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被休了

做梦笑醒

“不,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不会利用你。”以前是,后来慢慢的真有了感情,现在他不愿意再利用倾倾,关于那五十万薛家军的下落,他决定放弃了,不想冲倾倾口中去套了。他觉得现在很幸福,而且太子下台了,就是没有薛家军他一样能继承皇位,为甚恶魔要去拿自己的爱情冒险,如果倾倾知道了他一开始是因为阴谋才和她在一起,他不敢想象后果会是怎么样。

倾倾微微闭着的双眼再度睁开,她显得有些咄咄逼人:“你说爱我,会爱多久?一天?一年?还是一辈子?”

她知道这个问题很傻,可就是想问。倾倾觉得他的眼神很真诚,不像是在骗自己,可是又能爱多久了?这爱能跟五十万大军的**相比吗?能跟皇位相比吗?

“一辈子。”他不知道倾倾是受了什么刺激,耐心很爱的安抚着她。

打扮妥当倾倾换了一身自己最喜欢的衣裳跟他出门,约好了去湖上泛舟钓鱼吃的。虽然心情很糟,但她觉得自己还能压抑,还能淡笑着面对他。

不管今后将如何,这一秒她只是他的气质,只想跟他一起过生日,仇恨和阴谋在与世无争的这一片湖上,暂时被阻隔和摒除在外了,这里是有薛倾倾和叶镇南,周围不再有别人,连一个侍从都没带,湖面很宽广,他们划到了一个芦苇丛生的角落里,夏季的芦苇长的已经很高了,能把人都遮住。

叶镇南在煮茶,耐心很好一遍一遍工序弄下去,十分讲究。

倾倾蹲在船头钓鱼,她钓鱼的样子很认真,眼神好半天偶不眨一下,直直的看着钻入水中的钓线。

连叶镇南端茶过来了,都不知道。他推了推她的手臂:“想什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啊!你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就看上我了?”她说话时语气轻松,让人防不胜防。

“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是一物降一物。”他喝了两口茶,放下杯子像个还i帧似地趴在船沿上用手拨弄一半请泡在水中的鱼篓,看了看嘲弄道:“我说倾倾,咱们晚上吃空气了?你还一条没钓到?”

“谁说的,看见小鱼我觉得可怜,就放了。”倾倾对着他皱了皱鼻子。

“你今天倒是慈悲了,我来陪你钓鱼。”叶镇南挨着她坐下来,倾倾就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他一边扶着她,一边分心钓鱼,过了一会倾倾再被他吵醒的时候,这家伙居然人品爆发的钓上了一只乌龟,他的声音兴奋的很,拉倾倾醒来看:“快看,快看,我钓到乌龟了。”

“哇,好可爱。”倾倾忍不住用手去抓,很小的一只,她取出钓钩来,把小乌龟放在手心里,看着小乌龟在爬的样子,很有兴趣。

叶镇南看她喜欢,也没有要吃的意思,收了钓竿说:“这就算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吧!咱们收养它好不好?”

“好啊!”

“你给它取个名字。”叶镇南陪她浪漫一回。

“这是我十八岁生日的礼物,就叫它十八好了。”

叶镇南没有异议,到了傍晚他们两都没能钓上大鱼,又不想上岸,倾倾出馊主意:“咱们去偷莲蓬好不好?我给你煮新鲜的莲子羹。”

“莲蓬?”

“就是莲花凋谢后的那个东西,剥开来就是莲子,登船的时候,我看见了这湖中有个角落有莲花正在盛开,咱们去偷莲蓬吃。”她享受的是这种偷着吃的乐趣,明天让人给种那些莲藕的人把钱送过去就是了。

“你又让本王偷东西?”

“不可以吗?”倾倾哼哼的看着他。

“你今天生日,你最大。”

浴室当今的镇南王爷陪着镇南王妃居然当起小偷来,把小船熄灭了灯火,慢慢的朝着荷花深处划过去,一点点的接近,还真有点做贼的感觉,他们两趴在船板上,不敢站起身来,怕被人发现了,待靠近后,分工合作叶镇南负责划船,倾倾负责技术活——头莲蓬。

船上有原本准备杀鱼用的剪刀,拿来剪莲蓬,速度很快,声音又小,弄起来的涟漪也不大,倾倾就趴在船头贪婪的挥舞着小手剪莲蓬,叶镇南划累了就躺在船头帮她剥莲子。

倾倾动作麻利,不一会就弄了许多,心满意足的让叶镇南划回去。

充当临时船夫的叶镇南叹了口气,认命的看着她满手是泥的小手抓着他青色的真丝衣服,弄的上面全是泥。

晚上两人靠在小船上,一边吹凉风,一边煮着新鲜的莲子做羹,船上有米,放上一小把,熬至莲子酥软大米软糯,两个人拿了碗分来吃,很有滋味。

吃饱了,她躺在他平躺的双腿上,心满意足的叹气:“我们要是以后都能这样就好了。”

“好啊!以后每年你生日,我都陪你过来。咱们就吃这莲子粥。”

“你要是不做皇帝的话,咱们一起云游四海该多好。”没有仇恨,没有是非,只有他们两人该多好。

叶镇南只当她是有感而发,配合道:“弄一件小茅屋,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咱们每天早上起来先给彼此梳头,然后你亲自给我做早饭,在袅袅的炊烟中,我出门干农活,你在家陪着我们的孩子,教他们识字。晚上咱们一家人一起吃饭,或看书,或给孩子们说故事。”

“还有,我要养一群小鸡小鸭。”她喜欢热闹。

“恩,但不许太多,我拍累着你。”

倾倾点头,那一晚风是轻轻的,云是淡淡的。他的怀抱是温温的,莲子羹的味淡是清香的,很久很久以后回忆起那晚,倾倾做梦都会笑醒。

第二天一早,历伯就带着儿子来了,倾倾安顿好了他们:“以后,你们就在这住下,我现在还没有头绪,不知道该怎么办,请给我一点时间。”

“老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