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求轻宠:爱妃请上榻

第二卷 都是给我挖坑哒_第192章 赏赐王府,赐婚

我推开黎昭,靠着一股猛力站起来,拔腿就想跑。黎昭一把拉住我,惊慌失措地叫道:“心肝!你疯了吗?你这是做什么?”

我被他牢牢按在**,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摇着头惊恐地叫道:“不要!不可以!我是阮郎归的妻子,不可以跟你!”

黎昭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冷眼看着我,压抑着怒气说:“心肝,你当朕是什么人?在你病得半死不活的时候强占你身子的下作人么?”

我心里一慌,被他的冷厉震慑住了,挣扎的动作渐渐停住了。黎昭冷笑道:“朕是要你没错,但朕绝不会强迫你,心肝,你记住,朕是男人!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

什么意思?

他是男人,并且是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所以不屑于做逼女干弱女的事情?

可是这有什么差别吗?他强行拆散我和阮郎归,否认我们的婚事,把我扣留在皇宫里,他只不过是没有强占我的身子而已。

“朕就不明白了,那个阮渣渣到底哪儿好?当初你恨他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弄死他,怎么如今却对他不离不弃,还说什么生死永相随!”黎昭咬牙切齿地瞪着我,语声冷厉,眸光森寒,“朕倒要看看,你还能对他痴心几天!”

我悚然一惊,这是……要杀了阮郎归的节奏?

我两眼一黑,直接歇菜。

醒来时天已经亮了,狗蛋在我床前守着,见我醒来,拉长了脸,说:“辛主子可以放心了,皇上已经放了乐安王,没有任何惩罚,并且在京城赐了王府,允许乐安王长住京中。”

我皱眉,十分不解,这是什么情况?

黎昭昨天还那么气势汹汹地威胁我,我还以为他要杀了阮郎归,怎么他却放了阮郎归,还赐了王府?

黎昭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不过不论怎么说,阮郎归的小命保住了,我的心就能落回肚子里了。

“辛主子,奴才知道您高兴,可也不用表现得这般明显吧?”狗蛋不

满地瞪着我,小脸气鼓鼓的像只蛤蟆。

“这么跟主子说话,你胆儿够肥啊!”我好心情地咧着嘴直笑,笑着笑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狗蛋一直都是叫我“辛小姐”的,怎么好端端的成了“辛主子”?

该不会是趁我昏睡的这一段时间里,黎昭下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圣旨吧?

我吓了一大跳,浑身的汗毛刹那间立起来了,哆嗦着嗓子问道:“你叫我啥玩意儿?”

“主子咯!”狗蛋撇着嘴,满脸不乐意,“您是主子,狗蛋是奴才,当然是尊称您为主子了。”

“不是,好端端的干嘛叫我主子?”我心里直打鼓,阿弥陀佛,千万别是黎昭又出幺蛾子了啊!

狗蛋耸耸肩,理所当然地狡辩:“您早晚是狗蛋的主子,早叫晚叫都一样。”

所以说,狗蛋的这一声“辛主子”,其实是在提醒我,我跟阮郎归已经是过去式了,从今以后,我要谨记自己是黎昭惦记的女人,跟阮郎归保持距离?

我小心翼翼地问:“那什么,皇上下什么圣旨了没?”

“下了一道赏赐王府的圣旨,和一道赐婚的圣旨。”狗蛋绷着脸,一副跟我赌气的样子。

我的心跳顿时停了,呆呆地问:“赐婚……给谁赐婚?”

黎昭要给阮郎归赐婚?他要仗着皇帝的威势,给我男人讨老婆!

大爷的!我要弑君!谁都别拦我!

“昨日护国公上书皇上,言道中意礼部侍郎家的二小姐,请求皇上做个大媒,皇上当即就下了旨赐婚。”

……

给付恒赐婚?

还是付恒主动要求的?

我是该哭?还是该笑?

我潸然泪下,却又咧着嘴笑得一抽一抽的,心痛得无以复加,可是却又觉得很欣慰。

不论如何,付恒肯主动请旨赐婚,就代表他已经彻底放下我了。

我欠他的,到此为止。

我呆呆地问:“我能出宫吗?”

真的好想、好想、好想再看一眼付恒啊!好想对他说一句“对不起”,再说一句“念君安好,望君幸福”。

付恒于我,是年少时一根可以尽情依赖的支柱,我曾对他动过朦胧的心思,只是那份朦胧浅淡了些,终究没能成为现实。

狗蛋扁着嘴,说:“可以,主子想去哪儿都成。”顿了顿,又说,“但是得带上狗蛋。”

我挑眉,好笑地看着他:“敢情你一直不给我好脸,是因为我耽误你的前程了?”

“狗蛋不敢,而且跟着主子,前程更加远大。”狗蛋分明言不由衷。

我懒得跟他多说,我得去乐安王府看看,黎昭到底折腾出了什么幺蛾子!

黎昭大约算准了我肯定会出宫,因此狗蛋才会答应得那么爽快,这越发加剧了我心里的不安,好像每走一步路,前面都会有一个无比巨大的深坑,一不留神就会掉进去。

可我万万没想到,路的尽头居然会是悬崖,即便我避过了所有的坑,最终的结局都是一样的。

乐安王府很豪华,到处披红挂绿,简直比娶媳妇还喜庆。

王府门口贺客如云,阮郎归摇身一变,成为新贵,自然少不了溜须拍马之辈。

我一路从王府大门走到内院,都没见着阮郎归,不由得心生疑惑,这货是还在大牢里呢?还是还在大牢里呢?还是还在大牢里呢?

我一进门就让门房通报,可腿都走软了,大汗淋漓,还是没见到阮郎归,打定了主意见到他非狠狠修理一顿不可。

可我万万没想到,居然有人替我修理了。

我走到池塘边,遥遥望见假山那儿有两道人影,其中一道白衣翩翩,昂然而立,正是阮郎归。

我连忙扶着狗蛋的手臂走过去。走得近了,才看清另一条身影是一个体态娇小的女子,穿着一件水红色的对襟短襦,一条大红色的摆着凤裙,腰间扎着一条枚红色的绦子,上面挂了好几串金银铃铛。

少女欢声笑道:“表哥,你还记得我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