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和死对头结婚了

第五十八章 :他们两人

洗澡?付阚再次愣住,即使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但是还是忍不住往那方面想,是不是等他洗完澡,他们就会......

“愣在那里干什么?”陆子渊的心情似乎不大好,语气间有点冲。

付阚才没有在意他是什么样的语气,他现在已经被巨大的喜悦冲昏脑子,脸上也浮起了笑容:“好。”

陆子渊从洗澡间出来时,一道无法忽视的视线黏在他的身上。他随手拿住挂在墙边的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没有穿拖鞋直接赤脚站在地板上,身上还有水滴顺着身子的边缘往下流,直至到达地面。

身上穿着睡衣,睡衣把自己包的密不透风很符合他风格的穿法。

“你在看什么?”陆子渊实在受不了他黏糊糊的视线,他追求付阚那么多次,还从来没有一次让付阚如此灼热的看着他。

那个温柔似水的男人此时却像煮开的沸水不去触碰也会被蒸汽灼到。

不知道为什么坐在桌边的男人并没有吃多少,打包盒里的菜一点减少的痕迹也没有,他只是一直盯着他看,好像他的眸子里只装下他一个人。

他没有感觉到喜悦甚至还平白无故有点烦躁。

不是不喜欢我吗?现在做这种姿态又是干什么?为什么搞得好像他很深情一样?想着这些陆子渊就想摸出一支烟。

付阚好像没有感受到男人的不耐烦,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但是眼睛里似乎有东西要喷涌出来。

最后他一脸不情愿地挪开头,小声的说了些什么。

“嗯?”陆子渊没有听到。

“想你。”这次的声音虽然还是很小但是陆子渊还是听见了,他抿唇,不知所言。

他擦头发的动作不大顺畅了,发丝上还有

有水珠,水珠下滑滴落到地板上消无声息。

片刻后他又开始擦拭自己的头发,只不过不再轻柔而是很潦草的擦了几下。

“操,你就是想把我逼疯!”陆子渊低声怒骂,也不再擦拭头发,直接把毛巾随手一丢,直直朝坐在桌旁无辜的男人走去。

男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两颊绯红,双眼迷离,下颚微抬,从陆子渊的角度来看就是他在勾引。

一把捏住他的下巴,男人吃痛,小声的哼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陆子渊总感觉这哼声的尾音有点上挑。

抬起下巴,男人的表情一览无遗,还有微微张合的唇露出一点白齿。

“唔......”陆子渊吻了上去,男人的不满全在吞咽声中消了音。慢慢的哼声也变了味,只剩下水渍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

陆子渊不知道他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一个人。

他回想起很多事。

第一次见面时他还是十几岁的年纪,在一场宴会中他们两个相识了。

十四岁的他穿着礼服站在大人中间,看着他们带着虚伪的面具不停从他的身边擦过。

陆老爷子又是对他没有好脸色,好像他不论做什么都不会得到他的赏识。

弟弟又不知道被他们接到哪里去了,他找不到只能跟着爷爷到处走动。

陆老爷子走路太快,他跟不上,没一会陆老爷子就不见了踪迹。陆家的旁支不知道是怎么看见他的,把他圈起来一直在他的耳边说他是捡来的,是陆家施舍他才能有机会进来。嗡嗡嗡的吵个不停,尤其是三婶二姑家的那个胖女人说话难听还说个不停,陆子渊觉得菜市场里的苍蝇都比她好。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温柔的声音让独自坐在长椅上的陆子渊抬头。

他看到一个男生正用笑脸看着他,男生的眼睛透彻明亮不像其他和他接触的人眼里还藏有些什么。

“他们是不是很烦?”男生经过他的允许坐在他的旁边,装成小大人的样子说给他表演了他刚才经历的事情。

陆子渊原先扁着的脸也缓和了许多。

“我比你大两岁,你要叫我哥哥。”男生模仿着大人的嘴脸又一下子跳到年龄上去。

叫什么哥哥,这么蠢。陆子渊心里吐槽,要是他把刚才的事情告诉其他人,他就惨了。一点防范的心都没有,真是的。

“付阚。”十四岁的他很冷酷的喊着他的名字。

“行吧,哥哥不跟你计较,交个朋友?”付阚一脸无奈,只能微笑示好。

那时候他就觉得这个男孩笑的可真温暖,让他想到了陆母。

陆子渊没有驳回他的意见点点头,付阚高兴地笑了。他不知道的是这是他第一个交的朋友。

那个时候,付家还没有到达现在这般田地,他们见面的次数也比较多,但是随着付家的衰落,他们也很难碰面了。

那一次他在办公室工作,突然收到付阚的电话,他很高兴,因为他们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联系了。

他接通了电话,听到了久违的声音,只是没想到的是电话里他在不停的说:“我杀人了,我害了他......我真的杀人了?”

陆子渊顾不得其他问他在哪里之后就急忙赶了过去,他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到达那里他已经昏迷,而散落旁边是写满英文的药盒。

“听好了,你没有杀人。”陆子渊看他毫无聚焦的眼睛说到。

但是病**的人好像没有听见,眼睛也不眨一下就安静的坐着。

陆子渊把他的脸抬起来,一字一句道:“他、醒、了、没、有、死。”

此时**的人才有了动静,他的睫毛颤动,问道:“真的?”

陆子渊这两天已经从他的口中断断续续知道情况,此时安抚他:“真的。”

后来他恢复了,但是他也求他不要告诉他们,他答应了。

......

“嘶。”吻不知何时变成啃咬,嘴角处此时已经破了点皮。

然而就是这样的摩擦更是像个着火点,使劲的燃烧两人。

陆子渊从来都不知道付阚能变得这样**,一点都不像他认识的那个人。

衣服一件件褪去,不是他动的手,而是付阚自己主动的。他们已经不知道何时到了床边,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是吗?

陆子渊任由眼前的人在他的身上游**,他现在能清晰的听到他的喘息声和布料摩擦的声音。

他们跌落在床,他在上,而付阚在下。

最后一件衬衫也被解开两个扣子,露出白皙的皮肤和突出的锁骨。

身下的男人不知恬耻的解开自己的衣服,主动将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他不是这样的人,对吧?不是这样在他身下这样的低微讨好**,而是应该像海一样温柔却又像山雪那样高傲。

一把推开要环上他的人,他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对**已经衣衫不整的人说到:“你醉了,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关门声响起,**的人动了动,最后还是捂着脸,两滴眼泪顺着脸颊在枕头上留下两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