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起床宫斗了

第四百八十六章 我不行了,我投降

第四百八十六章 我不行了,我投降

展雀儿没听见云从瑢正在跟她讲话,也没有伸手去接那块糕点,视线缥缈,好似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展雀儿,你在看什么呢?还是……在寻找什么呢?”云从瑢眯起眼眸,奇怪地盯着展雀儿那张白皙俏丽的脸蛋,想看清她心底的秘密。

“哦,没什么!”展雀儿慌忙收起视线,她的脸色有些慌乱,后知后觉地伸手去接过云从瑢手上的那块糕点。

云从瑢就奇了怪了,这个展雀儿,难道是有鬼不成?她来到这明阳宫,难道是另有目的?云从瑢立马想到,这个展雀儿该不会是冲着永乐来的吧?

云从瑢心中暗下决定,还是得提高警惕,别让她有机会接近小永乐。

“展雀儿,你真的是来学武功的吗?”云从瑢狐疑地望着她。这个展雀儿真是越来越可疑了,一点都不像是来学艺的,倒和当初的苏清清有点像,保不齐是来故意接近她,心机不纯。

“哦?她叫展雀儿呀,这名字真好听!”庄羽羽一脸兴奋道,只因为她对后宫的嫔妃的名字都记不太牢,现在,算是又多了一个新认识的人了。

展雀儿笑吟吟地回答庄羽羽的问题,“当然了,我想学武功!”说罢,她低头,咬了一口手中的紫薯山药糕,这紫薯山药糕软糯可口,还挺好吃的。

“好,那我愿意教你!”云从瑢嘴角泛起笑意,她有一个想法,先来刁难一下这个展雀儿,若是展雀儿经得住考验,那么就把展雀儿当做徒弟来疼,若是展雀儿扛不住难关,那就刚好让她知难而退。

展雀儿连连点头,那一双水灵灵的眼眸,透出亮晶晶的光。庄羽羽也来了兴致,扯着云从瑢的袖子,道:“你要不顺便也教我吧!”

“嗯?庄妹妹你也想学?”云从瑢斜睨着眼看她,满眼写着不可置信。庄羽羽双手一摊,无奈道:“对啊,横竖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学个一技之长。这皇宫就像是一座牢笼,沉闷、寂寥,困在里面的人想出去,在外面的人却想进来……”

“嘘!你这样说,若是让旁人听去了,是要落人口舌的。”展雀儿小声劝道。说罢,她还四下张望了一下周围有没有什么人在偷听。

云从瑢负手而立,清风吹起了她的衣摆,她回答道:“好,既然都想学,那我就教你们!”她本来只想刁难展雀儿一人,现在只好连着庄羽羽一块刁难了。

话音刚落,云从瑢深吸一口气,双脚向外打开,让双脚与肩膀宽度相同,随即,她微微蹲下,双手往前抬起。

“唔?云姐姐,这动作,看起来怎么像是扎马步呢?”庄羽羽费解地问,她的双眼注视在云从瑢的后背,这后背挺直得犹如一块平坦的砧板,看得庄羽羽脊背跟着发凉。

云从瑢微微颔首,道:“没错,这就是扎马步!你们想学武,就先学扎马步吧,打好基础!况且,这学武可不是那么简单,需考验一个的耐力和耐性!”

“这有何难?”庄羽羽嘴角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她也学着云从瑢的身法,跟着扎起马步。展雀儿二话不说,她也张开腿,双手举起,稳稳地扎起马步。

云从瑢看了一下,这庄羽羽明显就不会武功,可这展雀儿嘛,把马步扎得稳稳当当的,一看就是有两把刷子,很明显就是个会武功的料子。

显而易见,展雀儿看似单纯,实际上,肯定是动机不纯,有目的而来的!云从瑢眸光渐深,她一定要揭开展雀儿的真面目。

太阳火辣辣的照着,庄羽羽感觉自己的腿都发麻了,额头豆大的汗水冒了出来,滴落在她的脸颊上。

“呃……云姐姐,这个马步,要扎到什么时候呢?”庄羽羽的耐心是有限的,她抬起头来,看到头顶上那犹如荷包蛋的太阳,慢慢的,那太阳,就变成了一个白点。

“坚持下去!坚持得越久越好!”云从瑢将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不过,她转念一想,庄羽羽是无辜的,可不能让庄羽羽这么活受罪,于是,她又补充道:“若是坚持不下去呐,那就选择弃权!”

云从瑢刚说罢,宫门外响起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只见秦湘湘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袭碧绿色的曳地望仙裙,透着一股淡雅的小清新,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秦湘湘一进来,就瞧见庭院里正在扎马步的庄羽羽,还有另外一个模样清秀的女子也在扎马步。

“呃……这是什么情况?”秦湘湘费解的望着她们,有些摸不着头脑。秦湘湘瞧见庄羽羽满头大汗的,忙掏出绣帕去给她擦拭汗水。

云从瑢眉头紧皱,她看到庄羽羽汗流浃背,额头青筋都出来了,有些于心不忍,道:“你还是别逞强了,坚持不住就停了吧!”

此时,庄羽羽的双腿开始有些发颤,快要绷不住了。她咬了咬牙,终于决定放弃。

“我不行了,我投降!”庄羽羽哭丧着脸道,她双手无力地垂下,“啊,我的腿麻了,秦妹妹,快来扶我一把!”

秦湘湘秀眉一蹙,忙上前一步,扶着庄羽羽往石椅走去。庄羽羽用手捶着肩膀,嘴里嘟囔着:“累死我了,这个扎马步原来这么痛苦啊!我差点就晕厥了!”庄羽羽叫苦不堪,漫漫学武路,她还没开始就决心要放弃了。

“对了,这个人又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秦湘湘将视线落在展雀儿的身上。

云从瑢嘴角微勾,道:“她叫展雀儿,刚入宫,是位才人……”云从瑢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她对展雀儿的了解并不深,所以,她也没多说什么。而秦湘湘则走到展雀儿的面前,看到她流了一身的汗。连鬓边的碎发都被汗水给浸湿了。

“那她为什么跟庄羽羽都扎马步呢?”秦湘湘又问,她搞不懂,怎么有人会想要找罪受?况且,这太阳虽不烈,可晒久了,肯定会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