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地记者

后记

一年后的五月一日。

龙凤山山腰的一片空地上,我躺在躺椅上晒太阳,雪儿顽皮地采着鲜花追逐着蝴蝶。

去年婉君出事后,总社立即把我调回了省城,出于对雪儿安全的考虑,我把她也带了回来。雪儿与叶阿姨很投缘,来省城不久,便被叶阿姨认做“义女”,在叶阿姨和肖妈妈双重的溺爱下,雪儿成了家里永远长不大的小顽童,每天逗得大家开怀大笑,就连平时不开玩笑的肖爸爸也曾逗雪儿,“我们家雪儿要是嫁了人,还真让人舍不得。”

董晴在我走后,同样因为安全原因,被报社委派到中央党校挂职进修。她每个长假都来省城看雪儿,雪儿也不再敬畏董晴,时常与董晴开玩笑,“董姐姐,你毕业后打算嫁给谁呀?”每次问到这个问题,董晴都会把雪儿压到身下,挠雪儿的痒,天生最怕痒的雪儿只好笑得流着眼泪求饶。

我回到省城后,彻底关闭了爱情的大门。每天兢兢业业地上班,“高高兴兴”地回家。每逢重大节日,我仍是偷偷地溜到菲菲的坟前独坐。肖爸、肖妈也不再逼我处女朋友,只是盼望我早日缝合自己的“伤口”,重新找到幸福。

婉君是在出事后的第三天醒来的。在她醒来后,唐总裁立即把她秘密藏匿了起来,就连我都没能找到她们母女的落脚点。

婉君醒来后的当天下午,唐总裁主动到公安局自首,交代了所有犯罪事实。当天晚上,镇州海关的大军、商检局的席海峰也因参与走私被抓捕归案。一周后,国际刑警组织将朱铮押回国内。

龙凤山山坡上,在阳光的怀抱中,我伴着雪儿的欢笑声开始昏昏欲睡。浅睡中,菲菲从山脚下走了上来,她坐到我的身边,温柔地看着我。

“菲菲。”我喊了一声急忙坐起身。

我从梦中惊醒,正在遗憾之时,手机响了。我接通电话,电话的另一端却没有人说话。

“喂、喂……”我冲着手机喊了几句,见仍然没有声音,正欲挂断电话,电话里却传来了熟悉的歌声。

为什么爱你总爱得那么无奈,为什么月亮升起我总在期待,等阳光灿烂,等花开成海,再次与你同攀那座山。

可是你始终没扣响我的门环,可是我依旧是只没港湾的船。

盼你快回来,盼船儿靠岸,星月之下,我把你呼唤。

也许会有一天,你转回头来,轻声地说,我是最爱。

祈祷着那一天,会早些到来,柔柔地你拥我入杯。

……

……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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