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心计:女人,休想逃跑!

第两百九十章 丈夫和父亲的责任!

第两百九十章:丈夫和父亲的责任!

听着薛籽乐一系列的哀求声,薛岑汐只觉得脊背发麻。快速的走到两人身边,薛岑汐一把接过薛籽乐,悠悠的哄着他。“小乐,这些不是妈咪平常做的吗?爹地还有事,小乐要乖哦,不要打扰爹地回去办事了。“

睁着一双大大的泪眼,薛籽乐可怜兮兮的看着一旁的沈祈诀。“……爹地。”

看着沈祈诀将薛籽乐抱进房间,薛岑汐站在原地,内心却直打鼓。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头,紧紧咬住唇瓣,薛岑汐飞快冲进浴室洗完澡后,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并反锁上了房门。

将薛籽乐哄睡着后,静静的在床边坐了会儿,沈祈诀抚了抚他小小的脸,内心溢满了满足感。从来都没有想过,他的孩子都这么大了。这么多年来,他对于这个孩子,真的是亏欠了太多太多。

不过未来,他都会好好的弥补这些他空白了四年之久的父爱。

关上房门,沈祈诀走到薛岑汐的房间外,静静的站了会儿,他才伸手轻轻敲了敲门。

门内,薛岑汐一直都没敢睡,总觉得有些不踏实。直到门外响起轻微的敲门声,她一下子从**坐起来,有些惊恐的盯着房门口。

敲门声仍在继续,在**纠结了好久,薛岑汐才鼓起勇气朝着门口挪去。

将手握在门把上,好一会儿,薛岑汐才鼓起勇气打开门。低垂着头,薛岑汐不敢去看沈祈诀的眼睛。

“薛岑汐……”的,沈祈诀低低叫着她的名字。

放在身侧的手紧紧绞着身上的睡衣,薛岑汐有些不知所措。

看着这样的薛岑汐,沈祈诀低低叹了口气。“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接你们……”

沈祈诀的话,让薛岑汐有些讶异的抬起头。他竟然,没有要求要留下来?

走进客厅,转身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沈祈诀回身看着仍旧傻傻站在房门口的小女人。“好好想清楚,明天,我希望听到你肯定的回答。”

看着沈祈诀开门离开,薛岑汐仍旧觉得有些不真实。他说,希望听到自己肯定的回答?指的是,放弃小乐?……还是?

脑子里乱哄哄的,薛岑汐觉得自己的感冒肯定又加剧了,不然,怎么会连这么简单的思绪都理不清楚呢……

第二天将薛籽乐送去幼儿园之后,薛岑汐随着沈祈诀一起回到了他的车内。

车里,薛岑汐内心很忐忑。耳边,沈祈诀的话犹如魔咒般响起,一下一下,敲击着她的心。

“给我你的答案!”前方的路况,沈祈诀一边开车,一边漫不经心似的问着副驾驶座上别扭的小女人。

只是,却没想到,憋了好久,薛岑汐才憋出这么一句话。“还有……别的选择吗?”

怒视着一旁无辜样的小女人,沈祈诀简直要杀人了。“你可以选择杀了我!薛岑汐!”

不再给她选择的机会,沈祈诀直接将车开上了左边的车道,直奔民政局而去。

直到服务人员将红色的小本一人一个递给她和沈祈诀时,薛岑汐却仍犹处于梦中一般。

坐上车,薛岑汐仍旧有些不敢相信,这一次,她居然真的再一次和沈祈诀成为了合法夫妻。

耳边,响起沈祈诀听不出情绪的感慨。“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四年前,我就不会签那份离婚协议书。”

看着手心里通红的结婚证,薛岑汐紧紧抿住唇瓣。

如果,她也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四年前,她便不会狠心的拒绝他,以至于彼此之间,空白出四年之久。

驾着车,两人一起回到那间小小的出租屋。看着这间自己住了不到一个月的房子,薛岑汐只觉得有些事情,总是那么的世事难料。

“今天好好收拾东西,明天,我们一起回苏黎世……”客厅里,沈祈诀悠悠的说着。

而薛岑汐,却是惊讶的看着他。“要去苏黎世?”

对于薛岑汐讶异十足的问题,沈祈诀不爽的蹙起眉宇。“怎么?不愿跟我回去?”

薛岑汐迟疑的低下头,有些艰难的开口。“只是,小乐好不容易才适应这里的环境,我怕去到新环境,他不应……”

对于薛岑汐的回答,沈祈诀不置可否,不说话也不反驳,只是锐利的双眼紧紧盯视着她,好似要将她看穿一般。

薛岑汐双手紧张的绞在一起,她知道自己这么说,沈祈诀一定会以为她不想和他相处在一起。可是,她自己,也真的不想离开这里。

抬起头,薛岑汐鼓起勇气看着沈祈诀陷阱一般的黑色眼眸,试图解释。“这里有我们的亲人和朋友,我和小乐,真的不适合离开……”

看着沈祈诀越来越沉的俊颜,薛岑汐才意识到,自己竟将他排除在外了。

有些急的,薛岑汐上前一步,伸手拉着沈祈诀的手臂,哀哀的央求道:“你会留下来陪着我们的,是不是?”

听到这句话,沈祈诀才算是好心情的勾了勾嘴角。“你这是在求我吗?”

薛岑汐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对视上沈祈诀含笑的眸子,她只觉得内心咚咚直跳。再开口,毅然说出了未经过大脑思索的话语。“不是!这是你作为丈夫和父亲的责任!”

薛岑汐眼里的坚定,让沈祈诀一直紧绷的下颚微微放松了些,而嘴角的笑意,却愈见深邃。

以后的日子,沈祈诀回想起这一辈子和薛岑汐在一起的时光,居然悲哀的发现,这个女人对自己说过最好听的话,只怕就是这么一句了。

只为了她所说的责任二字,沈祈诀觉得,哪怕自己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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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天,薛岑汐可以说都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的。自从她说了不要去苏黎世之后,沈祈诀已经有三天都没有出现在他们面前了。每当薛籽乐哀哀的问起她“爹地去哪儿了?”的时候,薛岑汐都觉得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