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夫君要听话

第九十八章 水月的企图

第九十八章 水月的企图

离轩远远地站在一角痴迷地看着花絮,灵动可爱充满了活力,认识她十六年,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她的一颦一笑都紧紧的牵动着他的心,根本无法割舍。

他完全不能想象失去絮儿之后他会怎样心痛与疯狂,或许会毁灭一切为絮儿陪葬。

颜夕扬着笑看着花絮为难地咬着手指思考,她的眼神转向远处的离轩,眸色暗了暗,看来是做决断的时候了。

果然和她料想的一样,看着离轩坐在她的屋里喝茶也没有感到意外。

颜夕越过他走到书案前,拿出一叠宣纸递给他,说道:“尽快做好。”

离轩拿过来看了看,满意地笑了笑:“那些人”

“我不需要实验体,我只做一次换心术。”颜夕阻止了他的话,继续说道:“你要知道,做这个手术风险很大,所以需要做好完全的准备,就算手术成功了,也很有可能会有排斥反应,如果排斥反应能够得到良好的控制,那么也可能延续她十年以上的寿命。”

“十年?我要的可不止这些。”离轩的目光冷冷地看着她。

十年怎能让他满足,他要的是一辈子。

“你还真当我是神仙了?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很糟糕了,根本不适合手术,但是你如此坚决,我也没有办法,十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你要知道这个病根本不可能完全治好。”

“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需要移植的心脏。”颜夕神色严峻,那颗心脏的来源才是她最为担心的事情。

“这个你不需要担心,你只要告诉我需要准备的东西,还有确保手术要万无一失。”离轩站起身,冷冷地说。

颜夕冷哼一声,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她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一步一步往前走下去。

“公子,是诱饵。”黑衣人检查了一下残破的马车,走到苏瑾面前说道。

同样的马车分别在通往南越国的四条路上被他们拦截,却依然没有发现云七小姐的行踪。

“南越国可有消息传来?”苏瑾的声音低沉冰冷,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眼中泛着危险地寒光。

“已经传来消息,全部都安排妥当。”黑衣人恭敬的回答。

苏瑾点了点头,望着微微泛白地天空,唇角勾起完美的弧度。

离轩,我会让你亲自将人送回来,否则,你失去的可不止是南越国的皇位,连那个女人你也将永远失去。

仅仅五天的时间,离轩便将颜夕需要的所有医疗器械准备好了,她一一检查之后,不得不佩服古代这些能工巧匠,虽然和她所画的有些出入,但是却非常精致细腻,非同一般。

“嗯,我很满意。”颜夕点了点头。

离轩黑着脸哑口无言,他该不该告诉这个女人让她多练习书画?她画的每一张简直不堪入目,那可是他连夜将每张图纸重新画了一遍才做出的这些东西。

他抚着额头轻轻摇了摇头,还是算了,至少他已经确定这个女人也就这样的水平了,过多的要求只怕也是徒劳,毕竟这种东西除了靠天赋,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学好的。

“东西既然都准备齐了,明天可以开始做准备了。”

“明天?准备什么?”颜夕惊愕地抬头问道,一股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离轩居高临下地冷眼看她,说道:“我说过直到你成功为止,不会让你为絮儿手术。人已经准备好了,水月会辅助你,牺牲多少人我都不在乎,只要你给我满意的结果。”

“我说过我只做一次换心术。”这个人听不懂人话吗?要她拿活人做实验绝对不可能。

离轩冷笑,蔑视地看了她一眼,甩甩衣袖转身离开。

颜夕怒瞪他,看他离开的背影,焦急地想要追过去,突然,一只手臂横在她的前面,只见水月冷眼看着她。

来到这里这些日子,除了第一次见面,这是第二次,只是

“水月姑娘这是何意?”颜夕冷声问道。

“云小姐倘若实在不愿,我有个好办法。”水月依旧蒙着面纱,清冷的眼神中染起一抹淡淡地冷笑。

“什么办法?”颜夕皱眉,她可不会笨到真的相信这个女人会有什么好办法,就算是有,恐怕也不会那么好心的告诉她。

“你可以教我如何做换心术,这样你就不用亲自动手了。”

“水月姑娘,并非我不愿,只是换心术并非一两日就能够做到的,就算是我也不敢保证一定能够成功。”颜夕微蹙着眉,实在不知道水月打着什么主意,但至少有一点她能够确定,就是水月很讨厌她。

看着颜夕严肃的表情,水月嗤笑一声,继续说道:“你只要告诉我该怎么做,我再多加练习就一定能够成功的。”

颜夕眼神骤冷:“水月姑娘心高气傲,没想到也会说出这种话来,拿别人生命当成儿戏,你也不配做为医者。”

“云小姐莫不是忘记了,你能有这般高超的外科医术,不也是以别人的生命为代价才有如今的成就?不要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只要身为医者,所有人都是一样的,何必把自己说的如此清高。”

水月不屑地眼神看着颜夕,声音冰冷:“你若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不过离公子可是说一不二之人,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为了花絮的病,被心爱的男人送到南越国已经整整五年,她查阅古籍,苦苦钻研,到头来却比不过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她又怎能甘心。

倘若这个女人真的能够做换心术,那么就将它变为自己的,总有一天她会超越那个女人,成为真正的神医。

书房内,洛宇恭敬地站在中间向离轩一一汇报刚刚得到的消息。

离轩握紧拳头狠狠地敲在了书案上,整个厚重的红木桌子都在颤动着,他的眼睛里散发无尽地怒意,阴狠深沉。

“苏瑾。”这两个字几乎是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