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情缘之鬼狐

第144章 临了月事

第144章 临了月事

蓝鸢在啼渊再次醒来的时候,动作麻利地赤着脚下床,走到那副牡丹图下,一把揭下了整张图,然后就是坦荡荡的画面映入眼帘,是啼渊的大红鸳鸯床榻,上面的被子还没有叠起来,凌乱地铺陈着,

蓝鸢看了一眼,然后扭头去瞅那个尴尬地笑着的太子,

啼渊还是笑,从**走下来,也赤着脚走到女子面前,把她抱起来,重新放回**,柔声说:“地上凉,先穿上鞋子”

蓝鸢见到啼渊居然准备躬下身给自己穿鞋,连忙缩回了床的最里面,双手摆着:“别想避开这个事情,你准备怎么解决,”

说着直指那个被穿凿了一整面的墙壁,不得不说,军中的士兵就是干事效率,晌午的时候还是整洁光滑的墙面,晚上直接就空了!

啼渊也坐到她的身旁,把她的一只脚扯到怀中,用手心暖和着,一边说道:“不就是一面墙么。不用去管它,就这样好了”

——这,这怎么可以!

啼渊不敢置信,用力抽回脚,却是不得果,

也不去纠结,只是,手中动作更加急切:“你吩咐把墙砌好,否则我就离开这里!”

蓝鸢威胁着,一脸的怒气,若是这样的话,岂不是换衣服沐浴的时候都能被看得清清楚楚?

啼渊俨然是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也没有顾及她的威胁,将她的这一只脚放下,用握紧那另一只,手心都是冰凉透骨,啼渊心中疼惜,

他温柔得说道:“阿鸢,你以后不是要嫁给我么,为何现在这样羞涩?还是说,你让我等待都是骗我的?”

啼渊看着女子的面孔,发丝散着,脸颊愈发娇小,

蓝鸢撇开眼睛,道:“并非骗你,只是我还不适应”

啼渊听到她的否定,乐开了,继续道:

“我自然是知道你不适应的,所以现在要你提前熟悉么,我们一起熟悉,可好?”

他面孔几乎贴到蓝鸢大的额上,下巴扬起,还未碰到,蓝鸢将他推开,手下紧张:“现在不行”

倏尔蓝鸢坚决得说:“你必须把墙壁砌上!否则我真的不会再住在这里”

啼渊沮丧点头,蓝鸢也将脚抽回来,避开他的所有触碰,只身下了床。

在军中临了月事必然是再艰难不过的事情,

蓝鸢躺在**,腹中是一阵阵不间断的绞痛感,身体下方的床单早就惨淡一片血色,

从晨起便是再也不能动弹,想必是啼渊今日尤其忙碌,也没有来到蓝鸢的房中看看,一直到了晌午,蓝鸢的痛还是不减缓,

她想喝些温水,可是勉强支撑着走到桌前,却是茶水已凉,

不经意搞出了一些声响,门口传来侍卫的询问声:“蓝先生?可是有什么事情”

蓝鸢缓缓从地上爬起来,桌上尽然是撒了的茶水,她又不能开口回答,只是干巴巴得站着,侍卫说了一句:“打扰了”

便冲门进来,脸上骤然变了颜色,只见蓝先生的下方衣衫全是血迹,脸色苍白的不想个活人,

一个侍卫直接冲了出去,其他侍卫也待在原地不敢动弹,没办法,太子吩咐的,若是蓝先生有什么事情,必须第一时间通知他,而他们绝壁不能插手,

虽然不知道太子殿下这样吩咐是何意,但是也只能照做。

“蓝先生,您还能动么?”

侍卫守在门口,紧张地盯着蓝鸢,

蓝鸢此时正扶着桌子而立,听到侍卫们这样一问,怕他们担心过度,也放开了桌子,试着走了两步,

显然侍卫们松了口气,静静等待着太子殿下的到来,

啼渊彼时在校场上训练新兵,听到侍卫气喘吁吁地道:“蓝,蓝先生”

啼渊根本没有去听他之后要说什么话,直接施展轻功离开,动作飞驰的刹那,可把校场上的新兵好一个惊艳,没想到殿下的轻功也是如此飘逸,

径直到了蓝鸢的房间,门敞开着,几个侍卫就候在两旁,见到啼渊来了纷纷道:“太子殿下”

啼渊岂会顾得上他们,进门去看那个女子,

蓝鸢露出放松的笑容,可是啼渊的性子太急了,也不等她说话,就冲着门外的侍卫吼:“还不去叫军医,你们是想死么!”

吼完了转头面对女子:“阿鸢,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把她抱在**,看到蓝鸢嘴唇有些干涸,啼渊慌忙给她倒水,却见到空空的茶壶,他猛地摔了茶壶,

“你们真想死了不成,为什么没有茶水了还不去倒”

门口的侍卫具是流了满脸的汗,大冬天的,太子的火气怎么这么重,

“属下这就去准备,”

啼渊又把一个茶碗甩了:“你还在废话什么,赶紧去”

蓝鸢啼笑皆非,看到啼渊来到自己的身边,拉着他的衣衫,然后道:“不怪他们,是我不小心撒了”

啼渊将她的衣衫掀起一角,看到了那床单上的血液,一瞬间全明白了,

“阿鸢,你是不是有了月事了?”

蓝鸢点头,手指指小腹,然后比划:“疼!”

侍卫的速度不是一般地块,转眼已然将温热的茶水取来,摆在桌子上,倒满了两个茶杯,欲候在一旁,可是太子却发话:“都出去,把门关了”

侍卫闻言,自然是万分顺从,

啼渊将茶水端来,吹了一会儿,又用舌尖尝尝温热,扶起蓝鸢的上身,递到她的唇边,

蓝鸢抬起右手,想自己来,

“别动,我喂你”

喝下热水,口齿的干涸好了许多,蓝鸢将茶杯推开,摇摇头,

“不喝了?”

蓝鸢点头,

“阿鸢,我给你擦拭一下身体可以么?”

啼渊问道,没有任何杂念,只是感觉,若是阿鸢这个样子,应该会很不舒服吧,

军中并没有什么女婢,便是童仆也无,有的只是在军中呆久的士兵和守卫,

蓝鸢点头,

她的月事一般前两天不能下床,当时在白河镇,每每临到的时候,便会跑到蔷薇那里躲过,蔷薇算是第一个知道自己身份的女子,也是自己的挚友,

虽然期间金宝和木牧屡屡迷惑,但是后来也当成了是蓝鸢在放纵自我,便理解了,

但是来到军中竟然忘记了这件事,恐怕因为昏迷的十日,月事推迟了,而且痛楚更胜,她昨夜也没有做什么准备,只得落得满床的狼藉,

啼渊吩咐备好了一盆热水,还对侍卫说:“不必传军医了,本太子可以治疗”

侍卫只好把从伤兵哪里挖掘过来的军医又给塞回去,

啼渊沾湿了一方白色锦帕,**的女子闭着眸子,似乎羞涩,

“阿鸢,别怕,我不会做什么的”

温热的布帛触及着皮肤,蓝鸢可以感受到啼渊的温柔细致,一盆净水染了颜色,通透地荡漾着,

啼渊给她重新换上了另一套衣衫,手指不经意地触及到蓝鸢的肌肤,并未停留,脸上是异常平静,

“阿鸢,我去给你熬一碗红糖水,你先休息一会儿”

啼渊挣扎着起身,想要说不用,可是啼渊的身影已经急匆匆地消失了,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她身下的床单也被啼渊换了新的,将自己的身体潜入柔软的被褥上,睁大的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啼渊双手端着一碗红糖水,生怕撒了,无比小心地跨进门槛,径直走到蓝鸢的身边,坐在**,

蓝鸢自己用双手撑起来,靠在枕垫上,

啼渊拿着一柄瓷白色的勺子,“来,张口”

像是唤小孩子一般,

一整碗的红糖水见了底,中途几经波折,蓝鸢摇头不想喝的时候,啼渊又是一个劲地哄着:“来,最后一口啊,喝过就不会疼了”

蓝鸢躺下,啼渊就坐在一旁,注视她的容颜。“休息吧,我等你睡着了再离开”

蓝鸢的视线滑落他的手掌,从被子里探出手,将他的取过来,展开他的掌心,

那上面的白皙尽然被通红染透,尤其是手指腹处,

想必是红糖水滚烫的时候,啼渊便端在手中,

她又缓缓放下。阖上眼睛,昏睡的前一刻,脑海中的是啼渊的面容,

疼了两日,期间,啼渊不离不弃地照顾了两日,即便是睡觉也伏在蓝鸢的床边,

蓝鸢虽然推着他,“啼渊,不用这样,我没事,”

可是太子殿下固执起来,也是没谁了,耍赖一般,一次次将她露出的皓腕塞进被子,“阿鸢,听话啊,不要动弹,我就在这里,现在军中也没什么事情,让我在这里照顾你”

蓝鸢在想,要是啼渊此刻不是中意自己,那么自己的下场会是什么?但是,若是没有啼渊,自己也不会来到青军的行伍中,如果再推向前,便是自己若没有救活陈县令的儿子,也不会被啼渊看重,

终究这一次的旋轮,在哪里启开?在哪里停滞?

“话说,这几日为何太子殿下一直不来校场?”

韩奇胜不满地问道,勿怪他,下一次的出击时间已经在眼前,可是太子屡屡这样不顾及身份,不举行商讨大计不说,还缺席于校场的训练,要知道,

太子便是整个青兵的动力,没有啼渊在场的话,效果减少了一半不止,

“听几个侍卫说,是一直待在蓝先生的房中”

李肃副将回答道,显然也是极其不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