

“这种表情可不好看。”何书辰笑嘻嘻的样子,的确怪慎人的。

“大哥,你还是别笑了,你笑起来的样子还真是可怕!”叶善喜终于是忍不住抱怨道:“如果你有什么不满的,就直接对我们说。不管说我们多管闲事也好,还是什么也好,就说吧!我们也认了……。”

何书辰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弄了半天原来你们俩个是怕我责怪!”

难道不是吗?叶善喜叶楠楠同时用眼睛小心翼翼地瞅了瞅他。

“我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吗。”

何书辰觉得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心里也想着,这两个姑娘可爱的真的使他一点脾气都没有了。一开始,他还是有些反感,君子坦荡荡,何必要在背后议论别人的私事。想想,她们也只是出于好奇。再说,本意还是关心他的。

“你们俩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你是故事?”叶善喜不由睁大了眼睛,连嘴巴都张成了圆形。

“是,我和锦绣的故事。”

自打,宁妃来过了冷宫,锦绣就发现其他人对自己的眼神都有些微妙的变化。除了小豆芽,她一直乖巧地守在自己的身边,时而还会说笑话给她解解闷。锦绣总是在想,如果有一天她能离开,她一定会带着小豆芽,带她一起拖离苦海。一入豪门都深似海,入了宫门就连自由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平日里对锦绣冷言冷语的厨娘,今天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对锦绣嘘寒问暖的,好不热心。锦绣看着她的脸,就像是包子上面的皱褶,一层一层地重叠在一起。锦绣看了她半天,差点就透不气来。

“真像包子。”锦绣这话是在私底下对自己说的,连小豆芽都没有听见。

“娘娘!”这时小豆芽跨进门来,神秘兮兮地对锦绣挤眉弄眼了一番,就是为了说接下来的几句话,“娘娘,你有没有发现厨娘的脸好像包子。”

锦绣不禁噗嗤笑了出来,她们还真是想到了一块。

“呵呵,你怎么会这样想的?”

“今天不是吃包子吗,我就突然想到了。娘娘,您可千万别告诉她我这么说她的,不然她还不在我的饭粒下毒。”

“小丫头!知道她的厉害,你还敢乱说。行了,这话对我说说就罢了,可千万别对别人说啊!”

“嗯!对了,娘娘,您不觉得她今天对您的态度特别的好吗?”

“我也发现了,正好奇呢,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说着,说着,锦绣的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一个念头。

“皇后,你听朕说一句,就说一句好不好!”

此时的皇上可就笑不出来了,自打他说了想将锦绣恢复身份的话后,皇后就阴着一张脸对他是不理不睬,时而还摔下东西以示自己的脾气。平日里皇上就对这个皇后是又疼又怕,疼爱有加不说,大大小小的私事还都得顺着她的心意来。一不小心,惹了她不高兴还得不停地赔不是。在皇后的面前,他这个一国之君可是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我不听,就是不听你说话!平日你,你宠爱一些妃子们也就算了,现在竟然为了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女人而在我的面前拉下脸来,究竟这个女人对你下了什么迷药了!还有,我不是已经安排了宁妃在你的身边,她可是个尤物,怎么只她一个伺候您还不够吗?”皇后一边抱怨着,心里面一边想着,当初她想方设法让锦绣得到黄上的宠爱就是为了方便在皇上的跟前安排一个棋子,没有想到这个棋子到最后不听话了。既然是没有用的棋子,还不处理,留着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现在,又多了一个宁妃来,这个宁妃到是会见风使舵,是个用得上手的好棋子。这样一来,她皇后的贤良淑德形象就可以在皇上和大臣们的面前得到了肯定,就在皇太后那也是一样的。天下哪有一个女子肯无怨无悔地将自己的丈夫分一半给另外一个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她了。这样一想,她不止是得到了一时的宠爱和信任,还是永久的,不可取代的。

不过就是放长线掉大鱼,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想想,皇后就越发的得意。天下的是皇上的,至少后宫就是她一个人的。她想说什么就说,要风得雨好不威风。

“宝宝啊,平日你是很深明大义的,今天的小脑袋瓜怎么就闹别扭了?”

“哼,您别叫我宝宝了,现在您又不是我一个人的!”

“怎么会,我的心始终都是在你的身上。”这时候的皇上已经是口是心非,哪有一位天下的君主只爱一个女人的!只是他对她们的爱有深有浅罢了。“皇后,你想想,这么多年来,你都没有为朕抱得一位龙子,是不是挺遗憾的一件事?”

这何止是遗憾,这简直就是她的一块心病。也是因为如此,她才会表面上对皇上的花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曾经寻求过很多名医,可肚子就是没有任何的气色。对此,皇上也没有过于计较。

“那您的意思是?”

“小坏蛋,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我听说,锦妃又有喜了。”

这果然当真!皇后不由皱起眉来,她是听宁妃说了,但是没有经过太医的诊断她实在是无法相信。既然皇上都这么说了,这事恐怕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这是真的吗?”

“我怎么会骗你呢?”

其实,说这番话时,皇上的心里也没有底,但是他是真心喜欢锦绣超过了对其他的妃子。他也只是听说锦绣的肚子似乎有动静,但是,这已经是唯一将锦绣从冷宫里带出来的办法。不如一试,也许就是真的,这样他又可以抱得美人归。眼前这个皇后,可是不能轻易得罪的。她不止是自己的妻子,还是皇太后的亲侄女。而自己只是与皇太后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子,无论是在朝野还是在后宫,他只是看起来表面风光罢了。

这样想来,他开始变得有些沮丧,这还是一朝之主吗,恐怕只是一个没有灵魂,无力反抗的傀儡而已。

“那……。”

皇上一见皇后开始犹豫了,立刻又用上了甜言mi语的攻势。

何书辰风光的表面,内心却是寂寞的,他的寂寞是因为他爱的很苦。他始终爱着一个也许一辈子都不能在一起的女人,这样的感觉比不爱或是背叛还要寂寞痛苦。如果能选择,他也许会放弃。但是,现在他的心里还是有这个女人的存在,而且越爱越深。

听完了何书辰同锦绣过去的故事,叶善喜同叶楠楠俩人都沉默了,感慨只会放在心里,此时还是不说话比较好。

怎么会这样……。叶善喜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觉得就是像从小说里走出来一样。现实中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实在是令人感觉不可思议。这样的男人在现代已经是绝种了,估计在古代也是十分罕见的。

叶楠楠一颗单纯的心已经被何书辰同锦绣的爱情彻底地感动了,她不说话是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说什么都只会影响这个寂寞又美丽的时刻。

最后,还是何书辰先说话了。

“故事说完了,你们也听完了。”

“嗯。”叶楠楠觉得自己的思维已经不受大脑的控制,而是顺着何书辰的声音做出了相应的反应。

“天色已经开始暗了。”何书辰从草地上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一片夕阳,心中万分地感慨。

何书辰背对着她们站着,背影在夕阳下显得无限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