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警察说了算

外篇 最后的肉体盛宴02

她的肚子高高隆起身上却没有一丝额外的赘肉修长的双腿即使盘起来也仍然看上去笔挺有力她甚至没有通常会出现的妊娠斑皮肤白得完美无暇遍布全身的水珠使她看上去仿佛只是刚刚完成一次甜美的。这是我的第二任妻子小梅。

仍然是我下的第一刀电视里的我用盘子托着切下她一只美丽的**显露出暗红色的胸部肌肉来然后用一只不锈钢勺子轻轻剜下一块来放进嘴里。看着电视的我则在回忆那时的味道:滑嫩甜香略带奶味口感像炖鸡蛋却比炖鸡蛋美味百倍而莉莉却在我怀里拼命挣扎出呜呜的声音。

另一只**被我身边的一个人抢了去然后他们开始刮削那具躯体上的肉蘸着面前碗里的醋吃下去。蒸了四个小时后的骨肉早已分离纷纷脱落腿和胳膊很快就只剩了骨架。

这时我让大家停下来拿过一把长餐刀插进躯体那高高隆起的腹部。我并没有插得很深只是刀尖的很小一点轻轻向下划开防止划坏脏器。她的肚子上的刀痕由于肉的嫩脆而自动爆开翻出了黄色的脂肪层露出蒸熟的内脏。没有放血的腹腔呈紫红色这样的内脏是不能吃的因为胆汁已经渗透到内脏中

不仅有浓重的苦味而且已经在高温下合成了毒素。

只有一个地方没有被污染化那就是我的目标。我用手拨开一堆盘在一起的肠子露出鼓起的子宫用刀割开一点表皮然后拽住子宫壁向两边扯开。

仿佛拉开一副帘幕般地一个蜷缩在里面的小东西露了出来那是我儿子虽然看不出性别但我知道那是我的儿子。我把他从母亲的身体里拉出来切断脐带放在盘子里送到一个人面前他是厨师是他想出了怀孕七个月后再吃的点子。

“这是给我们的大厨的谁都不许抢!”我高声说人们鼓起掌来。

大厨拿起白色盘子里深褐色的小婴儿身体送到嘴边只一口就咬掉了他的脑袋未完全钙化的头盖骨在他嘴里出咯蹦蹦的被嚼碎的声音。有人给他倒上一杯酒白瓷瓶上五个红字“贵州茅台酒”他一饮而尽。举起无头的婴儿仿佛是一座奖杯。

人们欢呼起来。而电视机前的莉莉身体突然一震我拔掉她嘴上的内裤“哇”的一声一股混合着米饭和青菜、带着浓重胃酸气味的流质物从她嘴里涌了出来喷得满地板都是。真可惜这地板是德国的“圣象”牌花了一万多块钱呢。

她一直呕到什么也呕不出来了还是在不停地**我把内裤重又塞回到她的嘴里。这时场景又换了换到了一间很大日式纸板房里铺着塌塌米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房间里有几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全都一丝不挂。那个女人是我的第三任妻子阿娟。她被几个男人按倒在地上秀散乱。一个男人正拼命地强*奸她刮光了毛的**可以清楚地看到在她的里飞快地进出着而我则和另一个男人按着她的两条胳膊。

一个男人把塞进她的嘴里戴着牙套的嘴使她无法伤害他的**甚至无法说话和叫喊只能闷声哼哼。其他人则在把玩着她的**和玉足舔着她穿了白色丝袜的双腿。

阿娟还在挣扎但这挣扎只是偶尔为之正在强*奸她的男人是我们中间功夫最好的一个。他一面用粗长的**着一面用一只手揉搓着她的**。阿娟的肛门里塞着一只巨大的**器嗡嗡的震动声响彻整个房间。

镜头切换了几个她上的**和**的特写后干她嘴的男人已经坚持不住了腰部向前一送抽搐了几下片刻后便有白色的从阿娟嘴里溢出男人刚刚把抽走阿娟就一迭声地不停地咳嗽起来然后开始呕吐。

还没等她呕吐完强*奸她的男人已经找到了她的**开始全力地刺激阿娟的身体抑制不住地哆嗦着。突然男人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用手更加用力地刺激她的**几秒钟后阿娟嚎叫一声头向后拗去双腿中间**大开

喷出一股股浊白的**身体僵直牙齿咬在一起咯咯作响。

她了。

刚刚在她嘴里**的男人早已等在她的**前喷出第一股**的时候就用大号玻璃皿接住一直到她不再喷出时已经接了大约半杯。阿娟的喘息渐渐平息下去他用布擦去残留在**上的阴精然后亮出一把特制的旋刀在空中漂亮地转了个半圆后猛地刺进了阿娟隆起的雪白的耻丘旁的嫩肉里。

伴随着一声人类能出的最尖利的惨叫喷出的鲜血几乎射到了摄象机镜头上而这时动作麻利的大厨早已把她的**剜了下来泡进玻璃皿中的阴精里。几个男人死死按住阿娟才没让她挣扎起来但她只叫了一声就没了声息——她疼晕过去了。

大厨把玻璃皿拿给我我用叉子把带着血丝的**从里面叉出来涂上黄油和盐——这是古老的俄罗斯吃法专门用来款待最尊贵的客人只不过把面包换成了**的嫩肉而已。刮得干干净净的**吃起来比**的肉有嚼头。

捷克作家雅·哈谢克在他的名著《好兵帅克历险记》中提到了奥匈帝国一个吃掉自己勤务兵的上校据他说肉味介于骡子肉和鸡肉之间嚼起来很脆很香只可惜他不知道还有比他的勤务兵更好吃的东西。中国一些地方的人吃涮羊肉的时候根本就不涮直接把生羊肉拌上调料吃掉他们也很可惜因为只有人肉才是生着吃最香的东西特别是女人的肉尤其是女人后**的肉。

大厨不知在阿娟的**抹了什么药她的流血止住了。我们把她抬到一张长条桌子上用一张网把她固定好使她醒来后无法挣扎。大厨先把阿娟的头固定成向右看的姿势然后撬开她的嘴拽住她的舌头用另一把特制的刀伸进去一旋一拉阿娟的一条完整的小红舌头就被拉了出来立刻被扔进一旁的酒里泡

着。

阿娟痛醒了过来但她现在只能出含混不清的喉音和嘶吼身体被网绳紧紧捆缚在桌上把她身上的细肉一块块勒出来。她惊恐地看着我们盘腿坐在她身边每人端着一个盛满了调料的木碗手中拿着锋利的蒙古割肉刀从她身上一小块一小块地把肉切下来用刀尖扎着在碗里蘸了以后送进嘴里。这个过程中阿娟一直保持清醒大厨给她服的药真是太神奇了。

我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里丝毫没注意到怀里的莉莉又昏了过去直到一段录象放完电视里的我把泡在酒里的舌头和酒一起吃了下去桌上的阿娟只剩一具血肉模糊的骨架暗红色的血流满了纸板房的时候我才觉了莉莉的不对头。我关掉了电视机和dVd解开她身上的束缚拿出她

嘴里的内裤然后用凉水把她浇醒。

她一醒来就疯狂地在屋子里奔跑寻找菜刀和锅碗瓢盆以及一切可以使用的东西砸向我还想报警和喊救命逃出屋子我不得不再次按住她费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才跟她解释清楚那些东西是我多年前偷渡到台湾的时候因为穷困潦倒而被迫应征去拍的a片一切都是电影特技的效果为的是迎合某些观众

的特殊口味原本是想用来吓唬吓唬她和她开个玩笑没想到她还真的被吓坏了。

“如果那些是真的话我怎么隐瞒我的结婚记录?我怎么逃脱法律制裁?”这是我最终说服她的关键。

她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相信了我的解释紧接着把我暴揍了一顿最后哭倒在我怀里我把世上所有道歉的话都说尽了以后又自己编了许多才把她哄得破涕为笑两人拥在一起说着好久都没说过的那些甜蜜的情话。

这时门铃响了莉莉不耐烦地大声问道:“谁呀?”

“华哥的朋友!华哥请我们来吃饭的!”

“他们来了”我微笑着对莉莉说“过一会你就可以尝到你自己的**是什么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