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求轻宠:爱妃请上榻

第二卷 都是给我挖坑哒_第203章 整我男人,不太好吧

“我二十年来唯一真心爱过的女人,我如何舍得她受一丝半点委屈?”黎昭低叹,满眼无奈,“我给不了的,有人能给,我本来就应该感谢他,不是吗?”

我去!这货啥时候达到这种高度了?这脑袋哪是让门给夹了啊?这是让驴踢了啊!踢得还不轻!

“谢主隆恩!”我用力一巴掌拍在黎昭肩膀上,笑嘻嘻地说,“就说嘛!我辛甘怎么可能交友不慎?你可是我生平唯一挚友呐!怎么可能干坑我的事儿!”

黎昭一巴掌拍开我的手,横我一眼,不屑道:“谁稀罕!”

我耸耸肩,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得了便宜还卖乖这种事儿,咱不干,见好就收才是王道。

“心肝,我表现这么好,你是不是该回报我些什么?”黎昭斜着眼睛看着我,眼神微带威胁,好像我要是敢不答应,他就分分钟翻脸给我看。

“回报什么?”我两手一摊,苦笑道,“我现在已经是穷光蛋了,没钱让你宰了。”

黎昭一巴掌甩我后脑勺上,笑骂道:“朕富有天下,要你一个女孩儿的钱做什么?”

“那你要什么回报?”我撇着嘴看着黎昭,跳着脚退后一步,半开玩笑地说,“你要是想我以身相许的话,那就免开尊口好了!这辈子是不成了,下辈子不接受预定!”

黎昭失声笑了,愤愤地瞪我一眼,骂道:“死丫头!一点默契都没有!”

默契?

我皱眉想了想,这会儿黎昭会最想做什么?

自己的心上人被人抢了,还得强迫自己赐婚,他这个皇帝做到这么憋屈的份上,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我要是黎昭,我一定恨不得扒了阮郎归的皮,就算不能杀,也要把他打个半死,缺胳膊断腿地躺上一年半载的,怎么着也不会让他就那么痛痛快快地佳人在抱。

“你要整阮郎归?”我腆着笑脸贼兮兮地凑过去,兴致勃勃地问,“对不对?”

黎昭施舍给我一个天恩浩

荡的眼神,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嗯,还算没把咱们十余年的情分忘光光!”

整我男人啊?

这样……不太好吧?

可是为什么听起来就好期待?

“好!成交!”我一拍黎昭的肩膀,一脸万事好商量,“只要你不玩死玩残玩废他,也不给他讨小老婆,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唯一能为黎昭做的,也就是替他出一口恶气,让他心里好过点了。

黎昭顿时乐了,眉开眼笑道:“算你还有那么点儿良心!”

必须的,人家毕竟是皇帝大老爷,万一我不答应他整阮郎归,他再反悔怎么办?

“要我做什么?”我兴致勃勃地问,别说,四年没搞恶作剧了,再次跟黎昭合作,我还真挺兴奋的。

黎昭贼兮兮地笑道:“你什么都不用管,只要听我吩咐就行,只是有一点,一定要记住,千万不准告诉阮郎归我已经答应给你们赐婚了。”

瞒着阮郎归啊?这简单!

“好!”我一口应下。

“来人,笔墨伺候!”黎昭大声吩咐,很快,狗蛋送了文房四宝进来。

黎昭在宣纸上刷刷刷地写了一阵,我凑过脑袋一看,原来是一道封我为郡主的圣旨。

大意就是辛家为国尽忠多年,是为当世仁商典范,百姓楷模,作为嘉奖,册封我为郡主,封号“天心”。

我心口猛一哆嗦,表面上虽然很平静,心里其实还是很震撼的。

我跟黎昭十年相知,毕竟不是说着玩的,他用“天心”二字给我作封号,明明白白是取“天子之心”之意。

如果可以,我真恨不得自己有一个孪生姊妹,这样黎昭也就不必伤怀了。

狗蛋当即就去宣旨了,于是我摇身一变,成为东黎国第一个平民出身的郡主。

黎昭已经半醉不醉了,我也头重脚轻的,就告了辞,他也没留我,派了狗蛋送我回辛府。

我刚回到辛府没多大会儿

,阮郎归就找来了,劈头就问郡主是怎么回事。

我刚想说,想起和黎昭的约定,眼珠子一转,敷衍道:“皇上说我出身商户,身份卑微,为堵天下悠悠之口,特意封我为郡主抬抬身份。”

“抬身份?抬身份做什么?”阮郎归顿时急了,“皇上难道真的要你进宫为后?怕朝臣百姓反对,所以才给你抬身份?”

“我……”看着阮郎归急切的模样,我还真挺不忍心骗他,可一想到黎昭有言在先,于是垂下眼帘,低声说,“我也不知道,皇上没说。只说祖上积功,荫及子孙。”

“你算什么子孙?祖上积功,也该是荫及儿孙,你一个嫁出去的女儿家,哪有靠着祖上积功册封的道理?”阮郎归双眉紧皱,一拍桌子,急躁地道,“不行,我找皇上说理去!”

“别去!”我赶忙拉住阮郎归,黎昭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地儿发,阮郎归这个时候再去触黎昭的霉头,那不是找虐吗?

“为什么不去?我要是再不去,他还不知道要怎么样欺负人呢!”阮郎归怒发冲冠,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走,咱们一起去!”

我顿时怂了,这要是真到了黎昭面前,阮郎归一句话不对付,黎昭要修理他,我该怎么办?

可黎铮心里有怨气,不让他痛痛快快地出了,这事儿总归是个疙瘩,不可能完全揭过。黎昭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唯一的要求就是整整阮郎归,我不可能不配合。

我想了想,将阮郎归摁坐在凳子上,叹口气,说:“皇上也没做什么,我们暂时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昨晚我宿在乐安王府,皇上已经知道了,却没说什么,我想,他心里其实已经认可我们了,只是一时接受不了,兴许过几天,他自己就想明白了呢!”

我都已经暗示到这个份儿上了,阮郎归要是再不往深里想,那就不能怪我不厚道了。

阮郎归皱着眉头看着我,许久,才忐忑地说:“心肝,我心里慌得很,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的不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