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大英雄之复仇天使

第二十五章

按照泽叔和江海洋的部署,阿强带着司令部警卫连赶赴战场。

泽叔的两个贴身保镖陪着阿强进入阿健的前线指挥部。

“部长,警备司令部的冯副官长要见您?”一个参谋人员向阿健报告。

阿健有些奇怪,“这个时候他来干什么?”

“是总裁安排他过来的。”

“请!”

阿强穿过来来往往的参谋人员,走进阿健的作战室。

看见自己的老弟正下达着一道道命令。

阿健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找个地方坐下来等一会儿。

阿强没按阿健的意思做,而是走到近前,示意那些正在接受命令的家伙们退下去。

阿健只好叫自己的属下等一下,“强哥,你有事吗?”

“你立即给何总裁打电话,他有事!”

“他有事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你的电话太忙了,根本打不进来。”

阿健只好拨了泽叔的电话。

泽叔在电话里命令他接下来的战斗由阿强负责。

阿健看了看阿强,“从现在开始我接受你的指挥。”

阿强笑了笑。

“命令你的部队继续战斗,但改攻为佯攻,由我警卫连冲进重围,救出专案组,送出上海,战斗宣告结束。”阿强命令道。

“是。”阿健虽满腹不解,还是执行了这道命令。

阿强相当顺利地从外围打开一条通道,突击进入,同样顺利地把一直在哭哭啼啼的康主任,以及专案组成员,还有警备司令部近千名维安人员救了出来。

接着是在外勤部枪炮欢送下的胜利大逃亡。

上了专列,开出上海,明确地知道已经脱离虎口,康主任才渐渐地收住眼泪。

等一见到总统,就象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见到了亲爹,又忍不住大哭起来,哭得总统心里怪难受的。

“好了,别哭了,回来就好。”总统拍着他的肩,和蔼地安慰道。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不会的,有老天保护你,不会有事的。”

“我是差一点就回不来啦!”

“我知道,我知道。”

“您可得为我做这个主。”

“我为你做主。”

“您得为我出这口气。”

“你就说让我先办谁?”

“最可气的是租界当局,无论我们怎么要求,他们就是不允许我们进入租界执行抓捕,要不然他何某人无论如何也兴不起这么大的风浪来,您要是想办何某人,必须先解决租界问题才行。”

“好,那我们就把何某人和租界当局一起办,我一定给你出这口气。”

听了总统这话,康主任萎靡了好几天的精神立即又振奋起来。

两次失败真的把总统激怒了,“上海还是不是我的上海?”在研究怎样才能迫使租界向中方执法人员开放的会议上,当与会的政要们莫衷一是,摇头晃脑不得要领的时候,他大发脾气。

吓得与会人员大气都不敢喘了。

“外交部,立即与美英法三国联系,要求他们必须允许我方执法人员进入租界执法,否则我将采取极端手段。”

外交总长站在那儿没吱声。

“为什么不回答?”

“总裁,我怕这样他们是不会答应的!”

“他们必须答应,不然我就收回租界。”

“总裁,我怕这样会引起纠纷的。”

“屁话,有人利用租界与我们对抗,他们不闻不问,甚至暗中支持,他们难道就不怕引起纠纷吗?”

吓得外交总长不敢吭声了。

“这种事我们最好还是通过外交手段与他们协商解决,以这种通牒式的方式怕不太好。”有人说。

“协商,协商,我们跟他们协商好几年了,有结果吗?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他们推得起,我们等得起吗?”

“现在日本人步步进逼,形势对我们已经非常不利,如果再因为这点事情与美英法发生磨擦,就愈发不利了。”又有人说。

“难道把上海拱手送人就对我们有利吗?你告诉我!”

“美英法毕竟都是朋友,我看还是按着朋友对朋友的方式好。”

“他们口口声声说是朋友,就这么对我吗?如果连这么点儿要求都不能答复我,我宁愿不作朋友。”

“总裁,我同意您的观点,美英法只是我们嘴上的朋友,骨子里从没把我们当朋友对待过,租界这点儿事完全可以让我们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因此我们也没必要非与他们做朋友。既然他们连最起码的要求都不能满足我们,索性咱们就收回租界,看他们能怎么着。”一个家伙站起来支持总统,大家侧目一望,见是军政部的何总长。

“如果我们强行收回租界势必会引起与美英法的冲突,谁能担得起这个责任?”有人跳起来反驳说。

“你为什么非要把责任往自己身揽?难道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责任在我们吗?”

“我看你的目的不太纯正吧。”

“你什么意思?”

“如果我们与美英法发生冲突,大家清楚是谁在得利。”

“我是就事论事,你不要血口喷人!”

“哼,你想达到什么目的难道别人会看不清楚?”

“你的日本朋友会高兴的。”又一个家伙跳起来攻击那个支持收回租界的家伙。

“我看与日本人交朋友没有什么不好,总裁,如果我们与日本人结成同盟,就没必要顾虑远在天边的美英法,我们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收回租界。”

“你个汉奸。”

“你怎么骂人?”

“我就骂你个汉奸。”

会场里立即热闹起来。

总统举手把茶杯摔在地上,两边才消停下来。

“成什么样子?”总统极不高兴,左右瞪了一阵,命令道:“外交部,照我的意思与三国联系,必须在半个月内给我明确答复。不管他们允不允许,半个月后,我的执法人员都要进入租界。散会。”

一拂袖子,总统离开会场。

外交部只得照办,但半个月后,他们依然没能得到三国的明确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