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逆乱青春

第二卷 初中生活(下)_第七十九章 秀丽的疑惑



在我踢得性起的时候,秀丽就从正面把我抱住了,虽然隔着棉衣,但我还是能感受到两团绵软与温热。

她急切的喊着不要打了,再打就出事了。

我觉得气还没完全出尽,就想挣开秀丽继续踢。

见这情形,她就把我抱得更紧了,使劲地想把我拖走。

周围的人也在劝我回家,老黄头也过来了,直给我作揖,我有些为难了。

我停止了挣扎,秀丽就渐渐松开了我。

我蹲下身来,双手掐住二驴子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

二驴子这时已经没人形了,全身是土,脸肿得像个猪头,脸上和胸前还挂着混合了尘土的暗褐色血迹。

你还横不?我双臂一振,二驴子软软的身子抖了一个波浪。

缓了一会,二驴子那烂桃似的眼睛,微微张开一条缝。

他心惊胆颤地说:不敢了,我服了。

我把他转到秀丽面前说从现在开始,她就是你老姑,快叫老姑!

二驴子费力地把眼睛又睁开一点,瞄了瞄,有气无力地叫了声老姑。

秀丽的眼中泪水盈盈。

我对着二驴子喊:没听见,再大点声!

老姑!二驴子运足力气喊了出来。这可能是他最后的一点气力了,喊完他脑袋就耷拉下来。我把手一松,二驴子就瘫软在地,像是一条死驴。

秀丽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看了一会一动不动的二毛驴子,周围的人又开始**了,指指点点的说啥的都有。

老黄头都要哭了,直埋怨自己办喜事的日子没选好,这么加小心还是出乱子了。

我听了有些汗颜,人家大喜的日子,我在这大打出手的有点不合适。

我拉着还在那掉眼泪的秀丽嫂子往回走。

我把秀丽送到她家,她这时也不哭了。

我问她她家孩子去哪了,怎么没去吃喜酒。

秀丽说这孩子挺喜欢音乐的,每周上午都去街里的学习班学弹琴。

我问她学费多少,老师教得咋样。

秀丽叹口气说这个月学完,下个月就没钱去学了。那个老师要钱也多,教的也不太好,孩子进步不大。

听到这我就想起了我们的音乐老师,她那水平教个小孩绝对绰绰有余。

我就说你别上火,我明天给小妹找个音乐老师,弹得好,而且不会收你费的。

秀丽听了很高兴地说:嫂子又给你添麻烦了,今天没有你,我都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我说都是邻居不用客气,秀丽听完显得很轻松。

我有些不解的问她为什么不再走一家,这孤儿寡母的太容易让人欺负了。

秀丽皱了皱眉说傻兄弟,哪那么容易啊。自从你二哥走后,知道的人都认为我克夫,有那心思也不敢娶我。

再说我要走也

得带着你小妹走啊,人家就是有不怕克夫这个说法的,但能不能对你小妹好就难说了。

对你小妹不好,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我听了很赞同秀丽的想法,这是个负责任的母亲。

有多少离异的父母为了自己所谓的幸福而再组家庭,弄得孩子憋憋屈屈的,不是看后爹脸色,就是看后妈脸色。

秀丽好像想起了什么,神色黯然地说:嫂子这阶段一直不顺当。

前几天每到后半夜一点到三点这会儿,小肚子就疼的厉害,不能趴着,也不能仰着,只能侧身躺着。

村卫生所和镇医院都看了,开的药也吃了不少,就是不好使。

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好了,我还挺高兴的呢。可刚好两天我这右眼皮又跳上了,这不今天不就出事了吗?

看来这是撞邪了,以后不定还得出啥事,得找个大仙给破破才行。

我听了心里也有些犯核计,我这三天连续打了三架,也觉得怪怪的。

我认真地看着秀丽问她打算去哪看仙。

她继续说听说东面小王庄的王大仙挺灵的,离咱这也就二十多里地。那面道不好走,所以不通小客,坐三轮吧,能把人颠当死。路上挺背静的,我一个人骑车不敢去。以前咱村的女人去看事时,在半路还遇到过流氓。

我就说明天我陪你去吧秀丽欣喜地点点头说那我就放心了,明天咱俩骑自行车去吧,我听天气预报说这两天都是好天气。‘我就说你一个女的骑那么远也是很累人的,我明天借个摩托带你去吧!

秀丽笑得挺灿烂的,说她明天九点在家等我。

从她家出来后,我就去附近的小店给曾宝打了个电话,曾宝说他明天不骑摩托,要在家打一天游戏,让我明早去取。

我回到家,我妈就听说了我打了二驴子事,她很着急。说这二驴了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报复的。

我想着我妈的担心是有一定道理的,二驴子必定是个无赖,吃了这么大亏肯定是要报复的,明的不行就会用下三滥的手段。

我倒不怕他,我对他一顿胖捧他最少要在炕上躲三天。

但我家里怎么办,我也不能成天在家看着啊。

我就想起了老明,他对付无赖很有办法。正好再顺便看看他是怎么准备对付周大炮的。

于是我跟我妈说没事的,我去找老明把这事摆平,二驴子以后肯定会老实的。

我妈叹了口气没再说啥。

我骑着山地车就去了台球厅,老明不在。

他的兄弟就给老明打了个电话,老明不大会就开着吉普回来了。

他听我说了二驴子的事,就说这事不用急,先让他躺一天,明天下午我们去他家找他。

我又问他周大炮的事,老明说早就按排人

瞄着他了,只是还没啥动静。只要我们准备充分,就啥都不用怕。

第二天早上我直接从表姐那就去了曾宝家。在他家陪他玩了会游戏就快九点了,我就骑着摩托回来了。

在秀丽家门口按了几声喇叭后,秀丽就出来了。

她穿着件暗红色的羽绒服,扣上带毛的帽子,很是俏丽,像昭群出塞似的。

出了院,她锁好了大门。

随后秀丽搂着我的腰坐上摩托,搂得我心里一动。

走啦!我踹着火,一给油门,车子一颠就蹿了出去。  随着车子平稳地行驶起来。

踏板摩托出了胡同,向南开去。路面不太平整,车子很是颠跛。

出了镇子后就是往小王庄去的沙石路了。

远远的望见小王庄,这时就得下沙石路走一大段土路了。又颠了一阵子,才总算是进了村。

这真是个兔子不拉屎的偏僻小村子。又是坑坑洼洼的土道,只能下车步行。

打听着找到了王大仙家,院里很破败,一对中年夫妻面带喜色的从里面出来,看样子是刚看完。

进屋就看见一个精瘦的老太太,端坐在炕上,眼睛倍亮,正是王大仙本人。前面的三伙人看完了,才轮到我俩。

在听完秀丽的描述后,王大仙“噌”地跳下地,麻溜地走到供案前。抽出三支香,点燃,摇灭,接着端端正正地插在一排塑像前的一个大号香炉里,闭目合什的念叨了几句。

然后转身轻快的走到炕沿边,双手一扶,身子就悠到了炕上。

随后盘脚闭目,不言不动。

不一会,王大仙浑身颤抖,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竟然以秀丽男人李二哥的口吻念念叨叨。

大概意思是说最近秀丽忘了给他烧纸,他在那头没钱了,受了阴官的欺压,所以就来磨秀丽。

秀丽听得花容失色,我听了有些来气,心想这李二哥的魂,怎么不去磨二驴子呀!这鬼神的也欺软怕硬啊!

最后,大仙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恢复了常态。

秀丽的‘诊断’结果是回家多烧纸钱、金锞子邮到那头,就啥事也没有了。

秀丽这才如释重负,欣然给了谢礼钱。

走到院里我就问秀丽:嫂子,你说二哥真得上了大仙的身了。

秀丽急嗔怪:别乱说,小心老仙家怪罪。  按原路,我又骑摩托把秀丽送回她家。

到了她家后,秀丽给我倒了点开水,拿了几块小蛋糕给我吃。

我也没客气,吃喝着就问她晚上去烧纸的事。

她很为难的说晚上她哪敢出去呀!

我看她低头不语的知道她是不好意思再求我陪了。

我就对她说没事,反正我晚上也没啥事,就陪你去烧纸。

秀丽点点头,眼中闪着光彩。

(本章完)