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被休了

一些触动

倾倾松了剑,改用一只手抓着马沁儿的脖子,对她说:“我今天就是掐死你,别人也不敢说半个字,你信不信?”

“我不信。”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她不信有人能大的过当今皇上。

“那就让你信一次。”倾倾松开了手,一把推开她,叫屏风后面的青儿说话:“青儿这群人眼神不好,你来告诉她们我是谁。”

“是!”青儿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对着众人愤怒和怀疑的眼神,说的极慢:“她就是你们刚才提到的薛倾倾,夜香阁的老主人倾倾姐。也是当今皇上明媒正娶的正室。”

马沁儿顿时瘫软在地……

她睁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女子,这就是传说中的第一恶妃,统领五十万兵马,一手建立逍遥城的逍遥城主薛倾倾吗?

一众女子纷纷是吓着了,齐刷刷的一片跪倒在地,胆小者吓得浑身哆嗦。

倾倾也不想为难她们,上梁不正下梁歪,只要处理了马沁儿这个上梁,其余的还是很好对付的:“第一,现在住在春夏秋冬四院的人,都给我搬走,并且把院子恢复原来模样,一点不对劲,我要你们好看,我给你们两天时间,两头后我会去检查。”

众人点点头,谁也不敢再质疑薛倾倾的权威了:“是。”

“第二,现在的四大花魁我不满意,全部给我把头衔撤下来,别砸了我夜香阁的招牌。至于马沁儿和你的四大花魁,我不想看见你们,不想留下来刷一辈子马桶的都给我滚。要是再让我看见你们欺负夏儿,下一次就不是这么好说话了。”

马沁儿心有余悸的点点头,她是有听过薛倾倾的恶名的,连连说是:“是!我再也不敢了,我马上就收拾东西回去,我带来的人,也会带走。”

“这还差不多,你们给我记住,不尊敬夏儿就是不尊敬我,以后我会安插忍受过来监督,哪一点让我不满意,你们也都别想消停。”倾倾的声音冷冰冰的说道。

“是,我们记住了。”

“滚吧!”

这些人都离开后,屋子里终于清净了,青儿从屏风后钻出来,有点儿局促不安的说:“倾倾姐,现在该怎么办?你来了,她们自然不敢放肆,可是只要你一旦回去了,我们的日子又该不好过了。她是郭妃的人,姐妹们都很怕她。”

倾倾坐下来沉吟了一会说:“去把姐妹们都叫上来。”

青儿答了一声下楼去了,很快把楼子里的姑娘都叫了上来,很多都是几年前的熟面孔,没有什么新人,倾倾不解的问青儿:“这几年没有增加新人?”

“是皇上的意思,皇上体恤我们女儿家的苦楚,废除了刑罚上犯人女眷贬为官妓这一条,这几年没有再增加新的官妓了。”皇上这般宽宏体恤额,多半是因为倾倾曾经被贬为官妓的原因吧!他不愿再看到别的女子,和倾倾一样因为家人犯罪被连累到落入青楼,大家都说皇上是个好皇上。向她们这样被牵连做官妓的女子,以后都不会有了。

倾倾听到这句话,多少有些触动,想当初她和许多姐妹来到这里,都是因为被牵累的,叶镇南这倒是做了一件好事。她听着心中暗暗感激:“那挺好的。我找大家来,是有一件事情要问大家,我现在定居在千里之外的逍遥城,以后也不大有可能回来照顾各位姐妹。我现在就是想问问你们愿不愿意跟我去逍遥城,在那安家落户。”

此话一出,大家的讨论声叽叽喳喳的响起来,这毕竟是改变一生的决定。留下或者走,也许是完全不同的人手。

其中一个姑娘第一个提问:“那我们去那还要不要接客?”

“这个随便你们,想接客的,我那也有青楼,你们可以自己去挂牌。不想挂牌的,我给你们找个好人家嫁了,我五十万薛家军里有的是没成亲的好男人。如果不愿意成亲,可以去城里的铺子打工,织绣什么都行。我那儿男女平等,女人也可以上街,能抛头露面做生意,男人能做的女人都能做,不过有一点,在我那都是一夫一妻制度。”逍遥城是一个包容性很大的城,那儿有良家妇女在家相夫教子,也有妩媚妖娆的青楼女子,更有酒池肉林的各处酒楼。简单说,那儿就相当一个古代版的夜上海。歌厅舞厅吃喝玩乐样样都有,来消费的人只要有银子,保证能玩的乐不思蜀,来了不想回去。

很多姑娘听倾倾这么说都表示出强烈的兴趣,谁不想活的自由?谁不想活的有尊严,这么说来逍遥城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了!

倾倾看她们有兴趣叫青儿拿了一个空白账本来:“想跟我去逍遥城的姑娘们,到青儿这登记自己的名字,想好再写,我不允许后悔哦!”

姑娘们踊跃的排队去填写自己的名字,躺在**的夏儿也按耐不住从**下来,眉头微皱着,有些担心:“倾倾姐,我也能去吗?”

“当然,只要你想。”

“现在皇上虽然废除了犯人女眷贬为官妓这一条,但我们这以前就贬为了官妓的人,还有妓籍未脱,能走的成吗?”夏儿很担心,其他姑娘听她这么说,也纷纷停下了笔。

有的说:“夏儿姐姐要是走不了,我们也不走了,我们不能抛下夏儿姐姐。”

另一个说:“我也有妓籍未脱,是不是也走不了?”

这个倾倾想到了的,她抬起头微笑:“姑娘们都放心吧!有我了,我去找叶水泥谈,我和他是夫妻一场,他应该能卖我这个面子。你们赶快填上,我休息一会待会填好了,拿来给我,我下午就进宫。”

“谢谢倾倾姐!”姑娘们都高兴极了,太好了以皇上对倾倾姐的宠爱一定可以的。

“都去做准备,只要叶水泥同意了,咱们随时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