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夏清歌 狠掌狗奴才
夏瑜涵见两个丫鬟都出来帮衬着说话，她心里得意，是对夏清歌鄙夷不已。
夏清歌即便口齿泼辣又如何？一个未出阁姑娘，若传出这般泼妇性子只会让别人看不起她罢了。
而她夏瑜涵就不一样了，她凭借是聪慧与才情，白鹿书院内，谁人不知她夏瑜涵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就连京城那些贵公子们也都前阵子春季赏花宴上对她琴技大加赞扬呢。
夏瑜涵脸上没有表露出得意来，佯装不悦叹息道：“唉，涵儿也是这么认为，虽然大姐姐才情上确实稍微薄弱了一些，但这也是有因可追，岂能就让夫子这般侮辱？”
看着她们你一句我一句讽刺夏清歌，梁姨娘眼帘里满是忍不住笑意。
刚才是她糊涂了，和这个废物争执什么？
她不过是一个孤女而已，而且名声是臭名昭彰、人人唾弃。
现涵儿及时插话让她反映过来，这女子想要一世富贵荣华只有才情容貌才是好保证。
她夏清歌一个胸无点墨，长相丑陋女子高门贵族圈子里怎么可能走得通？
不要说和才情满腹涵儿相提并论了。
“涵儿说对，即便整个京城人都嘲笑大姑娘，你做为妹妹也要力挺长姐才是。”
说到此，梁姨娘带着沉痛惋惜模样看向一旁夏清歌。
“大姑娘，俗话说输人不输阵，咱们技不如人大不了不去也罢，这些琴棋书画玩意也不是谁人都学得会。就说涵儿虽有才名之名，那也是下了苦功夫换来呢。”
她得意看了自己宝贝女儿一眼，随即继续说道“咱们不行就府里认真学习女红也好，正好等两三年大姑娘就到了及笄年纪了，到时候这上门提亲可就多起来了，不如大姑娘现提前做准备，为自己缝制一身嫁衣也好。”
夏清歌抬眼淡淡扫过众人，没有搭话意思，她柳眉轻扫，后定格朱云脸上。
朱云对上夏清歌深沉瞬子，心里打鼓，刚才大小姐还曾质问她呢，现又用这般难以猜度眼神看她，不知她究竟是怎么想？
“朱云，你过来。”
夏清歌整了整自己身上披着一件月色丝锦长褙子，眼帘淡淡，让众人猜不出她究竟是要做什么？
朱云没做多想，度步走到了夏清歌身边“小姐有何吩咐——”
“啪”夏清歌朱云抬头之际狠狠轮上去一巴掌。
她本就是顶级特工出身，身手敏捷，而且手袜是狠辣，这一巴掌只打朱云眼冒金星，脸颊是火辣辣疼。
众人震惊当场，为震撼莫过于朱云本人，她这些年夏清歌身边伺候，何时受过这般待遇？
从前夏清歌就连大声使唤她都从未有过，今日——今日她这个废物竟然当着众人赏她巴掌？
“大小姐我何罪之有？你这般当着众人面打我？”朱云回过神来，脸色冰冷一片，也没有再像从前那般伪装自己情绪。
此时她双眼喷火，狠狠盯着夏清歌。
夏清歌揉了揉打人手腕，随即抬起清冷瞬子对上朱云“你还不知自己犯了什么过错？就你这自称”我“本小姐就可以打你。”
“大姑娘，朱云刚才一时心急称呼上犯了忌讳是她不对，大姑娘当然打，但是赎妾身糊涂，也猜不到你为何突然掌朱云一巴掌，咱们国公府里虽然家法甚严，但是也不会无缘无故打骂奴仆。主要是，今日事情如果不甚传扬出去了恐怕对大姑娘名誉也会有损吧。”
梁姨娘回过神后极其不赞同斥责夏清歌。
一是为了让朱云领她情分，多不过是给夏清歌爆打奴才定一个明罪而已。
夏清歌淡淡微笑，丝毫没有将梁姨娘威胁放心上。
“姨娘，本小姐还未将朱云所犯过错说出，你还是不要急着将苛待奴仆罪过压下来好，不然会让人以为姨娘你故意栽赃陷害府中小姐呢，而且，如今此人皆是我和姨娘心腹之人，谁有这个胆子将今日话传扬出去？除非她活得不耐烦了。”
说完，夏清歌眼神一变，双眼满是寒冰般杀气，一一扫过众人，当看到她们皆是胆怯低下头时，她方才满意收回。
“姐姐这么说，似乎打了人还有借口了？”夏瑜涵看不惯夏清歌这般模样，心里不满，嘴上就不自觉说了出来，
夏清歌冷哼一声，没有搭理夏瑜涵意思，直接看向朱云“本小姐问你，你将本小姐和府里下人与乡下村姑相比可承认？”
朱云心里一惊。
她万万没有想到夏清歌会扒着她这件事情不放，从前她对着夏清歌没有少说侮辱她自尊话，而且多半是拿着她和二小姐相比。
那时候她虽然不悦，但却从没有当众教训过自己，怎么今日大小姐会这么质问她？而且还掌了她一巴掌？
见她低头不语，夏清歌冷冷一笑，满是鄙夷之色“哼！你当众侮辱本小姐，将国公府嫡女与奴仆村野之人相比，这般大逆不道，蔑视主人罪过本小姐赏你巴掌是给你面子了。”
朱云平日性子本就泼辣，经夏清歌这么说，她心里难免愤愤不平。
“大小姐这样说，奴婢可就不服了，刚才奴婢可是为了帮大小姐说话，呈夫子讽刺小姐无才无德，奴婢做为您大丫鬟自然心里愤愤不满。”
“说道这里是本小姐冤枉你了？”
夏瑜涵见刚才夏清歌没有搭理自己，心里不满甚，这才带有气愤语气说道：“姐姐既知道自己做错了，还是给朱云陪个不是好，她也伺候了你十几年，可别让主仆情分生疏了才是。”
夏瑜涵说话情理，众人听了纷纷点头。
“是啊，大小姐，您还是给朱云道声不是啊。”
夏清歌冷笑，声音不大，但是却带着不容置疑坚定“你们都是府里下人，自然知道咱们国公府是什么样府邸，一个丫鬟当众侮辱国公府嫡女之罪岂容小视？且不说我想要怪罪，即便是秦武王朝律法也不能饶恕她罪过。”
“大姐姐太过危言耸听了吧，大朝律法何时管理起别人家家务事了？”
看到夏瑜涵颇为不以为意表情，夏清歌只是像看蠢货一般眼神看向她。
“看来妹妹这位京城有名才女还有待好好学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