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在,爱在

第17节 芙鼎云天,桐小夜的第一夜。

第17节 芙鼎云天,桐小夜的第一夜。

要不要生活,在上海这样的大都市,并且生活得很好,这一次并不满足于做花农或者珠宝店销售那样的职务了,生活就是那样,当你懒惰的时候,你便是它的奴隶,当你奋起的时候,它便是你的奴隶。其实,很多事情并不是那样的,我只是习惯了奢华,习惯了穿着漂亮衣服的日子,再也不想活得很普通,我从来都没有普通过不是吗?尽管我一无所有。但是,漂亮就是女人的资本,在任何时代都是,何况是这个现实的社会,迷情的时代。

我去了趟芙鼎云天,在某一天黄昏时分。接待我的是一名妖艳的女士,简直是一名yóu物,好好想想在这种上流社会才去得了的地方的女人哪能不美?

叫我亚就好了,她的笑容也很美。你的资料中介绍你之前是在江城的一个歌剧团,之后去了北京的歌莉芭拉,又被送到巴黎进行专业的公关训练。

是的,我简单的回答。

你怎样理解公关这个概念呢?亚问我。

它是一门将就策略的艺术管理科学,着眼于人心,内求团结,外求发展,具体说它是一中隐形的竞争,无形的资产却比有形的管理来得更迅猛,更可靠。与其说,它是一门管理科学,还不如说它是一门美与善的引道艺术。

看来,你对公关这个概念认识得很透。并没有误解成小姐之类的。酒吧管理文化更需要的是一种至纯至真的管理模式,而现在很多人都会拿酒吧当成声色犬马之所,因此,我们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你今晚就过来上班吧,艾在。亚对我说道。

今晚?

你另外还有约吗?

没有约会,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但是我有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

我以后工作的名字可否叫“桐小夜”?

当然,这是你的自由,也是我们行业用来保护自己的一项潜规则。

面试很顺利,我晚上就去了芙鼎云天,开始我在夜上海的职业生涯。工作服装有很多套,都是有公司发放,那晚亚规定穿的一套是具有东方韵味的旗袍。红得渗血的颜色,露肩并露出一点点小小的乳gōu。看着镜中的自己很美,加油吧,艾在,我对自己说。

因为是第一次上班,亚开始帮我介绍顾客,他们是上海某家房地产公司的领导。我明白,来这里的人大都是大人物,为了顾客的保密任务都只是概念性地介绍了下。我职业性地鞠了一躬后,坐在了他们旁边的沙发上,拿起一瓶1969年的西班牙克摩卡多葡萄酒开启,朝他们5个杯子中斟上适量。然后客气地说:“请享用!”

请问小姐你芳名?

桐小夜!我微笑着回答。

你能帮我介绍下关于这瓶69年的西班牙葡萄酒的一些信息吗?

在考我吗?我在心里好笑着,这样你可找对人了。这款葡萄酒颜色饱满,呈带紫的红宝石色,香气浓郁且集中,富含黑醋栗及矿石的香气。酒体醇厚饱满,层次分明,单宁讨喜,余味绵长至60秒。尤其是融合其中的烘烤橡木桶香味。可以陈放30年。末了,加上一句,它来自有名的旺玛酒庄。我一口气说完这些。

你很专业,那个考我问题的男人回答。

只是些愚见,说错的地方还望见谅。

哪里,哪里。

亚看我上手很快,就离开忙碌其他的事情去了。留下了我独自一人,跟那5个男人侃侃而谈。

我没有想到我会遇见吴宾立,原以为跟他不会再见面。但是上帝真的很眷顾我,很懂得跟我开玩笑。我在芙鼎云天工作的第一天便又遇见了他。并且在这5个男人之外,更搞笑的是他的身份似乎比那5个男人来得更尊贵。因为我清楚地听见他们叫他“吴董”。在我站起来跟他打招呼的那一刻我们的眼光相遇,这一次我没有避开,因为工作的原因,因为不想第一天上班便被“炒鱿鱼”。

艾。。。

您好,吴董,我叫桐小夜!我以最快的速度打断他的话。

您好,桐小夜!他握住我的手,天了,竟然抓得这么紧,要是不在这种场合下你死定了,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同时也看见了他脸上非常好玩的表情。我清楚地瞪着他,他的脸轻微地**了一下,便松开了我的手。

我们两个人同时坐下,这个时候我才不要对你礼貌呢,哼哼??炒鱿鱼了又怎样?!但还是装作很客气的样子帮他斟上红酒。

这个时候,舞池的音乐响起来了。

那个男人,吴宾立竟然风度翩翩地站起来半鞠躬请我跳舞。

美丽的小姐,您接受我的邀请吗?

跳就跳有什么了不起,这样想着我直接拉了他的手进入舞池了,我想我的这个动作让他着实奇怪了吧。我才不是什么淑女呢!吴宾立!至少在你这里不是!

音乐还是那首经典的吉它舞曲:没有了你,日子怎么过?没有了你,我的日子怎么过?

缠绵悲伤的曲调有一种想让人去爱的冲动,吴宾立搂着我的腰,他看着我的双眼,轻轻地在我耳边说道,艾在,想不到这么快就又遇到你了,你觉得这是一种缘分吗?

缘分?!我望着他,这个世界上的缘分太多,每一天里,男男女女们擦肩而过,再某一天里,他们再擦肩相遇,但这些都不是缘分,是距离,这个地球太小,街道就这么大,因此,他们相遇的机遇就太多了,因此这些都不是缘分。

是吗?那就是!按照你说的那样,就说这个世界太小,因此我们相遇。

嗯,是的!我把脸迈向另外一边,不再看他的眼。但是他搂得我更紧了,似乎不想要我喘息。

你怕我跑掉吗?这么紧,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