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大中医

44失去记忆

44失去记忆

感觉到自己恢复了不少的力气,才撑着树干继续向着树林中走去……

BJ,S2病毒得到了控制,而云清瑶几女却到处寻找欧阳天的踪影,可惜几天下去,依然没有任何的信息,BJ上空那神秘的战斗所产生爆炸,自然引起了几大家族的注意,都将目标打到欧阳天的头上,可是欧阳天却神秘的失踪了……

林天和龙一几人到处寻找半兽人的基地,可是龙组传来消息,西郊的破旧工厂内传出了神秘的爆炸声,直到林天几人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是一片火海了,大火一直烧了三天三夜,最后在废墟内,他们找大量一个进口,从里面搜出了上百具尸体,经过林天的仔细核实,这些烧焦的尸体正是那些半兽人。

半兽人的事情总算是告了一段落,林天和张彪迅速的寻找欧阳天的踪迹……可是经过好多天的寻找,BJ城也被翻了个底朝天,可是欧阳天仿佛从人间蒸发了,没有了丝毫的音训。

远在JZ交界的山区的小村里,每天总会有一个年轻人默默的坐在村头的大树下,一坐就是一整天,而这个年轻人就是欧阳天,几天前被上山的张老头给背了回来,可惜经过再三的询问,根本不知道这个年轻人的来历,而年轻人似乎想不起来,淳朴的张老头意识到欧阳天是失忆了。

也没有管那么多,村子里的乡亲也就见怪不怪了,而欧阳天每天坐在村头,仰望着天空,心里总是想自己到底是谁,好象什么也想不起来,这几天他总是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有一股热气在流淌,感觉很舒服。

“孩子,又在这里想事情啊!这么多天你想起了什么吗?”大树下一个身穿洗的发白的衣服,头发灰白,满面皱纹,年过六十左右,身后背着一担材,精神显得很好的老人和欧阳天打招呼。

而这个老人就是张老头,欧阳天回过神来,站起身子平静的道:“张爷爷,我还是没有任何的头绪啊!我真不知道从那里来,我来帮你背材吧!”

张老头想拒绝,可是欧阳天已经将他身上的材给卸了下来,张老头的眼睛里充满着几分的慈爱之色,但是随即深深的叹息了一声道:“孩子,啥也别想了,暂时先在这里住下吧!这里虽然破旧,但是至少三餐不愁啊!”

欧阳天微微的一笑道:“谢谢张爷爷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说完当先向前走去。

张老头的家是三间普通的瓦房,外面用竹竿和木棍建起了一道院墙,东面是两间土砖厨房,由于是无儿无女,张老头平时就帮乡亲挑挑水,打打柴,做为回报乡亲门就给张老头一些粮食,这日子到也过的去,而且这个村子也不过几十户人家,到外面的城市到也不远,走上两个钟头也就到了,但是这里的人很少出去。

时间又过去了十几天,欧阳天依然没有想起任何的事情,但是跟随张老头上山砍柴,看见树林中的那些药草,头脑中总是不自觉的蹦达出来药草的名称和功效,这让欧阳天很是疑惑,常常一个人想,难道自己以前是个医生吗?

就这么十几天的时间,欧阳天采了不下上百种的药草,张老头的院子里已经快不放不下了,由于是山里人,张老头到也认识一些常见的药草,比如是治疗伤口的三叶草之类的,但许多都是他不认识的,他也不知道欧阳天想干什么。“难道这孩子以前是个医生吗?”张老头看着满院子的药草,心里自然的疑惑起来,但是也没有阻止欧阳天。

索性也就随他去了,而欧阳天每天都要去山上一趟,回来总是要带满满的一篓子药草,回来就摆弄那些东西,随着一件事情的到来,彻底的让张老头确定欧阳天是个医生的想法。

这天如往常一样,吃过晚饭的欧阳天,看着天还没有黑,索性又将药草翻腾了一遍,刚准备回屋去睡觉,可是外面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还没到门口,就听见有人喊道:“张大叔在家吗?”

刚刚睡下的张老头连忙起身出来道:“是天成吧!你这个狗娃子,这么晚了干什么啊!让你大叔我睡不好觉啊!”

外面的张天成焦急的声音传来道:“张大叔啊!您老赶紧的跟我去看看吧!我的堂哥今天刚从城里回来,可是现在满头大汗,躺在炕上直吐白沫啊!”

张老头一听这还得了,连忙给开了门,也不跟欧阳天打招呼就跑了出去,欧阳天连忙紧跟而上,张老头边走边急的道:“你个狗娃子你堂哥生病找我有什么用啊!”

张天成焦急不已的道:“这村里只有您老人家懂点医术啊!平时有个头疼发烧的,我们都来找您啊!”

张老头随即一把破扇子砸在他的头上道:“你个狗娃子,我懂个P的医术啊!那是祖辈传下的东西,你还真当我是医生了啊!赶紧的去找车送医院去啊!我先去你家看看。”

张天成“哦”了一声,便向着村上唯一一家有拖拉机的人家而去,欧阳天连忙走到张老头的面前道:“张爷爷,您老年纪大了,这晚上路黑您慢点。”

张老头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保持先前的速度道:“孩子,你不知道啊!这人命关天的事情,我那里能慢的下来,虽然我不能治,但是总要去看看的,天成的堂哥每次回来总没少孝敬我,你说怎么的我也去看看是不。”

欧阳天跟在张老头的身后,很快到了一家和张老头差不多房子的人家面前,直接就推门进去,里面的几间房子都亮着灯,好象有不少的人。

张老头刚进到门口扯开嗓子喊道:“小崽子们,给你张大叔让让。”

众人立刻闪开了,让张老头和欧阳天走了进去,里面的炕上躺着一个三十多岁,身材微胖,面容黝黑,双目紧闭的中年人,身体不停的在抽搐,嘴角不住的吐着吐沫,额头的汗水不住的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