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求轻宠:爱妃请上榻

第五卷 番外之黎昭_第257章 纳妃

谢天谢地!要不是坑了阮郎归一把,那被坑的人就是我了!

付蓉固然长得美,固然品性佳,可那等只会低头脸红的人,哪里有我的心肝可爱?

阮郎归一听我说付蓉,父皇又百般赞同,顿时急了,各种推脱,甚至不惜辞去王位,以求父皇收回成命。

但有我在,我怎能容许他轻易推了这门婚事?

说我卑鄙无耻也罢,说我仗势欺人也好,我只是想维护我自己的幸福,仅此而已。人性本来就是自私的,我只不过是站在权力的中心,比别人更有资格自私罢了。

最终阮郎归下了大牢。

心肝怒气冲冲地来找我,向我讨个说法,问我为什么明明已经答应帮她撮合六十六郎与付蓉,却又临阵倒戈。

我趁机表白,告诉心肝我的心意,可惜有辛家的家规在,心肝并不能回应我什么,但那不要紧。

辛老太爷都快一百岁了,还能活几年?只要在辛老太爷过世之前,我破坏了心肝的每一桩姻缘,最终,她还是会成为我的人。

后来又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先是付蓉被掳,心肝出生入死去救,那一救,她与付恒的情分越发深了。

关键时刻,付仲道自己没出息,出了贪腐大案,被斩首示众,我千秋完全,求得父皇保住付恒一命,而付恒却被逐出京城,流落他乡。

付恒那样高傲的人,如今已经身败名裂,他如何有脸继续留在心肝身边?纵然心肝再如何不舍,他也是要走的。

如我所料,付恒走了。

据说心肝哭得差点当场昏过去,呵呵,她的心还真是大啊!前前后后喜欢了多少人?

白术,付恒也就罢了,甚至不知何时,她居然把阮郎归给勾过去了!可是她喜欢了那么多人,把身边的年轻男子全喜欢了一个遍,却唯独没有喜欢我!

而我,却是最早认识她、最早爱上她、也是与她相交相知相伴最久的一个!

付蓉与六十六郎顺利称呼,付家落败、辛老太爷逝

世……一件接着一件,这些事情过后,我就知道,我等了那么多年的幸福时刻,终于要到了!

正月十五,上元节。

心肝是商户人家出身,不可能嫁给我做太子妃,这一点是确定无疑的,但我可以纳她为太子良娣,让她成为仅次于太子妃的第一侧妃,而太子妃的位置,我会想尽一切办法空置,不让任何人的地位越过她、欺负她。

那天向父皇母后问过安,我就回到东宫开始准备了。东宫已经被布置成张灯结彩的样子,到处披红挂绿,喜气盈盈。

我穿着一身大红喜袍,头戴金池喜冠,胸前系着大红花,远看像状元,近看像新郎,神气活现地等着我这一生中最爱的女人过门。

我从天亮等到天黑,又从天黑等到天亮,可我什么也没等到。

心肝跑了,她不愿意嫁给我。

是因为我无法给她正室的名分吗?

大约是吧!她是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容许自己做妾呢?别说是做太子的妾,便是天王老子的妾,她也是断然不肯的。

我万分后悔,我不应该这么急躁的,辛老太爷已经死了,辛家的家规便没有多大的约束力了,我完全可以扶植辛家人入仕,将辛家整个家族的地位抬升,如此心肝便有了尊贵的身份,可以名正言顺地当太子妃。

我真傻!真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脑!

心肝走后,我一蹶不振,父皇与母后无奈,强行为我纳了太子妃。我百般抗拒,完全没有一丁点用处,父皇甚至发了话,要么娶太子妃,要么这个太子就别当了!

我不是阮郎归,我的头脑要比他清楚得多。

没有太子之位的庇护,我很容易就会死在别的皇子争权夺利的斗争下,或是新帝登基之后铲除异己,我就是那头一个被铲掉的。

没有太子之位的仗势,我凭什么跟白术、阮郎归竞争?凭什么给心肝各方面都能达到顶峰的生活?

有时候,人贪图权力,死也不肯放手,并不是简简单单地贪图权力本身

,而是因为,没有了那份权力,会失去很多很多,包括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甚至是生命本身。

三月十六,太子妃过门。

那个女人是李太傅的孙女儿,自幼陪伴太傅的老母亲在五台山吃斋念佛,听说是个既孝顺、又温良的女孩子。

可温良从来都不是我喜欢的。

我只喜欢心肝那样刁钻蛮横、泼辣无比的炸药包。

新婚之夜,我喝得酩酊大醉,醉倒在喜堂的地上,瞪大了迷糊的双眼看着那个鲜红的喜字。

太红了,简直比血还红。

新婚之夜,我满脑子想的没有一件是高兴的事情。

我甚至想一把火烧了喜堂。

最后我睡了过去,临睡前下了令,谁都不准动我,我就要在喜堂的地上睡。

早晨醒来时,我果然还在地上躺着,身上盖了老厚的锦被,一个素颜女子在我身边跪坐着,拿帕子捂住嘴嘤嘤地低泣。

“谁呀?一大早的扰人清梦!”我没好气地嘟哝一句,翻了个身。

“太子殿下,醒醒!要进宫给父皇母后请安了。”女子轻轻推了推我。

我没好气地斥道:“不去!”

“殿下!不可不去呀!今日是新婚第二日,理当给父皇母后请安。”那女子又来推我。

我心头火起,不胜烦躁,一把推开她,冷声道:“要去你自己去!别来烦我!”

女子呆了一呆,眼泪刷的流了下来。

我发誓,我最讨厌的就是女人的眼泪,没有之一。

我喜欢的女人就不爱哭,偶尔哭一次,倒让人觉得心如刀割,格外怜惜,恨不得将整个天下捧到她面前,以博得她展颜一笑。

“哭什么哭?要哭滚出去哭!”我冷声呵斥,睡意被她扰得一干二净,火大地坐起身,揉了揉胀痛的额角。

抬眼瞥了一记,才发现这女人长得真美。

柳眉细细,凤眸弯弯,琼鼻如玉,朱唇一点,单说颜色,可得十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