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求轻宠:爱妃请上榻

第二卷 都是给我挖坑哒_第68章 你心里喜欢的到底是谁

一路笑笑闹闹地到了我的小院子,小螃蟹迎上来扶我,阮渣渣就像丢垃圾似的,迫不及待地将我交给小螃蟹。

我难得借酒装疯一次,哪能就那么轻易放过他?于是“哎哟”一声,直挺挺地往前就栽。

阮渣渣连忙扶起我,整张脸都黑了,“呸”了一声:“没用!”

我只管笑,全当听不懂他的话,阮渣渣没法子,只得再次接过我整个身体的重量,半扶半抱地往房里走。

进了屋,将我扶到内室**,阮渣渣就要走,仿佛在我屋里多待一会儿会玷污了他的仙身似的。

我心里一万个“你大爷”,开口说的却是我自己都想起鸡皮疙瘩的话:“喂!大晚上的,你到我房间里来干嘛?”

阮渣渣翻了个白眼:“送死狗回屋。”

……

他娘的!这笔账有得算了!

“半夜三更擅闯少女闺房,非奸即盗!”我摇头晃脑,挣扎着站起来去拉阮郎归。

他连忙将我摁下去,不耐烦道:“老子稀罕你的东西?”

“不是盗,那就是奸咯?”我呵呵傻笑,“哎哟!你好不正经啊!”

阮郎归彻底无语,猛翻几个白眼,脱口冲道:“那谁,小螃蟹,好生照看你家主子,爷不伺候了!”话音未落,他就风风火火地走了。

珠帘被撞得叮咚作响,久久不能平静,我瞧着晃荡的珠帘,靠坐在床头,暗暗琢磨今日之事。

对于我那番说辞,我拿不准阮郎归信不信,又信了几成。即便是信了,他会有什么反应,我也吃不准,可照着目前的情形来看,我还有接近他的机会。

因为拿不准太子和白术的动作,我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弄巧成拙。为今之计,只有逐步打消阮渣渣的戒心,接近他,再来个一招制敌。

当然,这很难。

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我想了想,径直去了书房。

上午是阮渣渣的课,他是个很敬业的夫子,除

却六十六叔请假,他都是要上课的。

可是今天阮渣渣却不在书房里。

我十分奇怪,去找六十六叔,不料找遍了整个大院子,都没见着人影儿。问了门房,才知道一大早六十六叔就和阮郎归骑马出去了,却没人知道他俩去哪儿了。

我抓着脑袋闷闷地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暗自嘀咕,这俩家伙怎么会凑到一起?印象中除了上课,他俩从来没单独在一起过,他俩可是情敌啊!

该不会去决斗了吧?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我就被自己逗乐了,就阮渣渣那点子功夫,不够六十六叔塞牙缝的!

我心不在焉地耷拉着脑袋踱小碎步,冷不防眼前出现一双淡青色的鞋子,抬眼一看,正是白术。

“夫子似乎很喜欢这双鞋子呢。”我笑笑,大概是青梧的手艺特别好吧,白术穿这双鞋子的频率格外高。

白术微微一笑,神色十分认真:“是很喜欢。”

我不置可否,绕过白术就要走,白术却接着淡淡地说道:“它可以提醒我,我曾经如何不信你,如何亲手将你从我身边推开。”

我淡淡一笑:“你开心就好。”

这种煽情的鬼话,留着哄十二三岁的小女娃去吧!本宝宝都快十五了!

白术拉着我走到树荫下,温声问道:“昨夜喝酒了?”

“嗯,第一楼新酿的,味道不错,就是后劲有点大。”我笑笑,“那种酸酸甜甜的东西,充其量也就是小女孩儿家的零嘴,夫子这样惯于金戈铁马的大丈夫,想来是入不了眼的。”

白术挑眉一笑:“心肝怎知入不了我眼?”

我回看着他,勾起嘴角弯出一个调侃的笑意:“夫子这是敲竹杠么?就那一小坛,我等了三年,可不舍得分给你。”

白术笑着摇摇头,眸光盛满温柔,抬手摸了摸我的后脑勺:“分明富甲天下,怎的这般小气?”

溜着树荫一路走进大院子,我冲白术笑着说道:“天气这般热,在

外头简直就是受刑,我回屋了,夫子自便吧!”

白术一把拉住我的手,深深地看着我,我疑惑地看向他,以眼神示意他有什么事。

白术却不说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半晌,才黯然道:“心肝,你……心里喜欢的到底是谁?”

我呆了一呆,脑中蓦地浮现出付恒那张清朗俊秀的脸,不自觉地绽出了一丝笑意。

“笑得这般甜,那人……一定比我好,是么?”白术怅然若失,微微偏着头,固执地看着我。

我真的很不想打击他,可事实上,付恒的的确确比白术好得多。

付恒更温柔,更体贴,信任我,保护我,为了我不顾一切地跟阮郎归拼命,这样的付恒,白术如何比得上?

“心肝还差四个月才及笄,如今还是个孩子呢!夫子拿这样的问题来难为一个小孩子,这样真的好吗?”我避而不答,不看白术的眼睛。

白术叹口气,接道:“付恒对你有意,这是确定无疑的,太子我见过几次,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样,心肝,他心里对你必然是有所肖想的。至于阮郎归,如果你再这么玩下去,怕是很难收场了。”

“夫子多虑了!太子与我一同长大,自然情深意重,他处处护我,就如至亲手足一样。阮郎归一心爱慕蓉姐姐,我不是他的菜。至于恒哥哥嘛!”我顿了顿,温温一笑,“有何不可?”

白术踏上一步,神色间明显慌乱:“心肝,你……”

我一抬手,打断了白术,认真地看着他,说道:“其实我应该感谢夫子的,是你教会我如何保护自己。我不会再傻乎乎地喜欢一个人了,除非那个人是真的值得我喜欢的。”

白术的眸光顿时哀伤起来,默默地看了我许久,才黯然道:“心肝是说我不值得你喜欢么?”

我倚着树干,略有些失落:“我曾经真的很喜欢你,可是你并不如我喜欢你那般喜欢我。我出身商户家庭,倘若付出与得到严重不对等,我又如何肯一直亏本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