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老婆,乖乖回家

强劲的情敌

季慕斯得到父亲的支持,更是如虎添翼,对给乔安安的幸福势在必得。

本来他打算,乔安安回来英国之后,就跟她表白的,然而,事情总是发展的不受人的控制。

乔安安回来英国之后,就说要去T市工作一年,还说是为了珠宝设计协会的席勤席主席和文筝,aramda。

当时他就觉得这件事很奇怪,虽然很多企业都找他们谈过这样的计划,可是懂得利用珠宝协会的两位前辈的人,看来幕后黑手一定不太一般,因为时间上,太过巧合,计划也太过天衣无缝。

可是看着安安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恳求他,他就不忍不顺她的意思,毕竟他的安安出发点永远都是给最需要的人。

所以为了她,他跟着也回来T市。

同时也将这次合作进行了彻查,虽然对方已经处理的很小心了,可是还是被墨白查了出来,那就是angle的幕后财团其实就是帝皇。

宗政澈?你这样做的意义为何?在第一时间知道是宗政澈的时候,安安正好参加angle的公司聚会。

那晚,他专门跑到他们聚会的酒店去接安安,虽然那天他没有见到宗政澈,但是安安受伤了,与此同时,他的直觉,那人一定在那里,并且两人一定见过面,还发生了一段小插曲。

可是安安没有跟他说,他并不想随便干涉她的生活,只是最近,宗政澈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他的忍耐限度了。

今晚他本想找她谈谈的,可是敲门的时候,竟然没有回应,房门上没锁,所以他敲了几下便推开了,就看到坐在飘窗上出神的乔安安。

月光的招摇下,她侧脸的轮廓上已经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窗户是大开的,风拂过她的脸她的发,可是她并无感觉。

遥望着远方,全神贯注的不知在想些什么,还是被远处的景色所吸引。季慕斯看着这样的乔安安却是心里一沉。

两人已经在一起相处了五年之久了,连乔安安的任何小动作他都谨记于心,他怎么能猜不透她此刻的心思?

如果他猜得没错,她现在坐在这里,是为了宗政澈,但是那样的表情不像是在困扰,更多的像是在回味。

季慕斯一个闪神,乔安安倒是先看到了他,之间他站在门口看着她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些什么,乔安安噗嗤一笑:“哥,你在想什么?”

“想你在想什么。”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季慕斯看着乔安安认真的说了出来。

“啊?”被这样认真的季慕斯吓了一跳,乔安安反而愣了一下,才笑道:“哥,你越来越幽默了。”

“幽默总比痛苦好。”季慕斯若有所指,一语双关。看着乔安安一脸的莫名其妙,才又道:“你大半夜不睡觉,坐在这里干什么?”

走过去把开着的窗户关上,季慕斯随意靠在了一旁道:“风太大了,会着凉。”

“呵呵,没什么,只是有个设计想不透,所以让风吹吹,想让自己清醒一下。”乔安安笑着从飘窗上跳下来,坐到了工作的转椅上,用力转了个圈,面朝向了季慕斯。

‘到底是设计还是宗政澈呢?’心里有这样的疑问,可是季慕斯看着乔安安却说道:“并不是一门心思的去想就能得到结果,有时候你必须跳出原来的框架,从外面纵观才能看到问题所在,但是问题一开始就存在的话,那么你即使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出来的。”

“因为你已经习惯了这种错位的存在,所以你根本不会在意。“季慕斯是在说设计,也是在说乔安安对待宗政澈的态度上。

乔安安看着季慕斯一本正经的说这些长篇大论忽然笑了:“哥,你怎么了?忽然变成老妈妈了。呵呵“

“安安,有些事情一旦决定将会是一辈子的错误,你应该明白的。“没有挑明,可是季慕斯相信安安明白他说些什么。

“你是想要对我说什么嘛?“乔安安看着季慕斯问道。

季慕斯炯炯的目光看着乔安安却反问道:“难道不是你有什么事情想对我说吗?“

一时间,乔安安的沉默让整个屋子的气氛沉淀了下来,就知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季慕斯,他是何等的聪明。

有时候有些事,她未必能想到,他已早有察觉。有什么可隐瞒的呢?

深深吸了一口气,乔安安坦白道:“angle的幕后财团是帝皇,也就是说,真正的老板是宗政澈。“

原以为会看到季慕斯的惊讶,可是却看到一脸平静的他。乔安安忽然笑道:“你早就知道了是吗?“

就是说,这世界上有什么能是季慕斯不知道的呢?这些她早该意识到的。

点点头,季慕斯道:“跟你差不多一个时间,所以也并不算早。“

“所以那天的聚会你才会来接我?“猛然想起,乔安安出口问道。

没有否认,季慕斯只是转而说道:“席勤的性格并不适合这种商业交易,但如果为了文筝,也并不是没有可能。而文筝,是宗政澈母亲的学生。“

“什么?“她只知道宗政澈的父母因为意外早就去世了,却并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关系存在,学生?那就是说,宗政澈的母亲是老师吗?

“嗯,十几年前,宗政澈的母亲是T大珠宝设计系最年轻的教授,教授的课程是设计历史。“季慕斯接着又道:“她还出版了一本关于珠宝设计历史的书籍,内容详尽,直到现在还没有另一本这样的书能超越他。”

“难道是‘珠宝之路’?”乔安安简直惊讶的长大了嘴巴,眼睛更是瞪得如铜铃般大小。

“没错,而且当时文筝就是她最得意的学生之一。”季慕斯继续道:“她的另一位老师,设计美工,便是席勤。”

“可是”乔安安还想说什么,却被宗政澈打断道:“安安,难道你还要找借口让自己呆在这里么?还是你本来就想呆在这里?”

“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宗政澈说话的时候很不客气,甚至情绪上还有些激动,乔安安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气,现在连她都在气自己,事情已经这么清楚了,为什么还要为那个人找借口,为这件事找借口。

在季慕斯的注视下,乔安安终于别过了脸,缓缓的说道:“对不起。”

“你已经被现在的宗政澈的所作所为蒙蔽了双眼,安安,难道你忘记五年前你为什么要走吗?”今晚的季慕斯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冷静,甚至有些激动。

“我没有,我没有忘记。”拼命的想解释,可是乔安安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接下来在说些什么,而且那句话,她说的完全没有底气。

季慕斯看到乔安安慌乱的样子,心里一阵难过,他知道这代表着在乔安安的心里其实已经开始动摇了。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季慕斯站起身子走过去摸了摸乔安安的头,叹了口气,才走出了她的房间。

他知道今夜不眠的又岂止是他一个人,只不过他是因为乔安安,而乔安安是因为宗政澈。

听到门被关山的瞬间,乔安安心里也是一震,她真的动摇了吗?不,不,不是的,她记得五年前,记得的。

五年前的伤痛是她心底最深处的疤,如果没有必要她怎么会去亲手揭开自己的伤疤呢?

可是,为什么她如此没有底气?到底,她的心在慌张什么?

“啊!”双手挠着头发,乔安安真的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她好不容易才走出来,她不想走原来的老路。

然而季慕斯从乔安安房间里走出来却并没有回自己的卧室而是去了书房,他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一个超大的电子屏幕,屏幕那边是墨白在跟他汇报一些帮内的事物。

可是他却听的有些心不在焉,直到墨白不确定的喊道:“少主?”

被喊回了心思,季慕斯看着墨白道:“说。”

“有些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墨白看着季慕斯有些吞吐的说道。

“你第一天跟我?”季慕斯挑起了语调看着墨白反问道。

“老帮主那边的势力似乎最近在T市活动很频繁,可是我不方便查他们到底去干什么,少主,你看”墨白试着问道。

“没关系,我会亲自问爸的,你不用管了。”季慕斯淡淡的说都:“还有别的事情没了?”

“没了。”墨白立刻回答道。

“今天先这样吧。”说着季慕斯便挂段了视屏,寻思着现在这个时间英国那边应该是上午了,所以他拿起一个遥控器似的东西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布兰德。彼得放大的脑袋便出现在了屏幕上,季慕斯恭敬的喊道:“爸”

“有事?我答应珍珠一会出去,快点。”退休后的布兰德。彼得,现在一切都老婆最大,其实帮中的事情他已经完全放手了。

“你在T市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办理吗?”季慕斯试探的问道。

“哈哈,看你的手下也很机灵么,竟然能查到我暗影的那条线。” 布兰德。彼得笑着说道:“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只不过看你快要被别人抢了我儿子媳妇了,我帮忙制造点麻烦。”

“爸,这些事我会处理的。您还是别插手了。”揉揉有些隐隐作痛的额头,季慕斯淡淡的说道。

“小子,你的龟速只会让我的儿媳妇和好孙子给让别人拐跑了。” 布兰德。彼得看看手表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总之,你不要管了。先这样,我走了。”

不等季慕斯还说什么,视屏已经被挂断了,看着黑漆漆的屏幕,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说实话,他并不想动暗门的势力去跟宗政澈争取。

爱情,并不是靠这些才能得到的。只是想起宗政澈最近的所作所为,季慕斯忽然觉得,似乎让他老爸插手也并不是一件坏事。

第二天开始,宗政澈忽然失去了踪影,花还是照送,饭菜还是照订,可是人却不见了。乔安安本来还想怎么面对宗政澈。

可是,反而他不见了踪影,她却心乱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迫切的想知道宗政澈去哪里了,在快到中午的时候,她还会四处张望,似乎早已习惯那个人在她身边陪她一起吃饭。

出现了这样的想法后,乔安安立刻责备自己,怎么可以去想念那个人,她不会在走原路的。不会的!

其实安安不知道的是,最近帝皇集团的网络被黑客袭击,已经连续十个小时瘫痪,关系到帝皇的生死存亡,所以宗政澈必须在帝皇主持大局,才不能来。

而这些黑客便是暗门的电脑精英,虽然布兰德。彼得已经完全的退了下来,可是每一代暗门掌门都有特别属于自己的势力。

那是从他们接受继承人培训的时候,就被安排和他们一起培训的特殊护卫。有电脑精英,格斗精英,等等,他们主攻一个强项,却是都属于全能型人物。

而这些特殊护卫只属于每一代掌门直属管理,属于暗门却又不属于暗门,就像现在,布兰德。彼得派出的特殊护卫,而季慕斯却并不知道,也无权管。

总之因为帝皇的事情,宗政澈已经忙得焦头烂额,而与此同时,帝皇集团在美国进军的零售业也受到了阻碍,真是屋漏偏逢连雨夜,短短几天,帝皇内部就乱成了一团,而宗政澈也在无暇去顾及乔安安了。

季慕斯看在眼里,可是总觉得这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他并不想用这种方式去找寻自己的爱情。

他身为暗门的掌门人,又是新一代世界级的设计大师,不管是以什么身份,他想要一个东西,想要一段感情,他可以亲身搏斗,可以忍受失败,可是绝对不允许这样不劳而获,或者是任何不光彩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