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因为不想失去所以恐惧
一开始，黑衣汐歌本来也想和浦原喜助以及握菱铁斋一起去十二番队的，但是却被浦原喜助挡了回来。
那家伙说：“如果我们所有人都出事的话，那么汐歌啊，你就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了。再说了，你什么都没有做，我不能让你和我们一起冒险。”
汐歌当时有些怔住，原来，浦原喜助已经有那样的最坏打算了吗？
所以，在第二天的清晨，汐歌在收到浦原喜助和握菱铁斋被中央四十六室的人抓走的时候，除了皱眉，并没有太大的惊讶。
只不过，当消息再次传来时，中央四十六室的判决，却真正地让汐歌心底涌起了怒火。
“大鬼道长握菱铁斋因使用禁术之罪关入第三地下监狱众合，十二番队队长浦原喜助因研究禁忌现象以及实际实施犯下期满残害同僚之罪，剥夺其全部灵力，并永远流放现世。将不幸成为邪恶实验牺牲品的五番队队长等八名队长将他们作为虚在现世处置！”
染舞汐歌眼中暗光涌动，似乎有一丝一屡的怒火涌动。
“中央四十六室！”汐歌的声音冷清得可怕，“那些老家伙真是糊涂透了！”
居然被蓝染那家伙！
呵，蓝染，你以为你用幻术就能骗得到我吗？比幻术的话，本座也不会输给你！
汐歌深吸一口气，换上一身简便的衣服就准备出汐苑。
还没有走出汐苑就被朽木白哉给拦了下来。
“你要去哪里？！汐歌！！”自从白哉进入六番队之后是越来越冷静，很少再见到像现在这样怒火中烧，那双紫玉一样的眸子里弥漫着不可置信与震惊，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与脆弱。
恐惧着眼前这个淡淡看着自己，没有笑容也没有冷漠，就是这样静静看着平静得女子就这样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受到了浦原喜助被抓的消息之后，朽木白哉就立马赶回了朽木家。
因为他很清楚，以汐歌和浦原喜助平子真子榬市日世里那十个人的关系，她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尤其是在知道浦原喜助被人救走了之后。
朽木白哉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是四枫院夜一那只死猫妖做的，说不担心是假的。
但是，朽木白哉一想到自家青梅和夜一的关系就忍不住担心。紧赶慢赶终于回到朽木家，看到的却是汐歌一身简服准备外出。
那一刻恐惧和怒火撕裂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冷静，然后，他就这样质问她，要去哪里？！
染舞汐歌看着眼前这个最为熟悉的少年，微微一笑：“你知道我要去哪里的，白哉。”
当所有的猜测，在她的口中得到了最真实的答案时，朽木白哉周身一怔，有一种疼痛从心底蔓延开来，他不敢问眼前这个淡然的女子，是不是要为了夜一他们而抛弃他了？
“不可以！”夹杂着颤抖，朽木白哉的声音却异常坚定。
染舞汐歌似乎完全不受眼前的少年的震怒与恐惧影响，笑容浅淡，淡的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一样，然后，她用那样淡然的声音说：“白哉，你阻止不了我的。”
啪！
朽木白哉似乎听到自己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断掉的声音。不想要失去的念头疯狂涌上：“不可能的！汐歌，我一定不会让你去！这里是朽木家！我不想让你离开你就走不了！！”
“白哉！”汐歌皱起眉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暴怒中的朽木白哉拉回了汐苑。
“只要我还在这里！我就不会让你离开汐苑一步！”朽木白哉的态度异常坚定。紫玉一般的眼睛似乎燃烧着熊熊火焰。
染舞汐歌看着他，似乎有些不耐烦，想绕过白哉离开却被朽木白哉用缚道直接绑住！
“白哉？”难道你要和我动手吗？
汐歌没有想到白哉会对她动手，直直地看着朽木白哉，眼中似乎还有不可置信。
一向对汐歌的眼神最无抵抗力的朽木白哉别过头，用最冷硬的口气告诉汐歌：“我说了，我在这里就不会让你走出汐苑一步。”
染舞汐歌低下头，叹息，掩下所有的暗光，没有再提出要出去。
乖乖走到了和室之中，定定地看着置身于花海中的朽木白哉，眼中掩藏了太多情绪。
朽木白哉后来看到汐歌乖乖留在和室之中，也解除了汐歌的缚道。他知道汐歌绝对有实力解开这个缚道，但是，他就是打定了汐歌不会动手才这样做的。
朽木白哉同样定定地立在走廊之上看着和室之中的染舞汐歌，眼中满满的复杂感情。
染舞汐歌垂下眼睑，拉上了和室的纸门。隔绝了那道深刻的目光。
朽木白哉叹息，他不是不担心四枫院夜一和浦原喜助，只是也不想失去染舞汐歌而已。
拉上纸门的那个瞬间，汐歌少女似乎有些无力地靠在了纸门之上，她不是不明白，只是，真的没有办法就这样袖手旁观而已，所以……抱歉了，白哉。
汐歌少女摊开手，白中透红的手心是一朵紫色的桔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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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去处理了一些六番队事务的朽木白哉终于在暮色微降的时候赶回了朽木家，一到家马上就赶回汐苑。在进门之前，守在汐苑门口的侍卫长报告：“汐歌小姐，并没有离开过汐苑一步。”
朽木白哉提起的心瞬间放下，走入汐苑的和室就看到了自家青梅正端坐在那里喝茶。
看到眼前的这幅美好的画面，朽木白哉开始为自己今天早上的专横感到一丝不自然。坐到了汐歌的对面，刚想开口说话，就被汐歌递到眼前的茶杯打断。
“尝尝看我的茶道有没有退步，白哉。”汐歌少女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冽。
朽木白哉举起茶杯的瞬间却**地睁大了眼睛，手中的茶杯重重摔下，眼中满含震惊与愤怒，千本樱出鞘，直指眼前的栗发少女：“你不是汐歌，你是谁？！！”
栗发少女似乎不明白朽木白哉在说什么，偏着头：“白哉？”
朽木白哉努力地克制即将暴怒的血液，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无法抑制。
然后，千本樱挥下，在即将触碰到栗发少女的时候，白哉的手不可抑制地抖了一下，下一秒又似乎下定决心地落下。
然后，眼前微笑着的栗发少女的身影渐渐消失，只留下被切成两半的桔梗花缓缓降落，然后落到了朽木白哉的面前。
朽木白哉捡起断成两截的桔梗花，手指轻微颤抖，然后，朽木白哉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冲出了汐苑。
汐歌啊……汐歌！！！
站在汐苑门口的侍卫们看着远去的白哉，又转而看向侍卫长。
侍卫长叹气，打了一个响指，侍卫长和那些侍卫周身就涌起烟雾，最后，侍卫长的脸变成了——
草加岸止。
朽木家的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