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人

84病了?

蛇羹美味,黄宝山从厨房盛了两大碗,放到地上。白灵和淑女两个小吃货冲着黄宝山咧了咧嘴,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脑袋直接钻进碗口,撅着屁股就吃了起来。

白灵的性格不比它姐姐淑女那么矜持,吃了一脸红色的汤汁,淑女也是胃口大开,吃相不怎么好看。一屋子人看着俩小东西吃的欢快,白灵因为贪吃,烫的来回乱蹦跶,可爱的摸样,不由得引起众人笑了起来。

一顿饭吃完,黄朝送唐小甜一家上了车,便回到了屋子里。

“爷爷,你刚才谈到这俩小家伙,你难道也看出来了,这俩小东西是祥瑞之体?”黄朝怀里抱着白灵,淑女则被唐小甜抱走了,反正淑女的抚养权就在唐小甜那里。而且淑女也和唐小甜非常亲近,索性就让她养着了。

“你对祥瑞知道多少?”

黄宝山不置可否,直接了当的问道。

“丰收景象,生吉之地,必出祥瑞。自古便有白露,龙马,灵兔,雪雕为例。”黄朝按照自己所知道的回答。

“那你对凶兽又知道多少?”黄宝山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道家讲究万法自然,五行平衡。有祥瑞必定就会有凶兽,穷奇,饕鬄,皆为凶兽。”皇朝如是说。

“恩不错,但不管是凶兽还是祥瑞,必定有一点共同。天地万物有灵,领悟天地的除了人类,动物植物,领悟天道的则少之又少。但当动物开启灵窍,便是灵兽。灵兽分两种,祥瑞和凶兽。你捡来的这两个小家伙,呵呵,便是是拥有祥瑞之相。”

黄朝听到这话,不由得喜上眉梢。随即把自己在东北所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黄宝山,并且说明了那萨满巫术传承的神秘和强大。

黄宝山听完,唏嘘不已:“我也算是穷极一生想要追寻古老萨满术法的传承,却不想,机缘根本不在我的身上,日后若是再遇见那东北萨满教义的传人,你要小心谨慎的交往。”

“我知道了。”黄朝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几天之后,除夕之夜。

大年初一头一天,黄朝便从早早起床,洗漱完毕,黄宝山则早就准备好了早餐,在院子里练功。

“爷爷,过完年去我那里吧。”前些天,黄朝便把自己在奉贤院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黄宝山。

奉贤的院子,地处龙脉之上,敲骨吸髓,对于修炼有极大的裨益。黄宝山枭雄一世,半生坎坷。早些年游历江湖,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暗伤,黄朝在奉贤的院子普通人住时间长了吃不消,但对于黄宝山却是有极大的好处的。

“你这臭小子,破院子就让我一个老头住进去?我不去,祖宅我看挺好,想吃就吃,想喝酒就喝酒,想下棋了村子里也能找得到对手。进了城,都是陌生人不说,吃饭睡觉都不香,不去!”

黄宝山的脾性也是倔强桀骜,虽然知道黄朝这么做是为自己好,但老人大多都是这样,住惯了一个地方,都不愿意随便搬动。这是所谓的接地气,地气断了就算新宅子对身体有好处,对心情也不好。

黄朝见劝不了黄宝山们也就不强求,但嘴上还是说:“爷爷你要是哪天想好了就搬过去。”

黄宝山挥了挥手,手里收拾着棋盘和棋子:“我出门下棋了,午饭前回来。”

这么多年,黄朝从小到大,老头子不愿意让黄朝动手做早餐,用老头子的话是一天之计在于晨,虽然都说君子远庖厨,但黄家没女眷,注定男人也要下厨。但你是长身体的时候,就不必起太早。

但家里的晚餐和中餐却一直都是黄朝张罗的,老头子出去下棋,言下之意你做饭。

黄朝也不矫情,应诺了下来。但在黄宝山走了之后,却并没有着急准备食材,而是一个人来到祖宅供奉的祠堂。

自从那场意外,祠堂的重修了武侯神像,如今的这尊神像比原先的要高要伟岸,坐落在祠堂之内,香火一直没有熄灭,燃烧的很旺盛。周围供奉着黄家列祖的牌位,中间羽扇纶巾的诸葛武侯,眉宇间透着一股掌控环宇的气魄,看一眼不禁的让黄朝心中也变得格外安详。

帮忙给武侯祠上下打扫一翻,黄朝在院子里盘坐冥想,调息丹田,内气运行了一个周天之后,便一个人在院子里打了一套太极五行锤和心意六合拳。

太极五行锤和心意六合拳,两套拳法全部往大了说修身养性,往小了说,调理内息丹田。但自从自己冥想进入炼气化神的境界之后,黄朝还真没有像今天这样,打出这么一套痛快的拳法!

五行锤在黄朝的四肢伸展下,如同延绵起伏的无棱山脉,行云流水。

心意拳变化多端,一招一式,一板一眼,黄朝没有追寻可以的架势,但却打的想模像样。

黄朝习武从来不讲究一个进程,也许是内家拳手的共同特点,心性内敛,性子也不急躁。黄朝在拳法的修炼上,从来没有刻意的提过速度。有一种随遇而安的心境,反而事半功倍。

“这自从进入炼气化神的境界之后,在两套拳的感悟上面,也果然有所不同了。”闭上眼睛,黄朝感应着周围的天地灵气。

黄家在南州的祖宅距离城市比较远,灵气自然也要相对的充盈一些,这对于修炼体内气海是有极大好处的。

不像黄朝在沪上,需要跑到奉贤那地方,才能找到一个灵气充足的地反来供自己修炼。

......

在家过春节的日子,格外悠闲。

随后的几天,黄朝买了瓜果蔬菜,鲜肉米面一类的年货走街串巷,挨个拜访以前的老邻居,老街坊。

农村不比城市,在城市住久了,有些时候一层楼的邻居都不一定怎么打招呼,但农村却不一样。黄朝小时候缺少母亲照顾,黄宝山又是土匪脾气。家里没有女眷,村里李婶,王姨一类的农妇,便一直照顾着黄家。

这次回乡过年,黄朝自然而然要上门给长辈拜年。

“瞧瞧,当年出去上学的时候还是个虎头虎脑的小子,这次回来人长高了,壮了,不像小时候,一到冬天就咳嗽,病病殃殃的,好好好!”说话的是老村长,也是黄宝山一直下棋的对象,坐在院子里,石凳石桌上面摆放着干果茶水。

“就是就是,小时候黄朝就比别的孩子淘气,我就说,淘气的孩子长大一定会出息。你看看,现在长大了果然不一样!”李婶笑得合不拢嘴,昔日的农

妇如今已经抱了外孙,看着黄朝,就不禁想起来小时候黄朝爬树给唐小甜掏鸟窝的事情。

“就是,就是。”七大姑,八大婶的乡亲们说着,笑着,眼神止不住的往唐小甜的身上移。

小妮子正坐在后面和一大堆长辈们包饺子,也没注意到。

唐小甜父亲唐建军早年就是在村子里下过乡,这里的风土人情淳朴,唐小甜也是村子里的长辈们看着长大的。无数人眼里,这对青梅竹马的孩子,就理应最后修出个正果,成家立业,这才是好事一桩呢!

晚上了,黄宝山才姗姗来迟,索性唐小甜他们也就留在了村长家吃饺子。

羊肉韭菜白菜冬瓜都是黄朝下午亲自买来的,羊肉是上好的黄羊肉,菜都是自家田地里的,新鲜可靠。

“来,吃!上海吃不到这么好的羊肉,今天全便宜你们两个臭小子了!”村长说着,拿起盘子就把饺子往黄朝他们碗里拨。

黄朝也丝毫不见外,夹起一个饺子蘸了醋之后就囫囵一口全塞进了嘴里。羊肉肥美,正儿八经的北方饺子。至于说黄朝的吃香是不是太不雅观。

以前黄宝山偶尔有不在家的时候,那时候黄朝应该只有五六岁还不会做饭,直接就是村长领到自己家里,有什么吃什么。吃了这么多年,去一趟大城市上学,回来吃相就要雅观了?那太做作了,黄朝自认为干不出那事情。

老村长歪着脑袋,咧着嘴看着黄朝一口气吞了一个饺子,还一脸憨厚的笑着说:“好吃,好吃,味道没变。”

村长的老婆笑得合不拢嘴:“傻小子,慢点吃,有的是,没人跟你抢。”

“好吃就多吃点,管够,到了上海可不容易吃的上。”一边说着,村支书憨厚脾气,就一边往黄朝碗里拨。

一顿饭的功夫,黄朝吃的肚子滚圆。

吃惯了家乡的北方饺子,黄朝顿时觉得以前跟魏行舟去吃的那些什么鲍参翅简直弱爆了。

黄朝在南州市一直快待到假期结束才离开,临走还是劝黄宝山去奉贤的宅子看一看,老头子只是嘴上饶了黄朝一句:“等有机会了再说。”便应付了过去。

家乡美好的日子过的太快,黄朝便匆匆的坐上飞机和唐小甜一起返回了沪上。

回到沪上的时候,也即将快小年。工大校园里已经又不不少学生了,倒不是他们像黄朝这样回来的早,而是这些学生大多都是贫困生,家里有住的远所以干脆没回去,找了一份实习的工作留在了沪上,能赚钱,还省钱。

宿舍里面就自己一个人,黄朝也没心思住这里,和唐小甜在工大溜达了一圈,因为食堂没开门,两个人只能出去吃。却没想到,出去吃饭却偏偏遇到了熟人。

在工大校园的南门有一个海底捞,过年也没放假。黄朝和唐小甜进去便看到了熟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小帅。

穿着海底捞的员工制服,刘小帅在这里端盘子上菜。

这大大出乎了黄朝和唐小甜的意料,刘小帅家里本身就挺富裕的,远没有到让刘小帅大过年出来兼职的地步。

“唐老师,你们吃什么?”

就算是上次在学校门口,黄朝惊退了那几个流氓,刘小帅对于自己唐老师身边这个摸不清底细的黄朝,还是有着一份忌惮的。

“你怎么在这里打工?”唐小甜没看菜单,看着刘小帅。

刘小帅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道:“体验生活,体验生活而已,你们别想多了。”

谁知道刘小帅刚把话说出来,他的谎言就不攻自破了。

一个马尾辫的身影端着一份肥牛走了过来,把盘子放到桌子上的时候,黄朝才看到,原来刘小帅来这里打工是有原因的。

而这个原因是,马尾辫校花李想也在这里。

“刘小帅你丫真蛋疼,高一了还学偶像剧跑来和女孩子一起同甘共苦?”黄朝不怀好意的笑着,却看着马尾辫校花李想,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印堂发黑,眉头紧锁,嘴角有裂纹,天庭暗光。这可不是什么吉祥喜庆的面相。”这话黄朝没说出来,虽然看到了李想的面相,想必是最近遇到了一些困难,但他却没说出来。

“姓黄的你别信口胡说。”听到黄朝调侃自己,刘小帅不乐意了,大有护花使者的意思,站在李想的身边。

黄朝笑了笑,端着酸梅汤喝了一口,道:“我说,我们是消费者,你们是服务人员,态度好一点行吗?”

听到这话,刘小帅恨得牙根痒痒,却不好发作。

从小虽然不能算得上是锦衣玉食,但最起码过的日子是无忧无虑的,除了自己爹妈,还真没有人敢对自己大呼小叫。但这将近一个月在海底捞打工,刘小帅却算是尝尽了人间冷暖了。

他是亲眼见过那些个喝几杯酒就把自己当大爷的瘪三,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把服务员吵骂一顿的。不过也就是刘小帅这小子是个可塑之才,这一个多月他没少挨顾客的冷言冷语,甚至是无理取闹,却也都硬着头皮撑过来了。

要知道,他这种家庭的孩子已经实属不易了。

李想皱了皱眉头,看着黄朝,这是这个二中校花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这个吓退了流氓的年轻人。

“您的肥牛,还需要什么?”只是看了一眼,李想眼里的一丝复杂情绪就很快被掩藏了起来。

黄朝挥了挥手,道:“暂时不用了。”

“那有需要了就叫我。”李想说着,抱着菜单和托盘,离开了黄朝他们的桌子。

“刘小帅你们放假不在家,干嘛跑这里啊?”唐小甜看着刘小帅,见李想走了,女人心思缜密,加上她又是刘小帅的家教,知道这小混世魔王的脾气,平白无故的才不会来体验什么生活打工的。

八成是因为李想这小妮子,但这小妮子大过年的不在家,按照她的脾气,一有时间肯定全部用来看书学习了,怎么会跑这里打工的?

“唐老师,你们不知道,李想家出事了。”刘小帅说着,压低了嗓音,道:“他妈妈病了。”

黄朝挑起眉毛,却没说话。倒是唐小甜问道:“什么病?”

“我也不好说,问她也不说。就是在街上看到了海底捞招聘来这里打工,我没别的主意,我觉得李想这么独立要强,给她钱肯定不收,说不定还瞧不起我,所以,我就干脆跟来了,一起也有一个照应。”

“你倒是可以成为一个合格的情圣。”黄朝继续没心没肺的调侃道。

刘小帅想抽烟,却发现自己穿着工作服,索性憋了回去,道:“今天我们俩可以下班早一点,这儿的老板也算通情达理,知道李想家有困难,每天八点半就放人回家了。唐老师,你看你能不能帮我劝劝李想,别什么事儿都藏心里,时间久了,真容易出问题。”

唐小甜转过头,看向黄朝,征询意思。

“我没意见啊。”黄朝点了点头,点了一根烟,还故意往刘小帅那边吹,气的刘小帅脸都红了,索性直接走人,逃一般的跑到后厨吞云吐雾去了。

八点钟,黄朝他们也正巧吃完了饭,李想已经匆匆的换了一身衣服,刘小帅跟在她屁股后面从后厨走了出来。

黄朝和唐小甜跟了上去。

别说,还真应了那句话,人靠衣装。换掉工作装,李想穿上一身普普通通的白羽绒服,牛仔裤和帆布鞋的,果然有一点氧气美女的味道。只是仍然眉头紧锁,黑云压在眉头上面,整个人显得有些没精神,不然还真是一个标志的小美女。

“你们跟过来干嘛?”李想回过头,看着黄朝和唐小甜,歪着脑袋,皱着眉头,似乎很不情愿的样子。

“李想,有难处说出来,别憋在心里。”刘小帅好意走上前,却没想到这小妮子后退了一步,看着黄朝他们说道:“我妈妈身体不好,刘小帅,你的心意我领了。我不是那些把早恋看成洪水猛兽的女孩子。本来,这些话是不想对你说的,但这一个多月谢谢你的照顾,但我希望你分清楚现实。我不可能和别人谈恋爱,最起码现在不会,我和你们不一样,从小对于我的出路只有学习,改善家里的条件,所以抱歉,我要回去了,我妈妈一个人在家,她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我不放心。”

说完,李想就往地铁站走。

刘小帅看了黄朝和唐小甜一眼,唐小甜想说话,却被黄朝拦住了。

“那个,李想,方便让我看看你妈妈的病情吗?我小时候是躺在中药坛子里面泡着长大的,我爷爷会一点中医。说不定我能给你一点意见。”黄朝也不弯弯绕,他看出来,这小妮子虽然习惯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心肠还是好的。

李想看着黄朝,水汪汪的眼镜瞪的溜圆:“你会看病?”

黄朝甩了甩手,道:“勉强会一点,你不妨先把情况给我说一下。”

李想想了想,歪着脑袋,马尾辫不由得从肩头滑落。

一旁的刘小帅是真着急,看着李想干脆直接说道:“放假前她妈妈突然晕倒被送到医院,上下查了一个遍也没查出来什么。医生说可能是劳累过度,就让回家静养。可是静养了两个月了,情况也不见好转。”

“你说这么点信息,还真不好判断。能去你家里看看啊?”

刘小帅还有些不信任,唐小甜却是知道自己男朋友的那些手段的,便走到李想的身边,道:“对啊,这个哥哥说不定真的可以帮你,方便的话我们去你家看看?”

李想思索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黄朝打了一辆出租车,四个人直接上车去了李想的家。

李想的家在普陀一片老社区,名字比较绕口黄朝也没记住,那里保留着老上海的弄堂风格的社区。九曲十八弯,房屋和房屋之间紧密的挨着,过道里面停放着自行车和一些杂物,有些嘈杂,更有些潮湿。

在李想的带领下,四个人来到了她的家。

那是一个不足二十平米的房间,家主一楼,厨房和洗手间是公用的,而洗浴间却在房间里面。最外面的是客厅,只有一个简单的桌子,一个彩色电视,一个冰箱,一间卧室一张大床,母女两个人睡在一起。

大床的旁边是折叠起来的杯子床单,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收音机。

推门而入,李想的母亲,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头发蜡黄,整个人面容憔悴的正在收拾碗筷。

“妈,我不是说了,这些等我回来吗?”一进门李想就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整个家里虽然小,但布置的仅仅有条,显然这都是李想的功劳。怪不得刘小帅这个小混世魔王能够这么死乞白赖的追她,好女孩的所有优点几乎全在她身上,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啊。

“阿姨,我们来看你了。”刘小帅嘴很甜,早在弄堂口就买了水果什么的,准备好了放在桌子上,李想的母亲打量着进门的客人,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道:“家里地方小,你们随便坐,我去给你们倒水。”

“不用麻烦了。”黄朝笑了笑,走到李想母亲的身前。

“嗯?不对劲?”走进了,黄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只是一眼,动用识海深处的传承,黄朝便一眼探查到了李想母亲,李芳菲的的生辰八字。

“阿姨,你是六八年生的?”黄朝也不觉得唐突,走到李芳菲的身边,脸上笑得像是春天的太阳。

“阿姨,我家里长辈是学中医的,听说你最近身体不好就来看看,不介意把您手给我行吗?我给你把一下脉。”

显然,李芳菲绝对不会相信,一个年纪轻轻的大学生摸样的青年会什么中医,但却也不好驳了面子,便把手伸了出来。

黄朝眯起眼睛,手指搭在了她的手腕上。他当然不会什么中医,号脉也纯粹是为了将自己的识海的气机,通过这种手段输入进去,来查找原因。

黄朝眯着眼睛,无声无息的将自己气海丹田的一缕精元输入进了李芳菲的体内,只是那精元输入的瞬间,黄朝不由得皱起了眉毛!

“好家伙,天阴绝脉!这...十万个人里面也绝对不容易碰见一个,怎么会让自己碰到了!?”

天阴绝脉

人有经脉,而道家讲究的是阴阳平衡。天阴绝脉,顾名思义,便是李芳菲体内的所有经脉全部向阴,没有一缕阳脉!这有可能是出生以来就特有的体质,也有可能是后天因为一些气场的紊乱,比如误入煞地,导致煞气侵袭产生的,原因各种各样,一时半会也不好说清楚。

“嗯?不对,我怎么在她的身体里感觉到了另外一股奇怪的能量场?嗯...还是我从来没有遇见过的陌生气场。阴柔延绵,像是跗骨之蛆一样缠绕在李芳菲的经脉网络上面!这...这...是煞气?!而且...还是带着一丝人为豢养的煞气!我靠,难道是...泰国降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