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被休了

发财了

老元帅穿了一身休闲的袍子,没有穿官袍,对他来说。这不是一件公事,只是一件家事。他只想把他的孙女带回去,两父子走到门口时,那做将军的儿子先进去喊的人,脸色沉入墨。他觉得丢人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要陪着老父亲到青楼里来赎人:“老鸨可在?我们来赎人。”

秋儿婀娜多姿的从楼上走下来,她圆滑的笑起来:“不知是哪位千金的家人?”

“郭家的。”提到这个郭字,那将军自己更觉得没脸了,他们郭家怎么出了这样的女儿,闯了这么大的祸,将来如何做人。

“请随我来。”秋儿把两人直接引到了倾倾的包厢里,在倾倾身边坐下来。

老元帅已经八十高龄了,白发苍苍、连胡子都已经全白了,好在保养的不错,精神挺好的,倾倾观察完,给两人倒了茶:“请坐吧!小阁简陋,没有好茶水,怠慢了。”

那将军看了看秋儿,又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容貌平平的姑娘:“你们谁才是老鸨?”

秋儿道:“我是老鸨,但真正这件事能做主的人是她。”

“你是?”

倾倾索性取下自己所带的面具,她既然要给人情,不能白给啊!取下了样貌平平的面具,面具下的她露出了自己艳丽的容颜,秋波一扫:“两位见笑了,小妇人叫薛倾倾。”

“你是镇南王妃?”老元帅压着心里的吃惊,打量起眼前的姑娘来,那容貌妖艳的很。

“如假包换,秋儿你先去忙吧!不用陪着我的。”倾倾打发了秋儿出去,现在正是楼子里每天最忙的时候,她有自信自己能解决好这些事情。让秋儿不用担心她,顾着生意就行了,这两个人不像凶神恶煞不讲道理的人,讲道理她最在行了。

秋儿担心的看了她几眼,终是欲言又止的退了出去。谈判倾倾姐比她在行,她在这的确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还不如出去招呼客人。

安静了一小会,老元帅开口了:“王妃娘娘,您这是什么意思?”

“您家的千金不服我这王妃,和其他两个侧妃联合起来给我排头吃,想必您也听说过了,早上就在这夜香阁的门口还闹了一场了,人家宰相家的姑娘都要给我道歉斟茶了,她倒好给阻拦了。所以我只好磨练磨练她们了!”倾倾说的轻松又无辜,就像买了把白菜,看着不好吃又给扔了出去似地简单。

“王妃娘娘是想要钱?老朽今天带来了,不怕王妃娘娘笑话,东拼西凑的一时间也拿不出那么多来,这里一共是十八万两。”老元帅开门见山的说道,他的声音很沧桑。这些是他所有的积蓄了,除了先皇御赐的宅子,这些就是他的全部了,不多却是他多年来在战场杀敌用血汗拼来的。

“不要。”倾倾摇摇头,她从来不要别人的血汗钱,只要得来容易的钱,打劫其他的奸商和流氓地痞、恶霸贪官比较像她的风格,因为那些钱,她花起来没有负担。

“那您要什么?”他只有这些了,老元帅有些紧张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她沉着大气,是个对手。他一生戎马没想到老年却被这样个姑娘给为难住了,为了宝贝孙女,只能任她宰割,实在是家门不幸啊!

倾倾看得出这些钱来自不易,她不会要:“我只是要这几个千金小姐吃点苦头而已,这些钱您收回去。郭小姐是这三个里头最牛的,我要磨磨她的锐气,最多一个月后,我会和王爷一起接她回家的。”

“哦?”这话老元帅倒是听得稀奇,这个传中最贪钱的女人,居然不收他的钱,奇了。

老元帅的儿子,那个将军也不相信:“如何让我们相信你的话?”

倾倾剥了瓜子来吃,边吃边说:“郭小姐听说最善于用刀,我让她在厨房劈柴烧火。你们要是不相信,我待会可以陪你们去瞧瞧。”

“要真的只是烧火劈柴,那倒无妨。习武之人应该多些磨练,昔日杨门女将中的杨排风也是从烧火丫头做起的。菲菲不该冲撞王妃,是她有错在先。烧火丫头就烧火丫头吧!”老元帅看倾倾的眼神露出些许赞叹,要真只是磨练也没关系,这样的确能挫挫菲菲的锐气。那孩子是被他们宠的有点过分了,家里的人想管教时已经为时过晚了。现在能平和的吃点苦,也没有什么。

那将军将老元帅的话接了下去:“可是她人在青楼,这叫别人怎么想她。人言可畏,我们家菲菲的名节……”

“放心吧!夜香阁是卖艺不卖身的地方,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而且这里就是我的娘家,不怕说出来,叶水泥也跟我过来了。镇南王带着三位侧妃配王妃回娘家,这不是平常的事情吗?我已经吩咐好了,那三位小姐都住在我的院子里,我和叶水泥自己也睡那,安全不会有问题的。”倾倾早考虑到了这一点,等弄到了钱,她大可以对外界这么解释。

“王妃娘娘想的周到,那老朽就先告辞了。”

“你相信我?不看她了吗?”

“不了。”要是看了菲菲在受苦,他的心里反而不好受,就和儿子直接回家吧!

“那你们慢走,今天见到我的事情切不可说出去,否则那两家,我不好交代。我还想敲他们一笔钱来花了。”倾倾说道,她对于那些不义之财可是很有兴趣的哦!

老元帅重道义,他的儿子也是遗传到了他的讲义气。父子两都答应了下来,将军扶着老元帅慢慢的走出了夜香阁……

接下来让倾倾哭笑不得的是宰相家那只老狐狸,居然只送了八万两来,还说什么只有这么多了,让善待沐如歌。

八万两就八万两吧!改天再继续敲。

那个御史大夫是真心疼女儿一豪气二十万两直接送来了,把倾倾乐的两眼眯成了一条缝:“乖乖的,这次发财了,分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