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屠龙之傲狂

第20章 去武当(一)

听见俞莲舟的声音张翠山道:“是的,二师兄。我与大哥是结义兄弟。”

“大哥?结义兄弟?谢逊?”俞莲舟不确定的问道。

这是傲狂道:“俞二叔,你猜得没错。”

俞莲舟听见傲狂叫自己俞二叔不由得向张翠山疑惑的问道:“五弟,这孩子是谁?我刚才看见他是与你们一起来的可却一直和谢逊站在一起的。为什么叫我为俞二叔?”

俞莲舟的话音刚落张翠山便道:“二师兄,这是我大哥的孩儿,名为傲狂。傲狂叫我二叔,而你是我二师兄,叫你一声俞二叔比不为过。”

听见张翠山的解释,俞莲舟吃惊的道:“难怪谢逊会就此离去,为的是不想为自己的孩儿带来杀身之祸。要不然以金毛狮王的行事作风今天在场的人能活下来的也是寥寥无几啊。”说起谢逊时俞莲舟的语气中并没有畏惧以及贪婪,由衷的钦佩。

见到俞莲舟如此神情,傲狂对他的好感不由得加深了几分。

俞莲舟刚刚把话说完紧接着便说了声:“糟了。”

张翠山急忙问道:“二师兄,怎么了?”

俞莲舟道:“五弟,你们与金毛狮王谢逊一起生活了十年,又一起回到中原。虽然刚才在甲板上已经当着众人的面扯清你们与谢逊之间的关系,但那些话骗不过有心人所以难免有些人会来寻麻烦。况且傲狂这孩子以至于谢逊站在一起,更是令有心人起疑。还有自谢逊走后我们便来到这里,刚才一战卫四娘身死,西华子被削去右臂。这个时候若我武当派不漏身影,于理不通啊。”

听见俞莲舟这么说,张翠山一想这些话句句在理,赶忙拉着俞莲舟向甲板而去。

殷素素见二人一走,对傲狂说道:“傲狂,你与无忌就在这呆着不要出来,我会让准备些衣物给你们送来的。”说完便追了出去。

没一会便有天鹰教众送来了衣物与吃的,还有一些热水以供傲狂与无忌洗漱。

就这样傲狂与无忌吃过饭,洗漱好之后就一直待房间中。期间傲狂为无忌解释着今天所发生的事。以及所引起的种种纷争与后果。

听完傲狂的解释无忌道:“狂哥,娘说的那些话我明白了,可是大伯会不会生娘的气啊?还有外面的那些坏人为什么要杀大伯?”

见无忌如此说傲狂不禁笑了,道:“无忌,这些事连我都看的明白,更何况是义父呢。至于那些人为什么要杀义父,说白了无非是贪婪而以。无忌你记住,日后你行走江湖时,一定要记住江湖险恶,防人之心不可无。”

见傲狂如此无忌虽有疑惑正要询问,而这时只听见有人敲门。

傲狂开过门见到门外站着一位天鹰教众,问道:“这位,大哥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教众听见傲狂的问话连称不敢的道:“不敢不敢。是紫薇堂堂主叫小的来请狂少爷与无忌少爷去赴晚宴的。”

听到这教众如此说道,傲狂才想起自己与无忌已经在房间了呆了好几个时辰了。转身对无忌道:“无忌,走吃饭去了。”而后对那位教众说道:“这位大哥请带路吧。”

“不敢,二位少爷请跟我来。”

傲狂与无忌跟着那位教众来到客厅走去,一路上所见全是天鹰教教众,并没有见到那些武林人士。

待到了客厅,傲狂见到,主座上的是李天恒,右手边是俞莲舟,张翠山,与殷素素。而左手边便是程封俩位坛主。

见到傲狂与无忌走来众人不禁眼前一亮,如今傲狂与无忌洗漱了一番,换了身衣服。只见傲狂面如冠玉,唇红齿白,星眉剑目,一身黑衣更显冷酷,孤傲,却隐隐包藏一丝霸道。而无忌却是一身蓝衫,配合那清新俊逸的面容以及童真友善的气质更是让人感觉亲切。

见到傲狂与无忌的到来,殷素素连忙招手示意坐在自己的身边。傲狂带着无忌向众人一一见礼后便向殷素素身边坐下。

席间傲狂得知那些武林人士以经离去。殷素素见到并无外人便表明了傲狂是谢逊之子的事。最后殷素素提出等到了中原先跟着张翠山为张三丰祝寿,在会天鹰教探望父亲。

听见殷素素所说李天恒连连笑到女大不中留。而俞莲舟看向殷素素的眼神更是柔和了几分。就这样席间笑语不断,直到大家各自尽兴回房休息。

一夜无话,次日。船只已到了中原。

分别时李天恒连连叮嘱,待张三丰寿宴一过,就尽量提早回天鹰教探望殷天正。

分别后众人就近寻了个码头,走水路向武当山而去。

张翠山和师父及诸兄弟分别十年,急欲相见,心想到了安庆后便想舍舟乘马。

看见张翠山心急俞莲舟道:“五弟,咱们还是坐船的好,虽然迟到数日,但坐在船舱之中,少生事端。今日江湖之上,不知有多少人在追查你义兄。如果所料不错的话,想来我们也已经被有心人注意了,毕竟你们与谢逊的关系再怎么掩饰,也是无法扯清的。”

殷素素道:“我们和二伯同行,难道有人敢阻俞二侠的大驾?”

俞莲舟道:“我们师兄弟七人联手,或者没人能阻得住,单是我和五弟二人,怎敌得过源源而来的高手?何况只盼此事能善加罢休,又何必多结冤家。”

张翠山点头道:“二哥说的不错。”舟行数日,到得武穴,便已是湖北省境。这晚到了富池口,舟子泊了船,准拟过夜。

俞莲舟忽听得岸上马嘶声响,向舱外一张,只见两骑马刚掉转马头,向镇上驰去。

马上乘客只见到背影,但身手便捷,显是会家子。

他转头向张翠山道:“在这里只怕要惹是非,咱们连夜走罢。”

张翠山道:“好!”心下好生感激。武当七侠自下山行道以来,武艺既高,行事又正,只有旁人望风远避,从未避过人家。近年来俞莲舟威名大震,便是昆仑、崆峒这些名门大派的掌门人,名声也尚不及他响亮,但这次见到两个无名小卒的背影,便不愿在富池口逗留,自是为了师弟一家三口之故。

俞莲舟将船家叫来,赏了他三两银子,命他连夜开船。船家虽然疲倦,但三两银子已是几个月的伙食之资,自是大喜过望,当即拔锚启航。

这一晚月白风清,俞莲舟和张翠山夫妇在船头饮酒赏月,而傲狂与无忌陪坐着。望着浩浩大江,听着张翠山,殷素素,俞莲舟三人的谈话。

张翠山道:“恩师百岁大寿转眼即至,小弟竟能赶上这件武林中罕见的盛事,老天爷可说待我不薄了。”

殷素素道:“就可惜仓促之间,我们没能给他老人家好好备一份寿礼。”

俞莲舟道:“弟妹,你可知我恩师在七个弟子之中,最喜欢谁?”

殷素素道:“他老人家最得意的弟子,自然是你二伯。”

俞莲舟笑道:“你这句话可是言不由衷,心中明明知道,却故意说错。我们师兄弟七人,师父日夕挂在心头的,便是你这位英俊夫郎。”

殷素素听见俞莲舟的话虽然高兴,但还是摇头道:“我不信。”

俞莲舟道:“我们七人各有所长,大师哥深通易理,冲淡弘远。三师弟精明强干,师父交下来的事,从没错失过一件。四师弟机智过人。六师弟剑术最精。七师弟近年来专练外门武功,他日内外兼修、刚柔合一,那是非他莫属。”

傲狂这时便道:“俞二叔那你自己呢?”

俞莲舟道:“我资质愚鲁,一无所长,勉强说来,师传的本门武功,算我练得最刻苦勤恳些。”

殷素素听俞莲舟这么说便笑道:“你是武当七侠中武功第一,自己偏谦虚不肯说。”

张翠山接着说道:“我们七兄弟之中,向来是二哥武功最好。十年不见,小弟更加望尘莫及。唉,少受恩师十年教诲,小弟是退居末座了。”言下不禁颇有怅惘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