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爱你不可欺

第四百二十九章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第四百二十九章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你想知道它去哪了?”傅延森歪着头问,眼里藏了一点笑意。

苏来来点头,她可想知道了。

傅延森指了一门口的方向:“在老宅里面。”

苏来来很久没去老宅了,傅延森现在提起她还有一刻是在恍惚的,旋即点了头,但下一瞬间一个念头又在脑子里炸了。傅延森是不是已经忘记了以前的日子了,戒指都可以随便的不要了。

如果傅延森知道她现在怎么想的估计会冤枉死。

“一直在吗?”苏来来的话有个陷阱,一直在的话可能傅延森是不想看见它了,如果……

她不再想,等着傅延森的回答。

“不,我一年前放进去了的。”傅延森摇摇头,也没多解释,就回答了苏来来的问题,说的苏来来的心痒痒的,想知道更多。

傅延森都想苦笑了,他一直戴着那个戒指,不是必要情况绝对不会脱下来,出席各种活动会议也是戴在手上的,苏来来这么问,显然是真的没心没肺过了很多年,一点也不关系他的动向了,也算她厉害。

苏来来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然后把手撑在沙发上,忽然的离傅延森很近,感受着他的鼻息:“你之前一直戴着吗?”

傅延森被这突然靠近的气息吓的心口一跳,之后跳动更厉害,苏来来眼中的灵动和狡黠是无论如何也藏不住了。

“戴着啊,因为思念你这个坏女人。”傅延森用手摩挲着她的脸颊,最后一点高傲都甩的无影无踪了,只想把自己的心剖开来,给这个坏女人看看,他是多么的思念她,又有几分锥心的痛。

“拿什么时候脱下来了的。”苏来来继续追问着。

这个啊,傅延森自己都要好好想想了,是决定尝试着放下这个坏女人是时候还是决定重新追求这个坏女人的时候呢,他自己都看不明白,戒指是一个桎梏,他脱了下来,看起来是没有牵绊了,但是内心的羁绊却捆绑的越来越紧了。

好像是去年的除夕的那一天吧,突然意识到已经很多年没有和她再在一起过年了,过年都失去了滋味了,春节联欢晚会还是那个味道,饺子还是那个味道,但是宅子里面冷清清的气息却是恢复到了很多年前的样子。在很多年前,没有苏来来在的时候,这个家就是这样的。

冰冷,没有人气,下人们千依百顺为你做好一切,你有家财万贯,声名动人,但是却找不到一个人来和你分享。

一个人站在权力和欲望的巅峰,站一会儿会觉得自己独步天下,站久了却是独孤天下了,他只是一个人在上面吹冷风而已。

想清楚了之后傅延森还是叹了口气把戒指取了下来,也是那个时候他再也维持不了表面上的平静了,反正遵循自己的内心,他一定要得到苏来来,一定要重新赢回苏来来的心。

“你都不知道吗?”傅延森心中所想归心中所想,真的也是不会和苏来来说出来的,现在说起这事儿,他还委屈的很。

苏来来尴尬了一小下,她确实是不怎么关注财经一类的新闻的,因为她不太懂。

摇摇头之后傅延森立刻凶了。

“你居然对我一点也不伤心,我真的傻了才处处留心和你有关的事情。”傅延森气呼呼的鼻子眼睛就差扭到一起去了,偏偏还不能真的生气,现在吹逼瞪眼都是极限了。

苏来来赶紧哄人,本来是自己想要试探的,最后还是要自己来收拾自己搞出来的烂摊子,先把傅延森气顺了才是真的:“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多年默默不闻,但是只要有人和我提起你我还是会注意到你的。”

苏来来以为自己这是在安慰傅延森,但是傅延森听了只是更心碎,原来苏来来知道自己的消息还都是从别人的口中传递才知道的,她自己怕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知道他的事情的吧。

“你不用再安慰我了,我已经不会再相信你说的任何一个字了。”傅延森冷漠的推开了苏来来,失魂落魄的走进了房间,门都没关,苏来来在后面直勾勾的盯着,看着看着,她就笑了出来了,傅延森现在特别像网上的段子,伤心过度了。

笑够了苏来来赶紧冲进去哄人,论起直男,苏来来哄人的时候才是直男,净捡着傅延森的伤心处说,偏偏她自己还不知道,一个劲的继续说。

“我不是不关注你,是你没在我的生活范围。”

“少年,我现在很关心你的,你每天吃我做的饭是不是啊,我可是很少做饭的,都是为了你才做饭的。”

“不要生气啦,我以后多多关注你的,以后除了宽衣解带去洗手间我的目光都追随着你……”

说到这里的时候傅延森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些动容,不再是那么的无神,俶尔盯住苏来来的时候眼神带了豺狼的野性,嘴角勾起一道狷邪的笑:“宽衣解带的时候你不盯着我你想盯着谁?”

苏来来住了嘴,自己都还不知道刚刚说了什么,回味过来之后已经被傅延森堵住了嘴了,她挣扎不脱,只能看着他上下其手,最后干脆放弃了。

傅延森躺着,看苏来来侧着,他戳了一下苏来来的背脊,被她卷了被子撤到一边去了,傅延森身上一凉,又不能把被子拉过来,干脆缩进了苏来来的被子里面紧紧地抱住她,久久的不说话。

一直安静了很久,苏来来都快睡着了,傅延森才小声的说话,言辞之间有满足的喟叹也有小小的抱怨:“我可算是饱餐一顿了,饿了我多少年了你。”

身上光溜溜的苏来来打了个寒战,想到傅延森热情似火的样子,忍不住头皮发麻,离他远远地,嫌恶的看了他一眼。

傅延森摸不着头脑,只能更加凑近了:“怎么了,**人之常情,你还害羞了?”

苏来来听着瞬间羞耻度爆棚:“你是怎么做到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些话的,求赐教?”

傅延森掰正了她的脸,嘴还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苏来来,脸上堆满了笑:“我爱你,除了你的心,还有你的全部。我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怎么可能,我爱你,所以只对你有**的心思,换言之,我一切思念的时候都是在幻想着你的。”

他说的隐喻,但是苏来来听懂了,听懂了才更加的脸红。

这些话,还真的是,不正经。

傅延森接下来说的苏来来更加羞愤了:“我不信你对我就没一点点这样的想法,可能你没有我这么迫切的想要,但是你心里能够接受的,不也只是只有我一个人吗,换了别人,别说是做了,提一下你都觉得是个流氓吧?”

他说的没错,苏来来不愿意承认,张口就骂他:“流氓,你就是最大的流氓。”

傅延森被骂了一点也不生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笑笑:“是是是,我是流氓,但是我傅延森除了你没有流氓过其他人。大多时候在别人看来我在勉强你的事情,你应该清楚其实是你同意了的。”

苏来来沉默着点头,外界对他们的看法很多分歧,苏来来大多时候选择视而不见,但是这不代表这些流言就消失了。

傅延森现在大多时候都很尊重她的意见,甚至她说的话大多时候他都是当做宗旨在执行的。苏来来嘴上不说,心里面甜甜的谁都不告诉。

“嗯,这是。”苏来来应着。

“所以这种事情没什么好害羞的,我们是合法的。”傅延森最想说的是加强这项运动的频率。

回到这个不正经的话题上面,苏来来叹了口气,看着傅延森,有点遗憾的告诉他:“话说我对这档子事真的不怎么感兴趣啊,食色性也,饱暖思**欲,我看你是最近太悠闲了才有时间想这些。”

不敢想象他真的什么事都不用做了的那一天到来会是什么样子。

傅延森噗嗤一下就笑了出口:“我真是不知道,这些歪理邪说你说起来还真的格外的有道理呢,我如何就是饱暖思**欲了,我什么时候饱了,一直饿着,今天只是浅尝辄止。”

这么内涵的话,苏来来听得都龇牙笑了起来,闷闷的躲在被子里面,看都不想看傅延森一眼。

傅延森也闷闷的笑着,抱着苏来来,相拥而眠,一夜好梦。

清晨苏来来起床的时候忽然想到一件事,昨天晚上他们都没有做措施,这把苏来来急坏了,在客厅里面转来转去的,今天星期天,仙子阿已经双休了的傅延森躺在**迷迷糊糊的看见苏来来穿着睡袍到处转悠的,迷蒙的问:“怎么了?”

“啊,没什么。”苏来来没想到自己的动静还把傅延森给招呼醒了,赶紧摆摆手。

傅延森已经睡不着了,坐起身子来,身上的被子掉落,一身肌理分明的肌肉让苏来来蒙住了眼睛,傅延森看得好笑,有点鄙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