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兵王在都市

100.女人的善变

100.女人的善变

跟还是不跟,这是个问题!他心里挣扎了起来。

“我跟,六十万!”金发男子想清楚了,自己必须放手一搏,不能再屈身黑鬼之下。

黑鬼稍稍怔了一下,本来柔和的双眼,迸射出些许凶光。用余光看到叶飞正看着自己,他立刻将凶狠的目光收敛起来,露出他洁白的牙齿,冲对方报以非洲人民特有的憨厚笑容。

只是,他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不管是叶飞还是金发男子,都捉摸不透。

翻开第五张牌,叶飞看到的是一张红桃10,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坏笑:“嘿嘿,竟然是同花。你们都看想清楚啊,跟是很危险的,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说着,他将所有的钱往前一推,说道:“老子梭哈了。”

完后他继续葛优瘫在了椅子上,一边唱着不知名的粗俗山歌,一边用目光在几人脸上游来荡去。

贺老四可没他这么轻松,听他说完,好悬没当场晕倒。心说怎么了你就梭哈,你的胆子也太肥了,你到底会不会玩!

可赌牌的又不是他,他能怎样,只能戳在一旁干着急。

周围几人都露出诧异模样,心脏忽然有了种骤停的感觉,只有他们才知道,叶飞的这一手用的太毒辣了。

中分男子咬了咬嘴唇,他实在不曾想到,仅仅一两年的时间里,秦海市就涌现出这样一个高手。

他从西装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票据,冲众人展示了一下,说道:“米国摩根大通银行本票一张,验一下。”

不用说,这家伙必然是要跟了。叶飞笑了,笑得很轻松惬意。虽然这一把他也很危险,但赌钱这种游戏,玩的就是心跳,这样才刺激。

金发男子和中分头男子对视了一下,将自己手中的所有筹码一并推出,又加上了一张两百万的支票。

“我也跟!”随后,黑鬼也是将全部筹码压了上去。

柳初夏的柳眉紧紧皱到了一处,这次倘若是叶飞赢了,不仅能将桌上的支票、筹码以及银行本票全拿走,按照当前的赔率计算下来,她这个做庄的还得赔七千多万。

叶飞一脸得意的笑容,一把定胜负,简单而粗暴,以最快的速度赚取最大的利润,这才是最爽的。

中分头男子笑了笑,虽说他的牌并不是很大,仅仅是一对Q而已,可他几乎可以肯定,其他人的牌也一样不会大到哪里去。他的底是一条红桃8,所以叶飞的这把牌必然不会是同花顺。金发男子摸到三个8的概率极低,黑鬼拿到三个9的概率更是微乎其微。

只是,中分头男子的笑容很快僵住了,因为金发男子已经将底牌撩开,赫然是一个8。

金发男子冷冷一笑,对叶飞说道:“这位先生,请开牌吧,我知道你的牌没有可能是同花顺,另外……”

忽然,他的话仿佛被懒腰斩断的河水,因为留着脏辫的黑鬼也撩开底牌,赫然是一张9,他的三个9刚刚好比金发男子的三个8大一点。

黑鬼大笑了起来,笑得肆无忌惮,笑得前仰后合,金发男子的脑袋仿佛被雷击过一般,嗡嗡嗡直响,一脸目瞪口呆的模样,觉得结果不可能这么巧。

随后,所有人都看向叶飞。他将杯中的酒水一口喝下了肚,把杯子放到了服务生的酒盘中,慢慢的将底牌翻开。

黑鬼的笑声戛然而止,因为底牌竟然是一张红桃老k。

叶飞本来凝重的脸舒展开来,乐呵呵的冲黑鬼说道:“我确实没可能是同花顺,但可以是同花,一样比你的三条9大,不好意思,让你空欢喜了一场。”

看到这里,柳初夏的芳心不断震颤了起来,目光紧紧盯着眼前这个让人完全捉摸不透的男人。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叶飞必然偷换了底牌,可她却全无办法,因为连她的快眼都无法捕捉到的画面,摄像机更是白给,这个家伙的手速真是快的吓人。

对于自己的实力,她明显高估了,即便连世界顶级赌场安放的每秒一万七千六百次的超高频摄像机,都完全奈何不了他,在他面前跟瞎子无异,因为他偷牌的时候,手甚至连牌都没有碰到。

由此,叶飞被米国拉斯维加斯赌场联盟评为最不受欢迎的人之一,就不难解释了。毕竟世界上没有一个赌场,愿意眼看着被人好像抢劫一样,在不到半天时间内疯狂掳走超过十亿美刀,那种滋味着实不好受。

汤普森家族的人,至今对叶飞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长着一张亚洲面孔的男子记忆深刻,他来赌场分明不是在赌钱,而是在残暴的掠夺,而且他的掠夺让人找不出任何毛病,只能眼巴巴地瞅着。

曾经享誉世界的圣凡蒂格赌场,就是被他用这种手段掠夺一空的,差点以破产收场。最后若不是他开了金口,将赢到的钱返还了一半,那么不可一世的汤普森家族成员就真得睡马路牙子了。

当然,柳初夏并不清楚这些耸人听闻的故事,她只知道,她找来的这几个赌坛高手给她输了总共将近一亿八千万,而且是仅仅一把就惨败成了这般模样。

她的端庄、优雅、高贵通通消失不见,那小脸白得好像纸一样,柔唇咬得恨不得滴出血来,冷汗不断顺着她的鬓角往下滚落。

遇到什么事都不服输的她,从未想到自己会这样一败涂地,她猛然站起,脸带寒霜地盯着叶飞。

随着她一抬手,周围那些西装保镖立刻将手揣进了怀中,准备随时动手。中分头、黑鬼以及金发男子三人一瞧,马上窜出了贵宾室。

贺老四心急如焚了起来,看来这回不但救不到火蝴蝶,自己和叶飞也得折进去。事到如此他也顾不得许多了,往前迈了两步,准备玩命。然而叶飞却冲他努了努嘴,让他退回。

叶飞早已经猜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翘着的二郎腿不断晃悠着,就那么脸带微笑地望着柳初夏。

女人咬了咬贝齿,僵住的脸随即延展开来,苦涩地笑了笑,说道:“我非常佩服你的勇气,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这样冷静。说吧,想要现金还是直接转账,我都照办就是。”

“一亿八千万,就凭你,能筹措出这么多钱吗?拿你本人抵债恐怕都不够。”叶飞的话一点不留情面。

“哼!”柳初夏冷冷一哼,说道:“说话之前最好考虑好后果,这里是公海,杀了你我不必负任何法律责任!”

随着贵宾室的大门被关死,整个房间就像铁桶一般,更像一口密闭的棺材,里边的空气仿佛在迅速增温,让人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叶飞不疾不徐地冲贺老四勾了勾手指:“现在轮到你出手了。”

“出手?出什么手?”贺老四的神经保持在高速紧张状态,一时没反映过来。

叶飞一伸手,直接将他的上衣扯了下来,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被露了出来。

柳初夏一瞧,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下,只看到他身上绑满了雷管。那雷管比较特别,是长方形的,按照一定顺序紧密地排列着,跟一件马甲一般,所以上船搜身的时候并未被发现。

“是炸弹!”

那些冷面西装保镖一看,全都吓得向后退去,神色慌张的地望着这个不要命的家伙。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正是这个道理。

贺老四的心里难受的要死,一脸尴尬模样地望着从裤兜里摸出起爆装置的叶飞,说道:“叶先生,你可千万稳着点,出了意外就不好玩了。”

叶飞微微一笑,贴着他的耳朵小声道:“雷管是假的傻瓜,把戏做足才有可能安全离开这里。”

贺老四一听,立刻底气十足了起来,拍拍身上的雷管,大吼道:“谁不怕死就开枪,反正老子也活够本了!”

柳初夏的脸色腊渣一样黄,尽量稳住心神,说道:“冷……冷静,不要……不要冲动。”

叶飞伸手在赌桌上拍了拍,说道:“明告诉你们吧,今天我们哥俩过来,就没想活着离开。”

柳初夏当然不想死在这里,咽了口干涩的吐沫,语调缓和地说:“你究竟想怎样,凡事好商量?”

叶飞呵呵一笑,说道:“本来我觉得紫电堂的地盘是什么龙潭虎穴,不想这里养的全是一群贪生怕死的鼠辈。”

“你胡说什么!”柳初夏柳眉冷凝。

“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做人也是一样,也得有做人的规矩,可你们紫电堂倒是好,什么规矩都不讲,什么东西!”叶飞站了一起,把椅子往后一踹,说道。

“有话直说。”柳初夏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今天赢的钱我一毛不要,但我要一个人。”

“要谁?”

“火蝴蝶!”

叶飞此话一出,那群西装保镖立刻摸出手枪,对准了他的脑袋。

柳初夏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着,沉吟了少顷,双手虚空往下一压,那群保镖立刻将手枪放下。

“我也看出来了,你来这里并不为赚钱。”

叶飞抓了抓头:“一亿八千万换一个人,对于你们来说应该是一笔不错的买卖。”

“你说的对,成交了。”柳初夏说道:“只是她过来之后一直跟我们老大在一起,我无法确定她的死活。”

“她要是死了,可就不仅仅是一亿八的事了,我会让你们所有人给她陪葬!”叶飞的目光环视了一周,尽管他已经在刻意压制自己的杀气了,但那群人被他瞥到之后,还是不禁心脏一阵悸动。

柳初夏终究还是妥协了,说道:“走,我领你过去。”

叶飞跟在柳初夏身后,走出贵宾室,在一条狭长的走廊中行走了起来。渐渐的,他的视线不自觉的落到了柳初夏那圆圆坚、挺的翘屯上。

柳初夏忽然停住脚步,扭过脸说道:“你要是再敢看一些不该你看的地方,我把你的狗眼踩爆。”

叶飞很是纳闷,这女人一直背对着自己,是怎么知道自己眼睛不老实的,就跟身后长了眼睛一般。

他摇了摇头,道貌岸然地说:“摸不摸你说了算,看不看那是我的权力,你管不着。”

柳初夏盯了他一会,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你绝对是个怪胎!”

“你也差不到哪里去。”

走到船舱深处之后,地毯变成了驼绒的,出现不少身材高大的墨镜男,整齐划一的站在墙根位置。

看到柳初夏之后,他们都礼貌地躬身,叫一声:“夏姐。”

女人并没理会他们,一直走到一扇巨大的木门前,说道:“火蝴蝶就在里边,是死是活你进去看吧,我得走了。”

叶飞凑到她的耳边,一脸阴邪笑容地说:“她最好没事,不然这船上的每个人都要倒霉。另外,我很期待跟你本人赌一把,不过不要赌钱,就赌脱衣服吧。”

柳初夏往后退了一步,如此轻薄的和自己说话,还是在这么多的保镖面前,叶飞绝对是第一个。

房门虚掩着,叶飞敲都没敲,直接推门而入,随后便把房门关死。

里边的空间不小,装修相当考究,给人一种皇室内寝的感觉。

宽敞的客厅中安安静静的,一个人都没有,叶飞踩着整洁的驼绒毯子,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往里走去。

来到卧房门口的时候,他的脚步猛然顿住了。

一瞬间,他的双眼仿佛被钢锥扎到,瞳仁急速收缩,身后好像有大量的钢鞭无比用力的抽打着他。

一张大型北欧风格的木床,占据了房间面积的四分之一左右,周围挂着整洁的白色幕帐,在床沿位置,正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

男人六十岁左右的样子,穿的相当居家,下身是一条休闲裤,上身则是睡衣。他的头发早已花白,那张粗糙的脸庞虽然爬上了皱纹,但却显得十分刚毅,上边甚至还有几道肉眼可见的刀疤。

他的眉毛比一般人要长,双眼炯炯有神,左顾右盼之间散发着一众王者才有的威严。

他身边的女人穿着一条丝质纱裙,长长的秀发湿湿的,明显是刚洗过。她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神色,正亲昵的靠着男人帮他梳头。

叶飞只一眼便认出,此人正是让他万分担心的火蝴蝶。

她纱裙的左肩带还滑下来一些,洁白细腻的肩膀露出三分之一。帮对方把头发梳理完毕,她还把脑袋搭在了那人的肩膀上,用双手从后边将男人轻轻搂住。

那男人则摸了摸她的小脸,双眼虚空的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到脚步声,火蝴蝶和那名男子全都一脸错愕地转过头。

瞧见眼前的一幕,叶飞的心仿佛被铁锤猛击了一下,剧烈的震颤了起来。因为激动,他粗重地喘息着,表情扭曲的冷笑了一声,说道:“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原始是在跟别的男人风流快活,真行啊你,火大小姐!”

火蝴蝶的脸色阴晴不定,怔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连我都被你骗了,我一直认为你是个清澈如水的女人,没想到原来都是你演出来的。你的演技,还真是入木三分啊。”说完,叶飞转身就走,不愿在这肮脏的地方多停留一秒。

火蝴蝶恍然,直接扑了过去,用力将男人抱住,说道:“亲爱的,你误会我了,事情并不是……”

叶飞硬生生将她推开,斜眼看着她:“你这个贱人,还想再戏耍我吗?”

火蝴蝶第一次听到叶飞对自己说这么重的话,直接控制不住地哽咽了起来,眼前的男人变得陌生而可怕,好像根本换了一个人。

“蝴蝶,这人是谁?”那中年男子终于说话,他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未等火蝴蝶作答,就对叶飞冷声说道:“谁把你放进来的?给我滚出去!”

叶飞双拳握得吱吱作响,咬牙说道:“你活腻了吗?”

“亲爱的,别这样。”对于叶飞的态度,火蝴蝶明显有些不满,脸上带着些许怒容,说道:“你不能这么跟他说话,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就是穆荣杰嘛,别人对他礼让有佳且忌惮三分,把他当成人中豪杰,可在我眼中,他狗屁不是!”叶飞只一步便蹿到穆荣杰跟前,直接将铁拳举过头顶。

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可以判断,只要这一拳砸下去,即便比穆荣杰强悍十倍的人,也会脑袋开花。

霎时间,穆荣杰感觉到了一股子浓重的寒意袭来,前所未有的恐惧好像一把利刃,直刺他的心口。他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尊石像,僵在了原地。

忽然之间,一个黑洞洞的枪口顶到了叶飞的头上,他的手静止在了半空,表情也是当即凝住。

他用余光扫到,那个拿枪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火蝴蝶。

二人的目光对到了一处,脸上全是极其复杂的神色。

火蝴蝶紧忙将目光移开,她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心中的苦涩只有她自己知道。

“你竟然要杀我?”叶飞狠声道。

女人心中纠结万分,在对方巨大的威压之下,她的枪脱手了,掉到了地上,她本人也是开始往后退却。

她咬了咬薄唇,双眼没有任何焦点。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那只是一种本能的反映。

“看在你我有过一段的份上,我不宰他,但你给我记住了,从现在开始,你我再无半点瓜葛。我的真心付出,全都喂了你这只母狗,真他妈不值!”说完,叶飞就再不愿看她一眼,直接走了。

来到门口的时候,他听到火蝴蝶叫了一声:“叶飞你回来。”那声音撕心裂肺的。

叶飞停顿了片刻,但最终还是跺了一下脚,离开了。

火蝴蝶为什么会和穆荣杰鬼混到一起,而且发展的还这么快,这让叶飞很是困扰。但此时此刻,他完全没有心情去思考这个。

女人是善变的,对于这句话他今天终于有了非常深刻的认识。

从赌船中下来,上了小艇回到秦海市区,叶飞开着车在公路上狂奔,脑海中全是火蝴蝶和穆荣杰在一起的画面,完全挥散不掉。

他索性下了车,在马上路信马由缰地走着,之前和火蝴蝶在一起的画面,开始不断浮现在他的脑海,可零零碎碎的画面,却只有一个美好的开头,并没有结尾。

他坐在一个小公园的休息椅上抽烟,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忽然,他用余光看到几名男子来到了距离他不远的地方,他们每个人都用手捂着耳朵,分明带了无线电耳机之类的东西,还时不时地往自己这边侧目。

叶飞很快猜出,这些人是便衣,是特地过来监视自己的。

他胸中刚刚压下的怒火再次升腾而起,事实上他早就清楚,自从他和贺老四离开夜色阑珊的时候,这帮偷偷摸摸的家伙就跟在后边。

之前有事在身,没时间理会他们,不过现在不同了,叶飞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个炸药包,遇到一点火星就会被引燃。

“妈的!”叶飞沉声咒骂了一句,站起身来,向一名假装玩手机的便衣走了过去。

啪嗒!

叶飞一把将那人的手机打到地上,并用脚碾碎,然后抓住了他的衣领。

那人呈现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叶飞丝毫没有客气,一把将他的无线电耳机扯了下来,一脸怒容地看着他。

“再跟踪我,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叶飞随便一甩手,便将他扔到了七八米之外的地面上。

其余的便衣并未上前帮忙,只是佯装诧异地看着二人。那家伙摔倒之后,立刻站起身来,嘴里一边不干不净地骂着什么,一边跑了过来,冲叶飞抬脚便踹。

“你这个变态,凭什么无缘无故打人!”

“哼!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叶飞跟疯了一样,一脚踢到了他的小腿,直接将他撂倒。然后挥拳向他身上猛打,打得对方很快便满身是血。

当然,叶飞并未下死手,不然这家伙早咽气了。

打了四五拳之后,他转头看向那些冷眼旁观的便衣,冷笑着说:“再不过来救你们的同伙,我直接弄死他!”

说罢,他又是一拳,直接把那人的鼻子打得塌了下去。

一名便衣实在按耐不住了,将手中的报纸丢掉,想要冲过来。不过他旁边的另一名便衣却伸手将他拉住,不停向他使眼色,让他冷静。

“呵呵呵,以为我叶飞是说着玩的吗?”叶飞大笑了一声,随即将那个已经昏死过去的便衣丢到一边,快速冲进围观的人群,用右手扣住了一名隐藏在其中的便衣的脖子,将他提起半米高。

那人立刻翻了翻白眼,四肢在空中疯狂的摆动着,不过很快便停了下来,鼻子和嘴里溢出不少鲜血。

其余的便衣看同伴受到如此虐待,都气得冒了烟,再不管什么任务不任务的,纷纷向叶飞冲来。

叶飞一松手,那个家伙便好像面条一样瘫软在地。他随便踹了一脚,将冲在最前边的那个高个便衣踹飞。那人的身体刚好撞到木质休息椅上,将椅子撞得粉碎,他本人也是满嘴喷血,站不起来了。

随后,叶飞轻松自如地挥了一下左手,打在了另一个人的脸上,打得他满脸开花。剩下的两个则被他用双手抓起,丢到了十米开外的水塘当中。

最后冲过来的是一名女便衣,那人身手似乎还不错,一个箭步射到叶飞近前,双手化作双锤,直砸叶飞的双耳。她这样的功夫,收拾一般的流氓或许有用,用来对付叶飞只不过是徒增笑料。

叶飞的双手好像两把老虎钳,精准地抓住了她的两个手腕,把她一下按在了地上,让她动弹不得。

“你回去告诉冷珊,要是再派人来跟踪我,我就弄死两个给她瞧瞧。”叶飞一脸狰狞地说。

巨大的恐惧感,迅速将女便衣的心理防线击溃,她流着眼泪点了点头。

叶飞松手,那女便衣登时长出了一口气,眼睁睁看着叶飞的背影,消失在了人流当中。

经过这一番发泄,叶飞的心情好了许多,一想到冷珊看着自己手下满头包的精彩表情,他心中的郁气便消散了大部分。至于袭警所造成的后果,都滚你妈的吧!

此时,那个杀伐果敢、潇洒不羁的叶飞,又再次回来了。

夕阳西下,满街的霓虹闪烁了起来,秋风瑟瑟的吹着,路上的行人早已换上了厚实的衣服。

只有叶飞穿着一件非常单薄的衬衫,身上的肌肉紧绷而结实,满身的热血让他丝毫不畏惧严寒。

叶飞打算回去取车,为了节省时间,他抄了一条小路走。

小路上冷冷清清的,一个人都没有,地上满是黄褐色的落叶,被风一吹,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这位帅哥一个人吗?”

忽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这声音传来的方向并非东南西北,而是叶飞的头顶。

叶飞一脸诧异的抬起头,皎洁的明月悬挂于天际。在月光的映照之下,一个老旧住宅的顶端,一道倩影飘然而下。屋顶距离地面足有二十几米,如果是常人这么玩,那无异于自寻死路。

可那道倩影就仿佛一片落叶,轻飘飘地落到了叶飞近前。随即,一股子迷人的体香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