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夫君要听话

第九十七章 扑克牌

第九十七章 扑克牌

颜夕深深地叹了口气,无视洛宇伸出的手,提着罗裙直接跳下了马车,然后对着惊愕地洛宇说道:“往哪儿走?”

洛宇回过神,做出请的动作,道:“七小姐请。”

穿过奇花异草,顺着蜿蜒地小路一直走进漆黑的山洞,大概走了半个时辰才走出去。

然而踏出山洞的一刻,颜夕惊呆了,这里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一座精致古典的别院坐落在不远处,四周环绕着水光潋滟地湖水,一条笔直的石桥连接着别院的大门,石桥建造的十分精致华美,每一个石块上都雕刻着相依缠绕的龙凤,栩栩如生。

在悬崖之下建造这样一座恢弘的建筑,应该相当耗费人力物力和财力,看来这位离公子并不是个普通人。

只是,这个地方如此隐蔽,想要找到几乎是不可能的吧!颜夕定了定神色,现在她必须要先冷静下来,不能被姓离的牵着鼻子走,她要找回主动权,这样才能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颜夕随着洛宇走进别院的前厅,便看到主位上最为惹眼的男人—离轩,他的旁边端庄地坐着一位清新雅致的绝色女子,一双漂亮的美眸好奇地看着她,颜夕自然记得这位就是上次突然病发的少夫人。

下位坐着的便是水月,只见她冷淡神色看了她一眼,便收回,看来她并不受欢迎啊。

“大胆,还不下跪行礼。”洛宇看到颜夕笔直地站在那里,神色淡然地观察着几个人,立即怒吼。

“他们是以什么身份要本小姐叩拜行礼?”颜夕挂着若有似无地笑,淡淡地开口询问。

洛宇顿时哑口无言,他总不能说上面那个男人是南越国至尊无上的皇帝,而身边那位是独宠后宫的皇贵妃娘娘吧!

花絮见到颜夕,面色喜悦,立即站起身子匆匆走了过来,然后握住她的手,高兴地说道:“早就想见你了,谢谢你救了我,我叫花絮,你可以叫我絮儿,我能叫你云姐姐吗?”

颜夕点了点头,笑道:“当然可以。”花絮的声音十分温柔,整个人看起来也是非常温顺可爱的模样,让人不禁心生好感。

“太好了,云姐姐,轩告诉我姐姐能够治好我的病,是真的吗?不,不是因为不相信轩,我知道轩是不会骗我的,就是太开心了,所以,所以.”

花絮似乎很激动,说话有些语无伦次,但是那个模样是真的很开心,在得知折磨自己十几年的病痛能够治好的时候,任谁也不会还能保持平常心吧。

离轩站在花絮身后几步之遥,看着心爱的女子第一次这般开心地说话,唇角勾起一抹苦涩地笑,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她的病是怎样的,可正因为太过清楚,所以才想给她希望,不论最终希望是否会破灭,他都想要她能够开开心心地度过每一天。

颜夕的眼神不动声色地游走在离轩和花絮之间,是这份刻骨铭心的爱让这个男人变得疯狂了吧。

如果说来到这里见到花絮之前她非常坚定地拒绝治疗她,那么现在看到这个温柔可爱、又可怜可悲的女子,她的心已经动摇了。

离轩大步走过来,温柔地将花絮揽进怀里,宠溺地说道:“絮儿放心,你的病一定会治好的,为夫什么时候骗过你?嗯?”

“嗯。”花絮抬起头对着离轩温柔地一笑,说道:“治好了病,才能一直陪在轩的身边,轩就不会孤单寂寞了。”

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很难想象前几天还对自己说出那么残忍的话的男人居然也可以如此温柔多情,真是令人讽刺可笑。

转眼三日过去,离轩并没有再找过她,反倒是花絮每天都拉着她到后花园散散步聊聊天,相处地非常融洽。

或许是因为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关系,花絮说话十分缓慢且温柔,不走快步从不跑动,安安静静地十分乖巧的也非常珍惜地度过每一天,这样的花絮让人很心疼。

颜夕笑着抓住花絮的手,说道:“跟我来,给你看样好东西。”

伴随着花絮疑惑地目光,颜夕将她带到竹林里的石桌旁,上面摆放着一叠长方形的东西,每一张正反面还有看不懂的图案和数字。

“这个是什么?”花絮不解地问道,手中拿起一张左右翻看。

“这个叫做扑克牌,一会儿我们要玩儿游戏叫做斗地主,是三个人的游戏,我们需要再找一个人,额,就找水月吧。”

花絮不能做剧烈的运动,玩儿这个是最适合不过了。

“水月?她平常都是呆在药房里,除了给我看病很少会出来的。”花絮有点犯愁。

“那就叫洛宇吧,这家伙每天都跟在咱们身后,看着就讨厌。”颜夕非常嫌弃地说道。

哼,说到底就是在防备她呢,是怕她逃跑还是怕她会对花絮不利?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颜夕大步流星地走到洛宇面前,抓着他的手就往石桌走去。

洛宇脸色一黑:“男女授受不亲,七小姐这是在做什么?”

颜夕也不管他,直接将他按到石凳上:“坐下,陪我们打牌。”

打牌?洛宇看到桌子的东西一怔,这不是昨日云七小姐让他打造的东西吗?他当时还奇怪这种东西能用来干嘛呢,原来是玩的吗?

“哎?你家少夫人想玩,你敢不从?”颜夕看着刚要起身离开的洛宇,淡淡地说了一句。

洛宇才微微起身,听了这番话无奈的坐了下来,既然是娘娘的命令,他岂敢不从。

竹林翠翠碧碧,阳光透过竹叶,散散地照下来,风儿吹过,一股清新地竹香弥散开来.时不时地还会听到几人的欢声笑语。

花絮一开始紧张的握着手里的牌,眼睛非常认真的紧紧盯着,每打出一张都要思虑半天。

渐渐地,玩儿的次数多了,她也慢慢地放开了心,有时幸灾乐祸地咯咯直笑,有时会唉声叹息顿足捶胸,甚至还会责备洛宇打错了牌,埋怨他故意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