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被休了

兴奋着

看她亲自提着那个篮子,更多的人开始相信她是真的喜欢那篮子鸡蛋,否则她身上那么贵的衣服,不怕被粗糙的篮子给磨坏了吗?

倾倾在大家注视的目光中,笑盈盈的往前面走去。没走几步又被一个年轻的妇人给拦住了,妇人端出来一盘红枣送给倾倾:“姑娘,祝您早生贵子。”

大家也都想起来倾倾姑娘明天就要成亲了,纷纷送上祝福:“恭喜啊!”

“祝您跟王爷白头到老。”

“祝您跟王爷永结同心。”

“谢谢。”倾倾优雅的向大家鞠了一个躬,得到这么多祝福的感觉真好。皇帝老头不祝福她和叶镇南成亲没关系,原来还有这么多人祝福她和叶镇南了,好开心啊!

陆陆续续的又有十几个人送给了她新婚礼物,像有彩头的花生、莲子啊!红颜色的绸缎啦!最后堆得是侵权和夏儿两个人都抱不动了。

有个热心的大哥给她们推来一辆小板车:“用我的车吧!待会叫个人给还回来就行了。”

“谢谢大哥了!这位大哥你真结实,身体一定很健康。请问你怎么称呼,我怎么找到你?”倾倾正觉得手疼的快断掉了,真是雪中送炭啊!

“我是聚福楼的伙计,您叫人把板车还给聚福楼就行了。”

“恩。”于是倾倾推着那辆小板车,喜滋滋的往前走。

这段来时只花了三炷香时间的路程,因为越聚越多的围观群众,以及越来越堵塞的路,居然花了一个多时辰才走到家。

到了夜香阁门口,倾倾兴奋的对着里面大叫:“姑娘们都出来喽!”

石榴姑娘从二楼伸出个头来,挥着她标志性的小手帕,的问她:“倾倾姐,是叫我们出来接客么?天还没黑了。”

“下来帮我搬东西。多运动运动对你的身材有好处,还能改善咱们楼里的经济效益了。”倾倾呼唤道,石榴那水桶腰的确需要减肥了。

石榴奔泪的往下跑。

另一个瘦不禁风的姑娘又趴在二楼的栏杆上,睡眼朦胧的对倾倾笑:“那我不用下来了吧!我再减就没了。”

楼下经过的路人听见了,笑起来,确实是那样,太瘦了。

“你也给我下来!”

弱不禁风的那姑娘怪叫一声:“为什么?这样的身形你也忍心摧残?我还没那车上的一样东西重了。会被压死的!”

“那好啊!”倾倾眯了眯眼道:“我这车上有鸡蛋,其他的姑娘力气大,我还怕被捏碎了,你来正好,要是实在累了,一次搬一个也成。”

“啊!恶魔!”那姑娘砰然到底,不折不扣的恶魔。连她留着打哈欠用的那点儿小力气也不放过。

楼下路过的人们停下脚步来,看她这个样子,早就笑的不成样子了。

倾倾也不制止,她喜欢热闹。喜欢制造热闹,也喜欢看热闹。

这位摔倒的姑娘也只好认命,慢慢的以蜗牛速度爬下楼来搬东西。她没力气,脑子还是有的真要是一次搬一个,那今夜就别想睡了,拿起那一篮子鸡蛋站到石榴姑娘身边,等着其他下来的姑娘,她是这么想的,也许有哪位力大有好心的姑娘,愿意帮她拿了这篮子鸡蛋也不一定。

第三位从二楼窗子边冒出头来的姑娘属于那种适中的姑娘,胖一分则胖,瘦一分则瘦的类型。

楼下看热闹的人,纷纷往向倾倾,心想这次你没借口折磨人家姑娘了吧!

只见倾倾依旧叫她下来:“搬东西。”

伸了伸懒腰,那姑娘也是才睡醒的模样:“为什么?我不胖不瘦,我不需要运动,也容易把鸡蛋弄破了。”

倾倾貌似忠良的抬起头来,一副你不必担心我会拯救你的样子:“虽然你觉得自己很没用,既不需要运动,也拿不了鸡蛋。但是没关系的,你倾倾姐我是好人,我不会忽略你想出力的好心。这里有一箩筐绸布就交给你了。要好好干,这可是我对你的信任,特地留给你的。”

那姑娘委屈的牙齿打架,咬了咬小手指,气的叫道:“呜呜!你太欺负人了。”

倾倾却说:“不用太感激姐姐我对你的看重,我只是举手之劳。”

说罢,她向里面看了几眼,都没其他下来的姑娘,倾倾怒了,这些丫头骚客人的时候就有功夫了,做点良家妇女该做的事情咋就这么不给力?于是给力的河东狮吼一声:“还有谁?都给我死出来!”

可惜楼上的那些姑娘们都学聪明了,假装没听到。也不伸出头去,蒙了被子继续呼呼大睡,她们过的是夜生活,还没天黑起来个毛?

最后吼了半天,楼都快塌了,也之下来春儿、秋儿和冬儿,其他人没有动静。

春儿找了个石阶坐了下来,幸灾乐祸的笑倾倾:“啧啧!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必定死在沙滩上。倾倾姐,你也挂的太早了吧!秋儿要明天才上任了,你叫了这么半天,硬是连只蚊子都没叫出来,太丢脸了。”

“我丢脸你很开心?”倾倾笑笑的看着她。

摆摆手,春儿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只好转移话题:“没有没有,我怎么敢看你笑话?”

“嗯?”

“我哪里会看你的笑话,你误会了,我崇拜你还来不及了。”威武立即屈的春儿马上没力气的反水道,比天气变得还快。

“很好。”倾倾满意的微笑,“那你来,你叫不出来晚上不许吃饭。”

“……”恶魔!

春儿原本春色黯然的小脸,一下子变成了秋天里的黄花菜,怎么一个哀怨了得。

不给吃饭这也太严厉了,谁都知道她春儿是最爱吃米饭的,零食可以没有,但饭不能没得吃。春儿只好抬起头,对楼上暴吼一句:“给我下来,不下来的晚上都没饭吃!饿死你们这群丫的!”

结果一分钟过去了,没有一个姑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