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惩罚变了味
“谁知道呢?”君若烟一本正经地说,在肚子里吃吃地笑。
君若烟简单的一个反问带出左啸尘一大篇心灵剖白:“老婆,其实我很早很早就爱上你了。只是我不愿意面对罢了。你就看在我同样也受到痛苦折磨的份上,你就——惩罚轻点好吗?”
君若烟故作唉声叹气地说:“哎,我早就知道你的话不能信,明明刚刚才说的任我惩罚,马上就要求惩罚轻一些。”
左啸尘慌张地辩白:“我没有!我——”
君若烟看着左啸尘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闷笑到肠子快打结了,但她还是一副哀伤的语气打断他的话问:“你确定你很早很早就爱上我了吗?我记得那时候你说只是需要我的——”
这次换左啸尘捂住君若烟的嘴不许她说下去,他现在最讨厌听到的一个字就是“血”。
左啸尘认真严肃地申明:“我能确定,当我见到了你,我就绝对不会放你走了。我们完全适合彼此,我们是最适合的伴侣,这一辈子,世上再没有任何其它人可以满足我们彼此。”左啸尘缓慢地靠上前来,单手揽住她纤细的腰,将她修长的身子抱入怀中,灼热的唇落在她颈间雪白的肌肤轻咬着。
君若烟听了这番声情并茂的话,还没有来得及感动,就被人偷袭了。
“下流,无耻!”他的话以及语调,让君若烟的脸滚烫,她娇嗔地低吼,右臂往后狠狠地赏了他胸膛一肘子。她毫不留情地重击下去,环绕在腰上的双手还是没有松开,她只是听见一声闷哼。
左啸尘咳了几声,为她如今的火爆脾气无限感叹。
“小心点,不然你会从荡=妇变成寡妇。”他啧啧有声地摇摇头。
“谁是荡=妇?”她极为愤怒,把他的话当成是一种羞辱。
他挑起浓眉,装出困惑的表情:“那每一天晚上是谁坐在我腿上扭动,娇媚地呼喊我名字的人又是谁?”
“你——”君若烟羞得说不出话来,这个冷情、严峻的男人越来越放的开了,说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都成了家常便饭。
他握着她的下巴迅速地转过她的脸,牢牢地封住了她的唇,不许她继续言语。灼热的唇,灵活的舌全都占有她口中的甜蜜,反复冲刺着,模仿着两人之间最亲昵的舞步。
她原本抡起拳头想要打他,却被他牢牢握住。**的荷尔蒙从他坚实的身躯散发而出,包裹住她的神智,轻而易举地就让她失去反抗与防备。紧握的双手逐渐松弛,反倒热情地攀住他,以他教导的方式,响应着他的吻。
“床下的淑女,**的荡=妇,你是所有男人的美梦。”他喘息着,舔吻着她柔嫩的红唇,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是何德何能,竟然能够得到你。”他叹息着,将俊朗的五官埋首于她柔软的胸前。
君若烟简直连呼吸都困难了,但是她还是嘴硬地反驳:“少在这儿灌米汤了,我今天非惩罚你不可,这可是你承诺我的。”
左啸尘低低地笑着抬起头来,缓缓吻上她的颈子,之后啃咬着她**的耳朵。
他直视着她,深深地看进她的眼睛里。
“那么,我大方一点,任凭你为所欲为几次,我们就算是扯平了,你以后不得再提起我从前的坏。”他无赖地扯开嘴角笑着,以为她又会恼羞成怒地反对,却没想到竟看见地妩媚地一笑,那笑容迷得他丢了三魂七魄。
“这可是你说的。”君若烟在心中打着坏主意,
左啸尘双手一摊,怀疑着她小脑袋里究竟在打什么主意:“我就在这里,任凭你处置。”
君若烟的视线环顾室内,最后相中了一张欧式的高背椅:“到那张椅子上坐好。”她命令道,双手因为兴奋和紧张而汗湿。
她真的是被他教坏了,从前的她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念头。而如今,她不但是动了坏念头,甚至还急切地想要实行。难道她真的如他所说,是属于他的**荡=妇?
他只是挑起浓眉,却没有任何抗议,依言坐在高背椅上。他的身形高大,有着强健傲人的体魄,随意的坐姿让全身的肌肉展露无遗。那双带着调侃和看好戏的眼睛,始终紧盯着她,好奇着她究竟想做些什么。
“若烟,你到底想做些什么?”他只发觉她过度兴奋,美丽的眼睛闪闪发亮,而粉嫩的脸蛋有着淡淡的红晕。
“只是思考一些事情。”她深吸一口气,凝聚所有的勇气,也让心中翻腾的兴奋情绪稍微平息一些。
君若烟找到一件紧身小礼服,在打量着他的时候,将衬衫搓成长绳,之后仔细地绕住他的手腕,继而穿
过镂空的坚硬木头,将他的双手牢牢绑在身后,让他高大的身体无法动弹。
他皱起眉头,发现动弹不得时,心里闪过几分诧异与警觉。这个女人不会是想凌迟他,谋杀亲夫吧?他尝试着翻转被绑在身后的手腕,但是君若烟接下来的举动,让他霎时呆若木鸡,就连呼吸都忘记了。
一直到胸口因为缺氧而疼痛时,他才知道自己屏住了气息。
君若烟站在左啸尘双腿能达到的范围之外,眼神里带着邪恶的妩媚,之后双手握住背心的下缘,极为缓慢地将背心褪去。她的蕾丝内衣也被脱了下来,如今的她上身赤=**,莹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更加晶莹,因为生育而更加完美的山峰格外**人。
“老天爷!”左啸尘忍不住叹气,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不是不曾看过她的身体,但是从来没有一次,看过她如此诱人的神态,那简直可以把任何男人逼疯。
“我想复习你教给我的一些事情。但是,你总是太过急切,往往会坏了我的兴趣,所以,这一次全权由我来掌握进度。”她微笑着,克服了心里的紧张。她缓慢地解开腰带,白色的薄丝长裤掉落在地上,她只穿着最贴身的底裤,慢慢朝他走来。
“你该死的太邪恶了!”他喃喃咒骂着,只感觉口干舌燥,视线离不开她的娇躯,掌心刺痒着,期待着抚摸她柔滑的肌肤。
君若烟轻笑几声,双手来到他身上,用力地扯开他的衬衫,钮扣到处飞散,他宽阔的胸膛转眼已经**,而衬衫则成为几块破布。君若烟娇嗔地说:“是你答应了,可以任凭我为所欲为的。你怎么一点儿诚意都没有?刚刚才说的,马上就想食言而肥。”她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在他胸膛上轻画,温热的红唇俯了下来,学着他的方式,啃咬着他胸前的肌肤。
他只能仰起头,口中传出压抑的低吼的声音。他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而那件长裤对他来说,无疑的太紧了些,那个部位因为无法舒展更加疼痛。
“这样很舒服吗?”她明知故问,着迷于他的反应,知道自己也是有能力控制他,能够掌握一切这种感觉太甜美,让她毫不考虑地继续行动。
“你简直要了我的命。”他从牙缝间挤出这几个字,又因为她稍微用力地咬弄而倒吸一口气,“不过,看在老天的分上,千万则停止。”他叹息着,在甜美的折磨里忍耐着。
君若烟挑起眉头,发觉他胸膛上的肌肉已经绷得太紧,她根本咬不下去,遂改用舌头轻舔着。他肌肤上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充斥着她的感官,她逐渐欺身上前,几乎不着一缕的身子逼近动弹不得的他。
“我可还不打算停止。”她喃喃自语地说道,双手落在他的皮带上,俐落地解开,靠着他的帮助,替他脱掉那件碍眼的长裤。现在,两人身上都只剩下贴身的底裤,差别只在于,他是被捆绑的,根本无法碰触她。
君若烟以指尖画过他黑色底裤上的明显隆起,隔着薄薄的布料触摸着他。以前他曾经教过她,要怎么样才能取悦他,而她正努力地学以致用。
“你是在哪里学来这些的?是谁教你这样做的?”他低吼着,汗水凝结在黝黑的肌肤上,因为这么煽情的触摸而发抖,绷紧的肌肉纠结着,极力地克制,目光灼灼的双眼几乎已经因强烈的渴望而通红,她所做的已经太多,几乎简直要将他逼成了野兽。
“忘了吗?这些都是你教导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倾上前去,轻吻着他结实的腹肌。同时恣意地抚摸着他的灼热,以呼吸逗弄着他,知道这样会让他万分紧张。
“见鬼了!我把你教得太好了。”他的声音已经不是呻=吟,而是激烈的咆哮。要不是房间有着极佳的隔音设备,说不定会有人贸然跑来一探究竟,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君若烟得意地微笑,身躯就这么紧贴着他,之后分开修长的双腿,面对面地跨坐在他的腰腹之间。
“你喜欢坐在你身上的荡=妇吗?”她邪恶地问道,缓慢而刻意地款摆着纤细柔软的腰,水蛇似的腰扭动着,和他的身体碰撞着。
“君若烟!”他嘶吼着她的名字,喉间发出暗哑的呻吟,激烈地挺起腰,想要更加接近她,甚至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
“你答应过,由我来控制一切的。”她的气息也不稳定,放肆地紧贴在他身上,以细致的肌肤揉弄着他,两人之间的汗水填补了空隙,连心跳都是交叠的。
“若烟,马上解开我。”他喘息着,低下头想要吮吻她白嫩的肌肤,却被她轻巧地躲过。这个诱人的小女巫,就是打算折磨他到底就是了。他深深后悔
着,怎么会答应让她恣意妄为,这个女人根本不知道这样的折磨真的会死人的。
“不行。”她断然拒绝,坐在他的大腿之上,缓慢而沉重地以腰绕着圈子,用这样的方式满足与折磨他,“我今天可是来惩罚你,不是让你开心的,你不要弄错了。”
她的体内也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只是靠着不愿服输的性格撑着,才没有当场撕开他最后一件衣服,迫不及待地要了他。况且,她可不打算做到最后,那就不是折磨了,不是吗?君若烟为自己想到的惩罚方式感到得意不已。
高背椅也因为他努力克制的力量,而有些难以承受,发出些微的声音,仿佛就要因为两人的动作而散开。他紧盯着她的眼睛,胸膛上感受到她柔软的挤压,她用光滑的肌肤爱抚着他的身躯,而她残忍地不许他碰她,他只能低头以舌尖舔去她的香汗。
他在怀疑着,她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肯放下控制权,好好满足彼此?
“你想要我吗?”她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处,以最甜美的声音询问。
“你再不动手的话,我绝对会疯狂的。”他连连吸气,万分期待地看着她,心里暗暗发誓,要好好地与她缠绵整夜,才能消去她挑起的强烈渴望。她是那么甜美,却也万分致命,包裹在倔强外表下的,是让人着迷的蜜糖,他浅尝却无法停止,一生大概注定就要沉迷于她的美丽里。
左啸尘联想到风凭阑窝囊的奴隶样子,心里打了个寒颤,但再一想,反正是自己的老婆,就算当个妻奴也是幸福的。他认命了,成为第二个风凭阑就是第二个风凭阑吧,他认了。
那个小妖精还在他的身上磨啊磨。
左啸尘不曾尝过如此接近痛楚的渴望,简直要以为自己会因为等待得过久而成为化石。
“那太可惜了,我没有打算要动手。”她稍微坐起身子,刻意在他唇上烙下一吻,之后强撑着虚软的双腿离开,“你答应让我掌控进度的,那么我愿意做的就是到这里了。”她眼睁睁看着他被所苦,却邪恶地挑弄他,不给他满足。
“君若烟,你给我回来!”他怒吼着,不敢相信她会做出这种事情,“该死的,你做得太过分了!”
“嘿,你们男人难道只能用下半身思考?而且还都是言而无信的无赖吗?你所谓的商人的诚信呢?你对我忏悔的诚意呢?”君若烟一边说一边后退,开始准备穿上衣服离开。她准备乘机开溜,只是她的戏弄差点引火自焚,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真的打算要假戏真作了。
君若烟低头捡起背心,还没来得及穿上,却听见背后传来一声极为响亮的布料撕裂声。她全身的血液好象都结冻了,恐慌地快速转过头去。
那件搓成绳索的小礼服,在他的蛮力之下,转眼间被扯成碎片。他双眼里有着热烈的火焰,小麦的肤色以及高大的体魄,就像是远古的战神,迫不及待地朝她扑来。
她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能够扯断绳索。一时之间心里慌得没有主意,也顾不得还没有穿上衣服,本能地就想要逃走。她惊呼一声就往反方向奔去,但是娇小的她哪儿是这个男人的对手的,她奔进一个房间里,妄想着要关上门,却立刻被轻易推开。
“你说过的话都不算话吗?我以后再也不要相信你了。”君若烟试图恐吓,跟他僵持着,恐慌地往后退去。她的运气太差了,竟然从一个卧室跑进了另一个卧室。那张柔软的大床,像是在等待着让他被这个已经刺激得过头的男人享用。
但是君若烟没有放弃希望,她试图挑动男人的愧疚心理,想要在最后的关头逃过一劫。
他缓慢地摇了摇头,脸色因强烈的渴望而紧绷着。他不会放过她,如果真的放纵这个女人玩,她一定会玩死他的。他决定他受到的惩罚已经够了。
君若烟低喘一声,还想要逃走。只是才一转身,身后灼热的气息已经扑来,紧接而来的是他沉重的身躯,毫不留情地将她扑倒在**。
“你已经在等待我了,何必还要离开?”他压着她,在她的耳畔低语着,双手游走到她的身体上。
“我没有!”她口是心非地喊道。“嗤啦”一声布料碎裂声,她的衣服算是白穿了。她绝望地呻吟,知道自己还是玩火自焚了。
“你已经惩罚我了,所以接下来该是我的主场了。”他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脸庞,双手分开她的圆臀,两人的身体紧贴着摩擦。
她惊吓地连连吸气:“你要做——”她未问完的句子,成为一声惊喘。他已经进入了她,彻底而沉重地,展开最猛烈的进攻,在她体内烙下他的印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