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盛宠逆天妃

第三百五十五章:难道你以为我半夜在这里,是为了同你幽会

第三百五十五章 难道你以为我半夜在这里,是为了同你幽会

从她走进来,停在门口,任由着银珠取下披在身上的白色拢袍来,就像是朵正在盛开的花朵,露出来的身段,美妙不可言说。且不瞧着身材,单就就那样的脸蛋,同以往的美艳不同,那张美丽的脸,配上那些绿色的襦裙,反倒衬得她的气质比平时愈发灵动,灵动中带着出尘。尤其是那她周身散发出来的气质,令人沉迷其中,在场的人都变得安静下来。连带着夏侯襄多不免多看了几眼。

银珠跟在北辰风轻的身后,性格本就内敛,外加上带着羞怯,从未见到过这样的场景,更从未见到过这么多人的注目礼,她低着头,身体紧张地都在打颤。

反观北辰风轻丝毫不惧眼前那些世家子弟的眸光,淡定地就走向到夏侯禄给她安排好的位置:‘夏侯禄的下座左边,与夏侯襄的右下座,遥遥相对。’在往下面看去,皆是些展露风情的公主,花枝招展地将眸光纷纷地投向到在座的男人之中。

北辰风轻知晓夏侯禄娶妻不少,但子女却不多,除却早嫁的两个大女儿,就夏侯襄以及早年离开皇城的四皇子夏侯初,也就她原先的本尊夏侯绾。其余的公主们,无非是王公大臣们的女儿,或者是王爷的女儿,所赏封的郡主们。

人群中有个华服公子站起身来,他容貌算不上上乘,但气度风华,雍容华贵,带笑的声音尽显儒雅与风度:“皇上,这位便是您藏匿多时,不肯让我们见过的五公主绾公主吗?”停顿了下,他的视线浅浅地从北辰风轻身上掠过:“绾公主美貌非常,足有倾城之貌,怪不得皇上当做珍宝珍藏,看来今年的皇城大比,询得努力才好啊!”

‘藏匿’这个词,用的倒是颇好!北辰风轻暗叹一声:眼前这个公子到颇为几分胆识,当众评判起别人的女儿来,更何况所质问的人还是九五之尊的皇上。令她对他到颇有几分赏识,清冷地眼神略微偏移,落到他的身上,暗藏几分赞赏。

对比之下,夏侯禄的表情就显得难看的多,站在夏侯禄身边的陈公公,意会到夏侯禄的表情,立刻对那位公子打了个脸色。

只那位公子有没有看到就另说,此刻他那双眼珠子都恨不得黏到北辰风轻的身上,活像是刚刚北辰风轻那一眼,给了他某种不知名的错觉,令他有些飘飘然,‘误以为北辰风轻对他有意。’

这种赞赏度没维持三分钟,北辰风轻有些失望地收回视线。

“公主,您得注意点形象!您都没瞧见嘛,方才您看向那个公子的时候,对面的三皇子一副恨不得掐死您的模样,吓死人了!”银珠压低声音小声地提醒道。

北辰风轻看了夏侯襄一眼:“我至于看他脸色么?等什么时候他不用看他老子的神色,在来让我忌讳吧!”讲实话,北辰风轻对这个夏侯襄的耐心已经磨到最后一丁点都不剩下了。

大概是北辰风轻那落在身上‘不屑’的神情,激怒了夏侯襄,他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本就苍白削薄地面容,此刻肃色沉敛,表情颇有几分难看。微微侧身,视线停留在那个站起来的公子身上,抬手指向那犹自看向美人,丝毫没察觉到夏侯襄的公子,不轻不重地开口:“从未晓得,忘川首富继承人李询,李公子,竟然是个登徒子,当众拿这般眼神来瞧着公主,分明是不把我们皇家看在眼里啊!”

夏侯襄略微停顿下,又补了一句:“还是李公子觉得公主尚且年幼,便能让你这般没有分寸的‘品鉴’?”

李询。

倒是个好听的名字。北辰风轻玩味地笑了笑,倒还是挺期待这个李询接下来的表现。

李询收到北辰风轻的眼神,对着她淡淡一笑,更像是在调戏,眼神里带着戏谑,收回视线来,才淡笑两声,在赔笑,可分明气度并没因此矮下几分:“三皇子这话过头了,今日既然世家子弟集齐,我们都是应邀到此来参加三年后的皇城大比的。皇上宴请我们,也是希望我们中有人能成为公主所能托付之人。”

话语微顿,他的视线移向北辰风轻的身上:“既然如此,询对公主有意,皇上在此,询自然不当欺瞒自己的情谊,该表露出来让公主晓得,让皇上晓得,也让爱护妹妹的三皇子殿下晓得才好!”

这番谬论说的倒挺不错,论耍无赖的功夫跟赤炎有的一拼!想到赤炎那个二货,北辰风轻微微抿嘴,淡淡地笑了。

李询见到美人笑了,笑意也跟着加深,那双眸光此刻看来颇为深邃,瞧着倒挺有内容。只是依旧带着轻浮,令人浑身不适,北辰风轻微动了动身体,神情冷上几分。

事实上从眼前这个绾公主进场开始,李寻的整个心神都被吸引过来,他并非没见到过美丽的女子。但似眼前这个‘绾公主’这样的女子,倒是头次见到。且不说那容貌、那身段,分明是个倾国倾城的女子,但那种美却并不是因为容貌而喧宾夺主,反而你好像能从那身皮囊上见到另外一个女子,那种清冷地气质,令他深受蛊惑和不觉吸引。

“那依照李公子所说,你倾心恋慕本宫的皇妹,本宫的皇妹便可被你这般侮辱?”

夏侯襄言辞犀利冷漠,带着不怒自威的威严。

李询站着的身体在空中打了个颤,虽然幅度不大,他自己也在努力控制。不仔细看很难知道他有过这一反应,但依旧被北辰风轻瞧见。她静静地看向李询,静等着他下句该如何来推掉夏侯襄关于‘侮辱’的这个词汇。

李询勉力对夏侯襄笑了笑:“三皇子殿下这话过头了,询虽对绾公主有意,但全然没有要侮辱公主的意思,倒是殿下这话颇有几分危言耸听,故意陷害询的意思。”

他依旧在笑,但其间的‘剑拔弩张’,在场的人大多都看的明白。停顿片刻,他绕身走出座位,走到夏侯禄的跟前来,微微躬身,拱手行礼,颇为谦卑:“还请皇上明鉴,询纯粹只是因为对公主欣赏,难得见面,忘却身份,逾越了规矩。并未殿下所言那样——若询,方才确有得罪的地方,还望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