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屠龙之傲狂

第263章 皇宫大内

刀锋划过之后,傲狂手中长刀收入腰间,转头很有闲心的向不知何时站在房间角落里的老鸨道:“看清楚了。”一语落下傲狂伸手如端茶拿碗一般自然的将德德玛的头颅提在手中。

‘啊’‘啊’惊叫之声同时从墙角的老鸨和**的幽莲二人口中发出。无头尸体的颈部喷出的血液染红了鸳帐。殷红与花白两色互相交杂十分的刺眼。从房间中传出的尖叫声引得外面的男男女女立即用着好奇的目光观望着傲狂所处的房间,看到二女的反应,傲狂慢慢悠悠的提着德德玛的人头走到房门前的时候道:“不用这么挡在门前吧。难道还要留我继续共度不成?”

此时眼前的老鸨苍白的面孔强自挤出一道勉强的笑容道:“奴,奴家。真的想与爷您共,共,共。”

听见老鸨这结结巴巴还没说完的话语,傲狂一笑道:“行了,你也别再做戏了。我在你这杀了朝廷命官,你无非就是想留住我,证明自己的清白给朝廷的人看。”

傲狂的话音刚一落下,老鸨立即慌乱的回应道:“奴家可从没这么想过,奴家只是想,”说到这里老鸨看了看神色如常的傲狂继续道:“想着让公子看在我等都是女流之辈的份上,不要难为我们。我们只是风尘女子经不起这些折腾。”

晃了晃手中的人头,傲狂道:“放心,我要的只是这颗人头。你要想证明‘青花楼’与此事无关可不能单单只是在这与我聊天。”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再三拜谢之后,老鸨犹豫不决的看了看傲狂与房门,而后扯开了嗓门跑到门外吆喝道:“杀人了,杀人了。德德玛大人被人杀了,快来人啊。”

声音落下,傲狂清晰的听到门外顿时变得杂乱嘲杂,众多惊叫中压制着吵闹声,偶尔断断续续的传来桌椅板凳倒地的声音与茶壶花瓶破碎之声。听到这一切傲狂抬脚开始走向门外,一路上看到狼藉的大厅与慌张的众人,随意解决几个想要充英雄或是想立功的货色。

出了‘青花楼’傲狂一路直奔皇宫正门。

看着时隔一日被侍卫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围住的正门,傲狂不屑的一笑之后走入身旁左侧的一家丝绸店。刚入店内傲狂冲着柜台上的掌柜的叫道:“你胆子还真是够大的,昨日我来过一次你今日还有胆开门营业。”

声音落下,昨日的那名掌柜的愣了半天之后,竟然张口回应道:“爷,爷您还真来了。呵呵,可算来了。我还以为爷您今个不来了呢。”

一句话说完,这名六七十岁的掌柜不正常的表现使得傲狂不由谨慎的打量目光所能触及的每一寸空间,并没有返现异样之时,傲狂还是不放心的继续提高警觉。

正在此时柜台处的掌柜,竟然笑面迎人的捧着裁减好的布条来到傲狂身前。面容上虽有这笑意但也难免有些僵硬的说道:“爷,我都准备好了,这是按照昨日的尺寸我给爷您备上的。”

掌柜的作态确实让傲狂有些迷迷糊糊的。索性直接开口道:“你的作态实在让我出乎意料,真想宰了你换一个心安。”

听见傲狂的话,目光总是刻意避开傲狂手中人头的掌柜突然抬起头直视傲狂道:“若是爷您能每日杀一个蒙古鞑子,我就算死在爷的刀下也毫无怨言。”

此话成功的引起了傲狂的好奇心,这个时候掌柜继续道:“我是个汉人,少年时因为羡慕大都的富饶就来此做生意。谁知无意得罪了一名朝廷官员,他竟然绝了我的后。我陈家三代单传到了我这一代竟然断了根了。还没留下香火就让人给阉了,我恨啊。”

听完掌柜的话,傲狂没心思搭理这无关紧要的事情。伸手取过布条依照昨日的方法绑住头颅之后转身向门外走去。看到傲狂直接就走,掌柜的摸了把眼角的泪水连忙喊道:“爷,您还没给钱呢。”

随手扔出一片金叶子走出门外的傲狂,因为谨慎心理想看看有什么怪异之处,却隐隐听到身后掌柜有些欣喜的嘟囔道:“一天一块烂布条换一片金叶子,赚了,赚大发了。可惜今日这位爷杀的不是部日固德那个混蛋。”

等掌柜先是欣喜后是叹息的话音落下,已经沿着街道走出五六米远的傲狂转头好笑的看看身后的那一家丝绸店暗道,这掌柜还真是一个典型的商人,当真是要钱不要命的主。于此同时傲狂也留心将部日固德这个名字记在心里。虽然不知道掌柜说的是真是假,但是对于傲狂来说,只要是朝廷命官杀谁都无所谓,能顺便帮人一把也算是助人为乐了。

心中想着事情的傲狂,突然听见一阵号角声。看着大门处踊跃的众多士卒,傲狂一丁点都不将他们放在眼里的抽刀迎上。城门上的长枪已经被人取出,昨日放下的腾格尔人头也已经不再,刻出来的字迹也被人用石料填补过并且又刷了一层与城墙相同的颜料。

无视众多士卒,挑起一杆长枪插在与昨日相同位置的城墙上,而后一切依旧的将填补的石料用刀快速挖出,让昨日刻下的字迹重新浮现在城门上。

做完这一切还没等傲狂落下,地面上一名身负铠甲只露出面容的军官不禁有些得意与高兴的喊道:“叛贼看你今日往哪里逃。”

对于此话,傲狂报以不屑冷笑而后手中兵刃急速飞舞击落众多迎来的箭枝,看着短暂的一会便地面上便到处都是铠甲凌立的士卒,傲狂无心与他们纠缠下去。一脚点在城墙上不下反上的迎着强劲的弩弓冲了上去。

双脚落实之后的一瞬间随手发出众多刀罡,将城门上两侧的士卒全部腰斩长啸道:“你当小爷会傻到,连你们有所防备都猜不出来?你把正门给堵的人挨着人,连个下脚地都不给小爷留下。既然你要留那小爷就给你面子去皇宫大内欣赏欣赏。”

此话一出,那名将领那还会去想傲狂这是不是再用声东击西的伎俩,慌忙调兵阻拦。

调动军士的速度又怎比得上傲狂来的快。等他军令传出之时傲狂早从城门跳下。轻功运起将地面上密密麻麻站着的士卒当成踏脚石,踩着他们的头颅向着皇宫大内的方向而去。以傲狂的速度只是在这些士卒的眼中留下一道残影罢了,未等他们反应过来傲狂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偶尔有几枝误打误撞的箭枝射到身前,傲狂不是避开就是随意的击落。

一个时辰之后傲狂开始后悔自己不该来这皇宫大内。用五步一哨十步一岗这句话来形容皇宫大内的严密情形一点都不为过。刚开始的时候傲狂还能根据夕阳来分辨出东南西北,时间一长随着光辉落下,这到处是宫殿楼阁,遍地的石板道路,四处是门墙耸立的皇宫,使得傲狂竟然在这皇宫中迷路了。

晕头转向的傲狂此时抬头一看,只见写着‘凤仪阁’三个大字的牌匾悬在头上。光看见这名字就感觉住在里面的人一定身份高贵,于是偷偷摸摸的走了进去,决定看个究竟。半柱香后傲狂避开了足足有七八十位宫女太监,心中不停暗骂,到底是哪个混蛋写的‘凤仪阁’这三个字,说是阁楼转了半柱香都没找到正厅或者是这里的主人。半柱香内傲狂压根就没看到除了侍卫,太监,宫女以外的第三种人。

此时傲狂心中连把这皇宫给火烧了的心思都有。迷迷糊糊的转了半天之后,突然听见房顶上有异常的声响。轻功一起落在房檐上之后,只见远处二百米余外一名身着灰色麻布长袍的老者运起轻功在房顶与房顶上奔跑着。

看见这人傲狂不由感叹此人超绝的轻功,而后才疑惑这人是不是大内高手。可是看到他一身长袍傲狂有不禁疑惑起来,麻布长袍有这么寒颤的大内高手吗?身形眨眼即逝米,光凭这一手轻功什么样的荣华富贵弄不来?

一番思量之后,傲狂决定跟上。此人的轻功速度以傲狂看来不下于韦一笑,就连自己与之对比也有所不及。傲狂越是跟着这名老者心中越是震惊。自己苦修多年的《流云步》因为与《乾坤大挪移》身法相合才使得自己超出韦一笑许多。但此时与这人相比却也只是勉强跟得上。二人相比直线速度上傲狂因为有《乾坤大挪移》相助略胜一丝,而论及灵活飘逸却失色许多。此时傲狂心中就在想着要是韦一笑能将《乾坤大挪移》修炼圆满了,或许才能与这人平分秋色。

眼看着前方那人从房梁上跳下,当傲狂紧跟着双脚着地之后竟然发现四处连个人影都没有。就在怀疑自己跟丢了之时,身后右侧突然传出一道苍老的声音道:“江湖上果然是人才辈出,若不是最后你心有旁念使得脚力慢了一丝,老夫还真没有将你摆脱的机会。”

看着右边的空地上突然出现的一名,须发皆白面色红润身穿麻布灰衣的老者,傲狂不但没有警觉反而松了口气的真心恭维道:“纵然人才辈出也比不上前辈高人,费尽了全力也只是勉强跟的上,单凭这一手轻功就让人不得不叹服。只是不知前辈可是大内供奉?”

傲狂的这句话一说完,面前的老者顿时笑了起来道:“供奉?你看老夫就这么像给人当奴才的?”

原本就没什么警惕心理的傲狂,听完老者这句话更加轻松起来。看着老者问道:“敢问前辈来此有何目的?”

傲狂说话的同时却没留意到,眼前这老者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异。只听这老者反问道:“小子,你来这又是干什么的?”

“呵呵,我是来给人送礼的。谁知道主人家太好客派人把门给堵住了,我就只好欣赏欣赏这的风景了。”傲狂笑嘻嘻的回应道。

“哈哈哈,哈哈,好小子。”话音刚刚落下,面前这老者不禁笑道,而后眼眸中闪过一丝隐晦的戏弄神色道:“老夫可没有你这么大的面子,与你正好相反,老夫是要取点东西。”

听见这话,不光丝毫没有发现怪异之处,反而从老者身上感觉到一股熟悉亲切气息的傲狂继续道:“相见便是有缘,反正都是主人家的东西。前辈可否带我一同前去?”

刚一说完,老者回应道:“不行。”还没等傲狂傲狂失望的时候,老者又道:“在这等我一炷香的时间,我去拿点东西。”话语一说完老者立即消失在傲狂眼前。

无奈之下的傲狂走又不知道往哪里走,索性依照老者所言原地等候。果然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之后那老者从新出现在傲狂的身前。

看着傲狂的眼神,老者道:“好小子,这一次竟然发现老夫,人才辈出不服老不行啊。”随着话音落下老者抛给傲狂一份卷轴。

打开一看正是皇宫的地形图,当下不由感谢的说道:“多谢前辈,有了这地图小子就告辞了。您老想要取什么东西千万不要客气,想拿什么就尽管拿,反正这里的主人有钱。”

“你小子连地形都不知道就冒冒失失的闯进来,活该被困在皇宫之中。拿了地图之后赶紧走,老夫还有事情要办。”老者道。

听见下了逐客令,傲狂问道:“到了现在还不知道前辈的名字呢,”看到老者闭口不答心知这是不愿透露,傲狂接着道:“祝愿您老大获丰收,小子告退了。”

一语说完在老者好笑的神情下,傲狂转身消失在原地。

直到傲狂走远了,这老者才笑道:“大获丰收?拿自家的东西也能用的上这个词?这小子还真把我当成贼了。二十余岁的绝世高手,当真是恐怖的武学天赋。他既然与朝廷为敌我又该如何劝说。难不成任由这小子扰乱我大元王朝的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