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宝鉴

第八章:幽冥鬼府

冰荒高原,是云绸大陆上除了风云岛和南荒苗疆之外最神秘的地方。据说那里面的温度,低的常人根本无法忍受,就算是超级强者,也无法在那个地方生存,就连点燃的火把也能在一时间冻成一团冰柱。并且冰荒高原地势极高,普通人根本无法攀登,就算勉强攀登上去,也会被冻死,是以冰荒高原向来是被大陆遗忘的一处偏远沉睡中的洁白角落。这一切,直到隐医商丘一族成功的从冰荒高原上生还之后,这才打灭了那处鸟雀不飞,野兽不行的死寂传说。

当年西方森林的一个部族酋长重病,万里迢迢到达隐谷,求商丘家人出手。商丘族人为了寻找其中的一味重要的冰莲仙草,踏上了前往冰荒高原的路程。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样做到的,总之商丘一族的大族长商丘远山成了有史以来,第一个成功进入冰荒高原并且生还的人。并且,他回来之后,还带回了震惊天下的消息,那就是,冰荒高原上除了生存着大量的雪鹰白狼冰熊冷杉狐之外,还有人类的生存。而那些人类,就是后世所谓的冰族人!

关于冰族人的传说,在云绸大陆上流传甚广,只是大多只是穿凿附会之说,不足为信。然而,有一点却是商丘家人亲自透露而出的,那就是冰族人男女之间的极差,是以和人类有着同样历史的冰族人,现在正面临着巨大灭族之灾。其原因就是,很少有新生儿的出生。

冰荒高原虽是地处偏僻,气候寒冷,可是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一定会有争斗。是以千百年下来,也形成了国家部族,只是相对于大陆之上打打闹闹的各国林立的局面,冰荒高原上一直都是一个统一的民族,那就是冰族。冰族人长期处于极度严寒的环境之中,虽然能够适应这样的气候,可是时间长了,历代传承下来,他们就失去了人类的一些本性。例如他们身体上没有汗腺,不会排汗,这样有助于他们保持体温。还有他们身上长着厚厚的白色绒毛,像是衣服一般长在身上,心脏的跳动也比大陆上的人类慢上三到五倍。血液流动缓慢,呼吸绵长,甚至每到最冷的隆冬之季,他们甚至会像熊蛇等动物一般,进行冬眠。

可是就算这样,也并不妨碍他们的正常生活。然而,长期的严寒之境却带来了另一个可怕的结果,那就是所有的冰族人XY极差,甚至微弱到几乎没有。大部分国民一生独自生活,没有子女,为了延续国家的传承,冰荒高原的法典之上甚至有一条在云绸大陆上看起来及其可笑的法令,如果触犯最高法典,就会被降以冰荒高原上最可怕的酷刑,那就是,两个犯人需要**,然后生下一个孩子。

这条法令若是放在云绸大陆上一定会造成犯罪率直线上升的条令,却令冰荒高原上的人噤若寒蝉。因为人口稀少,是以冰荒高原对生命及其尊重,没有死刑。作为最高的刑罚,这条法典在帝国中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由此,可见冰荒高原上那女的XY已经微弱到了极点,甚至,他们都已经把这看做是洪水猛兽般的可怕酷刑。

就是这样,冰荒高原的人口越来越稀少,尽管国家一再修改法典:杀人者被处以**之刑,诈骗者被处以**之刑,不孝敬父母者被处以**之刑。以至于到后来为了增加人口,甚至修改到:打架者要处以**之刑,骂人者要处以**之刑,乃至随地大小便,吐痰者也要处以**之刑。

就算到最后,国家废除了一切鞭笞,流放,刻字的刑罚,只剩下这一个惩罚的手法。冰荒高原上的人口还是越来越少,甚至有的人不过是随地吐了口痰,为了不受法典的处罚,就不惜自杀以逃脱惩治。可见这样的情况已经可怕到了什么地步。

于是,当商丘一族受到了冰族人的帮助,成功采的了冰莲之后,就答应了为冰族人制成了这种能够刺激XY的**,冰荒高原才又残喘存活了几千年。直到后来商丘一族神秘消失,冰荒高原就再也没有了消息,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已经完全灭绝了。

这种**,取名为“冰燃”,意为连冰族人也能够燃烧的意思。不过只看这种**连冷淡到变态地步的冰族人都能兴奋起来,若是用在正常人身上,该会是个怎样的结果。

当初在听得这一段历史的时候,龙嘲风还不无幻想到这种东西若是自己也能用用,一定会其乐无穷,可是现在看到那些大汉满脸充血,发狂嘶吼的样子,即便是胆大如他,也不禁感到一阵阴森的寒冷。

申七冷笑道:“滋味不错吧,这冰燃取自九百七十八种凶兽的体液,又用了三千多种催情毒花,最后加入苗疆春蛊,养成春蛊虫,放在**的母兽的身体里培养九九八十一天,取出成蛊,碾碎成汁,还要经过情火三十六天的浸泡,方能成型。蝶儿那小丫头弄了两年多才做成这么一点,老子今天就用在你们身上,怎么样,感觉怎么样?”

龙嘲风眉头紧锁,不由得想起前夜月光之下盈盈哭泣,被云少典那个混蛋欺骗的那个风云小弟子商小蝶。云少典说她是商家人现在唯一存活于世的血脉,难怪会做这冰燃**。她年纪幼小,心思单纯,被这申七骗着来做这药物也不是没可能。

鸿时一张脸红的像要滴出血来,下体处将衣服高高的支起,浑身上下大汗淋漓,只见他缓缓的抬起头来,睁开双眼,一双眼睛血红似火,只是却没有其他人那样的**,只是仇恨寒冷的看向申七,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说道:“我现在终于知道你母亲当年为什么会从了你了,原来你是对自己的母亲用了这招,真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你再敢提起敏儿的一个字,老子生吞了你!”申七目赤欲裂,厉声喝道!

鸿时长笑一声,大声说道:“只许你做,不许别人说,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弟兄们,大丈夫可杀不可辱,兄弟今天要先走一步,将来这畜生被雷劈死之日,诸位别忘了焚香一炉,洒上几杯水酒,告诉鸿某一声,让鸿某在地低下也乐上一乐!”

说罢以头抢地,就要撞在地上!

申七大喝一声,一把抓住鸿时的领子,将他浑身无力的身体提了起来,冷笑道:“想死?没那么容易!”

“玉媸,灵媸,你们几个过来,把衣服脱了,让这些欲火焚身的大爷们看看你们的嫩肉!”

申七粗壮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那几个明显已经被药性折磨的失去理智的大汉更是双目喷火的紧紧的盯着她们几人。上面关在牢笼中的大汉人人忍不住大骂出声,一时间,大殿之中吵闹异常,申七畜生混蛋猪狗不如之词不绝于耳。

玉媸几人脸色霎时变得一阵雪白,娇躯轻颤,为首的一名长脸高挑身材的女子沉声说道:“七叔,我们也是风云的弟子,出自圣母的门下,在这里是做守卫的。你怎能对我们这样?”

“狗屁风云弟子!”申七大骂一声,狠狠的吐了口脓痰,一双眼睛凶狠的看向那名女子,怒声说道:“不过是一群女奴罢了,竟然也敢跟宜林那狗娘养的一样,来我这里摆什么风云弟子的臭架子。老子告诉你们,要是没有我,你们早就跟他们一样被下到这九泽大牢之中,什么肮脏的玩意不能上你们的身子,还真把自己当仙女了!老子明白告诉你们,都给我小心着点,不然别怪老子不留情面,老子折磨人的手段,你们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玉媸几人身子不由得一颤,不约而同一起往暗门那边看去,又看了看地上那些血肉模糊的大汉,一起胆寒。玉媸咬了咬牙,看了一眼就在一旁紧紧盯着自己的龙嘲风,一双眼睛霎时就变得红了起来。她紧紧的咬着下唇,看着旁边的那个女子还想说什么的样子,连忙开口道:“大人不要怪灵媸姐姐,我们姐妹既然到了这九泽幽狱,就是大人的人了,大人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申七冷然一笑,扬声说道:“那还不脱?”

玉媸身形一晃,扭头看了龙嘲风一眼,随即狠狠的转过头去,当着全场上万双男人的眼睛,就公然的开始脱起衣物来。旁边的两个少女也随着她开始脱衣,只有那个灵媸仍旧一脸苍白的愤怒的站在原地。

全场几万个男人,不由得齐齐咽了口口水。

玉媸缓缓的解开肩头的一条黑色的肩带,露出雪白华润的香肩,圆润的肩头在忽明忽暗的灯火之下,闪现出诱人的光泽。雪白的脖颈之下,黑色的抹胸裹着她高耸的酥胸,纤纤不赢一握的腰肢如柳叶般在风中摇曳,黑色的长袍摆缓缓的退下,玉媸一头柔顺的墨发披散在她**在外的白嫩的背脊之上,随着略带着血腥气息的微风在空气中齐齐飘荡。两条修长匀称的害羞的靠在一起,黑色的大袍未退在她的脚下,映着那双雪白的纤足宛若两只蝶翼一般玲珑娇小。

空气中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龙嘲风感觉好像有一只小小的虫子在他的小腹处缓缓的爬动升起,不断的刺激着他的肌肤,啃噬着他的神智。玉媸紧着黑色抹胸亵裤的身体在空气中散发着惊人的魅力,即使是那些被关在上面洞穴牢笼里的大汉也不禁不断大声的吞咽着口水。

玉媸双目通红,右手放在抹胸的肩带上,所有人的目光一时间全都集中在那个黑色小小蝴蝶结上,玉媸的双手微微颤抖,嘴唇也在不住的抖动着,样子别样的惹人怜爱。

龙嘲风双目几乎喷出火来,现在就连他的心中都有些动摇,不知道是不是希望玉媸将那肩带解开,更别说那些人了。他暗暗的运起阴气,可是还是不能解开昭南圣女设下的禁止,这样打通不了经脉,他就和一个普通不会术法的汉子一样,连对通灵宝鉴中的多隆的召唤都没有把握。怎能去和申七战斗呢?

就在这时,一只委顿在地上的一个大汉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猛地大叫一声,一把从地上弹起,上前一步,猛的扑到在玉媸的身上。双手紧紧的抓住玉媸雪白嫩滑的,伸出舌头像只**的狗一样在上面不断的tian食着。

玉媸心神巨震,竟然被他这样一个被这里的阴气禁锢的失去元力的人扑到,一时间拼命的在地上挣扎,口中大声惊呼。可是那个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紧紧的抱紧玉媸的双腿,疯狂的啃咬着。

“哈哈!”申七突然大笑出声,指着那名大汉对着上面关在洞穴中的犯**喝道:“瞧瞧他的样子,你们不都是正人君子吗?哈哈!一群疯狗,老子要把你们全都变成一群疯狗!”

转瞬间又有三名大汉对着玉媸冲了上去,四个男子将柔弱的玉媸扑到在地,野蛮的抓着她的身体,好像是一群野兽一般,没有半分的理智。

“滚开!”一旁的灵媸突然大叫一声,猛地冲上前来,几下就将那几个人推开,将衣衫不整的玉媸抱在怀里,大骂道:“畜生,一群畜生!通通滚开!”

“申老七你个王八蛋!老子总有一天要杀了你这个狗娘样的,你连自己人都不放过,拿几个小女娃子来坏我们的名声,你给我等着!你不得好死!”

被称作李医仙的犯人突然高声喊道。申七冷笑一声,高声喝道:“老子人不人鬼不鬼的,活都不能好活,还要什么好死?不过就算老子死了,也要拉着你们垫背!你们不是不想看吗?老子还偏要你们看个明白!”

说罢身形猛然如大鸟一般拔起,一把将灵媸抓到怀中,邪笑道:“你不是不肯脱吗?那么老子就来帮你脱!”

申七猛地大笑一声,只听嘶的一声,就将灵媸的黑色长袍猛然撕裂。露出雪白的脖颈和大片丰满的酥胸,申七双目疯狂一般的燃烧起大片大片的火焰,整个人都好像被蒸熟了一般,一把扯住灵媸的裙子,狂笑着用力一拉,灵媸整个人的雪白酮体就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灵媸羞愧欲死,嘶声惨叫,声音凄厉,有若鬼哭!

地上的一众大汉更是双目喷火,浑身上下血管膨胀,经脉粗大,瞳孔扩张,整个人都在疯狂的颤抖。沉重的呼吸回荡在整个大殿之中,应和着灵媸的惨叫,和申七的狂笑,好像是幽深恐怖的地狱一般。

“嘭!”一片血花血雾喷薄而出,一名大汉疯狂的惨叫出声,下体处血肉模糊,竟然生生涨裂,爆炸而开。浓厚的血腥之气回荡在整个大殿上空,仿佛是传染一般,旁边的几个大汉的下体相继爆裂而开,无数的血水在半空中洋洋洒洒,糜烂的之火点燃了所有人的神经,那些中了“冰燃”的大汉更是再也无法忍受,纷纷用粗大的手掌狠狠的抓着自己的肌肤,挠出大片大片的血痕,指头伸进血肉之中,抓起大片模糊的血肉,甚至可见森森的白骨。可是他们仍旧好像没有半点感觉一般,好像是要将埋藏在身体之中的**掏出来一样。

“噗!”一口鲜血蓦然喷涌而出,鸣叫鸿时的大汉脸色血红,可是仍旧保持着一丝神智,他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咽喉,大声喝道:“畜生!”

灵媸拼死挣扎,可是她越是这样,申七笑的越发的猖狂。他一手抓在灵媸的胸部,一手指向那一众犯人,大笑道:“畜生?你们羡慕吗?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了?哈哈,现在就算我拿来一群母狗,他们也是这样。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口口声声瞧不起我,现在你们又比我高贵在什么地方?”

“师姐!”玉媸手抓着黑色的长袍护在胸前,踉跄的要冲上前去,申七狂笑一声,一把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陡然翻身坐在灵媸的身上,恶狠狠的说道:“贱人!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不服从我有什么下场!”说罢猛地大力压了下去!

“啊!”冲天的惨叫声轰然响起,灵媸双目陡然睁大,白嫩的身体像是一只败落的蝶翼一般,鲜红的鲜血从她的两腿之间缓缓流出,申七疯狂大笑,不断的上下耸动着。下面的一众大汉人人像是**一般浑身**的看向两人,突然一个大汉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双手猛地扣进了眼睛之中,两个圆滚滚的眼珠被他生生的扣了下来,落到地上,沾染大片大片的泥土。

痛哭的惨叫声轰然响起,那撕心裂肺的声音震得人耳膜发颤。众人的谩骂声全都在这声音之下被压了下去,灵媸身体像是一只雪白的羔羊一般,浓密的长发在空气中飘舞,悲声长叫,仰天而呼!

“你放开她!”玉媸痛哭失声,满脸伤心的泪水,疾步冲上前去,就要去推申七的身体。突然申七猛地一挥手,一股磅礴的真气猛然击在了玉媸的身体之上,玉媸霎时间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

正在这时,半空中一个人影猛地弹地而起,动作迅猛惊人,像是一道白色的光雾一般向飞出的玉媸奔去。刹那间,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见一个身穿月白长袍的男子昂首立于大殿之上,周身真气鼓舞,墨发飞扬,一双狭长的眼睛精芒四射,脸孔俊逸潇洒,只见他怀抱着浑身瘫软如泥的玉媸,双目冷冷的看向正骑坐在灵媸身上的申七,寒声说道:“我本不想再在风云岛上惹是生非,无奈你实在太过分,你若是不想死的太难看,就自我了断吧!”

一时间,整个大殿都处在一众诡异的死寂之中,即便是刚刚叫的惨绝人寰的灵媸也是呆愣的看着龙嘲风。而那几个被“冰燃”折磨的神志不清的大汉也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份清明,抬起头来,愣愣的看着这个刚才还是软软的坐在地上,脚上手上都带着风云岛特制的囚徒锁链的年轻男子。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在这样诡异的九泽幽狱之中,不吃地阴草,还能保持着这样的体力和力量,甚至他脚上还带着刻有昭南圣女名号的禁忌之锁?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做到这一点,即便是当年的冥域强者,也一样不行。

申七冷笑一声,声音如夜枭一般在这样诡异的大殿中阴森的响起:“看不出来啊!没有地阴草的阴气支持,你竟然能在九泽之中站的起来,看来我实在是小瞧你了,本想等这些小菜过后,再来吃你这盘大餐,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好吧,老子就成全你!”

龙嘲风将怀里的玉媸放在地上,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温柔的笑道:“快别哭了,再哭下去,东海今年就要泛滥了,你等着,看我怎么修理他,给你和你姐姐报仇!”

玉媸此刻早已痛哭失声的不能自已,从看到龙嘲风的第一眼,她就知道他和别人是不一样的,是以刚刚面临那样的情况之时,她才去屡屡看他,或许自己的潜意识里,就是希望他能像她一直想象中的那样,突然跳出来保护自己,离开这个魔鬼一般的地方。可是她心里却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从来没有人能在九泽幽狱中保持体力,也从来没有人能从九泽幽狱中逃出去,更从来没有人能在申七的手下活下来。可是现在,他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在自己一生之中,最痛苦的一刻,站在自己的面前,将所有的风雨都抵挡了去,这样只能在梦中出现的情节真正的摆在自己的面前之时。她却仍是忍不住自己放声痛哭的冲动,只是,这一次,却是看到希望的激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