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盛宠逆天妃

第三百九十四章:帝噬天问她,你愿意吗

第三百九十四章 帝噬天问她,你愿意吗

北辰风轻自然还是知道好歹的,转头看向帝噬天,诚心诚意地道谢:“帝噬天,谢谢你!”

“本尊不稀罕!”

帝噬天淡淡地说了句,整个人盘腿坐在软塌上,即便四周都是残垣破旧不堪,但依旧难掩他周身的尊贵之气。那样的人,仿若神祇一般,尊贵非凡。唯独的缺点就是傲娇的很。

可是没办法,谁叫刚刚帝噬天确实帮了她,而她受了别人的恩惠,必然要报道。这是常情,也是做人的基本。

‘咳,咳——’

帝噬天忽然咳了几声。

北辰风轻立马担心地看向他:“喂,帝噬天,你没事吧!”

“本尊没事!”

帝噬天表情依旧淡淡地,心中却在微笑,为女人这担心的表情,心中莫名愉悦。

“还说没事!”

北辰风轻看见帝噬天嘴角残留的血渍,满眼都是担心,假如不是因为她的大意,那个嫪氏未必能够伤到她,而不能伤到她,帝噬天自然也不会为了救她,而被嫪氏咬伤。

见到北辰风轻确实在担心,帝噬天才抬起衣袖,轻轻拂过嘴边,血渍已经消失不见,连带着唇边那淡紫色的痕迹也消失不见。他清了清嗓子:“本尊有些渴了!”

“好,我现在就给你弄!”

北辰风轻转头就朝着外面走去,她记得原先的庭院之中有处井,应该还有水。

“多谢帝上大人!”

银面鹫踱步走到帝噬天的面前,扑扇着一边的翅膀,对着帝噬天似乎在行礼。

帝噬天淡淡地瞥了它一眼:“本尊关心的只有她,与你无关!要感谢,你感谢她即可!”

“阿鹫知道,帝上十分看重主子,若不是看在主子的面子上,也不会帮我。但阿鹫却还是要同帝上道声感谢的,如此,才算阿鹫同帝上之间两清了。日后若是帝上对我家主子不好,阿鹫便会同帝上为敌,此事定然是提前说好的。”

帝噬天微微颦眉:“啰嗦!”

阿鹫:“.”好吧,怪不得她家主子这么傲娇,原来跟的男人也是这么傲娇的。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现在算是彻底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只是,阿鹫抬头看向面前的男子:“不过阿鹫瞧着帝上似乎不太好,这样瞒着主子未必是好事,本来她便已经很担心,而且主子本就十分的聪明。若是她知道你是假装恢复元气,日后定然该和帝上闹矛盾的。而且可能还会自我厌弃”

最后面的那句话是阿鹫自己做主加的,她家主人虽然懒得很,强势的很,但偶尔还是有这么些伤春悲秋的心思的。当然这可能只是她刚刚成为主子的灵宠之后,对未来美好的幻想。

“嗯。”

良久,就在阿鹫因为尊敬的帝上大人不会回答她的时候,他忽然淡淡地嗯了一声。那语气轻柔,竟然令人生出一种错觉,好像方才的话不是他说的一般。

只是帝上这意思是,不会在隐瞒她家主子了吗?

“对不起啊,我没找到水源!”

北辰风轻在连日的打击之下,此刻心情显得有些颓丧。而且这几天的劳累本就使她的身体有些吃不消,在加上之前在万魔窟差点就死在里面,现在也还未完全恢复元气。

现在在加上心情上的压抑,颇有几分丧气。

帝噬天抬手对着北辰风轻招了招手:“蠢女人,过来!”

北辰风轻低着头,觉得有几分愧对帝噬天,按理来讲,以前的她一直在强调自由和权利,但这个世界素来就是强者生存,弱者淘汰。若没有帝噬天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如今她应该早就已经命丧黄泉。

可反过来她如今却没办法来救帝噬天,说来她觉得自己在这个异世界,反倒从个强者,活成了个弱者。这种感觉很不好,但北辰风轻暂时还没办法调整过来。

“如何,伤心了?”

北辰风轻摇摇头:“我可能需要静静!”

“可本尊想喝你的血!”

帝噬天凑的很近,以至于她能感觉到那陡然凑近的气息,令她沉迷、深陷。只是在听清楚那句话之后,顿时醒悟过来,她表情立马精神起来:“对,我怎么忘记了这件事,你渴了,可以和我的血。而且我的血还可以给你疗伤,来吧,你喝吧!”

她伸长了脖颈凑到帝噬天的唇边,速度太快,没有控制力道,竟然自己贴在他冰凉的薄唇上。蓦然地冰凉感,激的北辰风轻身体一缩。

还没来记得退开来,就听到男人低沉的声线响起,仿若一壶老酒一样,十分醇厚好听。他在笑,笑声愉悦:“傻子!”

北辰风轻被人骂傻,正扭头看向他,想要辩驳。就被猛地吻住了唇瓣。他的唇瓣很凉,凉到没有人任何的温度,有种很诡异地感觉,就好像眼前地人没有任何的温度之后,就要离开。

那种猛然生出来的强烈的感觉,令她想要狠狠地抓紧眼前的男人,手已经环上男人的脖颈,怕她离开,非常地怕。

男人温柔地吻着她,唇瓣相贴,彼此都没有动。好像都在耐心地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彼此相依相偎,好像此刻就这样抵达到地老天荒。

随后男人的唇瓣就要离开的刹那,又被女人狠狠地抱住。她的唇忽然开始在他的唇瓣上撕咬着,就像是在急切地寻找着什么,却不得其法。

男人忽然咧嘴一笑,反客为主,两人唇舌相缠,都像是在用力地寻找着彼此。只有用这样激烈的方式才能感觉到彼此的存在,而现在他们都在彼此需要着。

阿鹫已经非常体贴地离开,只希望所有的事情能按照她所期望的进行。这样不仅主子能够有机会冲破体内的封印,而帝上也可以成功解读,何乐而不为。

她只是一直想不通,为嘛之前帝上一直不肯用这样羞羞的法子呢?不过现在好像又懂了,单就是看着都觉得面红耳赤的,更何况是身处其中的人,确实囧的很。

她摇摇头,昂着脑袋,踱步走了出去。她要给她家主子,还有帝上守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