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宠小小娇妻

第74章 以血为引

第74章 以血为引

“哼哼~你有钱任性嘛!”我没好气的说道。也不知道大师兄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好事,这辈子吃穿不愁!

不过我手真疼,这不是没办法么,我可是很宝贵我的手的!我还要靠着双手吃饭!

看着瓷碗里的几滴血,这要怎么引出千年女僵尸?这么点能够引出来么?我看着大师兄一脸疑惑,其实我已经做好了放血的准备的,只是下不去手,口子割得太小!

大师兄对着瓷碗默念咒语然后我就听见“咚咚咚”的声音传来,用手指头想也知道是那千年女僵尸蹦哒过来了,我全身警戒。

瞬间白烟缭绕,从白烟里依稀看到那个穿着旗装的女僵尸,不过,她一看清是我们就想要逃走,大师兄眼疾手快,拿着墨斗线到了一个跟斗在女僵尸身上一弹,女僵尸瞬间被弹倒在地上,不过她迅速直起身子往我这边飞来,我一惊,暗骂他妈的怎么这些邪物专门欺负我,只会欺负弱小的算什么本事!

我躲过她的攻击抽出黄符用桃木剑刺上黄符往女僵尸刺去,我就不信你丫的不怕,这可是双重攻击!女僵尸阴森森的叫了起来,用手一拍我的桃木剑就掉落在地上,我刚想去捡起来,女僵尸一巴掌把我拍打桌子上,桌子都被我砸烂了。

我感觉我的身子骨都快散架啦,皱着眉痛苦的扶着腰,大师兄过来担心的看着我把我扶了起来,然后拿出他的法器,大师兄的法器是师父送给他的,师父那时候说了一大堆,说那法器本就是大师兄的,最后来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就完事。

他的法器是一把通体白透的玉扇子,我觉得这法器一点也不符合他的气质,在我的思想里,拿着扇子的应该是像南风月那样的书生气质的人,大师兄吊儿郎当的样子……

他将玉扇子往女僵尸身上一划,女僵尸的衣服就被划烂,露出了里面青白的肌肤,女僵尸大概是觉得害羞,大叫了几声往后退用手捂着被划烂的衣服处,这女僵尸还跟古董王爷一样的思想古板,古代女子身体是不能随便给男人看的。

我还以为女僵尸会愤怒的攻击大师兄,谁知道那货居然一副很害羞的模样,那样子别提多**,她给大师兄抛了一个媚眼说道:“公子……你……嘤嘤嘤~”

我去!这女僵尸该不会是认为大师兄对她有意思故意调戏她吧?不过大师兄确实长得不错,女僵尸还算有点眼光的。

大师兄嘻嘻哈哈的模样坐在桌子上用扇子扇了扇风说道:“你真臭,有几千年没洗澡了吧?长得也一般,那两颗龅牙真恶心,还有你的身材还没有我小师妹的好,也不知道你全身缺点是怎么度过这几千年的,难道你就不会自卑?脸皮太厚了吧!”

我差点笑出声,这大师兄也太会损人了吧!不过他说的话总算有一句我爱听的,这么多年也没听他夸过我,突然夸我一句我心里还是很受用啊!

女僵尸恼羞成怒,指甲一下子变得很长,獠牙也伸得很想看着我像是要把我活剥一般飞到我面前,长长的指甲往我脸上划,他妈的这女人还真是恶毒,想要刮花我漂亮的脸蛋么?不过还好大师兄眼疾手快,在手上画了一个辟邪符往女僵尸身上一拍,女僵尸大叫一声后退几步,身上“滋滋滋”的冒着火光。

女僵尸迅速朝大师兄攻击,我从来没想过一个僵尸速度可以这么快,大师兄竟然有些招架不住后退了几步,这女僵尸比第一次遇到的时候厉害了许多。

大师兄咒骂了一声:“该死!”然后将玉扇子往空中一丢,玉扇子悬浮在空中疯狂的转动起来发出刺眼的青色光芒将女僵尸笼罩,女僵尸凄厉的惨叫起来,倒在地上打滚,她伸手被火燃烧着,皮肤也溃烂了起来。

然后女僵尸像疯了一样飞了起来,她浑身是火,快速的破窗出去,我刚想去追,大师兄就把我拦住,我奇怪的看了一眼大师兄,大师兄脸色有点不大对劲,他扶着桌子说道:“别追了,你追了也打不赢他!”

我紧张地看着大师兄说道:“大师兄你怎么了?”大师兄的状态很不好,看起来有些虚弱。

大师兄对我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只是刚才耗费的法术太多而已,你没有发现那个女僵尸用一般的法器和道法对她都没有很大的作用么?她好像不是很怕,我很奇怪!”

我才想起刚才我用黄符和桃木剑刺她的时候她竟然一点都不怕的把我的桃木剑拍掉了,可是我记得黑白无常说过我的桃木剑可不是一般的桃木做的,难道是因为我的道法太弱?

不过大师兄刚才那招也的确厉害,我突然明白大师兄是想要吓那女僵尸,让那女僵尸自动离开,不然的话硬战下去我们会吃苦头,毕竟我们是人体力有限。

我和大师兄回到别墅,大师兄告诉我现在要想降服那个千年女僵尸还要花一些心思,找到那个女僵尸的弱点,我把我学校挖到千年古墓的事情告诉他,他说晚上去古墓里打探打探,也许会发现一些有利的东西。

我回到房间乾坤袋突然发起了亮光,我才记起来小蛮和南风月在里面,这么多天我居然忘记他们了,心里有些内疚起来,我打开乾坤袋发现里面只有小蛮,我问小蛮南风月去哪里了,小蛮也不知道,也是,乾坤袋怎么能够控制住南风月,他可是一只活了几千年的鬼。

小蛮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控诉我虐待儿童,我一脸黑线,人家这不是太忙就忘记了,不过小蛮还是呆在乾坤袋比较安全,最近外面一点都不太平,我叫小蛮先进去乾坤袋怕大师兄发现他的存在。

为了弥补我的过失,我打算送小蛮一身衣服,他身上那身还是死前穿的那身,破破烂烂的看的怪可怜,以前我也没太在意,现在觉得他跟着我,我不能让他太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