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

第七十三章 你不招人疼

"“笑什么笑!”随着笑声轻扬,怀里的娃儿炸毛了。

小脸涨红,总是黑蒙蒙的眼睛润出水光,看起来,可爱得让人心软。

君羡便含笑凝望娃儿,直接看的娃儿手足无措脸色爆红即将恼羞成怒之际,凑过去,唇轻轻印在娃儿粉嫩的脸颊。

“亲亲就不疼了。”

景离眼一闭,猛地扎进女子怀里,将整张脸埋起来,当了一回鸵鸟。

原来害羞,能羞得人脚趾都发颤,那心,却是涨满,满到要溢出来。

脸颊上那一触即离的柔软触感,似变成一个无形的烙印,稳稳的贴在那儿,持续发烫,一路烫到心底,而他怎么都不舍得抹去。

怀抱娇娇软软的小人儿,君羡唇角高高扬起,眼角眉梢都沾满了笑意,还有她自己看不到的,她眼神里几能滴出水的温柔。

其实娃儿那点小心思,她又怎会不懂。

无非是想要借机与她更亲近罢了。

这种在寻常人家随处可见的伦常,于怀中的人儿而言,却是自小到大求而不得的,所以,他才会万般渴望,乃至为了那种渴望,动了自以为隐秘的小心思。

因为知道,所以,她才更心疼。

也所以,她给得自然无比。

车厢里,两人静静相拥,淡淡药香在空气中浅浅流动,渲染出一片温暖宁馨。

带着娃儿回国师府梳洗一番,换上了干净的衣裳,两人再次携手出门,往睿王府而去。

睿王府门房应是得了吩咐,一见到君羡便先行打开了大门,恭恭敬敬的将人迎进府去,还有机灵的立马进去通报。

于是君羡带着景离刚踏进王府大门,那厢睿王司天云带着司承彦两兄弟已经亲自来迎。

略加寒暄,一行人直往荆竹苑。

相较于昨日,司天云热情了不止三两分。

君羡心知定是老爷子大有好转的缘故,面上笑笑,并未多言。

“国师,你的药可真神奇,原本我还以为就算祖父有好转,想要大好至少还需要好一段时日,但是今日下学回来,我祖父居然已经能自行下床了!”司承辛年纪略小,又自幼得着宠爱长大,性情活泼些,此事看着君羡的眼神满满都是崇拜。

“老爷子是个有福之人,过了这一劫,日后必定福寿绵延。”既打定与睿王府交好,君羡也不会吝惜好话。

“哈哈哈,都是托了国师的福,国师是我睿王府的贵人。”从君羡这个混不吝嘴里听到好话,司天云更显高兴。

老父亲福寿绵延,也是睿王府的福气。

“贵人不敢当,只是略尽薄力罢了,况且,睿王府并未亏待我。”十万两,真金白银。

“应当的应当的,国师的恩情远不是那些俗物可以相抵。”

……

司承彦含笑随在一旁,听父亲与君羡之间热络交谈,只偶尔,视线在划过君羡怀里始终抱着不放的娃儿时,眼神会轻闪。

司承辛却没有他那么好的城府,眼看他插不上话,转而盯上景离,他自认在学院里自己与景离表达了交好之意,又一起用了一顿午膳,可以算得上是朋友了。

“景离,你都多大了,怎么还要人抱着走,羞也不羞?我六岁开始就不用人抱了。”其实他本意不是想笑景离,而是,身为男儿,日后是要顶天立地的,像景离这般未免娇气了些,他说他,是为他好。

景离淡淡的瞥了司承辛一眼,然后,扭过头去。

都不爱搭理。

“景离,下来呗,一会看过祖父我带你去玩儿,我房里有好多玩具,你若是看上了我可以送给你。”司承辛半点没有被无视的自觉,景离不吭声,他就转而游说君羡,“国师,你让景离下来跟我玩一块玩吧。”

景离的脸一下黑沉,越过女子的手臂,居高临下冷睨司承辛,妄图以眼神驱赶恶灵退散。

四目相对,司承辛眨巴眨巴眼睛,没能跟景离心灵相通,“下来呀景离。”

“离儿先前摔跤磕了膝盖,不宜走路,待他好些,再同司小公子一块玩。”君羡失笑,好意解释了一句,免得小公子呱噪不停,实在是耳朵疼。

“不过是磕了下,要什么紧,我祖父说,男儿生来当顶天立地,小伤小痛都不叫事儿!想当年我也摔过,磕破腿流了好多血,我照样蹦蹦跳跳的。”司承辛小公子大大咧咧,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在景离心里,已经越过他哥哥成了第一招人恨的人物。

看着景离小脸已经黑沉凝冰,再看一头脑往上凑的蠢弟弟,司承彦暗暗捂脸,根本不想承认这个又没眼力又厚脸皮的人是他弟弟。

“姑姑最是疼我,小磕小碰她都不舍得。我自当更爱惜自己,不让姑姑忧心,司小公子自幼在虎门长大,怕是无法意会。”

司承辛又眨巴了下眼睛,转而扭头找哥哥解惑,“哥,什么无法意会,我怎么没听懂?”

“景离的意思是,你不招人疼。”司承彦没说的是,景离还在显摆,显摆君羡有多疼他,便是只磕了膝盖,便不忍让他走路。最主要的意思,该是,宣誓主权。

两个娃儿之间的小争斗,司天云只当成是娃儿之间逗趣,并不插手,反觉有趣。至于君羡,娃儿说什么就是什么,更不会因为他用话软刺小公子,而觉得有所失礼。

等司承辛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讽刺了,撸起袖子想辩解的时候,荆竹苑已经到了。

趴在君羡肩头,景离心底冷哼,这个司承辛,以后见一次,他必怼一次。

敢在君羡面前说他娇气上眼药,这梁子,他跟他结下了。

于是,司承辛在往后,水深火热数十年,被景离指使得风里来火里去,都不曾明白一切是他十岁那年,一句话种下苦果……

老爷子依旧在厢房里卧榻修养,房中只留了专职伺候的小厮跟婆子,没了一帮女人在旁哭哭啼啼,清静许多。

见到君羡进来,未语先笑,“总算来了,老头子可盼了一天了。”

“老爷子,今天看起来气色好多了。”细细打量老爷子一番,君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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