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五年前,马子文与母亲妻子去城里找工作,联集正招聘人才,当时陆保安正在霍非的总裁办公室喝茶。
陆保安望楼下望去,只见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映入眼帘“小非啊!那人怎么样”
“如果安哥不要的话,小弟就……”
两人相视而笑,笑的是那样的让人厌恶。
马子文顺利进入联集,当上中层干部,三天后公司酒会,马子文与妻子去参加。
酒过三巡马子文就醉了,隐约中听到妻子的叫喊声,却动不了,脑袋晕了过去。
等在醒来的时候,他看见妻子衣衫不整,倒在地上,是被奸杀了,马子文站起身,走陆摇晃不定,因为酒尽未消,在走倒一处角落时听到陆保安与霍非的窃窃私语。
马子文抄起凳子冲了出来。
“是你们,时你们杀了我的妻子”
陆保安一脸邪恶的说“我们不仅杀你的妻子,还要杀你们的全家”说着陆保安的手下把马子文的妈妈压了上来,马子文的母亲跪在那里,陆保安用抢抵着她“把枪从我妈的脑袋上拿下来,我不喜欢这样”
陆保安扣动了扳机“当”“当”两枪全部打在命门上,然后陆保安把枪扔在地上“现在好了,我拿下来了”陆保安说“你喜欢枪响的声音吗”
说着又补了几枪在她妈妈的身上,马子文摇晃的身体骤然倒了下去,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野外,那时起,马子文想到了包袱,报复所有的人,当时自己的妻子被奸杀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场,如果有人说声手下留情,妻子,母亲,就不会死了。
一声手下留情后,景文涛出现了,马子文看到后顿时大惊失色,于是吩咐下去,见机行事。
景文涛坐在了马子文的位置上,喝了杯茶后道“今天好热闹啊!怎么能少了我呢”然后看向马子文“你说对吧”
过了一回“文哥该怎么处置他呢,是勒死啊!还是把手指剁下来啊”
马子文顿时满头大汗,景文涛也看到了此景“文哥感到热吗”
“没……没有”
景文涛大步走向他,“我看文哥很热,来,我帮文哥整理一下衣服”
说着手碰了他一下领带,于是便提高了嗓门说道“文哥的脖子上红的是什么啊!疤吗”
马子文重重的坐在了椅子上,声音还在继续“你不会认识霍非吧,你肯定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对吧!”
场内一片哗然,马子文如果真的干了这些的话,属于不敬,会被A市除名,或逐出A市。
随后景文涛道出来霍非之死与陆保安被诬陷的过程夜半马子文悄悄潜入公寓内,趁四下没人,勒死了他,霍非在临死前极力挣扎,抓破了凶手的脸及手能触摸道的地方,为此凶手为破坏证据砍掉最能作为证据的手指。
为了栽赃他人,凶手又把霍非家的门铃按到了霍非的家里,这就是为什么霍非家的门铃全部是陆保安的指纹了。
“我说的对吗!文哥”
马子文坐在椅子上,真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汗,情不自经的在流,心象脱了缰似的在跳,因为他即将面对的是残酷的家法。
在场的所有A市举足轻重的人都纷纷把目光投向马子文,马子文为了使自己脱身又继续道“你……你说的是推测,有证据吗”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很有侦探家的风范)证据有二,其一死者死前是被勒死的,死者肯定挣扎过,挣扎的同时,死者抓破了凶手用手能触摸到的地方,从而留下了抓痕,凶手肯定会极了掩饰“如果看看你的脖子,你还会狡辩吗,如果狡辩也好,还有其二”
其二,凶手杀人后见自己的脖子被抓破证据全在死者的指甲缝里,凶手没时间去处理这些东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砍掉了其手指,凶手不敢随意丢弃,又怕警方找到,于是他随身携带“你怎么知道东西在我的兜里”
景文涛笑了笑“因为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
顿时场内再次哗然,马子文见状,抽刀要砍景文涛,后被林钊制服,众人按景文涛所说的,拿了他的领带,又在他兜里搜到了断指顿时马子文傻了眼,他又接着道“陆保安脖子上也有抓痕啊”
“一个将死的人,会选地方留下抓痕吗”
一句话毁灭了马子文杀掉陆保安的机会,他潜心制定的计划,就这样终结了吗!他不服这时A市最有声望的谢国强清了清嗓子“家法”
谢国强是A市有史以来第一个黑帮老大路保达也得叫声叔,其资格最老,他所说的家法,是用香焚身,如果死了也就算了,如果活着的话将被所有的人唾弃,反倒生不如死。然后叫你无颜再踏入A市。
马子文被扒光了衣服跪在凤林堂的敬堂。
他小声的喃喃自语道“我们都是有家的,我们都是爱家的,为什么霍非,陆保安之辈可以有家,我为什么就不可以,为什么”
他的话被景文涛听到,于是蹲下“要死了,想说点什么吗”
马子文说“我后悔没有把陆保安一块杀了”
“为什么你要死了,还执迷不悟呢”
“如果你妈被陆保安与霍非杀了,你会怎么想”马子文说“如果你媳妇被陆保安与霍非杀了,还奸杀你还会怎么想”
景文涛木讷住了,完全不知所措,于是马子文讲起了他当初的故事。
要行刑了,景文涛告诉马子文,他看重他那份义气,就凭这点,马子文的命他保了。不过家法还是要执行的。
只见谢国强拜祭了关公相后,走向马子文,嘴里念念有词的说。
A市黑帮,初露锋芒,门徒不敬,有违纲常,今日家法,生死自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