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章
黄朝的睡眠一直很好,基本上属于脑袋碰到枕头一两分钟之内就能进入梦乡的。但活了二十年,从来没有想今天这样,一觉睡的像是死了一半。不知道自己睡了有多久,醒来的黄朝正躺在一张藤席木**面。
床头旁边就是一面窗户,窗户开着,隐隐能够听得到窗外一阵清脆的鸟叫声音。黄朝艰难的坐起身,却发现自己关节和肌肉仿佛完全脱节了一样,手指麻木,肚子里面空空的,整个人想是最后一缕精气神被人抽走的一干二净一样,脑袋发昏发沉,靠墙坐在床边,左右四顾看去。
整个房间不大,单间房屋,大门紧锁,屋子里略显闷热潮湿,地板是木质地板,窗帘挺五彩斑斓的,有那么一点八十年代东南亚村庄的味道。黄朝憔悴疲倦的从**坐起来,尝试着走了两步,结果发现,腿部肌肉的情况也很差,显然,自己躺**已经有段时间了,最起码得三四天了。
在房间里走了一圈,黄朝以外的发现自己的一件满是泥泞和汗水的外套还搭在墙边,在里面摸索了一阵之后,黄朝很快的就在内兜里面发现了半包软中华。
但因为贴近内衬,半包中华大部分被汗水和雨水搞的非常潮湿,黄朝检查了一下,他妈的居然有的烟丝都生霉了。
无奈之下,黄朝迈着艰难的步伐,推开了大门。
屋外,艳阳高照,这是一个规模不算很大的村庄,几个妇女整脑袋盯着大缸子和一些物品从门前走过,看着黄朝,露出一脸惊讶,加快脚步离开。
“游兴和青呢?”黄朝揉了揉脑袋,走到村庄旁边的井变打了一桶清凉的泉水,二话不说,先喝了一口,然后从头浇下去,整个人瞬间精神了不少。
“还好,气海丹田什么的没有什么损伤,只是肌肉应该是过度疲劳导致的。”黄朝揉了揉脸上的水,想起来在地窟里面自己像手撕包菜一样撕掉了那巨蟒的鳞片,只是后来的事情发生的太快太激烈,以至于黄朝的肌肉一直没有松弛下来,现在昏睡了一阵,整个人得到了彻底的放松,肌肉关节的酸痛感自然而然也就伴随而来了。、
“小爷,你醒啦!”
就在黄朝坐在井口边缘,尝试着准备调理内气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回头一看,赵东山,小六子和泰成三个人正七扭八歪的走在山村的小路上面。因为天气太热,这三个人走路七扭八歪,赵东山拎着两瓶白酒,后面俩人一人拎着一只活鸡,另外一个手里拿着一些瓜果蔬菜。
三个人没有走并排,而是前后一条线,走在山路上面,偶尔开几句荤玩笑话,加上小六子身上又是龙又是虎又是图腾的纹身,过路的村民像是避瘟神一样,躲开的远远的。
“小爷,你这一觉睡的时间可真不短,整整五天,上帝创造人类才用了七天,一个女孩子的生理期才三十天...”赵东山说笑着,小六子看他越说越没谱,拎着还在睁眼,却被束缚了两条腿的大公鸡,一脚揣在了他的屁股上。
“狗嘴里吐不出狗屎。”小六子骂了一声,赵东山却一脸很疼很欠打的表情,捂着屁股,一只手还从兜里掏出了一根香烟递了过去。
“小爷,来抽根烟。”
黄朝拿过赵东山的香烟,也顾不得是什么,点了一根就抽了起来。结果一口气抽的太猛,脑袋再次晕乎乎的。
“哎,话说你们见到青和游兴了吗?”
黄朝突然想起来,一醒来看到的不是青和游兴,而是赵东山他们,就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
赵东山和小六子两个人面面相觑,纷纷摇头,倒是泰成说道:“说来也奇怪,我们来这的时候,村民说过有一男一女,当时您背着一个女的到了这个村庄,当时你们三个身上都有伤。只是那个女的伤势明显更重一些,村里只有一个蹩脚医生,忙了一晚上,也没治好那个女的。”
听到这话,黄朝当即整个人瞬间冷了下来。难道,青真的死在了这里?到最后,也没有救活她?
然而正当这么想的时候,突然泰成话锋一转,又说道:“后来干着急没办法,那个伤势明显轻一点的男人坚决不用当地没有经过检查和消毒的血液,于是就打了一个电话。”
泰成说到这里,继续解释道:“随后的一幕让当地的村民始料未及,一队中国人在第二天来到了这里,他们没有坐汽车而来,而是直接雇佣了金边的一家私人飞机,接着只剩下半条命的那个女人离开了这个村庄。”
黄朝听到这些,皱眉问道:“那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小六子说道:“是因为一通电话打到了齐宝斋的铺子里,小海接到的电话,对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你现在情况稳定,但人却昏迷了,并且给了我们一个地址让我们找来了。我们来到柬埔寨这已经是第三天,你昏迷了两天。”
听完这话,黄朝大叫不妙。
转身回房间,四下寻找。
“小爷,你找啥呢?”赵东山看着黄朝刚才还几乎虚脱掉,现在精神百倍的钻到床底下找东西,就好奇的问道。
“你们帮我问问村民,见没见我的包裹。”
“包裹?什么包裹?”
“黑色的,快去问,别废话!”黄朝彻底着急了。
过了半天,黄朝在屋子里找了一大圈,最终小六子带回来了一个黄朝此行一直带着的包裹。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一些杂七杂八的屋子,那个黄铜色精致浑天仪却不见了!
小六子把村长找来,那个五十多岁的柬埔寨人,解释了半天,黄朝他们才听明白,原来,本身失血昏迷的青,到达村庄之后精神略微好转之后,就吩咐游兴把那金色的浑天仪拿走了!
“我靠!这个臭三八!”黄朝一听到这话,当即气便不打一处来。
辛苦了一路,死了这么多人,居然让青捷足先登,来了一个釜底抽薪?黄朝怎么可以不恼怒?
“小爷,到底那个浑天仪有什么说头?很重要吗?”赵东山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问道。
“很重要,相当重要,不然老子怎么会几乎丢掉半条命的把这东西带出来?”黄朝满腔怒火无从发泄,平白无故的被青这女人摆了一道,换谁谁心里都不是滋味儿,谁都心里一腔怒火。
“那小爷,怎么办?要不要把游兴他们俩翻出来?”
黄朝摇了摇头,仔细一想,浑天仪这东西,除非游兴他们非常了解星象,不然留着也没多少用。而且,这次来到柬埔寨,很明显,除了黄朝他们一支人马之外,还有一批人觊觎着这个浑天仪,以及那一批不可知的纳粹黄金,游兴既然他们带走了,就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的带回国。
“暂时不考虑这些了,柬埔寨这趟水太深,此地也不宜久留,准备一下,我们立刻回国!”
黄朝当机立断,决定马上回国。
的确,自己在天坑之下,杀了那么多人,这事情八成宁王已经注意到。按照那个老怪物的脾气,他肯定会来寻找,加上金丝雀被自己狠狠羞辱了一番,对方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的找到自己,甚至置自己于死地。
现如今,只有小六子他们三个人跟在自己身边,柬埔寨又人生地不熟的,在这里多呆一天就多一分危险,不如赶紧离开。
......
当天晚上,黄朝他们来到了柬埔寨的首都金边,为了避免走正规途经回国,遇到不必要的麻烦,黄朝不得已打通了孙雅的电话。
自从上次京城一别,自己的这个小姨一直淡出了自己的事先,也没有多少的联系。这次联系,黄朝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通过孙雅的能力,帮助自己偷渡回国。
在金边第二天,所有人在越南的一个小海港坐上人蛇偷渡的一艘船,从海上回到广西北海市,然后从北海上岸,立刻坐飞机回到了沪上。
此行柬埔寨之行总算是彻底划上了一个问号,回到国内,黄朝忙着整理梳理自己的关系。同时,开始撒下大网寻找游兴和青,但很出人预料,哪怕是黄朝让小六子派往川城打听消息的人,也都没有人听说游兴回国的消息。
虽然游兴在川城的一些生意还在继续,但谁都没有见过游兴,更别提游兴身边那个蛇蝎一样的女人了。
游兴和青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当中,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们的手里还有这各方势力都想得到的那个浑天仪。
这不由得让黄朝想起来,那天在天坑的小屋子里面,黄朝通过天干地支,五行八卦在浑天仪上的一翻推演,他笃定,那一批纳粹黄金,或者说是拿破仑时代就已经开始积攒的黄金就在欧洲的某一个地方,但具体是在圣赫勒拿岛的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随后的几天,黄朝去了一趟京城,在茶馆里,见到了一直留在京城齐宝斋里的爷爷黄宝山和大师兄李黄庭。
师徒三人在茶馆里喝了一下午的茶,黄朝把此番柬埔寨经历,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全部告诉给了自己的爷爷和大师兄听,希望能听到一些内部消息。
“小师弟,你说你们在地下遇到了一只独眼蛇,还说那条蛇的后背生出了鳍,你是否是亲眼所见的?”
讲到了那头诡异的独眼巨蛇,李黄庭饶有兴趣的问道。
“没错,那条蛇厉害非常,一条蛇吞吃掉了十几个全副武装的佣兵,身上鳞甲刀枪不入,索性关键时刻,我勘破玄机,贯通了自己的奇穴,这才算是勉强保住了一条性命。”
随后黄朝
又解释道:“那条巨蛇通体漆黑,头顶上只有一个眼珠子,后背的确有鱼鳍一样的东西,浑身甲片坚固的像是盾牌,子弹都伤不了它。”
听到黄朝这么解释,黄宝山和李黄庭面面相觑,看了一眼,李黄庭随后说道:“早些年,我路过湘西,见有村民在山上遇见了一条五米长的大蟒,古怪的是那大蟒常年生活在山洞山穴之内,同样的和你所见的巨蟒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独眼。不过那条大蟒却并没有生出鳍片。小师弟,你觉得你遇到的是什么东西?”
黄朝一听这话,显然听大师兄的口气,他八成是知道什么,大师兄的脾气就是如此,喜欢故弄玄虚的卖关子,黄朝就顺着他的意思走,道:“小师弟不知,还请师兄赐教。”
李黄庭笑着摸了摸下巴上的一撮胡须,说道:“你对于烛九阴有多少了解?”
一听这话,黄朝当即愣了,或者说惊了,一身的冷汗。
“烛九阴那是神话传说的东西,怎么可能...”黄朝看着李黄庭,后者仍然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说道:“独眼其实是那条巨蟒常年生活在黑暗之中,视力退化,而后被的鳍则不不考虑是烛九阴了。”
黄宝山点了点头,道:“蛇虽然是爬行动物,但其实蛇的四足只是因为基因的退化而消失不见的,但肌肉却仍然还在。那条蛇常年蕴养在黑暗深处,又是阴阳交汇的地方,巨蟒化毒蛇,毒蛇形蛟龙。那条蛇也不知道在地底有多少年了,但很显然,再过个百八十年,或许那条独眼巨蟒,真的会生出四足也说不定?”
生出四足的东西又后背有鳍那是什么东西?
那出了是龙这么一种解释了!
“黄庭,为何我觉得,黄朝此次去的地方,更像是一个道家的法坛呢?”
一听这话,李黄庭也很认同的点了点头。
一般的地底世界,怎么会出现那么多食人的鬼脸山魈?你们一路上遇到了地窟本身就是一个阴阳八卦阵,循环无止尽,阴阳相隔同时也相会相交,这一切都在说明,那地窟更像是一个法坛,而那条蛇...很可能是某位高人早些年遗留在那里的宠物。”
黄宝山说着,突然一条黑影窜上了桌面,一米多长的大家伙,却一脸懒洋洋的钻进了黄宝山的怀里,并且一脸惬意的拿脑袋往黄宝山的怀里钻,不是别的什么东西,正是黄朝养的猞猁白灵。
这小畜生几天不见,疯长了许多,虽然脖子肚子上全是肥肉,但走路架势却已经有了些气势。
自从黄朝去了柬埔寨之后,没工夫照料这两个小家伙,就交给了自己的爷爷和大师兄照料。结果,近朱者赤,在这两个高人面前,两头猞猁虽然攻击力还是如此强悍,但似乎更加听话了一些,像是被注入了一道精气神,花猫愣是让自己的爷爷和大师兄养成了两只小老虎。
黄宝山从怀里掏出一片鱼干,丢给了白灵,小畜生一脸惬意,而且极通人性,并没有着急去吃你鱼干,而是深处粉嫩的小舌头在老头苍老满是褶皱的手背上舔了舔,讨好的看着黄宝山,然后才一口吞下了鱼干。
“灵地养祥瑞,煞地蕴凶兽。这两个小家伙将来能长成什么样子,还不好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能把一条蛇养成半条蛟龙的,除了要有莫大的灵气法阵帮助之外,更需要天道机缘。如果你说一条蛇自己慢慢长成了烛九阴,也不是没有可能,但灵气阵法这种东西,需要很多细节的掌握,不能有份好的差错,加上那地势古怪,阴阳交汇,八条龙脉,你说那条蛇是自己长成这样的,谁又会相信?”
的确,黄宝山如此一说,那地窟之下的二十八星宿图墙,天坑之下的那房间内抬头就能看到漫天璀璨的观星台,所有的一切都在彰显着那个天坑是一个人为所建,并非是天然形成的。
当然,八龙真脉是天然地势走向形成,但也只不过是有人把这些建在了龙脉之上才有的。就好比黄朝在奉贤敲骨吸髓是一个道理。只不过是巧夺天工的基础上,得到了那么一点点天地机缘而已。
“那爷爷,刘笑佛此人你又了解多少?”
黄朝说着说着,便想起来了触发了机关的刘笑佛,不由得将这次事情的经历全部告诉了黄宝山,并将那张留美幼童的合影,递给了黄宝山和李黄庭来看。
师徒二人看了一眼之后,黄宝山似乎也是没有想到刘笑佛的身份背后居然有着这么一个奇玄的身份背景?
一百三十多岁不算奇怪,但奇怪的就在岁月根本没有在刘笑佛的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按理说,一百三十岁,就算能吃能喝能下地走路,甚至还能杀人放火。但脸上少有皱纹,一根白头发也看不到,这就足够奇怪了。
“师傅他几十年倒是和刘笑佛有过一次交手,但也仅此一次。之后刘笑佛消失过一阵子,江湖之上没人再见过他。如果一年前,不是小师弟你一口气破了他留下的法阵,或许刘笑佛还是不愿意出来。只是这次拉你去柬埔寨的目的...我想可能全天下只有刘笑佛他自己知道了。”
哪知道,李黄庭刚把这话说完,刘笑佛却挥了挥手,笑着说道:“事情恐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虽然我只和刘笑佛有过一次交手,但此人手段频出,底牌不断。绝对不像是一个平白无故就能轻言放弃之人。”
“师傅您的意思是,刘笑佛可能没有死?”
黄宝山不予置否,说道:“但凡刘笑佛这种人,吃饭都恨不得找一个人先尝尝有没有毒。此行柬埔寨,黄朝都知道准备充足,戴上了所有的法器前往,就算如此,还是历经凶险,九死一生。更是人算不如天算的被青那小丫头釜底抽薪了一把,而刘笑佛呢?他怎会不知道柬埔寨之行凶险,他甚至早就知道地宫之下可能存在着奇门遁甲之术。”
听到自己的爷爷都这么说,黄朝点了点头,道:“的确,有道理,时候我翻过那石墙瓦砾,在那里并没有找到刘笑佛的尸体。按理说,再怎么强大的攻杀法阵,或者技巧机关,也做不到将人抹杀的一点痕迹也不留。”
黄宝山附和的点了点头。
刘笑佛是死是活,终成了一个谜团,不得而知但黄朝相信,就算他没有死,黄朝和他的恩怨也不会就此消弭。
随后的几天,黄朝返回学校报到。
在学校呆了没两天,黄朝就再次主回了奉贤的宅子,当然和他一起的还有唐小甜。
俗话说久别胜新婚,短短近半月不见,入夜时分,唐小甜可是被黄朝折腾的腰酸背痛。仲夏的夜晚,唐小甜一身香汗,以前一翻云雨之后,唐小甜还会红着脸和身子的把衣服穿上。可今天,被黄朝这么一番折腾,早已是香汗淋漓,躺在大**,腰酸背痛,香发凌乱。
随后两个人一起洗了一个澡,黄朝穿了一件睡衣在书房看着一本大师兄前些天送给自己的一本《撼龙经》,仔细品读,却也是更加入迷。
然而学期期末,黄朝的成绩再次勉强过掉了及格线,不至于被田教授拉到操场上批斗的时候,黄朝却写了一封信,递给了工大的教务处,信上简单的说明了一个原因之后,黄朝立刻要求来年休学,并保留学籍。
其实休学的原因很简单,黄朝如今早已脱离了学校,一年到头来不算假期,黄朝在学校的日子屈指可数,既然这样还上学干嘛?况且在学校,学到的东西,自己也并非能够完全所用。倒不如带着学籍一起休学,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用于修炼和经营自己的齐宝斋。
学校方面也算没有给黄朝施加太多的压力,只是当天晚上,田教授把黄朝叫道了办公室,老头拿了一瓶老酒和黄朝彻夜长谈到凌晨。老头没有挽留黄朝,只会言语之中难以掩盖的有些失落和失望。
第二天,黄朝刚准备去学校收拾一下,却遇见了在宿舍楼下堵着自己的商若水。
见到商若水,黄朝也没多想什么,打开后车门,一屁股坐了进去。
“怎么好端端的想起来要休学了?”商若水坐在驾驶座上,抱着肩膀。突然发现,黄朝也在通过倒车镜,看着她因为抱着肩膀而托起来的胸部,商若水尴尬的放了下来,还不忘骂黄朝一句:流氓。
“学不进去了就不上了呗,哪有那么多理由。”黄朝无聊的从兜里摸出了一根香烟,给自己点上。
“别抽烟,姐一会还要去相亲,闻到烟味儿算怎么回事。”
黄朝才不管那么多,依然自顾自的把烟给点上了。
“那你休学了之后打算怎么办?”
黄朝摇了摇头,道:“还没想好,有什么好工作介绍一下。”说完这话,黄朝歪嘴一笑,道:“不是介绍给我,是介绍给我女朋友,你也知道明年就是大三了,要有什么劳什子的社会实践和实习了。”
“黄朝你真是属白眼狼的,你让我给唐小甜介绍工作,你就不怕我从中作梗把你的水灵小白菜给卖到夜场当公主?”
黄朝呵呵一笑,道:“那你得看看全上海有几个店敢收。”
“土匪!”商若水笑骂了一声,黄朝却肆无忌惮的把手放在她的膝盖上面,不但如此,还更加变本加厉的往上游走。
明显感觉到了商若水的小腿肚子在转筋,脸色一片潮红,黄朝笑着说道:“尚老师,你人长得好看漂亮,肯定有这方面的关系,帮个忙呗。”
商若水有样学样的挥起白皙的巴掌,一巴掌拍在了黄朝的大腿上面,狠狠的攥住了黄朝大腿根部内侧的一团肉,道:“帮你还可以,帮唐小甜,你做梦吧。
”
“你这女人,咋这么小心眼呢。”
“女人都小心眼。”
“你特别的小。”
“你女朋友就没有告诉你,心眼小可以,但胸不能小的道理吗?”
商若水说着,脑袋微微抬起,挺起了胸膛。她不算什么特别的凸显的身材,但精致这两个字,对于当今社会动不动就去搞隆胸的女人来说,商若水的胸部尤其显得是精致。这很难得,更何况是脱了衣服之后,毫无下坠感的那双峰的样子。
“上海电视台和京城台有两个实习女主播的机会,上海高中有一个英语老师实习岗位,你要有本事就说服我。”商若水嘴角一勾,心说终于有机会拿捏住黄朝了,笑着说道。
“早说啊。”黄朝突然一笑,手腕一用力,竟然将手背狠狠的从商若水的纺雪的长裙下快速蹭了过去。商若水没有穿丝袜,以至于黄朝的手掌抚摸在那条无双白皙的美腿上面,毫无阻力。
就这样,手背狠狠的贴在了商若水潮热的两腿之间。
“嗯...”商若水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闷响和鼻音,惊吓的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私下乱砍。
这可是距离男生宿舍不过百米,来来往往的全是人。商若水一想到这些,故意挑逗的说道:“姐这辆车虽然不算什么好车,但在工大大家都认识这个牌子,黄朝我就不相信你会在工大的操场上把姐在车里就给睡了。”
“你当我不敢?”黄朝说着,手指突然一翻,准确无误的对准了商若水早已变得异常**的三角区摁压了下去。
“黄朝...你就是一个禽兽!”商若水一巴掌拍在了黄朝的手腕上面,刚想说话,黄朝另一只手却一把搂住了她的脖子,将他摁在了车窗玻璃上面。
一股如兰的香气瞬间扑鼻而来,那香味让人迷醉,犹如一杯红酒,甘醇香甜。不只是脖子上天然的体香,还是某款不知名的淡雅香水。总之,闻上去格外的好闻。
“我只是说说,你还真敢在操场上放肆?”
黄朝说笑着,一把握住了方向盘,整个人倾倒在了商若水的身上。
坚实的胸膛紧贴着商若水坚挺的胸部,鼻子里能够闻得到商若水近在咫尺的如兰香气,黄朝笑着说道:“去驾驶座呆着,我开车。”
“我下午还有课!”
商若水挣扎,可黄朝一点机会也不给她,直接搂着商若水的纤细腰肢,推倒了副驾驶的位置上,然后自己坐在了驾驶座的位置,说道:“请假,不去了!”
黄朝说着,踩下油门,把车开离了工大。
一路畅通无阻,黄朝直接将车开到了奉贤的宅子。
把车停在车库,而后黄朝蛮横的抱着商若水,几乎是把他抱到了二楼的卧室。
将这个尤物女妖精扔到大**面,商若水连鞋都没来记得脱掉,黄朝就轻车熟路的将商若水身上的连衣裙给褪了下来。
一番鏖战,如果一开始商若水还有一些象征性的反抗,但到后来,她干脆变成了如狼似虎的进攻。只是很可惜,体力明显不行的商若水在第一回合针锋相对,第二回合彻底沦为被动,第三回合的中途,她已经语无伦次,接近结束的时候虚弱的躺在那里,缴械投降。
大**面,商若水躺在黄朝的肩膀上面,脑袋里却杂乱如麻,两个人很久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躺着,没有说一句话。
大概二十分钟之后,商若水才幽幽的说道:“姐可能要结婚了。”
这一句话让黄朝始料未及,但许久之后,黄朝只能说:“好事,恭喜。”
“你不是说以后谁要操我你就砍了他吗?”
黄朝笑了笑,道:“等你结婚了再看,没结婚砍什么,踹寡妇门才有意思。”
“黄朝你就是一个混蛋!”
“好多人这么说。”黄朝笑着,手却依然没有松开商若水,而后道:“那男的哪的人。”
“南京军区的,母亲是军医,父亲也是军人。”
黄朝哦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说,突然他发现,商若水说她要结婚的时候,黄朝的心里也特别的不是滋味儿。许久黄朝没有出声,反倒是突然扑哧一声,商若水笑了。
她直起酸疼的腰杆,侧卧在黄朝的身边,青丝萦绕在白皙的脖子上面,略显凌乱。空调还在呼呼的吹着冷气,她像是一个胜利者一样,指着黄朝:“朋友说的一点也没错,男人就怕听到两件事,第一件事,我怀孕了,第二件事我要结婚了。黄朝你上当了,你也有被骗的时候!你以为军嫂不是老师就是医生啊,那是电视里的情节,哈哈,看你被骗的样子我怎么就这么开心呢?”
看着商若水高兴的笑着,黄朝却皱了皱眉头,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高兴。索性一把攥住了她胸前弧度饱满精致的胸部,索性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一个小时,商若水到最后几乎晕厥,苦苦求饶,可是她越是求饶,黄朝就越是变本加厉。最终,尝尽了所有的姿势,商若水在疼痛和一种不容易描述的感觉中,被黄朝放开。
两个人相拥着再也没说话,晚饭都懒得起来吃,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才起来。
六月底,七月初,工大放假。
黄朝要收拾的行李并不算太多,简单的几件也都被他一股脑让泰成找人给运到了汤臣一品的房子里面。
两年室友虽然时间短暂,但和陈越他们也经历了不少,相处的时间也很长。虽然黄朝只是休学,但临走还是请陈越他们一起出去吃了一顿饭。饭店是南京路上的上海饭店,玩的是高晓打碟的88夜店,吃喝玩乐黄朝一个人全包了。
大学时光的友情应该就是这样不参任何杂质的纯洁友情,那天晚上大家喝的都比较多,好在黄朝酒量是四个人中最好的,到最后都几乎醉倒了,可黄朝还是清醒的。
然而凌晨三点多的大家散了之后,却还有一个小小的插曲,黄朝开车带着唐小甜返回奉贤的路上,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陈越打来的,本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结果黄朝才发现,这孙子喝多了不小心摁到了拨出键。
于是黄朝和唐小甜在车里,听到了陈越和秦苏在酒店里的少儿不宜的午夜情话。
第二天,黄朝和唐小甜一起前往京城。黄朝这次回京城的目的是齐宝斋的生意他要去亲自过问一下,虽然他完全相信海正冲的能力,但这毕竟是自己的生意,总要过问的。
至于唐小甜去京城则就很简单了,商若水所说的京城台的实习唐小甜放弃了,而是自己投实习简历,参加了国家台的一个实习工作的机会。为期六个月,前两个月主要是负责新闻采集的工作,并帮助主播整理资料和一些翻译上杂七杂八的事情,后四个月才是正式进入主播间,参与新闻录制。
黄朝此番去就是把唐小甜送过去。
因为黄朝在京城没有房子,所以暂时只能住在酒店,一口气开了三间房,小六子赵东山一间,赵平和泰成一间。
第二天一大早是泰成开车送唐小甜去的国家台的的主播大楼,而黄朝则跟着赵东山他们一起去了齐宝斋。
如今齐宝斋的规模已经逐渐形成了,这些日子几乎每个月都能给黄朝带来七八十万的经济效益,这在京城的地界上也绝对算得上是玉器黑市里面执牛耳者了。
同时,因为孙雅在京城地面上的关系,一些地头蛇也不敢把齐宝斋怎么样。加上海正冲也不是很吃素的,这些日子在京城齐宝斋已经逐渐创出了自己的字号,在琉璃厂一带也是逐渐有了口碑的。
如今的齐宝斋比起一年前刚开业,规模已经拓展到了二楼。
一楼明面上依然是一些玉器展台,黄朝大概看了一下,一楼的玉器品质参差不齐。展台后面是类似会客厅的茶座,独门独户,里面谈事情不会担心被偷拍偷听。二楼仍然是茶座,只不过在小海的主持下,二楼已经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vip会客厅,装饰豪华,一杯龙井都是免费的。这种会客厅一共也就三间,名字还都没起,就等着黄朝来。
“小爷,亏了老郭和您阿姨他们的照顾,咱们这齐宝斋才能壮大发展。”小海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来了一个类似于账簿一样的东西。
黄朝推给了他,道:“我信得过去你就不会怀疑你,账单留着吧。”黄朝说笑着,他没打算看。这其实就是一种御人之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选择了海正冲,黄朝就没打算怀疑他。
黄朝一边说着,一边走上二楼。
二楼装修的古色古香,有两个香炉,不知道里面燃了什么熏香,闻上去让人在这炎炎夏日精神百倍。
一旁的泰成是第一次跟着黄朝来这齐宝斋,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东看看西看看,他不懂古玩,但纯粹的觉得这地方不简单,不一般。不然黄朝不可能亲自来看。泰成是一个聪明人,他知道自己的这个新老板手段层出不穷,杀人放火,修桥铺路什么都做,所以他正式的场合很少说话,黄朝吩咐他的事情他做的很干脆,因为他知道,除了给新老板一个不错的看法,更重要的是他能学到不少的东西,尤其是江湖上吃饭的本事。
泰成正说着,楼下走上来了一个年轻的伙计,高高大大,英俊潇洒。
“黄老板,楼下有一个女人说要找您。”
黄朝皱起眉头,道:“什么女人?”
那小伙计,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女人,她带了两个男的,只说和您一起去过柬埔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