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失宠小妾

入宫偷情

有道是争吵之道贵在懂得此消彼长,见又臣真的动怒了,老王爷迅速变了副花脸:“好啦,儿子哎!我会感谢你的,不过谁让你的利用价值暂且已过,等到影儿生完了这个,你再主张权利也不迟,嗯?”

嘿嘿,影儿的第一个完工后,他还巴不得让又臣天天宠幸他的好儿媳呢!

“好你个老头子,你还真把我当种猪了是不是?”又臣的气焰更甚,如炬的火眸直射出愤怒的阴光,恶霸地抢白,“我可警告你,破坏了我生产创造的积极性,到时候的后果你自己负责!”哼,这个老头子见孙眼开,用这个吓唬他保证戳准他的软肋!老头子不让自己搂着娇妻舒坦,那他也别想安生!

“喂!臭小子,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啊!”老王爷果然急了,不过又臣撂下恐吓之后就大跨步地走出了房门。

“喂,你给我回来,兔崽子!你不会告诉我你就只产出一个吧?”老王爷伫立在暗处,落寞地黯下眼,委屈得像个孩子,他无精打采地弯曲了一根手指,喃喃地咕哝,“一个也太少了点吧?本来还琢磨着以这个频率,影丫头起码能生这个数字的唉。”

老王爷摊开了双手,看着那上头修长的十指,低声哀悼……那他还有九个孙子孙女怎么办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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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臣进宫要求见驾,谁知在宫门口就被挡住,几个护卫以宫门已禁为由,三言两语地打发了横行整个北京城的安王爷。

连着数日求见太后和皇帝不着,又臣的怒气已经压抑到极限,现在是怎样?没人理会他的意愿了是吧?

就在怒气快爆发之际——对了,他伪装成赵介的样子进宫不就成了?那小子的胡子巴茬的,根本就没有面目可言,加上他衣服的色泽和自己穿的也差不多,在夜间根本就分辨不清,更重要的是近日这个好小子是整夜的不回宫,那就不可能会撞山,扮成他的样子混进宫去完全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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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后的庇护下,影儿住进颐寿宫已有几日,渐渐也习惯了宫里的作息,虽然她极度思念又臣,但是现在有孩子在她体内,多少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影儿姑娘,你做的菜味儿可真鲜,如果让太后这样尝几日,恐怕非但御膳房的那些厨师要遭殃,就连您一个月后的大婚说不定都得延期了!”影儿为了表示对皇太后连日无微不至照顾的感谢,便主动到御膳房为皇太后做了好几道拿手的菜肴,太后从没尝到过如此别出心裁的菜式,吃得那个叫香啊!璞玉和映彩也得以沾光,满嘴沾流油,到现在还是回味刚才那顿美味的晚餐呢!

“一个月后大婚?”影儿蓦地睁大了眼睛,惊奇得不知如何是好。

璞玉替影儿铺好锦被,转身笑着回答道:“是啊,太后特别安排在您生辰的时候,让您从宫里出阁,一切都以公主的礼遇筹办嫁妆,由安王爷亲自迎亲,把您风风光光地嫁进安王府。”

映彩也拧了把毛巾,走到影儿跟前,手势轻柔地替影儿拭面:“影儿姑娘,这可是前无古人的殊荣啊!”

璞玉和映彩笑咧咧地帮着影儿更衣,完全没有意识到影儿的思绪已经游走——天,她真的要名正言顺地嫁给又臣了吗?简直不可思议,这种幸运怎么会真的降临到自己头上?

璞玉和映彩把一切打点完毕,躬身福了福,便悄无声息地退下了——不过这悄无声息当然站在影儿位置来说,她的所有感觉器官都彻底罢工了,完全是凭借本能把身子挪到**去,做着就寝的动作。

为了让自己确定这不是做梦,她还用力地往自己脸上掐了几把——很痛,痛得她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那么、那么这一切都应该不再是做梦时候的场景了!喔,真不敢置信,一向倒霉透顶的她居然也会有交好运的时候,皇太后下旨赐婚,这样就算是皇帝反对也没有用了吧?

神灵,如果是梦,也请永远不要叫醒她,因为它实在是太美妙了,让她有种在云端翩翩起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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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边便传来“剥”的一下闷响,把影儿神游的灵魂给拉回了现实,她纳闷地起床开窗……是方才窗门没关妥吗?

正待她欲再把窗门合上,突然外头一股力道反方向拉扯,她一惊之下松了手,一条黑影瞬间自窗外飞掠而入,疾风吹熄了房内的烛光——

“谁!?”

她惊问,下一刻已教人自背后制住,同时捂住了她的嘴。

来人的行动快如鬼魅,使得她连挣扎的机会也没有,身子被按压在墙边不得动弹。

背后的人突然埋首在她颈上,灼热的唇沿着颈线吻上她娇软的耳坠……

“又臣?”她心跳得厉害,他身上独特的气味已让她基本识察出来人是谁。

他松开手,用自己贴上去的胡子磨蹭着影儿柔嫩的脸颊。

这种生疏的触碰让影儿浑身一个机灵,又臣有胡子吗?趁着微弱的月光,她看清楚了那个人更像是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的皇太子!

“啊!你不是又臣,放开我!放开我!又臣,救命!唔……”影儿挣扎着大喊,却被来人再次反手捂住了她的小嘴。

“笨女人!连自己相公都认不出来了,你喊的大声想让姨奶奶把我大卸八块吗?”又臣低嘎着怒斥她,用手贴在脸上的胡子掀掉,露出了帅气的俊颜。

“又……又臣……”影儿惊魂未定地愣住半晌,待确凿无误之后,兴奋地重投他的怀抱:“真的是你!”

“废话,不然你希望是别的男人?”又臣搂住这具让他魂牵梦萦的娇躯,语气霸道且不满。

影儿无辜地眨巴着大眼睛,靠着他强壮的体魄软软地呢哝:“对不起嘛!谁让你贴着胡子吓我,我以为不是你,所以害怕才叫的嘛!”

“想我吗?宝贝。”又臣粗重的气息喷拂在她耳际,大手已经不老实地搓着她的酥胸。

“你……你怎么可以闯到太后的宫里来?这若被发现可是杀头的大罪!”她突然联想到这一点,惊得几乎无暇反应——他竟然夜闯颐寿宫?!

“我为你犯下的杀头大罪还少吗?也不多这么一条了。”又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握住她丰盈的掌力又多加了一把。

“呃……”影儿在他的挑弄下不自觉地娇吟出声,但是她还是坚持把话问完,“可是……你没必要晚上偷溜进宫来啊?”

不问还好,一问他就来气!

又臣孩子气得把脸板起,在影儿耳边咕哝着抱怨:“谁让他们设计不让我见你,说是怕我伤害到孩子,你说,他们是不是很无理取闹?”

在他身边,影儿头一回这么清晰地感觉到他如此稚气的一面,而在此刻,她好像已经幻化为了被他信任依赖,并且要她评理主持公道的大姐姐了?

“嗯……”不过再稚气也只是感觉,他那不规矩的大掌施予的抚碰显然已经打破了影儿的幻想,因为一个小孩子是不会对“姐姐”做出这种事来的!

“我觉得……他们的担虑也不无……不无道理……”如果在他身边,她确实有可能夜夜不得安宁,累到虚软无力。虽然这在平时她也没意见,可是现在胎儿仍不稳定,所以还是暂时只能以孩子为上,相公其次了……

又臣正抿着唇,眯眼怒瞪着她,那一双锐利的眸子发红:“喂!这是妻子应该对相公说的话吗?为了见你,我现在连形象都没有了,难道你就不应该给我奖赏吗?”

他突然低头,像猫儿一样挨在她**的前胸,感受着她颤抖的身躯:“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他邪笑着吻咬她白腴的颈背,“舌头让猫给吃了?”突然把她半转过身来,咬住她半启的唇狂吻。

“可……你这样做太……冒险了……”影儿稍稍脱离了他的唇,上气不接下气地音调软得酥人,“反正、反正……我们马上要成婚了,你也……也不用亟于一时嘛……”

又臣低声嗤笑:“我就是不能忍受我的**没有你的影子。”

“啊!”又臣倏然把她抱到茶几上,影儿仓皇地惊呼出声。

以为运动的关系,她的在冰冷的空气中掀起汹涌炫目的乳波,美得令又臣无法自制。

“我好喜欢。”俊脸埋进丰润的软嫩,他虔诚品味着,极度迷恋这美好的触感,“你好美。”他哑声说道。

“又臣……别这样……”影儿的身子不自禁地挺起,螓首也难抑地向后微仰,事实上,她喜欢他这种迷醉温和的触碰,半推半就只是怕自己会深陷他勾织的之中。

他一手按在她的小腹上,按捺下自己的欲火,怕会伤了她:“可以吗?”

“嗯……应该……没关系……”不,她在说什么?她明明不是这样想的!她该拒绝的,孩子还……

又臣深吸一口气,立刻动手剥下她的亵裤,解开自己的裤头,迫不及待的将昂挺埋进她体内——

“又臣——”她惊喘,倒抽一口气。

他是怎么了?每回他要她时总会先调弄得她情不自禁才……今夜他是怎么了?

“痛不痛?”他停在她体内,胸膛不住起住粗喘着,似乎在强忍着痛苦……

“有……有一点……”影儿感觉怪异地扭了扭身子。

又臣哼了一声,开始小心**。

“待会儿就不痛了。”他伸手到两人交0000合处,气指开始熟练地拨弄她。

“又臣……”

总觉到他不同以往的急切,她身子立刻燥热起来,意乱情迷地配合他的冲刺摆动娇躯……又臣抬起她的腿圈他他绐实的腰身,把她自小几上抱起,让她趴跪在**,从背后继续在她体内进出,冲刺的越快越深……

“又……又臣……我——”

她喊出尖细的哭音,他却固执地冲撞着,不理会她的哀求,久久的占有她……而随着他猛烈的冲剌,她只能反手紧紧抱住他,反覆地呻吟泣叫……

最终又臣低吼一声,一击而释,她也随即瘫卧在**。

“累坏你了?”又臣转过她的身子,压在她身上粗喘,温柔地亲吻她汗湿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