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失宠小妾

奸人施害

她的脑中霎时变得一片空白,胡乱的在他怀中扭动挣扎,试图挣脱他的束缚,却不知她这样的动作只能加深他触摸上的快感!

又臣冷例的身体硬如玄铁,霸气地压在荏弱的她身上,随之他蓦地猛吸一口气,不顾怀中人儿的挣扎。

“不能?只要我想要,没有什么不能的!”

影儿被他冷酷的话语惊醒,拚命捶打他,可他却轻易地牢牢箝死了她反抗的双手,并且快速拉下自己的裤0000头。

影儿惶恐地睁大泪水迷离的美目,在她惊恐的瞪视下,干脆利落地刺入她体0000内,夹带着一阵钻心的撕痛,强行忍受他蛮横的攻城略地——

“呃——”影儿的硬咽卡在喉咙,含在眼眶的泪水成串滑下眼睫,心口却痛苦地几度麻痹……

“放过我,我已经退出了你的游戏……”她在他身下低低哭诉。

又臣毫不理会她的苦苦哀求,取而代之的是更生猛的占有!

“游戏什么时候结束由不得你说得算!你以为你是谁?可以主导游戏的指挥家?呵,幼稚!你简直不自量力得可以!”

他阒黯深沉的眼底欲念缭绕,几近失控的边缘,毁灭了她的同时也毁灭了他自己!

“不要了,求你……呃——”

又臣粗暴的动作简直让影儿痛不欲生,在一阵比一阵还要激烈放浪的索取中带给她最大的苦痛……

下身的撕裂感被渐渐麻痹,她不再进行无谓的反抗,只是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般躺在他的身下供他予取予求,强烈心痛的抽搐感排山倒海地袭来——他竟然那么恨她!

一股热流很快地在她体内0000射000出,之后又臣便利落地抽00000离她,迅速系好裤头,接着从口袋里抽出一叠厚厚的银票,扔向了影儿赤0000裸殷红的身上,在空中散开飘落的银票像是漫天散开的雪花般寥落,张张上面写的都是羞辱和蔑视,其中有一个灵符状的物体飘扬地最耀眼,以至于即便影儿的澄眸弥漫着雾气,她却依旧可以一眼识别出来。

“那破玩意你还是自个儿留着,说不定将来你仍可以在其他男人那里派上用场。”他冷漠地眯眼觑了影儿惊惧睁大的泪眸一眼,无情的声音依稀响起在她闭塞的耳畔周围,“要怎么处理这些银票随便你,以后我也不会再找你!记住,是我不要你,别以为所有的事情都会照着你的步调走!”

“你确定不写休书?”她已欲哭无泪,麻木的大眼睛瞅着冷硬的地面。

又臣突然俯下身,一把攫住影儿瘦削的下巴,强势的音调透露着不可置否的命令:“要休书你还不配,难道你认为休弃一个侍妾需要那么正式的手续?”

他的目光凌厉得慑人,倏然之间,他突兀地撤下放置在她下颚的大手,撇下她转身离去。

影儿瘫死在**,意识与知觉都已陷入绝境,原来她连拥有休书的资格都没有……

她知道是他不要她,而且一直都知道,她选择离开只是要为自己挽留一点尊严,让她在他的眼中还有一点的骨气,可是,他却连这种施舍都吝于给她!

她爱上的究竟是怎样冷血无情的男人?如果太过投入是一种错误,她犯的最大错误就是一直都在执迷不悟!

因为没有爱,所有他才可以伤她伤得那么深,在这场所谓的“游戏”里她扮演了一个多可悲的角色!多可笑的角色……

影儿挣扎地坐起,**洒满了的银票对她来说仿佛就是空气般可以视若无睹,只有他留下的灵符夺取了她所有残存的视线。

她麻木地往布满瘀红的身上套上衣服,表情麻木,唯剩被仅仅攥在手中的灵符还能证明她仍有意识。残痛的麻木是为了什么?

是心伤的积累、是摇尾乞怜交淬出来的悲哀……

★★★

影儿恍恍惚惚地移步出门,什么叫行尸走肉从来没有这么深切地体会过。倘若她的生命里曾经那么绵绸浓烈地爱着一个人,那么,当爱走到尽头,即便对他爱恋仍出洪水般奔流而出,而知觉却已经决然封闭。全心的交付成了幼稚的不自量力,这事他对她的爱恋下达的评语,果然,她是一个可笑且可悲的女人,她的爱注定得不到半点回应……

漫步无敌的游荡渐渐蜕化成了奋力地狂奔,只是很可惜,就算自己再尽力地想用速度幻灭自己的思维,但是那一刻的羞辱和痛苦却仍然无影随行般地跟踪着她。

奔置断崖边缘的影儿蓦然停下,她还不够混沌,她竟然还有微薄的意识想到娘亲和乐乐,如果她忘记了感情,忘却了责任,或许她今天就可以毫无顾忌地从这里跳下去,只要能摆脱这种如万蛊钻心的疼痛,就算最后她会粉身碎骨她也无所谓!

只可惜,她还要活着,痛苦地活着……

影儿无力虚软地蹲下,掩面哭泣已经再也制造不出新的泪水,她的泪早在那一刻流尽,她的泪也早为他而流尽。

一辈子都在为别人而活,遇见了他才让自己这么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也有强烈的情感需要填充,本来她的爱里只有亲情,可是是他分割了她的爱,让她的爱里多了一种叫做“爱情”的情愫,当然,他对自己的感情可能全然不是爱,但她是!

他就是她的身和心的侵略者,但是当他成功地要走了她所能给予的全部之后又残忍地不要她了,这就是男人,这就是她掩藏在心底最深处爱着男人——

无情、冷血,但又让她爱地不可自拔的人!

★★★

“你是不是就是那个聂影儿?”

两个男性的声音齐声从影儿背后传来,音量不算小,但是没有引起影儿的任何注意力,她幽暗的大眼睛只是默然地直视前方。

“妈的!她居然敢不鸟我们?”一个狰狞的男音邪恶地响起,声音难听而且恐怖。

“别管那么多,孟小姐不是已经给我们看过那个女的的画像了,长得挺不错,看到绝对想得起来。”另外一人应和道,嗓子眼里冒出的声音很粗哑。

“孟小姐”三个字唤起了影儿沉睡的记忆,女人的警惕感让影儿终于觉察到了周围的不对劲,她下意识地转身,看见地确实两张丑陋的面孔!她吓得浑身战栗,踩在陡崖边缘的小脚一个没站稳,整个身子差点滑落下去。

“哇!好标致的美人,比画上的都要美上好几倍!”其中一个穿黑衣服,面上有刀疤的男人突然鬼叫起来。

影儿从没有见过这种亡命之徒的样子过,但是自保的本能让她明白面前这两个说话粗鲁的男人绝对不是善类!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般人很少会上山,说是盗贼也不会调这种生僻的地方!影儿不自觉地握紧手上的灵符,她好害怕,他们是谁?要对她干嘛?

其余的那个来历不明的家伙也同样呲牙咧嘴地“啧啧”赞叹了起来,贪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影儿的周身,弯七扭八的面目其丑无比,张大的嘴巴好像就要掉下口水一般:“果然是个美人胚子,看来我们今天真是捡到宝了,在完全任务之前还可以先玩弄个大美人,过过当王爷的干瘾!”

“熊兄说的是,还省得还去妓院那么麻烦,况且这么上乘的货色妓院里也很找到。”

刀疤恶男附和,凶神恶煞的脸上堆满了让人看了反胃的原始。

任务?玩弄?王爷?他们口里指的王爷是又臣吗?

“不!她的身体除了又臣没有第二个男人可以碰!就算是她死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为又臣守身这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影儿脑海中最先映出的想法!

她本能地往悬崖下面望了一眼,畏人的高度让影儿不该再去看第二眼,想要逃离这里的念想充斥了她所有的思维,可是她的身后是陡峭岩壁,而身前却是两个比悬崖还要可怕数百倍的膘肥体壮的歹徒!

她好怕,真的好怕,现在唯一能给她能量的就是手上这块自己秀给他的灵符。

“又臣,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她的心在向又臣呼救,他可曾也有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