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夫君要听话

第二百五十七章 处心积虑

第二百五十七章 处心积虑

她不想见到云贤,可是更不想欠他人情,情债难还,她这辈子注定是要欠云贤的,无法还清的情债。

“娘娘,您是皇上从小养大的,你们十七年的感情难道还比不上与苏公子几个月的感情吗?您忍心折磨皇上如此痛不欲生吗?”傅黎川走在颜夕身侧说道。

“我对云贤只是兄妹之情,他想要的我给不起,我爱阿瑾,心中再容不下其他人。”

颜夕沿着回廊走着,她明白傅黎川的话,但是感情的事情就是这样让人身不由己,爱了便是爱了,不爱就是不爱。

傅黎川面色一怔,没想到云七小姐竟然说的如此直白,倒是让他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哎,希望日后皇上的真情能够感动云七小姐,不要再互相折磨了。

走到书房的门口,颜夕定了定神,刚要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女子娇媚的呻吟声以及男子的低吼声,她皱了皱眉,不用猜也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情。

呵呵,看来是她多管闲事了。

傅黎川脸色有些尴尬地看了看颜夕,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颜夕斜睨着看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身便要离开。

“夕儿。”房门内传出一声低吼,颜夕的脊背一僵,片刻没有停留,加快脚步匆匆离去。

傅黎川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转过眸色盯着书房的门口,眼神阴郁,他离开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让人钻了空子,呵呵,他到要看看,到底是哪个女人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不知过了多久,柳儿衣衫凌乱的从书房走了出来,在看到傅黎川阴鸷的面容时,身子微微一顿,有些害怕的不敢停留片刻,匆匆离开。

傅黎川看着女子,认出她便是云七小姐身边的丫鬟柳儿,而她的衣着打扮亦是云七小姐平日的模样,只是可惜假的终究还是假的,就算是上了龙床,也变不成凤凰。

他收回视线,走进房间,屋内弥留着酒气以及男女欢爱过后的麝香气味,他蹙了蹙眉,抬眼看到夏贤颓败地坐在椅子上,衣襟敞露,露出性感迷人的胸膛,头向后仰,手背搭在额头上,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颓靡气息。

半晌,夏贤开口问道:“刚才在门外的人是你吗?”他的声音很平淡,没有一点起伏涟漪,好似在问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是微臣。”傅黎川恭敬地低着身子,平静地回答。

“是吗。”屋内瞬间变得寂静,良久,夏贤轻声道:“那就好,你下去吧。”

“是,皇上。”傅黎川躬身一拜,转身将房门带上,他抬起头仰望着天空,心情沉重,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最终,只能化作一声叹息,举步离开。

冯妙儿这半个月来每天都会不请自来,说是陪颜夕聊天散步,但是冯妙儿的用意她心知肚明,只是人家上门她也不好拒之门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冯妙儿注定要失望了,从那天她受伤开始,云贤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不过不用面对云贤,这样反而让她轻松的过了这短时间。

“姐姐,都过半个多月了,皇上怎么还不来看姐姐?莫不是还在生姐姐的气?”冯妙儿小心翼翼地问道。

自从凉亭之中皇上亲口承认要册封这个女人为皇后,她便不遗余力的讨好这个女人,让这个女人成为她平步青云的垫脚石。

可是,都怪这个女人不好,受到皇上如此宠爱,竟然还惹怒了皇上,害的她这段日子连皇上的面都没见到,真是可恶。

“皇上政事繁忙,不来也是情理之中。”颜夕淡淡地说道。

“姐姐,不要怪妹妹多事,既然皇上不来,姐姐应该主动地去找皇上啊,现在姐姐仗着皇上宠爱,使使小性子,但凡事过犹不及,等到了皇宫,后宫才情绝色的女子可是数都数不清,哪个不是上赶着讨皇上欢心?万一被哪位娘娘勾走了皇上的心,姐姐到时候可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冯妙儿观察着颜夕的脸色,轻声说道。

颜夕笑了笑,不以为意:“若真如此,我倒是要感谢那位能够夺了皇上心的女人。”

冯妙儿一愣,有些着急地说道:“姐姐,你不会是认真的吧?你怎么一点都不在乎呢?在后宫,没了皇上的宠爱,那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怎么还有这样的人,这么大的恩宠还要往外推?莫不是欲拒还迎,想要得到皇上更多的注意,使的小手段?可是皇上这么久都没来找她,难道她就不怕?

实在是猜不透这个女人到底是何打算。

颜夕对她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解释,后宫?本来就不是她该呆的地方,她的家在东陵,是苏府,那里还有她的丈夫等着她回去,等到孩子出生之后,她会想尽办法回东陵。

“小姐,这是羊奶山药羹,是奴婢刚刚做好的,小姐您尝尝合不合胃口?”柳儿将碗放到颜夕的面前,微低着头,面色有些惊慌,言语小心翼翼地,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冯妙儿若有所思的抬眼看了看她,然后笑着对颜夕说道:“姐姐身边的小丫头倒是心细手巧,姐姐快尝尝。”

“我说过不许你近身服侍,这些也不是你该做的事情,出去。”颜夕面色有些微冷,这个丫头心思不正,她又怎么敢吃她做的东西?

而且自从知道这个丫头偷了她的衣服,装扮她的样子上了云贤的床,她就恶心的不得了,只是柳儿是云贤的人,她便不想参合这些事儿,不过看来这个柳儿又开始不安份了。

“小姐。”柳儿的泪珠在眼眶打转,委屈瘪着嘴,然后跪在地上,哭道:“小姐,奴婢错了,您就看在奴婢曾经服侍你九年的份上,原谅奴婢吧。”

颜夕冷眼看着她,不知道她这是又要闹哪一出戏,微蹙眉,冷声道:“你我之间的主仆情谊早已断绝,你做了什么都与我无关,又何来原谅不原谅之说?况且我只是不需要你近身服侍而已,又没有虐待你,你这副样子做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